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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冠禽兽[故事合集]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颜凉

    当初准备营帐时出了差错,容嘉的名字排在他后面,被汉德的官员当成了他府里的夫人,因而只准备了一顶帐子。好在空间足够大,他将容嘉放到榻上后便拉开屏风,寻思着在角落里铺床被子凑活了。llg6+3%4//5-3--55-4-9

    好不容易压下体内的那股燥热,就有士兵在外通报:“连将军,摄政王有请。”

    连城知道对方势必会找上他的,却没料到会这么快。

    他起身看了眼榻上的容嘉,就见小姑娘掀起被子把自己蒙了进去。他不由叹口气,跟着士兵一块儿去了。

    皇家宗亲,营帐的规格自然远非臣子能比,除了主帐,还有浴帐偏帐等。

    连城低着头走进偏帐,躬身见礼:“末将见过王爷。”

    “连将军坐吧。”温旭尧的嗓音还有些沙哑,语气却甚是随意。

    连城摸不清他的想法,落座时一抬头,就见温旭尧身后有两人在走着拳脚玩沙盘棋。再仔细一看,分明是温旭尧从蜀地带来的那两个年轻将军。能在他的帐子里如此随性自在,想来是颇得他的信任。

    连城收了目光,重新回到温旭尧身上,只是这一看,心底更是苦笑。

    温旭尧应当是才沐浴过,散在肩头的长发还湿着,眉梢眼角也都透着湿意,不过因为前不久的那场情事,得到餍足的他眉眼间还有未褪的慵懒,颜色竟是比寻常还要俊艳。衣襟也松松地拢着,露出锁骨上由小公主留下的痕迹。

    温旭尧端过茶杯,眼尾一挑,长而密的眼睫朝上刷去,唇角亦是含了笑:“本王这儿有个好东西,今日想赠予连将军。”

    皇叔023围猎(4)

    连城几乎是瞬间就绷起了防备,而这时候,温旭尧身后的姜钰也一拳击打在纪骁横起来防御的手臂上,然后在纪骁龇牙裂嘴的痛苦模样中收手转身,端了个托案到温旭尧手边的案几上。

    连城一眼扫过去,托案上有三个东西。

    除去第一个不知道装了什么的青色瓷瓶,余下两个赫然是圣旨和遗失已久的将军令。

    “连将军今日也算是知道本王的秘密了。而那个秘密,本王还不想这么早就让旁人知晓。”温旭尧斜着身子坐在宽椅里,从姜钰手里接过一杯新茶,便打开那青色瓷瓶,滴了两滴浓稠的液体进去,“这圣旨可以是赐婚圣旨,也可以是赐死圣旨,端看连将军你今日是如何选择了。”

    温旭尧嗓音里的沙哑渐渐褪去,舒缓低沉,便如铮铮乐音流入耳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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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钰端着那杯茶站到了连城面前,另一只手摊开,掌心里却是一大一小两颗玉色的糖丸。

    连城不敢去问这些古怪的东西是什么,温旭尧手里既然握着将军令,那想取代小皇帝简直是轻而易举,他这个先帝旧臣就更没什么胜算了。他死不要紧,只是他不能留下容嘉一个人。

    连城接过茶水,一饮而尽。

    “这可是个宝贝,本王原本是打算给公主用的呢。不过英武侯帮了本王大忙,这东西也就用不上了。”温旭尧勾着笑,“将那颗小的给你带着的那个小丫头吃了,大的是引子,在她附近捏碎了,她就再也离不了你了。此物名为,痴、缠、蛊。”

    “一月为限,若不生效,连将军方才喝下去的母蛊便会身死化毒,无药可解。至于这蛊的解药,待将军他日请旨赐婚,本王自会奉上。”

    连城霍然抬头,怎么都没想到温旭尧准备的居然是这种东西。

    “为什么?!”

