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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融春衫薄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江熠熠

    秋千被他紧实有力的臀部压带着上下颠荡,兰煦完全失去了身体的控制,穴内**的猛抽狂顶她找不着节奏摸不清规律,秋千不时的颠荡更是让她迷乱,总在意想不到的时刻被蛮横地深撞,硕大的**凸起的肉棱用不同的角度擦刮娇嫩的穴壁,她被碾磨得娇泣不休。

    “啊……啊……啊……要**坏了……”眼角珠泪纷纷,被冲撞得在银色的月光里盈盈四散。

    他放在地上的双腿极稳,腰胯耸动的动作仿佛箭雨般迅猛,亲吻她的唇却是无比温柔,和下身的残酷的肆虐对比鲜明。

    “舍不得弄坏你,要留着天天操……嗯……好紧……煦儿好乖……再夹紧些”

    “不要了……好深……呜呜……顶到心窝上了……**好胀……”兰煦拼命摇着小脑袋,柔软青丝一半甩到身后一半斜挂在齐湛肩上,像铺开了一片鸦色的光滑软绸。

    “那是宝贝儿的小子宫,被**捅进去了。”他眼神幽深,眸光沉沉,在她脸上吮了一口,把细嫩的软肉吸住了再啵的一声放开,留下一个暧昧的湿印。

    她被他的荤话激得春潮更紧,滑腻的汁液被粗长的**拖带出来,沿着被宽大裙摆遮掩着的交合处淌到秋千上,浸得他臀部一片湿迹。

    “煦儿喜欢和夫君做的是不是?一插就流水。”他得意地舔吻她的小耳朵,喑哑的嗓音伴着沉重的喘息,在她耳边回荡。

    她软软地靠着他的肩呜呜咽咽地低泣着,再也答不出完整的话,只微张樱唇婉转莺啼,水亮的眸子璨璨有光,仿佛倒映着天上的星河。

    第三十四章

    更深露重

    待齐湛好不容易折腾完,兰煦汗湿香鬓娇慵无力,坐在秋千上还要他扶着才能勉强稳住自己。他用帕子给她略略整理了一下,便要抱起她回去。

    娇人儿恼他,不想给他抱,谁知道刚站起来走了没两步,腿间一阵黏腻的热流涌出,就要顺着大腿往下淌。她立马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夹紧了双腿,不敢再往前迈步。讨厌,他射了好多进去,刚刚根本弄不干净,呜呜。

    齐湛见她局促的神色心下暗笑,打横把她抱起,整个娇小的身子被纳进怀里。兰煦认命地把头埋到他胸膛里,恨恨地拱了他两下。

    “夫妻敦伦,人之常事,不羞不羞。”他一边走一边低头在她脸上偷了两个吻,心情极好地和她调笑。

    坏人又在偷换概念,人家是因为这个才羞的吗,是没想过要在外面……算了,不和他计较。兰煦掐了他一下,干脆闭上眼睛假寐。

    齐湛步伐稳健,抱着她走得甚是轻松,不时还低下头瞧她两眼,觉得娇娃娃越看越是可口,眼中不自觉地带出满足的笑意来。

    “嗯?”兰煦发觉他停了步,便睁开了眼睛,发觉他们已经走出了林子,拐过了一个大花坛,花坛侧面有一棵大树,此时树下正站着两个人。

    这种深夜时分在御花园里不期而遇,双方一时都有些怔愣。还是淑贵太妃和她身旁的嬷嬷先反应过来,急急地福身行礼:“妾身见过陛下,见过娘娘。陛下、娘娘万福金安。”

    “平身。”齐湛不疾不徐的声音出口,兰煦才反应过来自己还大咧咧地被他抱在怀里呢,贵太妃说起来也是长一辈的人,真是羞死个人了。

    她悄悄地扯他的襟口示意他把自己放下来,齐湛不为所动,一副放你下来你根本站不住的样子,兰煦此时只有一个想法,想咬人。

    “陛下同娘娘的感情真是好。”淑贵太妃见她似是有些羞恼,慈和地出口宽慰道。

    兰煦只好假装镇定:“今晚月色不错,贵太妃也是出来闲散吗?”

