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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女儿身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夜荨欢
    “阿枫别胡说,”林凝芷心头剧痛,轻柔地握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你还有我,没事的,阿枫,你还有我。”

    像是抓到了救命的稻草般,他难耐地亲吻她的唇,眼泪缓缓流到她的嘴里。

    林凝芷实在不忍心拒绝此刻的他。

    抚平伤痛(h)

    叶啸枫拥紧她的头颅亲吻,舌头乱无章法地深入她喉中,随着这狂野的亲吻,香唾顺着她的嘴角流出来……

    通过这样深切的亲吻和似有似无地磨蹭她的身体,叶啸枫胯下那话早已肉硬如石,急切地进入她温暖的私处,她双腿间渗出的蜜水打湿冰凉的地面,久违的见面,他脑子里现下只想着疯狂地欢爱一场。

    掰开她的双腿,深深地将**插入濡湿的巢穴,见她仍是一副柔顺乖巧的模样,他更是快意地挺动身躯,插得林凝芷的小肚皮弄得有些鼓胀。

    “阿枫……你还有我的,嗯啊……”她的红唇缓慢描摹着他的唇,手心抚摸他古铜健壮的胸膛,再抱紧他僵硬的背脊轻抚,一举一动尽是饱含她的温柔。

    被他捅刺激烈的动作弄得不断流出水儿,随后她双腿忽而合拢夹紧他的**,叶啸枫压抑地低吟,捏紧她的高耸**,“芷妹,好舒服,唔。”她的身体是柔软的,穴是湿热的,温柔地抚平他内心无尽伤痛。

    “啊嗯嗯……阿枫,我要你……”她迎合他的一切动作,不知沉浮多久,叶啸枫含住她的**,硕大却顿在她的体内,**忽而又胀大喷薄几分。

    像是察觉出甚么,林凝芷羞赧地睁眼,“别……别射在里面。”

    叶啸枫眼中一闪而过的受伤,却依旧抽出**,将积攒许久的浓精尽数喷洒在她双峰之间,翻云覆雨后,他像是恢复了不少清醒,为她悉心地擦拭身体,再为她重新穿戴齐整。

    “芷妹,前不久虞泽他死了,杀他的人,用的是独门暗器,”叶啸枫走至桌案前取来一物,倏尔摊开手心沾血的袖箭箭头,“在我叶府……也留下了一样的暗器机关,我现下在江湖上奔走暗中调查,相信很快便会水落石出,我要他偿命!”

    林凝芷闻言后心头一惊。

    这袖箭上面的标识她认得!是季卿寒惯用的暗器……怎么可能?不行,事态紧急,她要立刻回去,要当面去问清楚。

    回到季府刚踏入房间,林凝芷却步伐一滞。

    往昔都是深夜才归的季卿寒竟然已经回来了,他坐在高位上,周身散发着一股冰冷阴狠的气息,而先前被她用迷药迷晕的锦衣卫都尽数罚跪在他的面前。

    此刻他薄唇紧绷,像是一字一句挤出来的话语,“夫人,你方才又去了何处?”

    林凝芷顿时语塞,自己身体上还有叶啸枫留下的痕迹,她……

    就在陷入沉默之际,一声轻响,季卿寒反应机警迅速地抱住她跃起朝后退去,锦衣卫部下即刻朝那黑衣人出手,竟然完全不敌那人。

    季卿寒皱眉,放她下来后,自己上前与黑衣人纠缠,两人打斗起来竟是不分伯仲之间。

    那人一时不慎就防不胜防中了季卿寒的毒针,然而却不顾一切地继续利落地反手抽剑,眼看就要伤到季卿寒。

    然而此人的身影她再熟悉不过了,林凝芷不由得发出惊呼,“师父!住手——”

    竟是她的师父?那他又怎能继续出手伤人,季卿寒就在这瞬心神大乱,竟被裴冥桀不留情面地重重一击,闪着寒光的利刃刺穿了他的胸腹,季卿寒猛地倒在了地上。

    裴冥桀得手后即刻抽身离开,季卿寒口吐鲜血,此番身受重伤昏迷过去,只得在季府养伤。

    祸不单行

    然而祸不单行,恰逢这日就有人站在城墙上,竟向城楼下的百姓挥洒血书,“季卿寒身为锦衣卫统领徇私枉法,枉杀忠良,求皇上为我虞家数百冤魂主持公道!”

