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冠禽兽[故事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凉
可披风之下,她就只有一件单薄的小衣。之前担惊受怕又紧张,身上出了层薄薄的汗,这会儿衣服一脱,便察觉到了这春夜里的凉意。
等小衣也被解了扔到地上,温宁终于意识到不对,抬手推拒着温旭尧**的胸膛:“皇、皇叔你要做什么?”
“我不是帮你救下了温瑞么,自然是来拿我的报酬。”
随着这一句,温宁身上最后一件蔽体的裙子也离身。她在他身下,**如刚出生的婴儿。
皇叔010昏沉
温宁想起几个时辰之前的那种疼痛,小脸刷得就白了。
那是真的疼,她忍不住哆嗦起来:“不是因为你不相信才……才做那种事的么?”
傻丫头。
温旭尧握着她两支细弱手腕摁到头顶,微微抬起身子将她打量,嘴里的借口也顺着她瞎掰出来。
“是啊,温瑞还没有登基,我如何知道你会守信?这摄政王的名头一日不落下来,手里的权一日不敲定,皇叔我都心慌得很,细幺你明白么?”
建元帝将她养得极好,这一身肌肤细腻白嫩,一旦碰上去他就克制不住想留下印记的冲动。
两片锁骨凹下去,像是两弯清溪,盛的都是那天边的月辉。两团包子似的椒乳并不大,他一手完全可以掌控,只是软嫩滑腻,轻而易举就激发出他体内的暴戾,恨不得揉散了捏碎了,好让他彻底吃进腹中。再往下,细腰长腿,以及那两腿之间的****。
温旭尧还记得埋进去的蚀骨滋味,当下就暗了眼眸,不再忍耐。
他低头吻上她的颈,余下一手直接打开她双腿覆上那最娇嫩的花瓣。拨开**插了一指进去,再寻到那藏起来的小豆子用拇指去揉捏逗弄。
温宁不知道他这是在做什么,陌生得很。
虽然手指插进来也还是疼,但比起他两腿之间的那巨物,却还是好多了。可是当他碰到那小豆子时,她便控制不了地扭起了身子,本能地就不想让他触碰。
而温旭尧又如何会依她,大长腿压上了她的腿,叫她分毫都动不得,只能任他为所欲为。
“别……皇叔别碰那里,难受……”温宁带着哭音喘息道。
温旭尧动作不停,隔了这么久再次将他喜爱的嫩乳吃进口中,察觉到她不再那么干涩,便又并了两指进去,用三指来帮着她扩张适应。
他其实应该再慢一点的,循序渐进,让她习惯、乃至适应他,可他等不了了,天知道他现在有多想操进她的**,将她做到哭。
不过温宁还是湿了。这于她是个陌生的世界,她控制不了自己身体的反应。他手指**的速度越来越快,温宁的身子也越来越软,不需要他的禁锢,她已经动弹不得。
温旭尧便是在这时候松了制住她手腕的手,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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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里搅弄的手指也拿了出来,温宁在即将攀上巅峰的瞬间被拽回到人间,整个人都是懵的,肌肤上蒸腾出漂亮的粉色,像是一朵即将盛开的花。
她微微张着嘴,清艳的眼眸里蒙上了水雾,湿润迷离。
“细幺,还难受么?”温旭尧盯着她的小脸哑声问道,指尖抵上那颤抖收缩着想将他吃进去的花瓣。
她摇摇头,又点头,显然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是稍稍张开了腿,扭着腰去蹭他的手指。
温旭尧漠然收手,换上了自己紧绷的**。硬挺而粗涨的**甫一碰上那最想要的小花,便再也无法忍耐,叫嚣着插进去,想用最野蛮粗鲁的方式将她占有,留下独属于他的印记。
温旭尧不再克制,揉着她的腰一入到底。
温宁自发环上了他的腰,紧窄的花穴里蜜液瞬间泛滥。
温旭尧俯身,撑在她耳侧挺腰抽动:“细幺,睁眼看着我。”
他的声音正是深陷于**的沙哑,蛊惑着温宁就睁开了双眼。她知道他是美的,但这一刻他的美竟是让她生出害怕来,害怕自己会被他这双艳丽而幽深的眼眸给吸了去。
她想合上双眼,他却蓦然加快了**的速度。花径里层层叠叠的肉褶子都似被他的**给抚平,摩擦得她又痒又麻,难受得紧。
“别……皇叔,慢、慢一点……”
他望着她笑:“细幺你亲亲我,我就依你。”
温宁挣扎不过,终究还是无法抵挡体内的酸麻,抬臂圈住他的颈,仰头去吻他,一触即分。
