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都爱我 [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开花不结果
“我就是个大傻子!”
那是个小盒子,砸到人后滚到楼闻远脚下,他站着一动不动。
不知过了多久,走廊上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李嫂在外着急地敲着门:“先生、先生?”
没有人应声,要是平时,她不敢擅作主张,但今天实在顾不得太多,一把推开门,“先生,周小姐怎么了?一直闹着要走,外面下着雨呢。”
楼闻远没反应。
李嫂急得跺了跺脚,又匆匆忙忙跑去楼下。
窗户没有关紧,夜风夹杂着雨腥气吹入书房内。
楼闻远忽然回神,缓缓蹲下身,捡起脚边的盒子。
里头竟是一对精致的袖口,铂金做成小猫的模样,猫眼一黄一蓝,是一对波斯猫。
“你竟然养过猫。”
“你养的猫呢?后来去哪里了?”
耳边恍惚有人这样问他,他当时怎么说?
“老了。”
实际上,那只猫作为他童年唯一的玩伴,并不是老了,而是在某一天突然消失不见。
他几乎把整个楼家翻了个遍,甚至为此得罪了他父亲的情妇,遭受数不清的讥讽,都没有找到,直到三个月后,它又若无其事的回来。
但他并没有开窗接纳。
他已经习惯独自一人,不再需要它了。
就如他父亲情妇的讽笑:“怪物也需要人陪么?连猫都不喜欢他。”
连猫都不喜欢,更何况人?
这么多年,他一直记得这句话。
但是很少很少的时候,在夜深人静时,在工作无法充斥的梦境角落里,他也曾想过,会不会——
“先生、先生!您快去看看吧,我们拦不住,周小姐车也没开,雨伞也没拿,就这么跑出去了!外面雨正大呢!”
会不会真的那么幸运,让他遇上一个傻子?
楼闻远猛地站起来往外冲。
作者有话要说:
姜芮:你才是傻子,大猪蹄子!
第54章
霸总他叔13
大雨倾泻而下,铺天盖地的雨帘几乎隔绝了视线,楼闻远刚冲入雨中,就被雨打得睁不开眼。
暴雨伴随着大风,雨伞根本不起作用,他索性收起伞,眯着眼睛,凭直觉大步跨出庭院。
司机开车从后头追上来,请他上车,他也没理会。
夜晚的山路和白天全然不同,更不要说还伴着闪电雷鸣,狂风暴雨,平日看着高大可靠的树木,此时乱舞着枝丫,就如一只只可怖的怪影。
楼闻远心下着急,跑得更快,转过一道弯后,忽然停了下来。
山路两旁的路灯下,一块背风的石头旁,孤零零蹲了个身影。她双手抱漆,脸埋在手臂里,夏天衣衫单薄,身上的衣服都被打湿了,原本纤细的身影显得越发瘦小。
他放缓脚步,怕惊到她似的,慢慢走过去,大雨遮盖了脚步声,等走到跟前,她依然没有发觉。
他撑开手中的雨伞,在她身边蹲下来。
如小石头一般砸在背上的雨一下子停了,姜芮疑惑地抬起头,眼角还带着点红,看见身边的人,立刻站起来又要跑。
楼闻远眼疾手快拦住了她。
“放开我!”姜芮用力挣扎。
楼闻远一手撑伞,一手拉她,好几次差点被挣脱,索性手臂拦住她的腰,将人紧紧禁锢。
姜芮对着他拳打脚踢:“放开我,你这个混蛋!”