    话毕,那抹人影从城墙上高高地跃下,血液崩裂,死状尤为凄惨,引得周围人心惶惶……

    林凝芷不敢置信,刚出叶府灭门惨案,又有虞家人来告御状,每件事情矛头都指向了季卿寒一人身上,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

    “话说名满天下季府大公子季卿寒,武功内力在江湖上那可是能论资排辈的,也算得上是兵器鬼才赫赫有名,可虞家也算得是世代忠良为国尽忠,又出了杰出的后辈边塞将军虞泽,听说啊,虞家上下被锦衣卫抄家无人幸免,季卿寒身为锦衣卫最高统领,没有皇帝谕旨徇私枉法动用势力,此时却给不出合理的解释,据说是恰巧受了重伤闭门不出……”茶楼的说书人正在侃侃而谈,其下坐着一众客官津津有味地品茶听着。

    “是真有其事?亦或是他有心推脱?请听下回分解!”

    出门调查的林凝芷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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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算能阻拦这次,又如何堵得住悠悠众口?

    这件事情已经在塍国闹得沸沸扬扬,皇帝已经决定追查此事,严归墨对这样的结果十分满意,便即日亲自登门太子府向塍时远投诚,并应下了太子对他亲妹的提亲。

    待到严归墨离开后,塍时远挑眉,“这严归墨也是个识趣的,那叶府老儿倒是冥顽不灵,一味想着向老四投诚,是条好狗,可惜选错了主人哪,留不得。”

    他轻抿一口香茶,赞叹道,“好茶,恩……此法甚妙,一箭双雕,只是,这虞家人的参入?出乎意料了。”看来定还有临王在背后推波助澜,少了虞泽那一枚好用的棋子,索性推出虞家煽风点火扳倒季府。

    裴冥桀悄然垂下长袖,掩去他臂膀处尚在流黑血的伤口,淡笑不语,心中暗忖,先前打伤尧殒倒是轻松,差点就可以取了他的性命,以为季卿寒只不过徒有虚名,故此这次是他轻敌了。

    不过观察细微的塍时远早已察觉出他的异常,还故意不让他退下去歇息,出言莫名提了一句,“嗯,林凝芷身子真是滋味不错……”

    果不其然,就见裴冥桀温和双眸中一闪而过的杀意,他耸肩隐忍发笑,这还真是有意思。

    许久,塍时远忽而负手而立,心中唏嘘不已。

    果然情爱这种东西会让一个人的睿智冷静全无,他是永远不屑得碰……

    只有局外人才能清醒看出……裴冥桀是错在没有从林凝芷的方面多动心思,而只想着从她身边靠近男人入手一一铲除,以为林凝芷身边无人便只能依傍他?林凝芷这种会勾人的性子,那夜他没直接插入过她的身子,都觉滋味**,怪不得那么多男人对她趋之若鹜,就算暂时除掉她身边人还有后继者会前来,真的都杀得光?现下一个武功高强的季卿寒已经够他受的了。

    可塍时远是不会这么好心提醒他的,他知晓,裴冥桀想利用他的权势在塍国国土上无所顾忌地做事伤人,他也只不过拿裴冥桀当成一枚棋子罢了。

    无解情蛊

    林凝芷再也无法安然,低声下气去求季幕出手相救,她本以为季卿寒只是稍重些的皮外伤未伤筋骨,可他却接连几日发起了高烧,现下仍旧是昏迷不醒。

    而她也因为季府的突发事情已经忙得焦头烂额心里发慌,她相信季卿寒,所以想要调查出真相,自然顾及不上一些旁的事……就好比,这段时间里尧殒伤势有所好转,天天都期盼林凝芷能再来寻他,可每日都是无尽的等待与失望,而叶啸枫心里的怨恨也到了盲目极致,急切地只想要季卿寒偿命,她又能如何?

