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大哥颜如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共模抑制
颜君被他的吻迷惑,脸红了红,说道,“我……我也想你了。”
她眼眸生媚,像小鹿一般温驯甜美。
当他的手不自觉的伸到她裙底时,颜君打掉他的手,“去洗澡。”
她哥眼神中有几分可怜,颜君转开视线。
她在沙发上发了一会儿呆,直到被人从身后抱住。
“想什么呢?”
刚洗完澡湿气很重,颜君只觉得脖子被他的头发和胡茬弄得痒痒的,推了颜玉一把,“我饿了。”
“恩,我也饿了。”
说完轻咬了她的耳朵。
颜君脸上有点烫,“不是……”,她两只手推着他,“我真的饿了。”
颜玉盯着她的脸看了半晌,伸出手使劲揉了下她的脸,“恩,饿的脸都瘦了。宋妈做的菜不合胃口?”
“不是,只是我想吃你做的莲藕炒肉,盐水虾,烤鸡,南瓜浓汤……”
颜君瞄了一眼颜玉冷下来的脸,把下面的菜名都咽了回去。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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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我回来就是为了给你投食?”
他把颜君从腿上抱下来,嘴角已经抿成一条直线。
颜君赔笑,努力的措辞,“这个……人家想你了嘛~每天看不到哥哥,连太阳都觉得没有温度了~”
颜君挤挤眼睛,试图把眼睛弄出泪来,可是完全哭不出来,只好一猛子扑到她哥的怀里,从小到大这招屡试不爽,她把头发蹭的乱乱,可怜巴巴的把头抵在他的肩头,委屈的抬起头,再来一句软软糯糯的“哥哥”。
冰山也要融化成一汪春水。看他并没有推开自己,颜君放下心来。
果然颜玉摸摸她的头,无奈道,“好了好了,知道你委屈。”
切菜的时候颜玉才幡然醒悟,吞并霍氏的工作如火如荼,他急急忙忙的撇下一大堆工作回来,就在这里慢慢地择菜、洗菜、做饭?
颜玉长叹了口气,瞟了一眼优哉游哉趴在地毯上看漫画的人,嘴角却不禁弯了起来。
饭菜摆了一桌,颜君简直像饿了三天三夜的人,颜玉哭笑不得的给她布菜,“没人跟你抢,慢点吃。”
喝下最后一碗南瓜汤,颜君摸摸肚子表示很满意。
“吃饱了么?”,颜玉脱下围裙。
颜君有些慌,她故意点那么多菜,还慢慢吃,吃到撑终究这一刻要来到。
颜玉把她抱在腿上,盯着她的眼睛道,“该我吃了。”
颜君当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因为温柔缠绵的吻早已落下,覆盖了她全部的呼吸。
颜君试图让自己接纳他的吻,但是慌乱间她推开了他。
一瞬间,气氛冷下来。
颜君捏着自己的衣角低喘,脸色灰暗。
良久,颜玉自嘲般的笑了一声,“你终究还是没办法原谅我。”
倏然,他扳起她的下巴,“不要跟我耍小心思,乖乖待在这里,等事情过去,我们还是如胶似漆的好兄妹。”
他的衣袖染上了厨房的味道,温馨动人,但是说出的话却如此冷漠坚硬。
他没有再做动作,只抱了她上楼去。
她感到有温暖的吻落在她脸颊。
颜君闭着眼睛装睡,身旁一轻接着房门被轻轻推开。
颜君立刻睁开了眼睛,她爬起来从床边他脱下的衣服里翻寻。
可是她显然预料错了,衣兜被她翻得底朝天,却丝毫不见手机的踪影。颜君懊恼地想,她忘了颜玉只要不工作,手机就不会带在身边。
“你在干什么?”
没有一丝感情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
颜玉跨到她身边,极具有压迫感的身高让她屏住呼吸。
室内只开了一盏昏昏暗暗的灯,映出颜君苍白的脸。
“我已经在这个岛上待了快一个月,我想出去走走。”
“出去走走?”,颜玉变得讥诮,“你就那么不想跟我待着?”
