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鱼]请你吃掉我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我们都是菠菜
班脂听见他说话立马松开了尾巴,以为自己把他压疼了。却不知他看着她哭就会心痛难忍。
他唯一怨恨的是自己的无能,就算死也不能提供给她更多生存的时间。
她哽咽着:“你为什么要骗我,明明割掉的尾巴不会生长,还让我把它……吃空了……”她红肿的眼睛质问他,恍惚间感觉心脏比尾巴还痛。
“对不起,对不起……”他不断喃喃,湛蓝的双眸里也溢满了泪水,是他对不起她,都是他的错,怎么能惹她哭泣呢?突然注意到还在外面淋着雨,忙将她再捞进储物箱。
两个人一贴近,他就再也抑制不住冲动的将人抱在怀中,箍的紧紧的,泪水顺着她的脖子流下,心中巨大的悲恸似乎只有这样才能缓解。
“你听我说,呜……”斑鸠还没张口就泣不成声,“等我死后,呜呜……把我身子吃了吧,呜呜……能保鲜一个月的。”班脂根本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在被嘞的快窒息的情况下谁还能注意他说了点啥?
两人就在一个悲痛一个难受的情况下进入后半夜的梦乡……
其实睡得好才怪!
“啊——!!!”
已经是上午的太阳照射沙滩,班脂醒来的时候人鱼还在睡。她费力从他胳膊中爬出来第一见事看他的尾巴。结果却……!
阳光照射下尾巴的情况十分清晰的反应出来,表面凹陷下去,皱皱巴巴就像纸糊的,最不能接受的是它居然……居然……腐烂了!虽然闻不到腐臭味但明显是类似于烧焦,溃烂的表象,吓得她放声大叫。
斑鸠被吓醒。
“怎么了?!他一下惊起冲出储物箱想要抱住她安慰一下,却被躲开。昨晚一宿尾巴都特别难受,由于太困而且她在自己怀里就没怎么管,迷迷糊糊混到天亮就听见她惊恐的叫声,本能的想保护在怀里却被闪开了。
“你的尾巴!你快看!”班脂指着几乎整条都惨不忍睹了的尾巴。
斑鸠这才后知后觉的看自己,惊愕了几秒钟,脸上呈现不敢置信的表情。怎么会……这样?随后立刻想到她还在看着,想把尾巴遮住而周围却全都是沙子。
他反而镇定了,不能让她继续看着这样的自己,会吓坏的,刚刚不就那么害怕了吗?“你,你别看我,我马上躲起来。”他想去岛的另一边,却因为残破的尾巴无法使上力而挣扎在沙滩上,只能依靠上半身的臂力一点一点挪动。
班脂看着他的身影终是一下子扑倒在他赤果的后背,紧紧搂着他的肩膀,这样的突袭让斑鸠僵在原地。
“呜呜……为什么会这样,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对不起,都怪我……”她哭的抽搐,让他的心瞬间绞痛,就像被一双手向两边拉扯。不要……不要再哭了。
越是憎恶自己,越是想要逃离,虽然她极力表示不在意,他还是暂时没有勇气面对她,在保证一会就回来后,斑鸠在班脂的目光中慢慢挪到了另一边,渐渐看不到身影。(岛有一定弧度)
第十二章
斑鸠来到了距离她横跨整个岛的岸边,这里稍微抖了些,沙滩的角度大概呈三四十度。
他坐在岸边撑着上半身悲伤的看着腐烂的鱼尾。现在的尾巴已经不能动的失去了控制,里面虽然是空的却十分痒。他很痛苦,不论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一想到明天过后就再也看不到她的一举一动,他甚至能心痛的忽略尾巴。
可是现在很难忽略了,尾巴突然变得特别奇怪,如千万根针刺一般密密麻麻的疼痛由内而外的自尾巴散发出来,刺激的他在沙滩上翻滚起来想要转移注意,却因为坡度的关系一不小心翻到海里去了。
他忙想要往岸上爬,却因为尾巴无法使一点力而向更深的地方跌去。
海水盐度高,对腐烂的皮肤刺激性大是常识。之前鱼尾还有鳞片保护里面不会进水,而现在溃烂的多个疮口将海水汹涌放入。
“啊——”人鱼痛的无声呐喊,发出的脑波甚至让几百千米远的同类感受到。海水进入尾巴内部大面积接触还未长好的切口,剧烈的感受让他险些昏迷,但是人鱼一族向来受伤时不易昏迷,所以他始终清醒着,体会撕裂般的疼痛。
在他闭着眼翻滚起一个小型漩涡的时候,尾巴那一层腐烂的鳞片表皮正在海水里消融。从疮口处开始,破了的洞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了。
感觉过了相当久的时间,斑鸠一直在回忆着和班脂这几日相处的点点滴滴,初遇,偷窥,交流,喂水,割肉……每一个细节都那么幸福美好(=
=你说清楚最后一项怎么幸福美好了?!)好舍不得……舍不得……
就在他认为自己即将葬身海底的时候,尾巴的疼痛与奇痒渐渐消失了,感官回归。这是……怎么回事?他停下动作向尾巴看去——腐烂的被掏空的鱼尾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腿,一双人类的腿!
