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都市言情

吾非良人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丹青手

    白骨不由在他面前蹲下迎头看向他,直紧张道:“你哪里不舒服?”

    秦质轻掀眼帘看向她,唇角微扬似笑非笑,似乎在笑她明知故问,清透的声音微微有些哑,似带着些许醉意,“你说呢?”

    白骨一下子被问噎住,他这般做派她又何




分卷阅读183
    尝没有见过,自然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她想起往日那些惹人沉沦其中的温存滋味,一时慌得六神无主,腿莫名软的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了。

    她现下才知晓自己已然想他想到了这般地步,竟然也想着与他行那档子事……可如今他将自己当个玩物看待,还要那个舞姬,如同一根刺般梗在喉头,叫她如何受得了?

    她转念想到这些,再也呆不下去一刻转身离开,才要俯身走出石洞时,便听他压低声音咳嗽了几声,似乎很是难受。

    白骨想起他往日受的内伤,再也顾不得心中乱七八糟的思绪,连忙回去扶他,“你是不是身上的伤还没好,我扶你去找大夫罢。”

    秦质连看都不看她,抬起胳膊避开了她的搀扶,语气淡淡极为疏离,“白姑娘不必这般费力气,想走就走罢,反正我也不是你的什么心上人,便是死了也和你没干系……”说着,他又微微敛眉,似乎身子疼痛又起。

    白骨面色一白,她现下半点听不得死这个字,她怕说着说着就成了真,一时心头害怕,直拉着他的胳膊哽咽求道:“你别这样说,我们去看大夫好不好?”

    秦质倒没有再避开她,只是眼帘微掀看向她,神情散漫,语气淡漠,“我这般如何出去,你得想个办法。”说着,他垂眼示意了一番。

    白骨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血气一时直冲上了头顶,整个人都臊得滚烫,“可……可是你现下怎么能动?”

    秦质闻言突然轻笑出声,看向她颇有几分不怀好意,言辞轻缓低沉道:“我不能动,你不是能动吗?”

    白骨往日与他一道耳鬓厮磨,如何还能不懂他的意思,她不由抬眼看向他,见他唇瓣上沾染着些许血迹,显得唇色越发潋滟。

    她忽然又觉得自己的耳垂有些疼,不由伸出没有受伤的手摸了摸耳垂,果然摸到了些许湿意,一时莫名心慌,有些害怕他的狠劲。

    秦质也不催促,只静静等着,偶尔几声低咳似乎很是难受。

    白骨听着咳心中越发急,再也顾不得这般多,连忙俯身去解他的腰带,本是三两下就可以解开的,可他这般看着,她便莫名有些手抖。

    周遭安静的只余她和他的呼吸声,温热的气息沾染清冽的酒香又开始微微传来,她一时只觉得很热,解得便更慢了。

    秦质看着她俯身而来解腰带,不由顺着她的手,慢慢往上缓缓看去,那眼中不易察觉的炙热,让他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古怪,瞧着便莫名胆寒。

    白骨好不容易解开了他的腰带,细白的额间都已经布满了汗珠,微微拉开了他的衣衫,借着朦胧的光瞧见里头坚韧的肌理,想起往日一时都觉自己头顶要快冒烟了。

    她往日不曾做过这种事,都是他主动的,现下却要她来,一时越发心慌意乱,手都开始发抖,只得直起身隔开一些,先开始解自己的腰带和裤头冷静冷静,待解开了裤头忽而一阵风顺着石道灌进来,凉爽的风带着些许阴凉滋味,叫她身上热气微微散了些许,脑子也清醒了些,她一抬眼便见秦质视线落在她身上,在这般朦胧的光线,那眼里神情颇有几许莫测,她微微一愣,直握着裤头站在原地很是踌躇。

    第127章

    秦质看她杵在原地半晌不动,

    靠在石壁上神情散漫,言辞暗讽,

    “这么简单的事,白姑娘还要我三催四请吗?”

    白骨听到白姑娘这三个字就觉得脑袋一片生疼,她不由松开了手中的裤头,

    宽松的裤子顺着光滑细长的腿滑落在地。

    秦质见她松了手便没再继续说下去,只是静静看着那隐在衣摆之下的长腿,

    朦胧的灯笼火忽明忽暗渐渐变小,

    假山石里的风微微拂过,吹过衣摆时不时露出若隐若现的长腿,

    细白地晃人眼。

    白骨没了裤子下头空荡荡本就不适应,在他的视线下更是浑身不自在,她连忙弯腰脱了鞋子快步往他面前走去,伸手按上他身后的石壁,

    一腿膝盖微弯跪上他坐着的石椅。

    见他一动不动,

    踌躇了片刻,

    便面向着他小心翼翼地坐在他长腿上,

    这般屈坐着衣摆便遮掩不住什么,只能依稀遮掩住大腿,

    弯曲而坐的腿在昏暗的光线下极为细白修长,纤细的脚踝如玉雕一般精致,

    根根脚趾莹白如玉,

    光滑的肌肤上微微泛着光泽。

    秦质看着她坐在自己身上,

    手放在身旁未动,

    只有视线在她腿上一寸寸往上,滑过细腻的肌肤一路往上看向她的面,眼神越发透出几分莫名的意味。

    白骨被他看得不自在,只得习惯性伸手搂上他的脖颈,如同以往一般,却又与以往完全不一样,从前根本用不着她来琢磨接下来该干什么,全是他主动亲亲抱抱,现下倒全要她来行事,且还是在外头与他缠绵,如同做贼一般,心下难免生出几分紧张慌乱感。