    “是,不曾想惊扰了陛下和娘娘,还望陛下和娘娘恕罪。”淑贵太妃答得恭谨柔顺。

    齐湛不欲多谈,兰煦方才被他弄出一身体汗,虽然帕子擦过,但他还是担心她着凉。他抬步欲走,临转身时说了一句:“更深露重,外头不宜久留,淑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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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妃还是早些回宫为好。”

    他神色淡淡,语气也是惯常的不紧不慢,兰煦能听出来,这是一句关切的话。然而淑贵太妃显然是误会了,她有些不安地告罪道:“是妾身莽撞,这就回去了。”

    兰煦悄悄吸了一口气,却不敢随意地呼吐,她明显感觉到,齐湛身体有点紧绷,她不知道怎么形容那种感觉,像是,失落?

    他没再说多余的话,转身大步往他俩的寝宫方向走。兰煦视线越过他的肩膀往后望去,淑贵太妃仍保持着恭送的姿态,皎洁的月光照在她温婉的脸上,无端的生出一种凄清之感。

    兰煦心头疑惑渐浓,齐湛和她之间,肯定曾经有过某种羁绊,然后又因为不可知的原因错失了这种联系,直至渐行渐远,她再也听不明白他的关心。

    两人回到紫宸宫,侍女备了水,齐湛慢慢脱下两人的衣衫,将她一起抱到了浴桶,用软巾帕细细地清洗她的身子。

    “你还是搬到这里来,这又不是刚大婚的时候了,非要一人一个宫室。”齐湛撩了些水到她细嫩的肩膀上,随意地开口道。

    兰煦没觉得有什么不同,白天他忙于朝政,晚上不是他去找她就是她来紫宸宫等他,反正他俩都是抱着缠着睡,一天都没落下。

    “夫君说什么都好。”她乖巧应着他,她那些零零碎碎东西可多了,慢慢一点点搬就是了。

    但她觉得齐湛此时只是随便找了个话题,他回来之后心绪有些游离,不然一起沐浴她哪有这么好过。

    她目光温柔,凑上去亲了亲他的唇角,又轻轻地抚弄着他浓黑的长眉。齐湛静静地和她对视片刻,她眼中的柔情像是在他心湖里滴了一滴水,轻轻地荡开了涟漪。

    他似是无奈地笑了笑,手指摩挲她细嫩的脸:“是不是有什么话想问我?”

    她又吻了他一下:“你有没有什么想同我说?无论是好的还是不好的,我都一直陪着你的。”

    第三十五章

    往事

    “水要凉了,先出来。”齐湛把她抱出来,用布巾把两人身上擦干了,一件件给她穿上衣裳,然后把她抱到床上去。

    兰煦侧身和他相对而卧,手拉着他的手,乌鸦鸦的青丝铺散在枕上,安静地望着他。

    “你想问淑贵太妃的事?”齐湛拿着她一撮顺滑的发丝随意地把玩着,看着它们调皮地在指间溜来溜去。

    “嗯。”兰煦点点头。

    齐湛静了一会儿,开口道:“你应该听说过,我母后在我很小的时候就病逝了。”兰煦握紧了他的手,在他手背上轻轻安抚:“我知道。”

    “其实没什么,已经过去很久了,她的模样我现在都要靠着画像才能想起来。”齐湛声音沉静,又继续说道:“我母后去了之后,父皇让我在淑贵太妃的颐淑宫住过一段日子。”

    兰煦闻言有点吃惊,定定地看着他。

    “我那阵子少言寡语,总是喜欢一个人待着不让人近身,伺候的人很为难,父皇也是没有法子。”齐湛似是苦笑了一下,“那时候,不太懂事。”

    兰煦心里一痛,一个四五岁的孩子,突然没了亲娘,要怎么懂事?

