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女配太妖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妖嫤
却没有想到,到最后,自己竟然也会动了心,有了情。
那几日妹妹白婳一直迫切的想要对他说什么,而徐含娅总是在不经意的时候出现。
他的心中便自有定数。
而后,白婳失踪,几乎是下意识的他就想到了徐含娅,这个姑娘。
但现在,他对徐含娅动心的确是真的。
两个人之间的感情很好,真的很好。
只是妹妹可以说是白初唯一的亲人。
白初此时脑子里一片乱麻。
最终,还是做了决定,先将白婳找回来。
徐含娅看见白初的着急,心中很是吃味——哪怕白婳是白初的亲生妹妹。
再加上白婳无意中知道了她的秘密。
心中更是做了决定,白婳留不得。
她看着白初心急如焚的模样,唇角扬起一抹淡淡的笑。
“娅娅……你说,白婳会去哪里?”白初忽然转过身,捕捉到徐含娅唇角的淡笑。
徐含娅唇角笑容一僵,须臾,化作担忧的弧度,道:“不知道呢。”
白初俊美的脸上划过一抹嘲讽的冷笑。
这下子,更是动了对白婳的杀机。
徐含娅有一个血腥的爱好,就是喜欢制作人皮娃娃,她漂亮精致的房间中,放着一个巨大的橱柜,里面摆满了姿态可爱的娃娃——人皮娃娃。这些都是看不过她和白初在一起的人的皮,制作出来的娃娃。
当白初找到白婳的时候,白婳浑身血淋淋的,浑身竟然没有一块皮,茫然无助又恐惧——她还没有死。
心急如焚的白初将白婳送到医院的时候,徐含娅慢悠悠的走了过来,怜惜道:“婳婳怎么成了这副模样呢?”
白婳看见徐含娅,瞪大了眼睛,慢慢的移动着眼珠,似有鲜血流出,一片赤红,看着白初,咽了气。
“婳婳!”白初低吼。
白婳死了。
可笑白初自负的以为徐含娅不会对白婳动手,于是从来没有找徐含娅问过白婳的下落,再加上他对徐含娅的爱——彻彻底底的将白婳,这个无辜的姑娘推入深渊,万劫不复。
看着白初伤心欲绝的模样,徐含娅终于后悔了。她知道,白初已经知道了一切。
她着急的想要解释,不停的说对不起,在白婳的墓前,在白初的面前。
白初与徐含娅陷入了冷战。
徐含娅知道,白初没有将她送到antisocial、personality、disorder监狱中去,是因为他爱她,始终过不了妹妹死亡的那一道坎儿。可是,她与他,之间的感情似乎挽回不回来了。
这个时候antisocial、personality、disorder监狱发生了暴乱,白初在毫无防备之下被一个收压多年的变态给抓了。
知道这个消息的徐含娅以身犯险,终于将白初救了回来。
自己却被那变态打中了腹部,生死未卜。
虽然最后那变态也被白初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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毙。
而其实这一切只是antisocial、personality、disorder监狱中的几位教授设的一个局,因为那变态生前获得的荣誉实在是太多,以至于他们根本没有那个权利处置他。所以,只能让那变态动手。
白初自愿成为那个引诱变态动手的鱼饵。
那变态分明知道这一切不过是一个局,可还是抱着将白初置于死地的想法,却没想到,自负如他,最终还是被这个局设计的失去生命。
在医院接受治疗的徐含娅,一月之后,终于醒了过来,看到的,便是不眠不休的守了她一个月的白初,不禁哭道:“白初,对不起!我错了!”
看见自己心爱的人终于醒了过来,而她甚至于为了自己不惜放弃生命,白初的心有所松动。
徐含娅哭哭啼啼的说出了她多年来因为白初杀了白斌的心结。
白初一阵沉默,“他作恶多端,我要是不杀他,迟早会有人杀他。”顿了顿,又道:“他是自杀的……并非是我枪击他而死。”
“为什么?!”徐含娅大惊,错愕道。
“他说,妈妈想他了。”白初道。
徐含娅终于受不了了,扑到白初怀中大哭起来。
心结终于解开,白初与徐含娅终于举行了婚礼——有情人终成眷属。
但是徐含娅因为白婳一事始终无法彻底放下。
在白婳墓前,白初劝道:“婳婳是个善良的姑娘,她不会怪你的。”
徐含娅看了白婳墓碑上那张笑语嫣然的纯净面容良久,才将目光移开,看着白初,微微一笑,带着释然。
“嗯。”她轻声道。
白初将徐含娅拥入怀中。
白初啊白初,徐含娅啊徐含娅,你们有没有看见那张遗照之上,白婳眼中的一片忧伤与怨恨,静静的,看着你们这对璧人。
------题外话------
你会为了道德放弃自己的亲人吗?
