【快穿】愿者上钩1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姷樂
提前亮出了底牌,那这牌还有什麽打的必要?
这下旁的不说,方牧泽这里估计是不用玩了,没有哪个男人接受的了头顶上被戴了朵明晃晃的绿帽子还这般嚷嚷到都要人尽皆知了,再看看姜业城比砂锅还要黑上几分的脸色,余小兰只瞥了一眼,就忍不住移开目光,吞了口口水,想开口给姜宓说几句话也不敢。
姜业诚在商场上混了几十年,一手创立起现在的姜氏,早就养成如鹰般锐利的眼光和观察力,见姜宓久久没有回答,再看方牧泽那一脸叫人玩味的神情,还有余小兰闪躲的目光,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觉得自己的老脸都要被这对母女丢光了!
十年前一次,十年後又来一次。
铁青着一张脸的姜业诚大吼了声。“混帐!”
没有人预期的到姜业诚这突如其来的动作,桌上摆的青花瓷杯,就这麽直直往姜宓丢了过去。
“爷爷!”
“爸!”
“父亲!”
“老诚!”
姜宓对着毫无预警便朝着自己飞过来的杯子,短短不过几秒的时间,脑海里却跑过了许多画面。
从和余小兰挤在公寓里的儿时时光,再到被姜言坤带回去认祖归宗时在姜瑜眼里看到的毫不掩饰的厌恶,还有和方牧泽告白时候,男人的眼睛在月光下澄澈的印出自己倒影的模样。
再然後,便是那日酒吧买醉,清醒过来後发现自己身边躺着的那张陌生脸孔,最後,则是定格在那张怀孕确诊单上。
姜宓自暴自弃的闭起眼睛。
就这麽被砸了也好,一了百了。
可预期中的疼痛,却久久没有到来。
六、女强人与侄女的未婚夫18
18
在姜瑜的惊叫声中,姜宓缓缓睁开眼。
方牧泽徒手挡住了杯子。
袖子卷起的手臂上,出现两道明显的割痕,鲜血正在一点一点的泌出,模样可怖。
姜宓怔怔的看着那道伤口,眼里渐渐的浮起一丝希望。“阿泽……”
方牧泽却好像没听到一般,垂下了眼睑,低声道。“董事长息怒。”
姜瑜放在桌上的手,不自觉的握成拳头。
姜业诚怒极而笑。“息怒?好,那你说,姜宓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吗?”
所有人的目光全放在方牧泽身上。
姜宓那痴痴的,充满着渴求与盼望,凝视着身前男人的眼神,还有方牧泽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无一不让姜瑜的一颗心提到喉咙,似乎随时都会跳出来一般。
如果方牧泽真承认了姜宓肚子里的孩子,那她该怎麽办?
念头一起的瞬间,又立刻被姜瑜反决了。
不,他不会承认的。
姜宓怀着的不可能会是方牧泽的孩子。
可就算知道真相,姜瑜却仍没有把握方牧泽会说出什麽样的话出来。
毕竟,她看不透这个男人。
就在姜瑜额前的汗珠缓缓滚落脸颊,林娇担忧的目光不住在丈夫与孙女,还有方牧泽三人之间徘徊,并未注意到身侧女儿的异样时,方牧泽抬首。
深海一般的眼珠,澄澈一片的眼神,没有任何胆怯或犹豫的迎上了姜业诚的目光。
“不。”
“姜宓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
声音铿锵有力,语气却像在说今天的天气真好一般的自然。
姜温宇茫然,不懂现在发生了什麽事?
张军目光晦涩难懂。
余小兰则是在看了眼神色在一瞬间变的比方才更为惨白,好似风中即将被打落的花朵儿般摇摇欲坠,脸上写满绝望的女儿,在心里叹了口气的同时,不忍的移开了目光。
到底是自己身体里掉下的一块肉。
只是事情都已经到这地步,也没什麽好说了。
“你说,不是你的孩子?”