“好细幺,你明知道皇叔要的不是这个。”
她不依,他便动得越来越快,温宁只觉得两人相接的地方是越来越热,仿似下一瞬就能化了去。而藏在深处的,还有那些丝丝缕缕的酸麻快慰,沿着脊椎迅速攀升到脑海,直至化为灿烈的烟花炸裂,复又舒展到四肢百骸。
他放纵地看着她,丝毫不掩藏眸子里的灼热痴缠,和着那低哑的喘息,让温宁也愈发昏沉。
她受不住这样的刺激,蓦地张嘴咬上他的唇。颤巍巍地伸出小舌尖,被他欢欣地纳入口中。等到她再想后退时,她已被他握住后脑从榻上拽起来坐进他怀里。
上面的嘴被他吃着,下面的**也被他插着,上下都被蹂躏,温宁呜咽着流出眼泪。
温旭尧揉着她的翘臀,再入一截撞开她里面更深的小嘴,来回数十次,便抵着她娇嫩的子宫壁释放。
摸着她布满细汗的裸背平复呼吸时,温旭尧才发现小家伙又晕了过去。
他吻了吻她的小嘴,将她重新放到榻上。拉开她的双腿从她体内撤离时,温旭尧就见他刚射进去的白浊被带出来不少,只是当他完全离开,她的**便又合上,竟是严密的再没有一滴流出。
可惜她还太小,又是第一天承欢,温旭尧只得忍着**,捞起她的身子,转去浴室净身。
皇叔011安排
温宁再醒来时,看着陌生的宫室,有过一瞬间的愣怔。等到坐起来,看见薄被下的自己浑身**时,昨夜的那些记忆才悉数回笼。
温宁的脸一红,身子却是冷的,她说不清心底的感受,抓了旁边的小衣就套上,甚至等不得宫女来伺候。
但宫女还是来了,一个个皆是低着头,伺候她更衣,端来洗漱用的热水,脸色平静得只当没看见她身上的那些痕迹。
“太子殿下呢?”这一出声,温宁才知道自己的嗓子有多沙哑。
回答她的却是李公公:“殿下在太极殿,由九王爷领着和朝臣商议先皇的后事以及登基大典。”
温宁抿了口清水润嗓子,随即才拧眉看向李公公:“你在这儿,谁伺候在殿下身边?”
“回公主,九王爷他另外安排了常公公去伺候殿下。往后老奴就留在公主身边儿。”
温宁当然看得出温旭尧这打的是什么主意,偏她现在根本没有能力反抗。她捏折着手里的木梳,冷声问道:“王爷他的那些兵马还留在皇宫里么?”
“除了纪骁将军带领的那一队保护殿下的甲卫,其余都撤出城外了。”
温宁折不断手里的木梳,便啪得拍在了案上,这说得好听是保护温瑞,却分明是换了种方式将温瑞拿在自己手中。击退了英武侯这只豺狼,却又来了个更麻烦的温旭尧,让她如何是好?
“王爷和殿下他们还没有议完么?”
李公公摇头:“还有对英武侯的处置,昨夜车骑将军救驾不利,也被降了军职的,现如今该是左将军了。”
“可有换上王爷的人顶上?”
“这倒没有。说也奇怪,是车骑将军自请降职的,说是因为身子在之前的战事里受了损,还没完全恢复,怕以后误了殿下的大事,才自请降职。”
温宁不知道这事的真假,本能地便怀疑起来,只当这车骑将军和温旭尧是一伙的。
李公公瞧着便多解释了几句:“江将军受伤是真的,公主可以参见陛下的书信。也正是因为江将军之前战事受伤,陛下才重赏了承献侯满门。老奴觉得,陛下以往还是信任江将军的,这会儿兴许是暂避锋芒以保全自身。退了两步,总比彻底拔了的好,还不会让王爷怀疑。”
“当然,这些都得让公主自己来判断,老奴僭越多嘴了。”李公公说着便要自打嘴巴,被温宁拦了下来。
李公公在建元帝身边伺候多年,这点信任她还是有的。
“去上书房。”她如今该做的,是尽快梳理好朝臣,以期知道谁该信任,谁该防备。
“公主不先用膳么?”
温宁摇头,待宫女梳好发髻便起身。只是步子一大,两腿间的疼痛便被扯了出来,疼得她脸色一白。
李公公眼神也跟着跳了跳,压低了嗓音道:“公主可有服过避子汤?”
温宁的脸色霎时更白了。
等到她服好汤药再找去上书房时,温瑞也由温旭尧领着过来了。
一看见她,温瑞便扑了过来,温宁忍痛没有推开他。
“皇姐你果然不舒服么?脸色居然这样差。”温瑞心疼得很,“快些回寝宫休息吧,这里有皇叔陪着我就好了。”
温宁断然拒绝:“不行!”
怎么能让温瑞陪着温旭尧进她父皇的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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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旭尧倒是不在意:“那就让公主陪着殿下,皇叔多年不曾回京,想先去祭拜祭拜我的母妃。”
“好啊!”
“那也不行!”