    齐湛那时候还不太明白死是怎么回事,在母后的葬仪上白幡翻飞万人哀哭,他只是一个人静静地跪着。他觉得这氛围让人极其难受,但是父皇一直教导他,男儿有泪不轻弹,所以他忍住了眼泪。

    但是母后的宫室此后便空了,他总是趁人不注意就跑到她的寝室把自己关起来,对着她用过的器物发呆。过了好些天,他终于明白一个事实,母后已经同他永别,不会再回来了。

    淑妃开始做他母后从前做过的事情,给他做点心,给他置办些小玩意儿,夜里偷偷来看他有没有睡着。

    有一天齐湛又梦到了母后,她在锦凳上坐着看书,他在一旁玩算珠。她由此至终没有和他交谈,只是不时地用温柔的目光看他两眼。

    齐湛心一抽,突然惊醒过来,坐在榻上茫然四顾。这时候淑妃进了来,用帕子细细地擦他额上的汗,手轻轻地抚着他的背:“是不是做梦了?不用怕。”

    他又是许久不说话,只低头沉默着。淑妃和他相对坐着,他听到她用低低的声音说:“如果难受,可以哭出来,没关系的。”

    这是第一个人,和他说,他可以哭出来。其他的人,包括父皇,都只是让他强硬地撑下去,去习惯没有母后的日子。

    他的眼泪一滴滴无声地渗到被面里,他仍旧低着头,却忍不住哽咽出声:“我想我母后。”

    “我明白,我明白。”淑妃抱着他,一遍一遍地在他耳边宽慰道。

    后来齐瑾渐渐走路也顺畅了,天天缠磨着他玩,阴郁的乌云就慢慢地散了。

    ……

    兰煦听着他语调平静的简单叙述,却仿佛看到了他彷徨无助的幼年,心里揪成了一团。她窝在他怀里好一阵,才小心翼翼地开口:“后来为什么不在那里住了?”

    他这次沉默了很久才开口:“是她让父皇把我带走的。”

    那天齐湛午睡醒来,走到大厅的门边,便听到里面似乎有争执之声,他想抬步走进去,却听到了一句话,把他像钉子一样定在原地。

    “妾身才薄德微,心有余而力不足,实不宜再看顾三皇子,还请陛下三思。”

    阿瑾才是她生的,我是暂居的客人,我自己忘记了这一点,别人并没有忘。齐湛仿佛被迎头浇了一盆冷水,心里一片冰凉,原来我竟是个累赘。

    父皇铁青着脸站了一会儿,才甩出一句:“是朕思虑不周了。”他转身甩袖欲走,这才留意到站在门边的齐湛。他轻吐了一口气,缓解了一下那硬邦邦的语气,对齐湛说道:“你随朕来。”

    “是,父皇。”齐湛也转身跟在他后面,没有再回头看淑妃一眼。

    他步伐很大,小小的齐湛跟得甚是吃力,随着他们的距离越拉越大,齐湛以为他要甩开自己了,他却在湖边的玉栏前停了下来,背着手等他。

    “阿湛,你长大了,以后就一个人住吧。”俩人对着湖面站了好久,他总算开了口。

    “好。”

    第二天皇帝便下了旨,将三皇子齐湛册封为太子,他之后搬到了东宫,将淑妃送他的东西全都封存在箱子里,再也没有打开过。

    不管齐湛在先皇的教导下如何早慧,他毕竟只有七岁,先是和生母死别,再被有了感情的庶母放弃,这无异于在他年幼敏感的心上再划了一刀。他日后养成了那种清冷的性格,不肯再轻易开启心扉,或许对一个帝王而言这并不是坏事,但是兰煦想到他当时的境况还是鼻子发酸。

    “都发黄了的旧事,说起来也没什么意思。”齐湛淡然地笑笑,反过来安慰她:“这不是有你了么,如今是好得不能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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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

    兰煦把他抱紧,轻轻地吻了吻他的下巴。其实她心头还是有疑惑,为什么当时淑妃要说这么一句话?她之前给栖凤宫送过几次精巧的点心,却多半不是甜食。兰煦酷爱一切甜品,而齐湛则相反。这只有一个解释,这些东西其实是想给齐湛的,但她终究没有直接送到他手上去。

