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献祭羔羊--原罪骄傲I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墨窈
馥薇开了门进来看着面容憔悴的姐姐,心疼不已地拥着她,她在维尔家静养复健这段日子,断断续续听闻了亚当回报的状况,她知道姐姐似乎仍旧想要打掉孩子,所以被赛钦斯软禁了起来,而同时艾索也在找她,所以在两个星期静养后,确定身体已经康复的差不多了,便请求维尔可以带她来这找姐姐,维尔耐不住她泫然欲泣的样子,烦躁地叫亚当处理人就不见了,这会亚当便带着她来到了赛钦斯的宅邸找馥臻。
薇!妳一定要帮我!馥臻哭着抱着馥薇说,在回忆中总是坚强勇敢从不落泪的姐姐,竟然短短两个礼拜之内竟然有那么大的变化,让她一时间也吓到了。
怎么了?妳别急,跟我说。馥薇连忙拍着馥臻的背部帮她顺顺气,安慰着说
这个孩子不管有生下来没生下来我都会死…所以我不能留着这个孩子…馥臻哭着把两个礼拜前发生的事情通通说给了馥薇听,馥薇起先仍有些质疑,但是馥臻毕竟是跟自己生活了十七年的亲姐姐,真要论起信任上来说,她骗过姐姐不知几次,但她的姐姐可是从小到大都没骗过自己半次。
…姐姐…妳…赛钦斯伯爵不会这样的,应该吧…其实馥薇自己也没有十成的把握,中国人常讲上樑不正下樑歪,德克萨这个下樑都做得出这种丢人现眼的事了,还能指望他那老爸能正道到哪去?
我要是真的留下孩子,就算逃了…他们也会把我找出来,况且我带个孩子…我的工作都得要停摆,八卦媒体要是抓到了孩子的消息,更是会紧咬着不放,届时我无法顾好孩子也无法工作,这样是不行的…
我、我可以帮妳…
不是这样说的!这个孩子是赛钦斯的血脉,他不可能不找这个孩子!况且赛钦斯伯爵到时候,难保不会像是处理那两个被轮暴的女生那样,把我隐隐密密的给处理掉…馥臻哭的悽惨,让馥薇不得不相信馥臻说法的可能性。
…那…那我要怎么帮妳?馥薇颤抖的问…那是个生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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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孕育着亲爱姐姐的血脉的孩子哪…
妳进屋子的时候,仆人跟赛钦斯伯爵可有问过妳甚么?
…没有…
去帮我买堕胎药给我!
…姐姐…堕胎药是管制药…妳要我去哪裡买啊…馥薇惨白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但是拜託妳了!我只能靠妳了!我之前认识一个黑道大哥,我曾救过他一次,你去请他帮忙他一定有办法弄到药给妳。馥臻哭求着馥薇一定要帮她这个忙,一旦拖迟了孩子打不掉,到时候再说什么都晚了,馥薇禁不住馥臻的苦苦哀求,只好允诺下来,离开前她还特意跟赛钦斯伯爵说她姐姐想吃她弄得饭菜,希望找个时间可以再来探望她。
赛钦斯很难讨厌这个无暇纯真的灵魂,况且现在的馥臻纂在他手裡,吃的东西跟用的东西都得要经过他手下的检查,便同意让她可以再来看看她姐姐…
馥薇在回家的路上,呆呆地看着手上那只用着口红写着住址的手帕…
(义大利吗…姐姐妳一定要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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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大利的黑手党
馥薇拿姐姐给的提款卡,对父母亲谎称因为有一门课业要缴交一份很重要的报告,所以要去朋友家住个几天一起忙报告,吕父吕母早就因为馥臻的事情被弄得焦头烂额,也没什么心思去管馥薇了,反正这孩子从小就没让他们操过心。
她带了轻便的行李,订好了往义大利的机票就出发了,尽管内心非常害怕…但既然姐姐这样说了,想必那个男生一定有办法的吧!否则她这个从小到大看医生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出来,跟学校同学又不熟的她还真不知道要去哪裡弄堕胎药,因为一切行程都很匆忙她只预计在义大利停留三天,在飞机上她默默地祈祷着一定得要碰的到那位黑手党的大哥…