    温旭尧单手支着额角:“杀了你太简单,何况,本王一向惜才。这将军令,本王的皇兄找了一辈子,却不知父皇早就给了我,姜钰和纪骁都有,连将军想要么?”

    “既然王爷握着将军令,为何还要……”屈居在年幼的小皇帝之下,被防备被猜忌?

    似是想到了什么,温旭尧唇边的笑变得温柔又缱绻:“这天下随时都能得,可是本王贪心,还想要她心甘情愿。”

    这个她是谁,过了今晚连城也不用怀疑了。

    “王爷与卑职说这么多,就不怕卑职转身便将王爷出卖了?”

    “你如果敢,也可以试试本王的手段。况且你如果今晚应了本王,往后少不得要有很长一段憋屈苦闷的日子,总该给你点安心。”

    约莫一刻钟的时辰过后,连城才端着粥点回到营帐。

    听到动静,容嘉从被子里警惕地探了个脑袋出来,看见是他方松了被子跑下榻扑进他怀里:“表舅怎么去了这么久,是不是……是不是王爷他为难你了?”

    连城闷哼一声,却还是没舍得推开她,只将托案放到桌上:“到了这儿你就没吃什么,我从膳房里端了些素粥,你先吃了垫垫肚子。”

    “表舅你哪儿不舒服呀,王爷他是不是罚你了?你怎么不告诉他说我们会保守秘密的呢,还是他不相信你?”容嘉听见了那细微的声响,如何还能顾得上用餐,顿时急得不行。

    连城扶着人坐下,从怀里摸出了那颗白玉丸子,便如以往她小时候那样逗着她:“嘉嘉快别哭了,哭得表舅心肝都疼,嘉嘉给表舅笑一笑,表舅就什么伤痛都好了。”

    “表舅!”容嘉虽然横着眼眸剜他,却没阻止他将那颗丸子塞进自己嘴里。

    连城目光暗了暗,却没说什么,只继续哄着她用粥。

    这一夜,连城独自睡在营帐的角落里,留了卧榻给容嘉,尚且相安无事。只是还能维持多久,他并不知道。

    翌日上午刚进巳时,所有参与围猎的臣子便都换上了骑装,由小皇帝下令,敲响战鼓即纵马齐发。

    连城位列其中,温旭尧底下的姜钰和纪骁也在。

    容嘉担心连城的身子,加上这次围猎承献侯府也没来,她便淡了去找其他小姐妹的心思,只呆呆地坐在自己席位上。

    而无意间的一抬头,容嘉就看见了帝位旁边温旭尧,以及并肩坐在他手边的温宁。

    皇叔024鹿血

    夏日多热,水果不易保存,送呈给皇家的那都是放在冰鉴里用千里马一路换着跑,才能保持着新鲜。温旭尧这会儿并不看温宁,手上剥着荔枝的动作也不见停顿,末了那白玉似的手指托着白玉似的果肉,就递去了长公主的唇边。

    玉色的白,衬着那瑰色的唇,妍丽又娇媚。

    容嘉不知道温旭尧剥了有几颗,只知道这三颗结束后,他便让宫人撤了那盘还有的荔枝。

    长公主似有不乐意,与摄政王争执片刻,最后,那荔枝还是被撤走,长公主的脸色依稀不大好看。

    摄政王寻了帕子擦手,转身与内侍吩咐几句,不一会儿,内侍就捧来了汤盅,而摄政王的手边,也剔好了一小碟的烤乳鸽。他低头与她说话,乌黑的长发垂落,他没顾着自己,却将她粘在唇上的发丝给拨了去。

    他说的什么,容嘉听不见,却觉得他的模样是那样温柔,看得她双眼都发酸。

    原来,他是真如自己想得那么好,可想起昨夜回望时凛冽如寒冬的眼神,她再怎么天真也是明白的,他的好给的不是她。

    容嘉低了目光不再去看,但终究酸涩难掩。他不是长公主的皇叔么,怎么还能有这样的感情,怎么还能做出那样有悖人伦的事来?