    白骨胸口的心跳震得快要聋了,他却一动不动地坐着等,甚至连话也不说一句,仿佛现下是她非要在外头缠着他做这种事,一时不由坐在他腿上呆愣愣地看着他,姿势很是僵硬。

    风在石道里轻走,拍打在石壁之上发出细微呼啸回声,远处草木深处传来几声窸窣虫鸣,显得周遭越发寂静。

    假山石里只余她与他的呼吸声,现下靠得这般近,连呼吸都相缠起来,她感觉自己全身都沾染了他身上的药香,环着他脖颈的手臂微微感觉到他的体温,很是烫人还有些许汗湿,似乎他也觉得很热一般。

    秦质看她半晌,放在身旁的手轻轻抚上她的腿

    ,手掌心带着无法忽视的滚烫,微微往上带来些许细微的痒意。

    白骨被他的掌心烫得心砰砰乱跳,感觉他的手一路往上快要伸到衣摆里头,一时连呼吸都紊乱地彻底,他的手却顿在了衣摆外头,不上不下更惹人心口发紧,仿佛被高高吊起而不放下,莫名煎熬。

    秦质一手搂过她的细腰,直起身慢慢靠近她,唇瓣贴近她的唇,欲碰不碰,呼吸间清冽的男子气息沾染着酒香慢慢渡到她的面上,沾染上她的眼睫、鼻间、唇瓣上……

    白骨被这般要碰不碰的感觉给撩拨得心头发紧,不自觉搂紧他的脖子往前一些,唇瓣一下碰到了他温软的唇瓣,比想象中还要柔软舒服,一时胸口微微起伏,呼吸慢慢急促起来。

    只不过这轻轻一碰后他便后退了些许,离开了她凑近的唇瓣,手顺着她的细腰慢慢往上,按着她的背靠向他。

    白骨没有着力点



分卷阅读184
    ,一时顺着他的力压到他身上,这般靠近才感觉到他身上很烫,那热气透过衣衫传来叫她身上也觉极为燥热,那炙热的呼吸轻轻喷到她面上,烫得整个人都烧起来了一样,热得她无法呼吸。

    白骨的思绪渐渐被他给磨乱了,搂着他的脖颈不由自主将自己的唇瓣凑过去,意乱情迷得连位置都对不准,直亲到他的嘴角上,又在他面上轻碰,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生怕这只是一个梦却又无比希望是梦,因为他以往从来不会这般言语刺讥地对她。

    那柔软的唇瓣在他嘴角至面上细细亲吻,带着些许小心,湿润的唇瓣微启,透出些许热气,一股幽幽的冷香慢慢透过来,带着些许暧昧的暖意。

    秦质呼吸渐重,按在她背上的手越发用力,将她死死箍在怀里,头微微一侧,另一只手轻抬解开了她头上的发带,丝绸般的乌发垂落及腰。

    秦质眼眸晦暗,突然伸手按上她的后脑勺,唇瓣微启一下吻上了她的唇。

    那温软的唇瓣一贴上她的唇便越发探入,如饥似渴般缠磨她齿间的甘甜,极尽凶狠蛮横,白骨被他弄得气息完全紊乱,连呼吸都有些失措,只能搂着他的脖颈任他肆虐。

    二人如胶似漆地缠磨着,这一处的气氛越发炙热起来,耳旁只余急促的呼吸声而唇齿相磨的声音,暧昧激烈地叫人发了一身热汗。

    白骨被磨得意乱情迷之间,隐约听见远处的脚步声和说话声,极为细微几乎不可闻,若是往日她必能听清每个字,可现下脑子一片混乱,胸口的心跳声都能盖过了这声音。

    她连忙费劲地仰头避开秦质的唇,他却顺着她的姿势吻上她的下巴,顺着精致小巧的下巴一路吻下,吻上细白纤细的脖颈,唇瓣间的热气湿意一下沾染上她肌肤,惹得她都微微发颤起来。

    远处的脚步声越发近,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唤道:“秦大人?”

    这里头别有洞天,前头还有别的石道通出去,半点不隐蔽,如同一个供人休憩的小花园子一般,若是来人一眼便能看见他们。

    白骨这般姿势坐在他腿上,整条腿都露在外面,一时安全感全无,想要起身却被秦质死死锢在怀里不能动,一时只喘着气急道:“有人……有人来了,会看到我们……”

    秦质抱着她一样气息不稳,闻言半点不以为然,清透的声线哑得极为撩拨人心,言辞却极为讽刺,“看到又如何,你敢和我偷情,还怕别人看到?”

