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都爱我 [快穿]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开花不结果
虽然以她的年纪,叫婆婆确实不算错,可听在当事人耳中,就是觉得不舒坦。
秦虹勉强压下怒气,见他们两个言语亲昵,想起最近的传闻,终于认出来,“你就是周家那丫头?”
“是我呀,婆婆认得我?”
楼闻远适时介绍:“秦姨是明朗的奶奶。”
“哦,难怪了……”姜芮恍然大悟。
难怪什么?
在场两人都听出画外音,难怪年纪这么大了呗。
楼闻远眼中笑意越发明显。
秦虹强忍怒气,“我问你,明朗哪里对不起你,你要和他退婚?还恬不知耻的和他叔叔在一起,周家就是这样教女儿的!”
“怎么今天这么多人问这个问题?”姜芮皱起眉头,有些不耐烦,“那我就大声说一次吧,省得老有人来问。”
秦虹忽然觉得有些不妙,想要阻止,却已经来不及。
姜芮清了清嗓子,以身边十米之内都听得见的声音说:“我之所以跟楼明朗退婚,因为他不行呀,而且还喜欢玩sm,老要我用鞭子抽他,用蜡烛油滴他,我一个女孩子,哪好意思玩那个嘛,他非要逼我,呜……”
她说不下去,转头埋入楼闻远怀里,肩头轻轻颤抖耸动着,似乎哭得很伤心。
周围轰地一声,一下子议论开了。
“你这贱人胡说!”秦虹面色狰狞,扑上来就要打她,被楼闻远轻而易举挡下。
边上的人赶紧过来劝,秦虹今天本来就是使了手段混进来的,不然以她如今尴尬的身份,主家怎么可能会邀她?因此很快就被请了出去。
楼闻远拥着姜芮去了休息室,见她还低着头,肩膀轻颤,只觉得心疼不已,正要哄一哄,却听噗嗤一声,姜芮终于憋不住,在他怀里笑得花枝乱颤。
他愣了一下,立刻明白怎么回事,无奈摇摇头,“太淘气。”
姜芮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气都要喘不上,听他这么说,哼了一声:“谁让她欺负你?还有你,你怎么那么笨,看着个子高高大大的,就被一个老太婆欺负了?”
楼闻远又是一怔,其实今天秦虹找他,是来求他放她儿子孙子一条路的,不过这话,眼下已经不必说了。
看着姜芮一脸为他不平的样子,他心里充斥着一股奇异的情绪,满胀得将要溢出来,在他浅浅的瞳孔里翻涌着。
“所以你是为我出气?”
“有什么办法,你这么笨,总让别人欺负,只能由我给你报仇了。”姜芮满脸无奈。
“可是。”楼闻远语气轻得有些飘忽,“你这样,让我想欺负你了怎么办?”
第60章
霸总他叔19
这话像是一个奇妙的按钮,休息室里的空气似乎都凝滞了,只能听见两人浅浅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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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
楼闻远紧盯着姜芮,像是在观察她的神色,见她没有异议,慢慢地靠近了。
与之前许多次蜻蜓点水般的吻不同,这一次两人分开时,喘息都有些急促,周身的温度也好似升高了。
楼闻远搂住姜芮,力气大得几乎让她的双脚脱离地面,整个人贴在他身上。
“明白我的意思么?”他与她额头抵着额头,声音微哑。
姜芮的唇被他亲得肿肿的,红润水嫩,如枝头上挂着的鲜红欲滴的樱桃,两瓣鲜嫩甜美的果肉上下一碰,“如果我不明白,你是不是也要欺负我?”