    以温旭尧的敏锐,自然是知道有人在看着他们,总归他现在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举动,便也听之任之了。

    不过眼一刮,他便知道连城还没有碰那个小丫头,恰逢这时候有士兵在下方报喜,说是有人猎到了只鹿,温旭尧心念一动,偏头问温宁:“要不要与皇叔打个赌,猜猜看是谁猎了这鹿?”

    “若是猜对了,皇叔有赏?”她斜着眼眸睨他。

    “公主什么都不缺,不若就赏给公主所押之人如何?陛下以为呢?”

    温瑞正是玩性大的年岁,自然连连应好:“皇叔,朕也来!朕押平南侯!”

    “那我得押姜钰了。”

    温宁挑着眼尾反问:“皇叔身边不是还有个纪骁?为何不押他?”

    “纪骁年纪小,只会盯着虎狼,便是有鹿出现在眼前,他也不要。”

    温宁低低冷冷轻哼一声:“本宫押左将军连城。”

    又去半个时辰,出去的那些将领和臣子便渐渐都回了,清点了一看,居然是有两头鹿,平南侯顾清远和姜钰一人一头。

    “哈哈,皇叔,朕这算押对了是不是?”温瑞喜道。

    温旭尧瞥了眼暗暗鼓着腮帮子的温宁,轻睨着笑道:“自然,鹿肉和鹿血都是滋补之物,如今有两头,陛下不如就分了其中一头做赏赐?”

    “好,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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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依皇叔所言,赏给平南侯和姜钰!”

    温旭尧递了个眼神给姜钰,后者会意,立马上前跪下道:“多谢陛下恩赏,然而微臣自幼病弱,多食药,以致如今虚不受补,此物对微臣太过,不若赐给连将军调养滋补。”

    温瑞正要应允,温宁便抢先了道:“不必,姜钰将军既然虚不受补,那这鹿血就由皇叔代受了便是。至于连将军的赏赐,从本宫的份例里划即可,还是说这鹿肉鹿血本宫没有?”

    温瑞似乎是不大明白这争执从而何来,正纠结时,下方士兵又传来喜报。

    “纪骁将军得了头狼回来!”

    温瑞一喜,拍掌道:“都赏都赏,连将军纪骁将军都有份!”

    温宁的脸色却更不好看了。

    温旭尧含了笑低头问她:“细幺当真要我受了这鹿血?”

    “姜钰既然不乐意,你作为他的主子可不就得受了?”温宁不客气地回道,她也知道鹿血是名贵中药,那温旭尧受了能有什么问题?

    温旭尧笑意渐深,拈了她一缕发顺到耳后:“细幺晚间去我帐子,有要事相商。”

    皇叔025帐中美人

    姜钰是庆幸自己免了那一碗鹿血的,看着纪骁上刑一般拧着眉头喝下去,不免好笑又无奈。

    午后天热,小皇帝在外面坐不住,便回了自己的营帐,这地位最高的人都走了,底下的臣子自然也是坐不住的,何况下午本就没安排什么赛事,枯坐着未免无聊。

    姜钰和纪骁一贯是在温旭尧帐子里比划着玩沙盘的,一来可以锻炼不至于荒废了拳脚功夫,二来可以琢磨出更多的御敌和进攻策略。碰着一些突发奇想,还能叫温旭尧来判断了是否行之有效。可惜的是现在只有他们两个,若是叫蜀地的五人都齐了,那玩起来才是酣畅淋漓。

    只不过到了晚间,纪骁身上那股燥热就发出来了,难受得很,燥乱烦绪。

    温旭尧掀开帐子,看见的便是纪骁在那儿乱蹦哒的模样。

    “王爷,善善他们什么时候到啊?”纪骁问道。

    温旭尧知他念什么,却是故意逗他,压了唇角的弧度斥道:“本王的侧妃也是你能直呼名讳的?出去跑十圈。”

    纪骁垮了嘴角,姜钰笑着推他:“去去去,赶紧跑,我可不想一晚上都听你念着侧妃自渎。王爷这里有我盯着。”

    纪骁闹了个大红脸,抓抓后脑勺便出去了。

    温旭尧落座,接过姜钰递来的茶水道:“善善和楚楚她们等这次回去就差不多该到了,带来的一万兵马你遣了多少回去?”