他震惊的不知如何反应。这双腿就如原来亮蓝色的尾巴一样的灵活,而且人中的位置也长了……咳。他好奇的把突出部位拿起来看了看,粉嫩嫩,和输jing管很不一样呢保持着梦幻般的表情,他对着突如其来的惊喜久久楞在那里,直到听见她在岸上的呼喊。
人鱼久不回来让班脂很担心,她怕他因为尾巴的现状一个人躲着哭或者干脆想不开跳海什么的,还是过来找他了。
意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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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中的看不到他,岛上这么一目了然,人鱼能去哪呢?显然是去了海里,可是他的尾巴那个样子……真的可以下海吗?还能不能浮上来了?越想越害怕,她朝着海面大声呼喊:“喂,斑——鸠——,你在哪里啊——!”喊了两句不见有动静,一天没吃东西又累又饿的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她跌坐在沙滩上渴望再次见到他的身影。
平静的海面泛着波光,她盯着出了神。好像心中的祈祷有作用了,斑鸠突然从海面浮起来,露出上半身精壮的果体和在海水里异常柔顺的蓝色长发。“我在这呢”他朝着她挥了挥手,立刻就已她不能理解的速度到达岸边——就好像尾巴功能一切正常一样。
班脂看着他整个人从海里完全剥离出来,拧干一种吸水性强的藻类速度擦拭全身后急切向着她奔跑过来,还能清晰的看见某物晃啊晃,她整个人都震惊了!卧槽看见了什么,要长针眼吗!不对,关键问题是:他的尾巴呢?怎么变成了一双腿……在岛上的这一段日子难道要把世界观刷新一遍吗?
第十三章
因为她是坐着的,所以斑鸠奔过来时向前一扑就将她仰面扑倒在沙滩上。他死死的抱着她,头紧紧埋在勃颈处,不觉得自己这样果着有什么不对,反正都果那么多天了(不一样啊喂)。
班脂还在怔愣间就被扑倒,下意识由于推搡的动作张开双臂,就抱住了赤果的腰腹,于是现在两个人贴合的十分紧密,难受的是某人还在那里蹭啊蹭。不过现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要搞清楚的是人鱼怎么就张了双腿呢?
巨大的幸福感笼罩着他,喜极而泣的抱紧了心心念念的人。在相当于经历了一次死亡的洗礼,他愈发的想要粘着她,时时看在眼里,一刻也不分开。这种心情驱使他离的越近越好,能让他们就这么贴在一起一辈子吗?