下了机场,人生地不熟的她,在机场免税店买了一份地图,打开手札想要把地图夹进去的时候,一只老旧的牛皮手记掉了出来,馥薇将手记拿了起来,想起那是亚当给她的地图,她将那手记打开,诡异的事情就在此刻发生了…
她印象中这本手记的头一页是空白的页面,但她打开的时候空白的牛皮纸页面却浮现了灰黑色的墨水痕迹,跟她在免税店买的地图一模一样…她想着…该不会跟之前看过的奇幻一样吧…她将写有黑手党大哥住址的手帕取出,对着手记说她想去这个地址…没想到手记隐隐浮现了几个前往这个地方的方法…随着她的移动,手记上有个殷红色的小点便会像是有生命的一样移动着。
此刻她惊喜的在内心裡大喊着“亚当!我爱你”没有想到这本手记竟然这么有用,可以指引她前往自己想要去的地方,这下可像是吃了定心丸一样,她转了几班长途车最后搭船到了西西里岛的首府巴勒摩,她一个亚洲人在这儿其实很突兀,下了船后四周不时都会飘来好奇的目光,她拦下了一台计程车,并告知司机她要前往的目的地,此时司机却用着非常严肃警戒的眼神瞪着她,并用着西西里岛的特殊方言跟她说话。
馥薇有些紧张,因为她并不懂西西里这裡的方言,只能用着恳求的眼神跟从手机翻译软体裡翻出来的几个单字勉强的表达自己的意思,司机盯着她许久…最后松下了紧绷的脸色,又用着担忧的表情讲了几句她听不懂的话,但此刻馥薇知道至少这个司机应该是愿意带她到目的地的,所以她连忙点点头。
一到了目的地,馥薇结完帐后,司机又再次拉下了车窗跟她叮嘱了几句话,偏偏馥薇有听没懂…那个司机只好从自己的置物箱裡抽了一张名片塞在她手裡,馥薇不明白司机的用意,但还是漾起甜笑用着极为不标准的义大利语跟他说了声谢谢。
她转身看着这个超级豪华的庄园,她看着这个高的吓人的树篱,她甚至看不到这个树篱的边境在哪,恐怕至少有百亩以上吧…她嚥了口口水告诉自己不要怕,便按下了电铃…但许久都没有人回应,她只好再按一次…但是彷彿是要告知她这个庄园此时没有人一般,始终没有人回应。
馥薇只好不死心的继续尝试,最后累了只好坐在庄园的黑色围栏下,看着被夕阳染成橘紫的天空,她叹了口气…现在这裡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要是这庄园真的没人,那该怎么办呢…
馥薇沮丧地望向了那栋豪华的别墅,此时像是命运女神帮她开了扇窗一样,她看到了别墅裡头竟然有个阳台亮了灯!有亮灯就代表一定有人!馥薇欣喜地想着,所以又开始按着电铃,但彷彿是别墅的人不想理会她一样,对讲机的另一头始终默默无声,她着急地盯着阳台,想着到底该怎样才能通知到裡面的人呢…
最后她看见了阳台走出了一个红发女人!她开心地用义大利语叫着,但女子好像没有听到她说话,只是自顾自的左上了阳台的栏杆边…最后在她的注目下,女子打开了自己的双腿…
馥薇到抽了口气,想着…这个女的该不会是在…是在…自渎吧!?馥薇轰的一声脑子全停摆了,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就只能呆愣愣地盯着那个女人竟然那么大胆的直接在阳台做这种事情!
就连女子呻吟的声音,她这儿都能清楚地听的到…
等等!?听得见?她这儿能听见女人的声音,那么想必那个女人一定有听到自己的呼喊…这么说…是屋子裡面的人摆明着不想理她吗?
馥薇沮丧的瘫坐在地上,想着这会该怎么办…她把找黑手党大哥这件事情想得太过简单了…她总以为就像是找找邻居这样,按个电铃讲个话就好…没想到现在人家根本不理自己,她又把自己给落在了这个进退不得的窘境裡…
正当她沮丧的抱着双腿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时,那个紧闭的铁门突然咖!的一声自己打开了…馥薇抬着头以为自己看错了,不过门的确是自己打开了…她好奇地推开了铁门走了进去,想着也许是那个女人发现了自己,所以把门打开让自己进去了。
她开心的抬起头看着阳台…却发现…那个女子依然在那里…此刻女子却像只无尾熊一样的抱着一个男人…两个人的下体非常暧昧的黏在了一起…男人则是用着极为粗暴动作推撞着紧抱着自己的女体…第二次…馥薇的脸又轰的一声,羞炸了!