你会为了爱情放弃自己的亲情吗?
第83章
变态之间的对决
零伍
秦离君有些痛苦的皱了皱眉,难得的,存留在白婳体内的痛苦的意识竟然影响到她了。
为什么呢?以往从未出现过这种情况。
“主人不必疑惑,这是正常现象,也是代表了主人的灵魂越来越凝实,可以感受到原主的感情也就越多。”对此,时迁解释道。
秦离君垂眸,没说话。
意识清醒了少许,秦离君听着身边两人的谈话。
这一次原主的怨气很重,因为她始终想不明白为什么,为什么她亲爱的哥哥,敬爱的哥哥,一心疼爱她的哥哥竟然这么容易的原谅了让她惨死的人,甚至于在最后,还与那人在一起——
是爱么?
如果这就是爱,白婳觉得讽刺,没来由的讽刺。
在这一场游戏之中,她是最无辜的,也是最凄惨的。
她明明什么都没有做,明明只想保护自己的哥哥,可是,呵。
“怎么,这姑娘怎么办?”艾达用一口格外流利的中文问道。
徐含娅看了一眼似乎依旧昏睡着的秦离君一眼,似笑非笑:“妹妹失踪了,白初一定会很着急吧,我倒是想看看,白初能够走到哪一步,先留着。”
“你压根没打算杀了她,那么我又何必大费周章的将白婳从白家弄出来呢?”艾达微微眯眼,语气有些压迫道:“徐含娅,你这样,真的让我很不高兴。”
“不高兴?”徐含娅却轻笑,上前一步,微微踮起脚尖,在艾达耳畔暧昧吐气道:“你没有权利不高兴,我不介意让我的收藏品中再多一个艾达。更不介意让白初发现这一切。”
艾达注视徐含娅良久,笑了:“果然是白斌养大的狼崽子。”
“别让她出事。”徐含娅说道。
脚步声越来越轻,预示着徐含娅已经走远了。
艾达掀开秦离君眼睛上蒙着的布。
在艾达的眼中,在揭开黑布的那一瞬间,女孩极为瑰丽精致的眸子中一片沉静,阳光投进这晦暗的环境,覆盖住她的眸子,镀上了圣洁的光辉。艾达呼吸微微一滞,那一瞬间,他觉得自己仿佛看到了天使的眼。清澈见底,带着看透世间一切罪恶的睿智,与悲天悯人。
“啧,真是个惹人疼的小姑娘。”艾达高大的身躯在秦离君面前蹲下,一双眼眨也不眨的看着女孩那双绝美的眸子。
秦离君也不说话,也没有搭理艾达极具侵略性的气息,只是用那双如同上天瑰宝似得眸子,平静的注视着艾达的眼睛。
隐约含着一抹不屑与讥讽。
不屑?讥讽?
艾达微愣。
“把我手上的手铐收了。”秦离君动了动粉嫩的唇瓣,语气平静。
许是因为那双眼睛的缘故,艾达微微一笑,打开了秦离君的手铐。好半晌,艾达才似笑非笑道:“白婳小妹妹,有没有人告诉过你,你的胆子真大。”
秦离君揉着泛红的手腕,没说话,现在这具身体因为被注射了麻醉剂的原因,极度虚弱,她能够如此清醒,全靠强大的意志力。
看着一边柔软的床榻,秦离君勉强站起身坐下。
艾达一直看着秦离君,看着她的动作,哭笑不得,她这是打算休息了?没见过这么淡定的姑娘。要是普通的小姑娘,知道自己被“绑架”了,不得哭天喊地?可是她呢?