楼闻远一言不发,任她打骂,搂着人的手却没有丝毫放松。
他看着斯文儒雅,力气却大得惊人,身上的衬衫被雨打湿了,手臂上的肌肉清晰可见。
雨一刻不停的打在两人头上脸上,见姜芮不知疲惫,一个劲的推搡他,楼闻远终于开口:“就算生气,也不能不顾自己的身体。”
“谁生气?我犯不着生气!”姜芮气冲冲道,却不小心被雨水呛住,顿时咳得喘不上气。
楼闻远拧起眉,冲跟在身后的车打了个手势。
车立刻缓缓停在两人身前,司机跑下来,打开后车门。
“放开,我不坐你的车!”姜芮用力推了他一把。
楼闻远顺势松开手,而后又上前一步,忽地将她整个人抱起来,塞进车后座里,不等姜芮反应过来,自己也跨了进去,关上车门。
司机赶紧绕道前面,熟练的在山道上转了个弯,往山上开去。
姜芮捶了捶车门,发觉不可能跳车,终于不再挣扎,但也不说话。
楼闻远也没说话,两人浑身湿哒哒,衣服裤腿直往下淌水,脚边很快就聚起一滩。
车子开进庭院,等候的人一拥而上,打伞的打伞,拿毛巾的拿毛巾。
李嫂拉着姜芮的手直叹气,但也没问什么,带她去客房收拾。
姜芮洗了澡,裹着浴袍靠坐在床边发呆。
门被叩响,来人敲了三声,没得到回应,推门进来。
楼闻远也洗过澡,不同于平日收拾得优雅得体,眼下他只套了件浴袍,总是整齐梳起来的头发,此时垂了几根在额前。
姜芮转动着眼珠子,看见是他,立刻撇开头。
她这番反应倒让楼闻远松了口气,要是她对他视若无睹,那才真正让人束手无策。
屋外大雨仍在继续,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窗户上,外头的喧杂越发衬出屋内的宁静,和一丝心安。
楼闻远踱步到她身边,缓缓坐下。
姜芮哼了一声,一下子缩到床上,扯过薄被把自己从头到脚卷起来,连个后脑勺都不留给他。
“别生气了。”安静了许久的房间里,忽然响起一道声音。
床上裹成一团的白茧子一动不动。
“是我的错,不该说那些疯话。”他大约从来没有和人道过歉,自责的话说得硬邦邦的,听得人一点都不解气。
被子里马上哼了一声,“你没错,明天我就去找别的男人!”
她埋在被中,没有发现这句话说出口时,楼闻远猛然变得幽深的眼,浅浅的瞳孔里剧烈翻滚着幽暗的情绪。
他无声的深吸了一口气,才说:“这种话我不会再说了,以后你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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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说。”
姜芮一下甩开被子坐起来,“你无缘无故对我说这种话,凭什么我不能说?我偏要说!我偏要说!明天我就去唔——”
楼闻远捂住了她的嘴,两人此时都坐在床上,他的动作几乎让姜芮整个人靠在他怀里。
她张嘴就咬,尖尖的两颗小虎牙钉在他的虎口上。
楼闻远一动不动,连手臂都不曾颤抖,只静静的看着她,似乎她的伤害不能让他有分毫动容。
姜芮咬着咬着,鼻头发酸,眼眶突然红了起来,“你欺负人,你凭什么这么欺负人!”
“是我的错。”楼闻远又说。
姜芮红着眼指控:“这些话刚才都是你说的,你不想跟我玩游戏了!是你自己把这一切当成了游戏,又是你自己让我去找别人,现在凭什么来怪我?!”
楼闻远搂着她,另一只手如哄孩子般在她背上轻拍着,他的语气很平静,说出口的话却让人不知为何,有几分不寒而栗。
“都是我的错。可是你看,一开始是你先来招惹我,既然招惹了,总要负责到底,怎么能够半途和别人跑掉?你跑了,剩下的那个怎么办?”
他几乎是喃喃自语:“剩下的人当了真,会变成疯子的。”
第55章
霸总他叔14
姜芮一时被他话里的意思弄得怔住,忘了吵闹,也忘了挣扎,呆呆坐在他怀里。
楼闻远搂着她,单手摸了摸她的头发,两人从未如此亲近,但他的动作却十分自然。好像理所应当就该这样。
“头疼么?”他低声问她,语气听起来似乎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可又确确实实有什么不一样了。
仿佛平静无波的海面,底下却压抑着、克制着翻滚的暗涌。又像是一头关在笼中的野兽,在没有锁紧的门边徘徊试探着。
如果是真正的周乔乔在这里,恐怕早已被他看似平和的表象吓住。
姜芮却扭开头,仍和他置气,但已不像刚才那样激动。
楼闻远不以为意,只一下一下轻抚她的头发。
窗外风声呼啸,房间里静得有些诡异。但远远看去,相拥无言的两人又有几分异样的和谐。
过了许久,屋外暴雨渐歇,猛烈的风雨声变得平缓,姜芮情绪也逐渐平复。
她推开楼闻远,从他怀中出来,面对面坐着,是一副要与他谈清楚的架势。
“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楼闻远的眼镜从刚才就一直没带,那双浅灰色的眼睛看得久了,便不怎么觉得渗人,浅浅的虹膜更有几分神秘。
这既可以是一双令人胆怯心惊的眼,但也可以深邃又迷人。全看对面的人是以怎样的心态去观赏它。
两人对视着,谁也没有移开眼。
“不怕么?”楼闻远问。
记得不久前,她战战兢兢坐在他面前,嘴里说着要跟他结婚,可一旦与这双眼睛对上,便如被鹰盯上的兔子般,逃得飞快。
那样的躲避、恐惧、排斥,甚至厌恶,是他早就习惯了的,但是现在,她似乎忘记了害怕。
如果,出言提醒她,是不是又会想起,又想逃离?