但同时间,远在阳台的男人却像是发现了她一样,将头转向了她的方向,两人明明距离非常遥远,但是此刻馥薇却能异常清楚的感受到那个男人充满压迫感的眼神正锐利的盯着自己,馥薇瞬间感到窒息,在她痛苦地几乎无法呼吸的同时,庄园四周以及阳台的灯光瞬间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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灭了,灯光熄灭的同时枪声四起,馥薇能看到她身边附近到处都有着火光,而火光射击的点似乎都是针对着那个她一开始看到的阳台…
她害怕得蹲下了身子摀起耳朵,在一连串碰碰碰的枪声,连续击发了快要三分钟后,枪声终于渐渐停歇…此时四周的灯光才砰!的一声瞬间亮了起来,她看到差点没晕倒…别墅的阳台被打成了蜂窝,整个阳台都是满满的血迹,隐约可见阳台上有着一摊肉泥…混着红色的发丝,浓厚的血腥味混杂着火药的硫磺味飘散在空气中,让馥薇感到一阵晕眩作噁…
只是她还来不及呕吐,原本藏在草丛中的其中一个黑衣男人走了出来,拿了一把手枪抵再了她的头上,那眼神冰冷嗜血…让馥薇整个人从脚底凉了上来,没想到她就要死在这裡了…
你们就只有这点能耐?清冷又带着揶揄的男人声音从高处传来,所有黑衣人的目光同时望向了原先被打成蜂窝的阳台,此刻的阳台围栏上,站着一名红色头发的男人,即使她与他相距遥远,馥薇却不知道为什么能够清楚的感受到他那金色充满威胁性的眼眸,始终盯着自己…
十几名黑衣人立刻举枪朝着阳台上的男人开枪,馥薇被枪声吓的摀着耳朵…但因为她此刻的目光彷彿是被那个男人绑架一般,只能盯着他看…而那个男人由始至终也只有盯着馥薇…
(不!快走啊!!)馥薇睁大眼睛,张着嘴巴努力地想要叫那个男人离开那里,偏偏自己的喉咙就像是被人掐住了一样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
男人对着馥薇痞痞的笑了一下,似乎完全没把那些朝他射击的子弹放在眼裡,以他的身体为圆心大约两公尺的范围…子弹都在那个空间裡停了下来,直到所有黑衣人的子弹都射完了,大家才惊恐的停了下手,而男人的身影几乎都被子弹给淹没了,只见男人呵呵笑了两声,所有的黑衣人便立刻转身逃跑…原本停在半空中的子弹,就像是有了生命一样的全都转了向,像是重新被装填在手枪里头一样的喷射出去,除了馥薇之外身边的几个黑衣人瞬间被打成了蜂窝…甚至鲜血都喷溅上了馥薇惨白的脸蛋跟衣物上,一股噁心的感觉在胃裡直翻腾…
最后馥薇只看到一名壮硕的黑衣男肩膀扛着一只地对空防空导弹炮,再院子的另一头直接朝着男人发射了去…
馥薇没能看到结果,便呕出了大量的胃酸昏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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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诡异的男人强暴了(触手h)
馥薇又梦见了那个洁儿,但此刻的洁儿却是静静地站在黑暗中,用着非常痛苦悲伤的表情看着她,她有些搞不清楚洁儿想做些什么,只是在她想出声询问洁儿的同时,自己的下腹却突然传来一股异样的感受,彷彿有什么东西正在她小腹中窜动…当她低下头望了一下小腹,在抬起头时,洁儿竟然半脸腐烂的突然出现贴近在她的眼前,馥薇尖叫着被吓醒…
但醒来后她只觉得下腹有着异常的灼热感,她低下头…只看见有着数条鲜红色的触手,正渗着透明色的黏液舔弄着自己的花穴,另外两只长着吸盘的触手则是有一下没一下的吸吮着胸前那两点花蕾,她惊恐地想要往后退,却发现自己的手脚早就被人用皮铐给束缚住了,她的两腿被分的大开,而一个红头发的男人此刻正坐床尾的黑色的沙发上,正面欣赏着馥薇双腿大开,花穴被触手玩弄的风景。
她瞪大眼睛恐惧地看着那个诡异的触手,不明白为什么情况会变成这样…她最后的印象只停留在有个男人拿肩持式的飞弹打他,为什么她醒来后自己竟然变成这个样子…
但那个男人却是保持着一副极为陶醉的样貌,他打开了房间内的高级音响,从音响中流洩出了贝多芬的第五号命运交响曲,并举起了自己的酒杯轻嘬了一口,另一只手则是随着旋律轻轻弹挥着手指…
真要说有甚么诡异,那应该就是他虽然面露陶醉,但眼角的馀光却飘向了床上,直直盯着馥薇瞧…
你…啊啊!!馥薇原先想要说话,但才刚开口,她的花穴就被一只长满着小肉芽的触手狠狠地舔弄刮搔了一下,原本已经被洁儿从潜意识里头打开了情慾开关的馥薇,一下子没办法承受那么强大的快感,全身都因此颤抖了起来,花径也因此喷出了一道小水花。
此时沙发上的红发男人却满足的喟叹了一下,嘴角的笑容更大了一些,房间内音响所拨放的音乐声音好像也更大了一些…馥薇整个人受不住触手不断地舔弄,只能不断咬着牙颤抖着,好几次她想出声哀求触手停止,却换得了触手更为疯狂的搓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了几次,馥薇的眼神开始渐渐迷濛,从一开始的抗拒到不能自己的沉浸在触手的挑逗中,床单早就已经被春水打溼了一大片,彷彿就像是馥薇尿了床一样,触手发现了馥薇逐渐放软的身体,那只长满肉芽的触手便转移了阵地,开始专注撩拨着花穴上方的小核,花穴口则换上了另外一只佈满青筋螺纹的红色触手…
触手一开始只是试探的浅浅戳弄着花穴口,发现花穴口并没有想像中的抗拒自己的侵入,便肆无忌惮的凶猛挺入花径,开始用力的戳捣了起来!