不愧是白初的妹妹。
艾达如是想到。
似乎比想象中的有趣多了。
“出去。”秦离君开口,语气中是不容置疑:“我需要休息。”
艾达冷哼,看着秦离君,秦离君却嗤笑一声,扯过被子,倒头就睡。
艾达气闷。
这种感觉吧,就像是使劲一拳打上了棉花,棉花不痛,手也不痛,只是心里面的气却更重了。
艾达是十足的绅士,看着秦离君既然已经睡下了,自然不会再将她叫起来。
只是,心中抑郁难平。
瞪了秦离君许久,却不想后者依旧面无表情的闭着眼睛睡觉。
自觉无趣,便离开了。
秦离君翻了个身,睁开眼睛,一片清明,毫无睡意。
前世她所生活的环境,如同艾达这般的人数不胜数,她每天都和那群疯狂的人生活在一起,甚至于最后被同化,可惜,她愿意。因为,在那种情况下,当一个普通人实在是太累了。
秦离君很鄙视十八岁前的自己,懦弱,自卑,无用。
她在哪里都非常不受欢迎。除了——那个圈子里。有着一群疯狂至极的人的圈子里。
刚开始,他们认为她是小白兔,却不想亲手调教的小白兔最终成长为一匹凶狠的恶狼,悔不当初。
秦离君低笑,笑声冰冷。
所以,对于如何对付变态,秦离君最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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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达,不过是一个在这个变态圈里面最低级的变态罢了。
秦离君还不放在眼里。
若是有机会,她还真的很想前往antisocial、personality、disorder监狱中去瞧瞧,看看与她所在的世界中的克莱尔监狱,有何区别。
不过,为今之计,是要先离开这里。现在的她,还不宜与徐含娅正面交锋。
那么就只剩下艾达了。
变态最喜欢什么呢?
是扭曲的人性与猩红的鲜血。
对于这一点,秦离君很清楚。
徐含娅,游戏,开始了!
第84章
变态之间的对决
零陆
根据记忆中来看,艾达虽然被徐含娅从监狱中想办法弄了出来,只是……因为徐含娅对于艾达极其不放心,以至于无奈之下艾达也基本失去了自由,一整天闲得无聊,在从前白婳被抓到这个地方之后,艾达就将白婳当做了打发无聊时间的玩具,将自己珍藏着的“艺术品”,吓白婳,等等等等……只要是不在白婳身上留下痕迹的事情他基本都做了,目的只有一个,打发时间。
而这一次,当然不会改变。
“你是美术学院毕业的?”恢复了少许精神的秦离君看着笑得格外得意的艾达,手中捧着一副牡丹图,不似一般牡丹的粉嫩,反而透着一股凄绝的殷红。
艾达抚摸着牡丹图:“我很喜欢你们中国人的作画手法,所以,稍微学了学。只是一般的颜料是画不出这样美丽的图画的,所以——”
“所以,你就用了正值妙龄的小姑娘的鲜血用来做颜料?只是整幅图都是一个颜色,未免太单调了。”秦离君抬眸看了一眼,淡淡道,语气平静。
艾达看着她,“哦?人血?可是我很讨厌人血的血腥味,令人作呕。”
“除去血腥味并不难。”秦离君却平静的目视远方,也不看艾达。
艾达倏地笑了:“好吧,你真聪明,这的确是人血,不过,令我好奇的是,你怎么知道这是小姑娘的血。”
“人的血,因其人的身体状况和属族不同,所以,味道也不同。”秦离君显得格外耐心,如同是一个在教导着顽劣孩子的老师,“恰巧,我一不小心尝过几次,又恰巧,我懂那么一点儿医。”
“你真的是白婳吗?我可是记得,在徐含娅的口中,白婳是一个连蚂蚁都舍不得踩死的”善良“女孩儿,且,是美术院大一新生,而你……”艾达勾起一抹笑容,伸出殷红的舌头,舔了舔有些干涩的唇角:“有趣多了。”
“是吗?”秦离君也笑了,笑容格外的明媚娇娆,说出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像你这样说我的人,最后,都被我亲手送进了监狱,你信吗?”
“信。”艾达毫不犹豫的点头,而后指着牡丹图道:“那,你再猜猜这幅画是我什么时候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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