    这几天林凝芷每日奔走暗中查探,现在皇帝都只等季卿寒本人苏醒给予合理解释,她累极,回到房中疲惫地握着他的手靠在床榻边沿入睡。

    因为是林凝芷的哀求,到了白天,季幕自然会万分用心,状似悉心衣不解带地照料着昏迷的季卿寒。

    “大哥,她居然求我,为了你去求我这个强迫了她的人,这也是我第一次迫不及待,恨不得想用药直接杀了你。”季幕倏尔顿下手中动作,轻笑着,“可我不能,这么做她就会恨透我,还会忘不了你……我要她爱上我,心甘情愿地爱上我。”

    从瓷瓶中倒出一粒通体黑亮的药丸,将药丸狠厉地塞入他口中,“你就好好再多睡会儿罢,等你醒了,会看见林凝芷在我身下娇喘承欢的模样,呵……”

    季幕回到房中就摆弄着屋内的药粉,神情专注,丑奴阿威颤栗恐惧地站在旁边,恭敬地垂着头不发一声。

    他手中瓷瓶却忽而被一人抽走,“这催情香剂量控制得真不错,药效若是再重几分,怕是会彻底失了神智。”那女人一身紫衣银饰,她咯咯发笑,举手投足间都是妩媚,昭显着一种异域风情。

    季幕眯起双眸,“情蛊给我。”

    这个女人正是先前与尧殒作伴同来之人,也是害得林凝芷与尧殒产生误解之人——柒梵,闻言后,她惊诧了一下,随后红唇贴在季幕的唇畔,“主人,你这次是遇到让自己心动的人了?”

    “没有。”季幕坚决否认情意,眼里泛出诡谲,“我只是想让她成为我的女人,寂寥时候的消遣罢了。”

    “所以那次在军营里顺着那个裴冥桀的法子,让我给尧殒再下些迷香误以为与我交欢,就是因为你也想要得到她?故意拆散他们,主人好会谋算呀……”只是他应该想不到之后她故意透露给林凝芷真相了,嘻嘻。

    柒梵柔荑轻抚过季幕的胸膛,暧昧地呵气,眼神里有着莫名嫉恨,“哼,要那种心里没你的女人,那还不如与我双修练功呢……梵儿想要主人的大**了。”

    他微微皱眉,“你的话太多了,把情蛊给我。”

    “情蛊会让她在保持意识清醒下对你逐渐情根深种,将无法抗拒你的接近,尤其是对你的情愫会变得愈发强烈。”如若他想要一个女人臣服催情香加重份量就足以控制,所以柒梵料定季幕必不是想要一个无心的傀儡,这蛊的作用是会让人缓慢迷失心智陷入混乱,会产生的情爱实际也是一种幻觉。

    “只是切记,服下情蛊她仍然不会忘却真正所爱之人,所以要怎么做,剩下的靠你自己了,主人。”

    “此蛊,无解。”

    季幕清冷的黑瞳中燃着势在必得的光芒,“很好。”

    食髓知味(高h)

    入夜,当林凝芷如往常般拖着疲惫的身影回到季府,却不见床榻上的季卿寒,她大惊失色。

    不料转过身就见季幕眼中都是嗜血凉意,随着他的靠近不祥的感觉更甚,直到他轻抚她的下巴,林凝芷浑身克制不住颤栗,心头生出一种深入骨髓的惊骇。

    忽而想起当时在营帐里和尧殒分开了,恍惚中就念及起那时季幕清冷中点滴的温柔,他见她失魂落魄时都总会叹息,“眼睛怎么红红的,是有甚么不开心的事儿么?”

    林凝芷每次情绪不稳静思时喜欢躺在草地,被高高的野草埋没其中,会让她感到安心静谧,然而季幕总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这样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就会被她逼成这幅模样?

    “你是我的,我会让你忘了季卿寒,忘了尧殒,眼里只余下我一个人的。”季幕托起她的下颚,将下了情蛊的茶水尽数哺入她的口中,“林凝芷,你离不开我的。”

    “季幕你是不是疯了,放了我!”林凝芷心口隐隐作痛。

    可是喝下了茶水的她逐渐变得奇怪,只是被他温柔的眉眼凝视着,她就觉得双腿沁出点点濡湿,一股燥热不安折磨她清醒理智,她真的好想要他,想被他按在身下恶狠狠地**……

    渐渐地,她伸出手扯着自己的衣衫,两株嫩白**弹跳出来,粉嫩的乳果已经高高地挺起来渴求男人去吮吸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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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弄。