    白骨一时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只觉他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娼妓一流,他不会在乎别人看见她的身子,也无所谓别人怎么看待她。

    反正她已经不是他的娘子了……

    她喉头仿佛梗了一根刺发不出声音,那脚步声越来越近,仿佛快到洞口,再走近几步便能看见他们。

    她又急又恼,连忙手脚并用地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可惜他的手死死锢着她的背,她的腿又因为刚头的缠磨发软地使不上劲,一时间怎么样都起不来。

    白骨心中越发恼怒,急得如同只炸了毛的猫儿,伸手使劲抓他颈部,见他还是锢着自己不松手,只让她觉得入了虎口的可怕,不由急恼得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

    这般姿势本就暧昧入骨,光坐着就已然勾得人心猿意马,更何况是白骨这般乱动磨蹭,秦质本就压抑得难受,现下更是被她磨出了火,一时五脏六腑都搅得痉挛起来。

    外头的人已然在几步外,听见这处有动静便一边往这处走来,一边开口道:“秦大人,您没事罢,刚头的舞姬多有得罪,鄙人特地来给您赔不……”

    秦质眉间重重一敛,搂抱着怀里的白骨,在那人进来之前踩灭了一旁的灯笼,语气阴翳隐含戾气,干脆利落吐了一个字,“滚!”

    外头的人生生顿在原地,下一刻便连声道是,脚下一步不停地快速避离了这处。

    白骨咬得牙根生疼,他也没有放手,一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了,直趴在他的肩膀上喘气。

    秦质伸手抱着她的腰微微往上一提,单手解自己的裤间的系带,低头在她的柔软唇瓣上浅咬了一口,话间的阴狠滋味还未褪尽,“这么喜欢咬人,一会儿可别忍着。”

    白骨唇上一疼,听到他话中的危险意味,一时想起他刚头咬伤了自己的耳垂,直心口发慌起来,她往日倒没有什么害怕的,现下都怕了两回事,一个是他的性命有危,一个便是他床笫之间的疯狂。

    她连忙直起身去按他解衣的手,可惜却晚了一步,他宽衣解带的速度一向快,她这般直起身只来得及被他狠狠按下。

    黑暗中一声呜咽骤起,仿佛是将声音死死压在喉咙里才没突然叫出来,一时间安静的石道中只余喘息声,听着耳里颇为暧昧。

    在假山石里的时间一长,白骨便有些吃不消了,她本以为他身上有伤,怎么样也会略作收敛,一次过了便结束,却不想他根本不顾及这些,仿佛真的要将她生吞了一样。

    来来回回生生将她揉圆搓扁了好几番,仿佛是饿狠了一般,一旦吃进嘴里就不想松口,不管不顾地死命磨她。

    她起先还有些许意识能勉强撑着忍着,后头是真真受不住他的狠劲,感觉整个人都快被他拆散架了去,连忙开口求他快一些,可惜他好像根本听不见,又或是听见了却没那个功夫搭理她。

    到往后她就不敢再开口了,因为她越求他就越发妄为乱来,那荒唐的做派让她面皮就没有退过红,羞得连脚趾头都缩疼了。

    离开席间不过是夜里,白骨只觉熬了许很久很久,一次又一次让她都隐约感觉到天上斗转星移,夜色都没了纯粹的黑,仿佛快要天亮了一般。

    好不容易熬过了一次,她已然有些脱力了,浑身汗湿如同从水里捞出来一样,见他好了连忙颤颤巍巍搂上他的脖子,看着他眼里都蓄起了泪花,神情极为恳求,瞧着很是可怜巴巴。

    秦质低喘着看着她,皙白的额间全是晶莹的汗珠,长睫被汗水浸湿,显得眉眼越发深远,看着她的眼神仿佛半点不为所动。

    她被看得心慌意乱,连忙微微清了清嗓子,正想要开口却被他低头吻住,堵住了她想要说的话,微微摩挲了一番她已经红肿发麻的唇瓣,声音低哑得不像话,“再来一次。”

    白骨闻言只觉晴天霹雳,恍惚之际便再也受不住他的缠磨,眼皮支撑不住慢慢合起,视线一片黑暗,意识也渐渐模糊



分卷阅读185
    了去。

    第128章

    手掌心的细微刺疼让她在沉睡中悠悠醒转,

    一阵恍惚后才发现自己已经离开假山石道里,现下正躺在一间陌生的屋子里。

    她转头看向自己的手,便见秦质坐在床榻一旁,

    握着她的手眉间微微敛着,

    低头用银针挑着嵌入掌心肉里的细碎瓷片,神情专注认真根本没有发现她醒了。

    外头的天色还是黑的,不过夜显然已经很深了,

    屋外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连风都仿佛静止了,

    屋里燃着烛火,

    他前头摆着一盏灯笼,照得这处极为亮堂,眼前仿佛是一副画,

    寥寥几笔温润清隽。

    他拿着她的手对着灯笼散出的光线细看,灯笼散出的光照在他身上,

    散落在他眉眼处,

    弧度极为好看的唇瓣因为与她缠磨太久而显得极为潋滟,

    一身白色里衣着身模样很是温润无害,仿佛先前那个肆意妄为,
1...8384858687...101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