温瑞和温宁同时出声,温瑞不由奇怪地看向温宁:“皇姐,为什么你这个也不同意啊?我们每年都去祭拜母后,怎么能不让皇叔去祭拜他的母妃?”
温宁那是不放心让温旭尧独自在皇宫或者京城里走动,可看着温瑞单纯的模样,她只得硬扯着笑解释:“皇叔的母妃那也是太妃,这次是皇叔帮了我们,我们该一起去祭拜的。”
温瑞了然地点头。
“那皇叔我先回去休息休息?”温旭尧挑着眼尾笑,俨然是在等着她的说辞。
温瑞也扭头看向了她,似乎是在问,这次该行了吧?
那当然也是不行的!为今之计,只有把他看在自己手边,温宁才会放心。
“殿下还有许多是要向皇叔学习的,不如让皇叔跟着我们一块儿进书房?”温宁抚着温瑞的脑袋建议。
温瑞欣然应允,拉上了温旭尧的手:“皇叔可以么?”
温旭尧答应,便成了三人一块儿进这上书房,后面还跟着李公公和常公公。
只是进去之后,温宁便有意无意地将桌案上那些奏章书信和温旭尧隔开。
温旭尧看着她的小动作只当不知,径自寻到窗边的罗汉榻坐了上去。从昨晚暮间便连着处理,他的确是有些困倦了,坐下后便支着脑袋闭眼小憩。
皇叔012软玉在怀
温宁用最快的速度将自己需要的收归一旁,等到翻看了几件,方意识到这书房里安静得过分。
她抬头环视一圈,就见温旭尧斜倚着身子在罗汉榻,闭眼睡了过去。
“皇姐皇姐,我们要看什么啊?”温瑞牵着她的袖子问。
温宁皱眉:“自然是都要看的,待你正式登基,这些便都是要你来处理的。折子应该都按着轻重缓急分好了,你先挑了最紧急的看,完了告诉皇姐你的想法。”
温瑞也皱了眉,皱得比她还凶,稚嫩的小脸苦兮兮的:“皇姐,我今年才十二,就要处理这些是不是太困难了?”
“你已经十二了,还是这天下的新帝,担负着父皇的期许,你不处理谁处理?”温宁沉声,咬重了已经二字。
哪知温瑞并不买账:“皇叔不是摄政王么?由他代我处理就好了。”
温宁瞥了眼温旭尧的方向,随即转身,按着温瑞的双肩劝道:“让你封他做摄政王那只是装装样子安抚他,重要的人和事还是得你自己抓在手里。皇姐不相信皇叔,只相信你,你答应皇姐好不好?”
温瑞瘪嘴皱着脸,好半天之后才点头应下。
温宁松口气,到底还是不放心,便让李公公将她收归的书信全部藏去她的寝宫。这般完事后,她方走到温旭尧面前,想探探他是不是在装睡。
偏温宁自己也困倦得很,昨夜睡得不踏实,又前后两场情事,这会儿解决了目前的困境乍然松懈下来,那倦意便如潮水铺天盖地地袭来。她勉强撑了撑,最终还是没抗住,将罗汉榻上的茶几往边上推了推,伏在上面便睡了。
奈何茶几微凉,后面的窗又没紧严实,簌簌透着风,迷糊朦胧间,身子自发地往旁边的热源靠,不一会儿,磨磨蹭蹭就挤进温旭尧的怀里去了。
而温旭尧一贯都是机警的,早在她靠近时就醒了过来。见她滚进自己怀里,便索性不睡了。
抄过膝弯揽着腰,将人放到腿上,又扶着脑袋搁进颈窝,好叫她睡得舒服一点。
再抬头,见小太子盯着他们,温旭尧不由竖起一指抵在唇上,示意噤声。
温瑞乖巧点头,只是没一会儿便拿了折子小跑到面前,如同一个讨要糖果的孩子,将折子递给他。
温旭尧软玉在怀,心情好,便拍了拍旁边的空处,让温瑞坐上来。
他单手拿了折子看一遍内容,问温瑞:“殿下此前都从太傅那儿学了哪些东西?”
小太子压低声音轻轻数一遍。
温旭尧琢磨着道:“大禹治水可有?”
温瑞连忙点头。
“既然这水灾年年有,一味地投放银子和粮食可见不能根本解决,反而容易让地方官员滋生贪腐。这齐州的州牧能够提前上奏,要么他是想今年多贪一点,要么是他预计了今年的汛情,也知道往年的法子不管用,殿下觉得该怎么判断呢?”
温瑞歪着脑袋想了半天,犹豫着道:“再找个不相干的人去看看?”
“汛情大多于六七月发生,殿下当早做决断。世间大多事道理都是相通的,堵不如疏,至于何时疏,如何疏,以及帝王策里最讲究的均衡和御下,便是殿下以后需要学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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