姜业诚锐利的目光扫过方牧泽的脸孔,任何一点细微的变化也不放过。
方牧泽也大方的站在那里任他打量,没有任何落井下石的言语或知道自己被戴了绿帽子後激愤难忍的情绪,这般坦荡荡的姿态,倒是令姜业诚颇是赞赏。
“阿娇,你先带温宇进去。”
林娇闻言就知道这事儿还没完,虽然有心为姜宓开脱几句,但这次孙女做出来的事,连她也很难苟同,遂嘴巴也只是动了动,没有真的说出什麽。
林娇朝姜温宇招了招手。“小宇过来,奶奶先带你去拆礼物。”
姜温宇看了看身边的“大人们”,难得的是,余小兰也示意他和林娇先离开。
姜温宇也不是什麽小孩子了,知道自己待在这儿估计只会让姐姐更尴尬,便乖巧的听了姜业诚的话,被林娇带进去屋内了。
待得林娇和姜温宇离开後,姜业诚又开口道。“姜瑜。”
突然被姜业诚点名到的姜瑜吓了一跳。“爸?”
姜业诚挥了挥手。“你带他去擦个药。”
姜瑜看到方牧泽鲜血淋漓的手臂,咬着唇,点了点头。“你跟我来吧。”
声音有些颤抖,但不仔细听很难听得出来。
方牧泽知道,这里没自己的事了。
虽然在听到姜宓怀孕的那一瞬间,他也感到万分的愤怒,毕竟,没有哪个男人会在得知自己被戴绿帽还能泰然自若的接受。
可那汹涌的愤怒来得极快,去的也极快,在最初本能的情绪反应过後,取而代之的反而是一种终於解脱了似的轻松感。
这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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松感,让方牧泽难得的感到了一丝愧疚,也正是这丝愧疚,让他挺身而出挡住了那盏朝着姜宓飞过来的瓷杯。
就当是一个结束的交代。
听了姜业诚的话後,他对上姜瑜的目光。
缓缓点头。
就在他跨出脚步要走到姜瑜身边时,姜宓却是一把拉住了他没有受伤的那只手。“阿泽……”
泫然欲泣,短短两个字,却彷佛包含了千言万语。
方牧泽没有看姜宓,只是伸过还在滴着血的手另一只手,将姜宓拉住自己的手,拉开。
“姜宓,对不起,好聚好散吧。”
这句话说得十分低,低的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见。
姜宓愣愣的松开手。
方牧泽朝姜瑜走去,至始至终都没有再看她一眼。
家里的医药箱就是那麽刚好没了碘酒。
姜瑜本来打算自己到山脚下的药局买一罐了,却被林娇提醒道。“你上次回来不是才买了瓶放在你房间的医疗箱吗?”
姜瑜翻了翻记忆,才想到好像真有这麽一回事。
只是带外男去她的房间……就算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到底,姜瑜还是觉得有点别扭。
不过林娇可不管姜瑜怎麽想,她现在一看到方牧泽不由得就想到孙女给人家戴了顶好大的绿帽子,真是既尴尬又歉疚的很,基於补偿心理,再加上这次见面林娇本来一开始对方牧泽就颇有好感,是以,她并没有想到那麽多。
方牧泽看出姜瑜的犹豫,他开口道。“我也差不多该回去了,等会儿顺道去药局给包紮一下便成,也不用麻烦了。”
林娇横了他一眼。“什麽不用麻烦,说来老诚真是太冲动了,也多亏你……唉,是我姜家对不起你,如果你愿意给阿姨面子,就去给小瑜包紮下吧,让我也安心。”
林娇说完,用眼神示意女儿赶快带人上楼。
姜瑜无奈,母亲都这麽说了,她也只得遵从。
六、女强人与侄女的未婚夫19
19
这是方牧泽第一次踏入姜瑜的房间。
出乎意料的,简洁。
这是方牧泽对这以黑白搭灰色调组成的空间,最直观的印象。
姜瑜的房间很大,黑白格相交错的地板,上黑下白粉刷乾净没有多余装饰品的墙,再搭配上深灰色的窗帘和深灰色的沙发,整个空间一踏进去,就给人种来到一个异想世界的错觉。
只是房间里头的家具,却又全是以木质为主,从床架、衣橱、书柜到梳妆台和沙发前的桌子,给这以冷硬色调为基底的房间添上了几分暖意。
姜瑜这也是第一次踏进“自己”的房间。
对原主这迥异於一般女孩的品味,在最初的惊讶过後,很快接受了。
她泰然自若地走进房里,照着记忆中医疗箱的位置,找到了碘酒,棉花,还有透气胶带。
当拎着这些东西转过头,姜瑜却发现方牧泽站在书桌前,不知道在看什麽,竟有几分姜瑜摸不透的……姜瑜觉得那神情太复杂,她形容不出来。
“你在看什麽?”