    “遣了六千,留下三千,还有一千中途接应到侧妃她们后就会扮作护卫重新入京。”

    温旭尧指尖抵着杯托,沉吟道:“别让他们荒废了,趁着这两天围猎拉出去练练,折了兵刃,挥旗走暗号,别叫公主他们看出输赢就成。虽说有将军令,可那毕竟是死物,能让我真正相信的,还是你们。”

    “卑职明白。”

    温旭尧歪头勾了笑:“公主她防着你和纪骁,也会盯着善善,可她一定会拉拢楚楚,剩下的,就是让她彻底信任连城了。她就是太相信她的父皇。”

    “可是王爷,连城他真的能相信么?”姜钰拧眉,到底不比他们是一路跟着温旭尧的,他始终心存疑虑。

    温旭尧不以为意:“要真是根朽木,杀了就是。本王还有个易衍之呢,等蜀地安稳了,你们这个书房先生也该入府给你们授业解惑了。”

    姜钰笑了,正想说些什么,帐外便有脚步声靠近。

    两人屏息凝眸,不一会儿却是内侍来报:“王爷,公主她来寻您了。”

    温旭尧自位上起身,并没有刻意压着嗓音,他拍了拍姜钰的肩:“什么时候,本王也该给你安置个女人了。”

    姜钰尴尬苦笑。

    回到主帐,温旭尧就见温宁站在他的桌案前,随手翻着那些书信奏本。听见动静,她抬头望了他一眼,却没有立即收手。

    “皇叔找我来是有什么事相商?”

    “公主有瞧见什么感兴趣的么?”温旭尧不答反问,缓步靠近。

    温宁偏了脑袋,似琢磨了会儿才道:“蜀地那儿怎么都没有政务送上来给你处理的?”

    “蜀地自有地方官员,如果离了我就不能理事了,那养着他们有何用?”温旭尧将她抱坐进怀里,温香软玉,一直用自制力压着的那股燥热这会儿便细细密密冒了头,流窜全身,无处可压,直至叫他的**充血变硬。

    他的变化,温宁自然也是感觉到了,心中不免羞恼,只觉他怎么总想着那挡子事儿?

    温旭尧拆解着她的衣带,松垮的襦裙随即堆落在腰间,温宁却按住他继续松她抹胸小衣的手,问道:“皇叔带入京的那些甲卫呢,这次瞧着好像少了很多。”

    “自然是遣回了蜀地,还是说,公主同意我留下那么多护卫在京城。”

    护卫?他可真会用词。就那些规整有素的甲卫,怕是连御林军都能比了下去,他居然说是护卫!

    温宁还想再说,但温旭尧却已是按捺不住。

    提起她的身子按在桌案上,他从身后就撞了进来。

    温宁的花径还很涩,这会儿被他用力一顶,整个上半身都伏在了桌案上,胸乳隔着薄薄的小衣摩擦在奏本上,硌得慌。

    她徒劳地想要撑着桌案直起身子,却又被他按着脊背抬高腰臀,当下就怒了:“温……旭尧你放、放开我……”

    “细幺让皇叔喝了那么多鹿血,不就是为了让皇叔多操你一会儿么?皇叔依你,都依你,所以今夜会很长的细幺。”他贴着她的脊背低吟软语,随即便撕了低下的衬裙直接揉捏上饱满臀瓣,挺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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