楼闻远勾起唇角,“是。”
“坏蛋。”姜芮控诉。
他又低头吻住了她,“坏蛋只欺负你。”
寿宴结束,两人回到楼宅。气氛恰好,情意正浓,之后的一切水到渠成。
半夜姜芮醒来,往旁边翻了个身,忽然察觉到什么,摸了摸身侧的床铺,已经没有余温,睁开眼,撑起起身子在房内看了一遍,房间里只有她一人。
她想了想,掀开被子下床。走廊里点着昏黄的壁灯,整栋屋子静悄悄的,只有尽头的房间泄出一点白光。
她慢慢走过去,那个房间房门没有关紧,透过缝隙可以看见,房间里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片纯然的白,墙壁、天花板、地板全部都是白色的,白得刺眼。
楼闻远此时就在房间中央,背对着门坐在地板上。因为他的睡袍也是白色的,整个人看起来几乎要与背景融为一体。
她在房外看了他一会儿,然后敲敲门。
楼闻远闻声转过头,面无表情,没戴眼镜,眼中是纯粹的冷意。
可当他看清了她,就好像是冬日的湖面遇见春风,寒冰被吹化了,湖水泛起涟漪。
姜芮穿着一身粉色睡衣踏入房间,纯白色营造出的压抑氛围一下子就被破解。
楼闻远注意到她光着的白皙脚丫,眼神带着不赞同,冲她张开手,“到我这里来。”
姜芮小跑过去,坐在他盘起的双腿上,整个人恰好窝在他的怀中。
“怎么不睡觉?”楼闻远摸了摸她的脸颊,又用嘴唇轻碰。
“已经睡了一觉,醒来发现你不在。”
“是我不对,应该陪着你。”
话是这么说,可他暂时却没有起身的意思。
姜芮也不催促,她在等他自己开口。
这个房间连扇窗户都没有,四周只有高耸的白色墙壁,不像是一般人家中会有的屋子,更像一间牢房。
果然,不知过了多久,楼闻远说:“这是我母亲用来惩罚我的地方。”
姜芮没说话,只蹭了蹭他的下巴。
“没事。”楼闻远亲亲她,“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
楼闻远的母亲楼太太,是名古怪的女子,这是许多人对他的评价。
或许她年轻时并不古怪,反而有可能是个活泼可爱的姑娘,她如愿嫁给了爱情,却不知这爱情本身就是个谎言,求而不得的爱,硬生生将她搓磨成一名怪异妇人。
她怨恨丈夫无情,却又总希望着他能回心转意,因此严苛对待自己的独子,要求他将年长他十多岁的两个私生子哥哥比下去,以此博得丈夫的关注。若有做得不如她意的地方,她就将几岁的小小孩童,关进这间除了白什么都没有的房间,要求他在此反思自己。
楼闻远的童年,几乎有一半的时间在这里度过。
或许这样病态的手段确实有效,在楼老爷子病重之时,众人争夺家产,二十岁的他成功将两个哥哥驱逐出楼家,同时也让得知这个消息的楼老爷子气得一命呜呼。
这个时候,楼太太又怨恨儿子让她失去了丈夫,接受不了事实一病不起,没多久就追随她的爱情而去。
“我不喜欢这里。”沉默许久,姜芮忽然说。
“我也不喜欢。”楼闻远应和。
姜芮在他怀里转了个身,双手挂在他的脖子上,“我们把这房间改造一下吧。”
楼闻远搂住她的腰,大掌轻轻抚动,“好——”
他忽然顿住,掌下顺滑的触感告诉他,怀中这具身体,粉色的吊带睡衣之下什么都没穿,不止是上面……
“就这么跑出来。”他话中似有些责怪的意思,双手却将她紧紧抱住,掌心温度越发滚烫。
姜芮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退开些,似乎觉得自己的嘴唇有点干,粉嫩的舌尖飞快探出,将两片唇濡湿,才嗔娇地说:“还不是怪你,之前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
一句话让楼闻远的双眼越发幽沉,他不再克制,低下头把那总是说出惑人之言的唇舌堵上。
过后,姜芮趴在他身上,将汗湿的头发撩到身后,“我要在那面墙上开个窗户,然后把整个房间涂成彩虹的颜色。”
“好。”楼闻远摸着她的长发。
今日过后,这间禁锢了他从前三十多年的房间,不管是压抑的白也好,鲜活的彩虹也好,在他心里,都只剩带着她淡淡体香的旖旎。
因为有了她,过往一切,都将如逝去种种,尽数埋葬。
他忽然说:“你会一直陪我。”这本该是寻求同意的话,却被他说成既定的陈述。
姜芮打了个小小的哈欠,“一直。”
“永远。”
她微微一怔,“……永远。”
这个世界也是一样,楼闻远寿终正寝之后,姜芮抽身离开。
与寻常人黯淡的灵魂不同,从楼闻远身体中抽离出的是一团明亮的荧光,周身包裹的灵气附带她的气息,这就是她滋养的结果。
或许是这个原因,当她回到九天之上,将那团荧光交出去时,它在她指尖缠绕了几圈才离开。
姜芮一时有些怔愣,几乎要以为他还记得什么,但想也知道不可能。
一旦寿命结束,重入轮回,必定要洗去前一世的记忆。