馥薇一下子无法适应触手的侵入,弓起身子仰着头,想要闪躲触手的探索,只是情慾开关早就已经被洁儿打开的馥薇,根本没有太多思考的时间,整个人便被强大的情慾浪潮给淹没了…她只能哭喊着回忆中那个熟悉的男人…
维…呜呜…尔…啊……救…救……唔!馥薇来不急呼喊,她小巧的红唇口便被另外一只触手给侵入佔领了,触手跟插入下体的那只触手有着绝佳的默契…一只插入另外一只则抽出,另外一只抽出则另一只就深深插入…这样的动作刺激,麻痺了馥薇的整个思绪,有那么一瞬间馥薇觉得自己从花穴直通自己的嘴巴,就这样被触手直直贯通了一样。
明明该觉得羞耻、痛苦,可是下腹部的那搔热麻感,却像是一种过敏的状态一样…触手越是捣弄,麻痒的感觉就越是强烈…而口中的触手也是…越是往她喉咙深处鑽,她就越是感到愉悦口中的触手也很巧妙的避开了会让馥薇呕吐的反射神经,让她有一度觉得这个触手会就这样捣穿她的喉咙…
花穴颤抖的拧紧侵入的触手,花径中的深处则是不断流淌出花蜜来润滑着整个触手,让触手可以充分感受到花穴的甜蜜跟令人窒息的极致快感,触手的挺进越发的凶狠,彷彿电鑽一般的旋转辗压着花径内的每一块嫩肉,像是要把每一个皱褶裡裡外外都能够反覆尽情的品尝一样。
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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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的甜靡气味随着床上女子的兴奋与扭动越来越明显,即使房间一侧的落地窗早就大开着,夜晚的凉风徐徐吹入…依旧无法驱散这一室**…
沙发上的男人则是慢慢地仰起了头,身体的肌肉不自觉的绷紧了…
呜呜!!馥薇因为小嘴仍被一只触手侵犯着,根本无法言语,唾液也因为小嘴无法阖上,所以只能从嘴角溢出,伴随着馥薇激烈的晃着头,在空中形成一条条暧昧的银丝…
她流着泪,内心除了恐惧外,大概就只剩下痛苦…原以为只是来帮姐姐找帮手,谁能想到竟然会遇上黑手党火拼,最后还被变态噁心的生物强暴侵犯…该死的自己竟然还能因为这样的侵犯产生了快感…
触手大力地挺进到了颈口,便像是个贪婪的魔物般不断地扭动着想要鑽开花径深处那道关卡,探询最神秘的花巢…
嗯唔!!!馥薇的颈口是最为敏感的地方,根本受不了这般鑽弄,加上自己原先早已堆积到快要爆发的快感…闷哼一声,便抽搐的颈口大开喷出了大量的热蜜。
穴中的触手被这样的热蜜喷到了,立刻像是被电到一般!所有侵犯蹂躏着女体的触手瞬间都收了回去消失在暗处,而坐在沙发上原先身体紧绷仰着头彷彿在享受着极乐快感的男人,同时间也立刻甩下了头,严肃的直盯着馥薇瞧,但眼神却是複杂且深沉…
没一会…音响中拨放的命运交响曲…默默地停了下来…
馥薇从**的馀韵中退了下来…恢复理智看着床尾那个红发男人…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一时间把她错看成了一个背部长着巨大苍蝇翅膀、羊头、长尾巴的诡异妖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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