她的怀抱好温暖,仿佛填补了刚刚在水下心脏处破了的那个洞,暖融融的让他不想放开。
“……为什么你有腿了,尾巴呢?”班脂看他半天不说话只好先发问。
“……不知道。”他的声音显得闷闷的(作者不得不提醒一句自从海难之后女主可没洗过澡,绝壁真爱啊→_→),“我记得以前老一辈的人鱼讲过我们祖先有被抓走做实验然后连着实验体和实验结果(杂交人鱼)又逃回海里的,所以之后一些地域的人鱼出生时总有一部分是畸形,多条腿少块尾巴什么的……我可能也是吧00”
班脂听的云里雾里,但是关键词“畸形”她却不认同,虽然他刚刚很快跑过来把自己压倒,但是该看的都看清楚了好吗,如过他这也算畸形就木有正常人了。
“你先起来再说话!”这样压着感觉很奇怪啊尺度略大,她稍微推了几下。
“我不。”还是闷闷的声音,有刚刚哭过的鼻音,竟然还能听出来撒娇的感觉。鼻音?班脂才发现为什么感觉不对劲了,人鱼的声音闷闷的而且有鼻音,说明他在用嘴说话啊!什么时候的事……
再蹭蹭。
“刚刚我以为自己会死,结果掉到海里以后尾巴消失了反而出现一双腿,我也觉得很不可思议,不过是好事啊,这样我是不是就和你一样了?”闷笑了一声,他调整了一下姿势,在班脂以为他会起身时只是换了个边又趴下了。
看来他应该也是吓得不清呢。班脂想抚摸一下他的蓝发表示安慰,因为看见还是有些湿漉漉的就作罢了。
“你怎么突然用嘴说话了?以前不是一直在我脑中说的吗?”
“……”他会告诉她因为贴着脖子说话很有感觉吗吗吗?转移话题:“虽然不知道这双新腿上的新肉吃起来口感怎么样,不过我觉得应该和我原来的尾巴差不多,你不然……”
“停!我不会再吃你的肉了,你想让我一直内疚到死吗?”她突然严厉的小声吼。
斑鸠把她搂的更紧了些。
就在迷之沉默的时候,风平浪静的海面突然隐约响起鸣笛声。因为太远班脂不可能听得到,但是人鱼耳力强啊。
本来埋首在耳边的脑袋突然抬起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一望无际的地方显出一个小小的模糊的轮廓。
“怎么了?”
“好像有船来了!”
——————————————————全文完——————————————————
小剧场
船上。
水手a:你说为啥救回来那俩人男的没穿衣服,女的一身儿完好啊?
水手b:可能他们饿的把衣服吃了?先吃男的嘞衣服。
水手a:衣服能有啥营养?
水手b:那就是他们在海里逃亡的时候男的嘞衣服被鱼吃掉了。
水手a:你咋竟想些吃得?
水手b:因为这篇文就叫“请你吃掉我”,可能写的是一件衣服的自白呗╮(╯▽╰)╭
番外
清晨,陵园。
初春的露水从树叶滑落,滴到下面站着的人头顶。亮蓝色的碎发被风轻轻吹起,露出额头和一双格外专注的蓝眸,一直紧紧追随着旁边正在摆放花束的身影。
今天是她死去男友的忌日。
虽然心里有点小不爽,斑鸠还是坚持要陪她一起过来。看见她为已故男友清理坟上的杂草,精心摆放了一束桃花,周围直冒酸泡泡。但他也清楚的知道,如果不是这墓所纪念的人,他就不会和她相遇,获得此生最大的幸福。
所以现在斑鸠的心情是很微妙的。不言不语很是耐心的等待了她抚摸着墓碑诉说这一年来发生的事情:“……你也不用担心了,以前你一直在教我而我总学不会的东西如今我也算明白了重要性,现在管理你的公司已经很轻松啦,你父母也可以好好度过晚年不用再为我操心。而且同时有两个企业真的不会累啊,我自己该继承的现在让斑鸠管着呢,他比我发展的好多了,哈哈!也不知道你在下面过的好不好……呸呸呸,你肯定已经投胎去了对不对?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哈哈…………”
絮絮叨叨了很长时间,班脂终于站起来了。
“走吧。”她对着身后一直默默等待的他示意,先一步走在前面。斑鸠赶忙跟上,怕她走太快迅速捞住她一只手,然后慢慢的以不易发觉的力度将手指插入她手指的缝隙,终于完成了十指相扣。嘴角勾起愉悦的弧度,之前在墓地压抑的心情都好像烟消云散了。
回到家,还没等她将外套脱掉,在看到她刚脱下一边露出肩膀处的线衣时就迫不及待的将人推到沙发上吻下去。
“啊!”没搞清他在发什么神经,口腔就被一条带着清香的舌攻城略地,“呜……别闹,我要去洗澡。”她轻推他的肩膀示意就被顺从的放开了。想要起身却仍然被拉住,无奈的看向他却看到一张泫然欲泣的脸。
“我们一起!”