记得两人结婚时,楼闻远固执地将婚礼誓言中的一生一世改成永远。姜芮也都依着他,反正这一世结束之后,他不会记得曾许下什么诺言。
她忽然觉得有些疲惫,这种感觉是从未有过的,大约因为频繁前往小世界,自身消耗过大。回到住所后,她进入短暂的休整状态,等体内灵力恢复,才前往下一方世界。
第61章
阴鸷厂公01
初春,御花园中桃花正艳,微风裹挟着花瓣,吹落在不远处宫殿台阶上。
长安宫内,姜芮坐在镜台前,宫女为她梳妆打理。
镜中的女子年约三十,相貌端庄,神态温婉,她不算年轻了,嫁人也有十来年,无法和那些娇嫩欲滴的少女相比。可若在这个年纪就守了寡,那不管是谁,恐怕都要叹一句,“可怜呦,年纪轻轻……”
姜芮在这个世界的身份是当朝太后,谢家长女,入宫多年无所出,抱了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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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早逝的皇子养在膝下,正是眼下龙椅上坐着的小皇帝,两人虽不是亲生,情分却不比亲生的浅。
如今朝堂上权宦当道,朝政把持在掌印大太监陆行舟手中,皇帝亦不过是傀儡。
数日前,太后之父谢大学士入宫,意在与她谋划铲除阉党,以振朝纲之计,却未料到陆行舟的势力已渗透至此,连太后寝宫都有他的人,虽然那名小内侍并未听到详情,谢太后却着着实实受了惊吓,大病一场,病中又整日疑心自己身边都是陆行舟派来的眼线,唯恐早晚一日要命丧他手,竟就这么活活把自己吓没了命。
姜芮得到她的身体,作为条件,可以满足她一个愿望。谢太后原本要求杀了陆行舟,姜芮自然不能答应,因为陆行舟正是她此次的目标。太后只得退而求其次,要姜芮保住小皇帝的命以及皇位。
殿外传来一点声响,没一会儿,谢太后身边贴身女官含烟附在她耳旁小声道:“娘娘,崇政殿来人递话,陛下哭闹不止。”
镜子里两道细眉蹙起,端庄的面容立刻多了几分忧虑与心疼,“可知道为了什么?”
“是、是陛下早朝打盹,恰被陆公公瞧见了……”
剩下的话不必说,姜芮也明白,陆行舟的手段能将谢太后一个大人吓坏,更不用说五六岁的小皇帝。
她轻轻叹了口气,“让小厨房备上山药莲子羹,病了这些日子,今日才觉得身上舒坦些,正好出去走走,去看看陛下。”
太后鸾驾停在崇政殿前,姜芮扶着含烟的手下辇。宫女内侍们见了她,纷纷行礼。
“太后娘娘驾到!”
还未踏入殿门,就听到一阵阵抽噎,听那嗓音都有点哑了,想来哭了许久。
大概听到了传报声,殿里跌跌撞撞跑出个人,一下子扑入姜芮怀里,“母后!呜呜……”
姜芮这具身体大病初愈,轻减许多,被他这么一扑,往后退了两步,幸好让身边跟着的人扶住了。
小皇帝并未察觉,只直把脸埋在她怀中,哭得更加大声,就像寻常小孩受了委屈后看见靠山一般。
可他却不知,他的母后自身难保。
谢太后盼了许多年没盼来自己的孩子,渐渐死了那份心,只把这个抱来的孩子当作亲骨肉,疼宠得如珠似宝,以至于小皇帝虽生在皇家,却稍有不如意便哭闹不休,远不及排在前头几名皇子懂事。
不过,或许这才是他最终能被陆行舟扶持上皇位的原因,一个没脑的傀儡,总比有主见的傀儡容易操控。
姜芮一手拿帕子给他擦眼泪,另一手在其背后轻轻拍着,“不哭了,嗓子哭坏了可怎么办?母后带了你爱吃的山药莲子羹,还热着呢。”
小皇帝抽抽噎噎,从她怀里抬起头,偷偷去看大殿里另一人。
殿上一共摆了两张案桌,一张位于上首,皇帝御用,另一张在左侧方,案上摆满奏折,桌后此时坐了个人,正是陆行舟。
姜芮顺着小皇帝的视线,也看了过去。
这位掌控无数人生杀大权的大太监,竟意外的年轻,瞧着与谢太后差不多,相貌也不是外人所传狰狞可怖,反而长眉入鬓,双目狭长,因其肤色比常人苍白,看起来还有些文弱。
刚刚小皇帝哭得那般可怜,他身为臣子却稳坐不动,甚至还有几分怡然自得,现在明知太后来了,却也不行礼,直到现在姜芮的目光落过去,才放下手中奏折,神色淡淡:“恭迎太后娘娘。”
如此大不敬,谢太后不敢有异议,小皇帝不敢有异议,身边低头垂首的宫女内侍更加不敢有异议。
姜芮抿住唇,握紧了小皇帝的手,勉强维持着面上的从容得体,略略点了点头,似乎不是她不敢指出他的无理,而是不想拉下身份与他计较而已。
她牵起小皇帝走入内殿,让宫女打水为他洗脸,过后将人抱在膝上,凝眉叹气,“陛下要懂事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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