“不要转移话题!”出乎意料的是,姜芮气恼恼捶了下被子,“今天必须把话给我说清楚,不然别想去睡觉!”
楼闻远久久与她对视,想要从这双眼睛看到她心底里。
姜芮似乎以为他在挑衅她,立刻气冲冲瞪回去。
可被她瞪了一眼,楼闻远反而笑了。
一开始只是嘴角向上勾起,而后低低笑出声,慢慢的,那笑声越发随性,越发肆意,几乎充斥了整个房间。
姜芮气坏了,抄起手边的枕头就往他身上砸,“让你笑我,让你笑我!你这个大坏蛋,大魔头,大混球!”
软绵绵的羽毛枕头砸在身上不痛不痒,楼闻远笑声未歇,只是伸手一捞,就将她连人带枕头整个捞进怀中。
姜芮被迫趴在他胸口上,低沉的笑声透过胸膛的震动传到耳朵里,耳朵骨都被震得发麻酥痒,她手脚并用挣扎了一阵,怎么也挣不开,只得恼恼地随他去。
又过了一会儿,瞧他还笑个不停,气恼渐消,又忧心忡忡皱起眉头:“不会笑傻了吧?”
“没傻。”楼闻远忽然低下头,凑在她耳边说。
“干嘛凑这么近!”姜芮就跟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立刻捂住发麻的耳朵。
楼闻远含笑看着她。
“哼!对我笑也没用,不上你的当。”姜芮撇开头,拿后脑勺对他。
楼闻远看着面前的耳朵,白皙小巧的耳廓上,细细的绒毛清晰可见,耳朵骨充了血,粉红色的耳垂微微颤抖。
他着迷似的盯着,悄无声息靠近,将那可爱极了的耳垂含进嘴里。
“呀——”姜芮几乎立刻就要跳起来,可腰不知什么时候被两只大掌牢牢卡住,她只如脱水的鱼一般徒劳挣了一下,便不得不重新落入他怀中。
灼热的气息喷在耳边,小小的耳垂进了别人的嘴,被唇齿禁锢缠磨,一阵一阵酥麻从耳尖袭向四肢百骇。
“你、快放开!”她竭力让自己听起来气势汹汹,可怎么看怎么色厉内荏。
楼闻远充耳不闻,几乎将那颗耳垂含破了皮,才终于放过它。
双耳火辣辣,又麻又烫,还夹杂着细微的疼,姜芮恼得直捶他,“你是属狗的么!”
楼闻远任她捶,既不躲也不挡,等她捶累了,才用手掌裹住她的拳头。
姜芮没什么气势地瞪他,“你肯定是属狗的,一会儿生气一会儿开心,只有狗脾气才这样。”
楼闻远竟笑着点了点头,“你说是就是。”
“不要以为这么说我就会原谅你,今天的事你必须老老实实交代清楚,为什么突然发疯?”
楼闻远脸上笑意微敛,但比起之前,现在回想起下午所见的那一幕,已没有那种想要破坏一切的情绪。
“我看见你和明朗在咖啡厅里。”
“今天下午?”姜芮追问。
“对。”
姜芮点了点头,从他怀中退开一些,然后说:“我知道你的意思了,你看见我和他一起喝咖啡,看见他拥抱了我,认定我和他和好了,是不是?或者认为,我从来没有想过和他分开,来找你,只是为了利用你修复与他的关系?”
楼闻远没回答,但沉默就是他的答案。
姜芮轻轻笑了笑,垂下眼,“所以我在你眼里就是那样随意,拿感情当做儿戏的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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