班脂突然被打横抱起,被带进浴室然后他用手臂反锁了门。
斑鸠开始认真脱她的衣服,旁边的浴缸里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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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满了热水。
“你别闹了!”班脂拉着不让他继续。今天她可没心情和他闹。
他盯着她质问的样子,突然毫无预警的开始落泪,湛蓝纯净的双眸水润润湿漉漉,泪水顺着两颊流经锁骨没入衬衣中,一副任人欺凌的样子却看的班脂头都大了。
她将他搂入胸前:“乖,怎么了?”抚摸了两下短短的亮蓝色柔软毛发。
“你对他那么温柔”抽噎“对我却那么凶……”
抚摸的手停在那,愣了老半天才反应过来那个“他”指的是谁,班脂哭笑不得,原来是吃醋了啊。不过想想确实自己也有忽略他的地方。要不稍微补偿一下?
“一起洗就一起洗,恩?”她将他的脑袋从胸前挖出来,盯着他笑的温柔。
之后的发展有点失控却又在情理之中。
两个人浑身**的纠缠在浴缸里,男人精壮的身子垫在下面,六块腹肌若隐若现,环抱着让女人趴在自己身上,水-乳-交-融。他仰着脖子捕捉她的舌,然后放在口中揉揉的吸吮,手在背部上下滑动刺激她后面和腰侧敏感点,另一只手在大腿内侧来回抚摸唤醒**。
他们的欢爱向来进展很慢,前戏很长。因为她不是一个重欲的人,所以想让她完全进入状态要保持缓慢的步调和充足的耐心,而这些他都可以胜任,虽然每一次都把自己憋的生疼。
注意到她一直细细皱着眉头,知道他们第一次在浴缸里**让她有些不适了。只得抱着她出来用浴巾包裹着两人抱她走进卧室放在床上。
本来迷迷糊糊的人瞬间清醒了一半,她今天原本就因为扫墓的事情一点做着事的心情也没有,却被他的可怜相勾引的差点在浴室来一炮,况且现在还是白天啊!
拒绝的话还没说出口,唇又被他封住。斑鸠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想说什么了好吗?为了不让自己的悲剧发生就果断以吻封缄。将薄被捞过来盖住两条身子,他解开包裹她的浴巾重新唤醒刚刚被打断的**。细细密密舔舐她口腔每一处,绕着小舌打转,然后吸吮几下,再探入舌根处采集甘露。
感觉她不会再说些什么,他果断的转移了吻,从耳蜗,到脖颈,再到胸前。含着其中的一朵柔柔舔弄,轻轻拉扯,一只手在另一边慢慢画圈,以轻快的速度骚弄顶端,然后再两边反过嘴和手,最后以一定的频率轮流进行,不会让她感受到哪边略有不适。他忍耐的汗水从额头滴落至她胸前,顺着双峰滑到床上。
感觉她可能已经动情,一直抚摸腰线和大腿内侧的手悄悄再分开一点闭合的不很紧密的双腿,轻轻放在那探了探稍微有些水汽,那个地方如此娇嫩他向来不敢先用坚硬手指触碰,于是在胸前流连的嘴再次缓慢下移,两手微微再打开些她软糯的双腿。
先试探性舔了一下,换来她轻轻一抖。看她的反应,时间进行的正好呢。松了口气的继续在她的两片上面舔舐,待她开始有点扭动身体的时候双手轻轻掰开那两片向着更深处舔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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