    想关心却不敢靠近,再联想到之前在御书房听到的那句话,兰煦认为这是愧疚的表现。

    她忍不住把这个疑问问了出来,齐湛想了想又道:“把嫡子交给妃子养,是容易令人产生联想的。但父皇其实不打算再立后,可能之后淑妃明白了,心灰意冷一时赌气也说不定。”

    等到终于可以放下年少的傲气审视前事,他甚至有种隐隐的猜测,父皇不立后不仅仅是放不下已逝的发妻,或许还有他的缘故——父皇不希望再出现一个嫡子来和他争位置。严苛之下,全是慈父胸怀。他当下信任淑妃,却没有将这种信任放得太长远,因为偏爱,他选择尽可能周全他年幼丧母的孩子。

    兰煦静默了一瞬,语气轻柔地问道:“其实你已经不怪淑贵太妃了对吗?”

    “她没有对不住我,那两年待我确实好,我如今能给的都尽量给她。只是,感情的事……”齐湛闭了闭眼睛,没有说下去:“煦儿你能明白的。”

    是的,她能明白,人的感情牢靠时可以情比金坚,脆弱时断之难续,心里受过伤,好了也是一道显眼的疤。

    “你答应我,不会离开我。”他加了些力气,把她搂得有些喘不过气来。

    “我不会离开你。”她在他耳边低声而坚定的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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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该歇下了。”身旁的嬷嬷轻声提醒道。

    淑贵太妃恍若未闻,轻轻地摩挲了一下手中的字帖,上面的字迹稚嫩却工整,明显是一个孩子认真写出来的。

    “他如今启蒙了,别让他一天到晚在外头瞎玩。太傅说他上课不专心,提问也不好好答。”皇帝似乎今天因着朝中什么事心情极差,一过来就甩给她一本字帖。

    “三皇子年纪还小,臣妾想也不能太拘着他。他平日做功课都很仔细的。”淑妃被骂得心里有些委屈,却还是忍不住为齐湛辩解。

    “什么还小?他要是天天听你这么讲还能有什么长进?”皇帝很是烦躁,几乎有些口不择言:“若是清儿还在,也不至于是如今这个样子。”

    淑妃被这句话拧绞得心里酸极,清儿是先皇后的小名,他私底下一直是这么叫的,她从晋王府一直听到了皇宫。

    她比不上他心里的清儿,她很明白这一点,一直以来她都对他百依百顺,只求他的余光能在她身上多停留一瞬。对于皇后,她也不敢有什么妒忌之心,她甚至想,若是她和皇后相处得好一些,皇帝也许看在她善良不妒的份上也会高看她两眼。

    皇后留下的孩子她也是这样看待的,她真心的想好好照顾这个孩子,因为这是他的血脉,是他爱的女人给他生的。

    只是如今人都走了,你为何还要这样比较?

    她被酸苦逼昏了头脑,也没留意到站在门边的孩子,说出了那句令她后悔至今的话。

    皇帝之后待她倒是比从前更温和些,把后宫事务都交给她和丽妃一起打理,齐湛却再也没有踏入颐淑宫一步。

    齐湛真的是个好孩子,虽然话不多,但是偶尔笑一笑让她心里都能化开,对弟弟也很照顾,阿瑾天天缠着他他也不烦。

    他这样倔强,大概永远不会原谅她了。淑贵太妃合上了字帖,慢慢地将它放回盒子里去,扣上细锁。

    第三十六章

    赏花宴

    暗暗淡淡紫,融融冶冶黄,各色的名品菊花在清朗晴好的秋日里争奇斗艳,看着就让人心情舒畅不已。

    “这株墨菊养得极好,往那一摆旁的花都失色了,也亏得是娘娘自己养的,不然今儿那对珊瑚树我们也只能眼馋了。”兰煦被人簇拥着,身边的贵妇们都围着她说说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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