颜君腰一轻,被他压在柔软的床上。
颜君不再像以前一样挣扎,她只是抬了眼睫,望进他眼睛里。
“你喜欢我吗?”,颜君问。
他的手抚上她的脸颊,不断摩挲她的唇。
他眼里的冰霜似乎渐渐褪去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温柔。
“我爱你,颜君。”
颜君抓紧了床单强迫自己清醒,说出她已经反复思考了很久的问题,“我们现在是什么样的关系?”
作者有话要说:
“颜君,你叫我回来就是为了给你投食?”
唯嗣哥很生气,很生气的!
第3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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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个人都在自己的故事里挣扎
“亲密无间的爱人关系。”
这么笃定而快速的回答反而让颜君笑出声来。
“哥”,颜君吐出这个单音节时喉咙一片干涩,“你怎么比我还要天真?你别忘了霍妩。”
说出这个名字都让两人身形一滞,这个名字就像是禁区一样,他和她都小心翼翼的避犹不及,现在由她说出来,颜君感觉到畅快了很多。
而颜玉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回轮到颜君讥笑了,“所以,你的妻子是霍妩,我们的关系再怎么样也不可能在一起。”
颜玉大力的拥住她,颜君却一个劲儿的逃脱他的掌控。
“不会的,不会的,不会的……”他喃喃道。
“为什么你就是不能为我舍弃一些呢?”,颜君颓然,“我已经不顾世人的眼光,甚至还打算原
谅你主使流氓伤害我……”
颜君眼泪无声的落在地毯上,这一句话她几乎是用了全部力气说出来的,天知道她用了多少决心。
颜玉上前抱起她,颜君如布偶娃娃一样任他抱着。
安抚的吻落在她的眼睫上,颜君却逃也似的躲开。
“对不起,我没办法放弃,小君,对不起,是我不好,可是这段时间不会很长,给我时间,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颜玉抱着她语无伦次的解释。
颜君却笑了,笑她自己竟然在这一瞬间还有对他的奢望。其实她很明白,根本不是霍妩这个人的原因,其实随便是谁都好,颜玉都不会因为她而放弃一些东西。他执着,她恨他对她像小孩子一样哄骗,而其实她已经做好了接受狂风骤雨的准备,奈何她就像温室花朵一样,无法接触到真实的世界。
颜君觉得真是可笑。
她止不住的断断续续的哭,没看到他握的发白的拳头。
漫长的一夜终于过去了,秋天的阳光被厚重的银灰色窗帘阻断。颜玉靠在床头,小心翼翼地把睡着的颜君放在床上,给她调整了一个舒适的姿势,拨开她眼前的头发,哭肿的眼皮紧闭的嘴巴,颜玉叹息一声,轻轻吻在她的脸颊旁。
颜君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弥漫着鲫鱼汤的香味,肚子不争气的辘辘叫了,她翻动身子,同时门被来人推开,暖意融融的黄色灯光刚好在不刺眼的程度,颜玉把汤饭搁在床头桌。
“小君,起来吃饭。”
温柔到似乎他们没有过任何争执。
她背对着他,不争气的泪水偷偷滑落。为什么他要对她百般宠溺?