    她跪伏下身子爬到他的脚下,头颅磨蹭着他衣物,柔荑抚摸到他下腹,林凝芷舔着自己殷红嘴唇,柔柔地撒娇呼气,“嗯……快嘛……给我**。”

    仍由她褪开自己腰封和下摆衣物,林凝芷眼含痴迷地注视那根紫红**,捧住他的棒身,香舌一下一下地由下至上舔吸起来,舌尖调皮地在他**马眼上灵巧打转。

    “自己含进去。”季幕仰躺下来,双腿箍紧她的头颅,“含深一点……牙齿不要碰到,对,就是这样。”

    顺从地吃着他的大**,舌尖抵在他的**棱口上缠绕不休,吸掉上面溢出的液体,“唔,你的**被我舔得好硬噢,幕…真大啊,嗯……”她克制不住地再伸出手指去玩弄自己的**,手指尽根没入其中**,“啊啊嗯唔。”边津津有味地吸他的**。

    她如蝶翼般的睫毛轻颤,感觉穴内空虚急切地想被填满,林凝芷双手撑于地上,翘起屁股朝向季幕,任由他剥开她的花穴,“嗯……”

    欣赏着小洞翕动流水的模样,季驾轻就熟地从后轻而易举地插入,在她湿透紧窄的花径里快速戳刺,手掌有一下没一下地拍打她的屁股,“你很喜欢这样对不对?”

    箍紧她的屁股前后推动**,就着姿势插得久了,林凝芷保持站直的双腿不免有些酸软,她猛地慵懒跪坐下来喘息,回过头去吸他的**,“嗯嗯……”沾满她**的男根令她着迷,炙热手心抚摸过他的双卵,尔后将手握在他的小腿上,深深地含进去,抵到喉咙口作呕也不罢休。

    “好吃么?”季幕失笑,拍了拍她吸得深深凹陷下去的脸颊。

    林凝芷遂吐出**,唇齿间弥漫的是他独有的男性气味,她咂着嘴意犹未尽,再次尽根吞咽进去,小嘴被撑得满满的,艰难回应,“唔唔,好,吃……”她大力地吮吸着,顶端沟壑溢出的水色液体全部舔掉,似乎都深怕漏掉一点一滴。

    季幕低吼着,清冷不复,他压低声音轻唤她停下,“乖了,让我也舔舔你的。”

    于是她斜倚在案前,将双腿大大地岔开来,虽是双颊粉红,身体仍是紧绷着的,含着期许和紧张,惹得他低笑不已,“再放松一点。”

    他的舌头灵动钻入她花瓣之间,有时舔到她的花蒂弹动,嫩穴潺潺水声和着他吮吸起来的啧啧声响,像是交织出一首**艳曲。

    “呀,”林凝芷仰首呻吟……他的舌头是热的,软的,和他硬硬粗大的**不一样,却同样让她好喜欢。

    “来吧,自己把我的**插进去。”林凝芷贴过去坐在他的身上,穴肉触碰到他**便紧紧相黏再分不开,每次起伏必有噗嗤噗嗤的声音响起。

    “腰扭起来啊,”季幕紧紧皱眉,见林凝芷咬牙迅速地坐下又挺起腰肢抬高再坐下,他抬首吻住她的嘴唇,“果然是个淫荡的女人。”

    这次换作他来主导,扶住她的腰肢,耻骨撞在她的屁瓣上啪啪作响,插得又快又狠,“噢噢这个爽。”频率愈来愈快,插得深入蕊心,林凝芷感觉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欢愉又痛苦。

    季幕低声喘息,若有所思地顶在她的宫口研磨,停留在她体内的**胀大几分,“以后要天天插你……只是你身体还未痊愈好,也不知甚么时候会怀上我的孩子?”

    “果然还是不要。”她有了片刻清醒,莫名一窒,“不要……不要射在里面……”

    不顾及她突然的哭求抗拒,季幕抵着她的花芯将精液灌溉其中,他知晓因这次有她动情的成分在,故此这一回欢爱是畅快淋漓。

    夜还漫长,他也才觉刚刚开始罢了,在情蛊的作用下,林凝芷只会对他的触碰逐渐食髓知味难以自拔……

    命犯桃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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