“嗯?”听到姜瑜的身影,方牧泽转身,脸上情绪还来不及收敛。
姜瑜也颇好奇,顺着方牧泽方才看的地方看过去,就见整理的乾乾净净纤尘不染的桌面上头,放着一本摊开的书……还是,日记?
姜瑜正想过去一探究竟,方牧泽却是已经收拾好了自己,又恢复一贯的模样,朝姜瑜走过来。
他指了指沙发。“我坐这儿成吗?”
姜瑜的念头被打断,愣了下。“嗯?啊……嗯,可以啊,你坐吧。”
放眼整个房间,也就这单人小沙发能做了,总不能要方牧泽坐到自己床上或书桌前吧。
方牧泽闻言,坐下了。
沙发因着是照着姜瑜身材买的小型家具,对方牧泽来说稍嫌矮了些,一双大长腿无处可放,只能半曲着,姜瑜看了都替他憋得慌。
不过当事人却没什麽感觉。
“好了,你擦吧。”
“……”
“麻烦学姐了。”
“你客气了。”
姜瑜只能半跪下来,幸好地板上铺了层毛茸茸的软垫,膝盖顶着还挺舒服的。
只是这高度,当真尴尬得紧,再加上男人这属於“门户大开”型的坐姿,姜瑜恰好能看到方牧泽裤档间,西装裤布料上印出的,尚且沉睡着,但依然形状明显,尺寸傲人的突起。
虽然两人已经发生过关系,但那天到底是有药物作用的关系,模模糊糊的,将错就错还不觉得有什麽,而今眼下两人这不清不楚的关系,实在让人无法坦然视之。
姜瑜只瞄了一眼,脸便红了起来,手不由自主就用力扯了一下方牧泽的衣袖,连带着那裂开的伤口也被波及,疼得没有预期的男人不由自主地嘶了一声。
姜瑜听到男人痛苦的声音,面色由红转白,有些讪讪地道。“对、对不起……”
半点也没了在办公室里精明的样子。
方牧泽觉得有趣极了。
本来只是下意识的反应,可这下,他眉头拧起,沙哑道。“很疼。”
“……”有那麽疼吗?
“我现在帮你擦药,你忍忍啊。”
姜瑜一边说,一边强迫自己将注意力放到男人手上的伤口,而不去管他双腿间竟然开始有些蠢蠢欲动的巨物。
要冷静。
姜瑜不断在心里对自己催眠道,同时手下动作也不停,先是给他的伤口用无菌生理食盐水清洗,确认里面没有多余的碎片後便拆开棉棒,小心翼翼地给伤口涂上一层碘酒。
万幸的是,伤口不深。
可若是这几条深浅不一的伤口是落在脸上,姜瑜光是想都害怕。
由此也可以知道,姜业城当时应该真的是气炸了。
方牧泽就这麽静静的看着姜瑜替自己处理伤口。
女人的动作很是俐落,因着从飞机上下来後便直接赶回来姜家的缘故,姜瑜身上穿着的还是方牧泽早前看到的那套,小立领米色套装,剪裁简单,款式大方,但又很好的勾勒出女性曼妙的身材曲线,典雅中不失性感。
方牧泽的喉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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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了滚。
从他这个角度,可以很好的看到姜瑜发育良好的浑圆优美又饱满的曲线,而这曲线,让他忍不住想到了那天。
滑腻如凝脂般的肌肤,紧致而又温暖的桃花洞,像水一般蜜汁四意的人儿,低低的喘息,娇娇的呻吟,随着自己的动作,摆荡,哭泣,尖叫……
那天,说是体会到人间极乐的一天,对於方牧泽来说也不为过。
虽然脑子不甚清明,他後来在机上也仔细深思过了,想来,自己定然是中了春药之类的,要不不至於浑浑噩噩,意识残存,却无法克制住自己的生理反应,明知道身下那人是谁,却抵挡不住彷佛要将整个身子给燃烧起来的慾望,还有,他心里那隐晦难言,连自己也不愿去探明的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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