“不吃。”
有力的手臂不由分说地越过她胸前,一把将她捞起来,颜玉脸色严肃,“喝汤。”
“我没胃口。”
“如果这样,我不介意用嘴喂你。”
看到颜君终于抓起碗筷勺子,他才抚在她后背,“听话才是我的好妹妹。”
如魔音一般,缠绕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
c市今天刚下了一场霜,这种天气很反常。
虽然是居于南部的城市,但气温着实让人缩起脖子。
地下酒吧的生意在这种天气好似更加红火,带着暖意的烟酒气味让人晕晕乎乎,几个年轻人横七竖八的躺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的喝酒聊天。
“老大,这两天没有生意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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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的是一个颇为年轻的男人。
车毓修独自好似在思索什么,没有理会他。
阿飞喊第二声的时候,就有人给他使了个眼神,压低声音提醒,“阿飞。”
“我说,你小子是找死吗?”同伴低低地跟这个年轻人讲,“老大早就收手不干了,你倒是还来劲儿了。”
阿飞讪讪的笑。
几年了,这还是第一次老大应了他们的邀出来一聚。
自从那次敬家损失了一大部分人,尤其是老大心里的女人惨死以后,一切都不一样了。据说那次行动以后,敬家老爷大怒,扬言要把背叛者揪出来施以惩罚,后来老大把那个女人的尸体抱了回来,说全部都是因他而起他愿意为她顶罪,敬老爷一气之下竟然就真的和老大一刀两断,而老大无论多少人劝说,走出了敬家之后就在再也没有回去。
他更名换姓,再也不干涉任何有关黑道的事情,由敬家大少爷敬谢变成了现在的车毓修。
阿飞他们好不容易才在近日得知了他的消息。
虽然已经过了几年,他早就洗白,但是他敬谢的威名依旧有震慑力,是挥一挥手臂即有大批旧党前来朝见的。
这次老大只是低调的和他们几个人聚一聚,并未让更多人知道他已回到c市的消息。
车毓修从酒吧走出来,看了一下时间,晚上8点整。他发动车子朝家而去。
颜君已经消失整整一个月了。
也许是因为颜君和她有些神似,让他沉寂着的心竟然有些跳动。他这几天都在思考同一件事,就是他是否真的喜欢上了这个笑起来无限美好的女孩?
车毓修扯了扯嘴角,是一个苦涩的笑容。
几年了,亲手了结她的那一天,他至死都不会忘记。她的音容笑貌,无一不出现在他的梦中。
只要活着就要努力的爱。
车毓修心头一跳,带着罕见的迷惑陷入沉思。
宛若银龙的车子驶进地下车库,那里,有一抹白色的身影正抱着胸在他的车位上等着他。
车毓修停好车出来,“阮医生。”
“不用这么客气,敬大少爷。”
“我已经不是敬谢,叫我车毓修就好。”
阮蘅芜笑的讽刺,“车、毓、修”,她慢慢地似乎在咂摸这三个字的重量,“高高在上的敬大少爷也会取这么拗口的名字试图擦去过去的一切,重新做人?”
“是我对不起她。”
“哈?”,阮蘅芜禁不止笑出声来,“你的态度还真是让人无可挑剔。我的亲生妹妹,她还不到二十岁就死了,过了几年,亲手杀死她的凶手在她姐姐面前说‘对不起’,你说是不是一个笑话?”
车毓修脸色白了白,他压低了下巴。
阮蘅芜见到他的反应却笑得更加厉害,她把眼泪擦了擦,“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我竟然能够不起杀心的跟你说话。”
车毓修闻言看向她,“其实,我却很希望你能杀了我……”
“够了!”她不耐烦地打断他的话。
阮蘅芜面无表情地说,“每一次当我动了杀心,我就告诉自己,这样你是解脱了,那我呢,我杀了你,恐怕后半生也不会好过。所以我告诉我自己放过你,看到你生不如死的样子,那可比杀了你要快活得多。”
看到车毓修眼里的痛苦,阮蘅芜想得意的笑一笑,然而竟然笑的像哭。
良久的沉默。
“这次我来找你,是为了颜君”,阮蘅芜开门见山,“我们的纠葛日后再谈。”
听到颜君两个字,车毓修立即皱起了眉头。
“怎么?”,阮蘅芜看到他的表情。
“小君出什么事了?”
“之前颜玉和霍妩大婚,小君受到刺激从敬家出走,之后就没有了消息。想必你也知道,她和她哥的关系。她现在被颜玉囚禁在离c市不远的一个小岛上,正要想法设法的逃出去。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希望你能帮她。”
车毓修皱紧了眉头,“那……敬敏……”
“敬敏?你想说为什么没有找敬敏来帮忙?当初敬敏和小君的订婚就是一个骗局,在她入了局以后,你以为她还会相信敬敏吗?”
“什么骗局?”
“你不知道?”,阮蘅芜略带惊讶,“敬敏和她定下承诺,说只要和他订婚,就能取消她哥和霍妩的婚事。”
车毓修不可置信地摇摇头,末了了然,“只有颜君才会这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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