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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二分音

    颜凉子睁大眼睛,目光中惊惧交织,一脸“你为什么不早说”的表情。

    “别怕,已经没事了。”墨潋轻轻笑着。

    他身体靠近一点,立刻牵动了埋在凉子体内的性器,也牵动了她穴内贴在其上的软肉。颜凉子的身体软了,她的腰臀被托着轻轻抬起,下身隐隐从水抽离而出。股股的水流交汇成一条不安分的小舌头,在他们性器官咬合的接缝处来回舔弄。

    颜凉子的身体刚刚经历了相当激烈的交合,阴蒂与花唇正处在敏感状态,被这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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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捣弄快感立刻窜了上来,黏糊糊的液体迫不及待地从她被撑平的穴肉里渗出。

    酥酥麻麻的感觉,有什么在松弛,有什么要冲出来。颜凉子不安极了,饱胀与临近失禁的感觉并没有减弱丝毫。

    墨潋按着她在一点点往里旋。

    “等等……别在这里……”颜凉子惊慌地推抵。

    墨潋低头打量她,仿佛是在估量她的承受能力。

    “叫我的名字。”墨潋蹭了蹭她的额头,动作轻柔爱怜,就像一条蟒蛇逡巡在早已被勒碎骨骼的猎物身旁。

    颜凉子呼了口气,小声叫着:“墨潋……”

    “真乖……是个好孩子。”墨潋满意地叹着气,揽住她的腰,将她从水中捞起,水珠从她洁白的身体上呈辐射状滚落,娇软且充满紧致感的肌肤像极了花瓣,仿佛一朵睡莲被他从湖水中摘起。

    墨潋将她背对着自己按在池边的镜子上。**的身体触及到冰凉的镜面时,颜凉子打了个哆嗦,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

    脚边的玻璃灯散发着微弱的光,四周昏黄,如同迷梦。她在镜子中看到了自己,迷蒙地张着潸然的眼,脸色潮红,嘴唇上刻着清晰的牙印,样子可怜又让人忍不住想欺负。身后的墨潋将脸埋在她的颈间,啃咬她的颈动脉,眼睫抬起一线,目光若有若无地漫过来,简直好看得动人心魄。颜凉子作为被侵犯的一方,反而觉得是自己在亵渎他。

    墨潋牢牢压住她,用力**。颜凉子的身体被贯穿得很彻底,对方舍不得放过她体内的每个角落,从深处的宫口到微微张阖的大小**皆被有力地研磨着,激起重叠高涨的快感。颜凉子呜咽着,大腿痉挛起来,被撞击到镜面上时仿佛有电流瞬间击穿她的身体,让她失控地哭泣呻吟。

    “唔,慢一点……墨潋……”颜凉子难耐地抓着镜子框。临近失禁的感觉没有消退,在对方将粗硕的性器往后退,顶端的棱角有意无意碾过她的尿道口,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她大腿紧绞几乎要跪下去。有什么东西在体内叫嚣着要冲出来,沉重的下坠感与压迫力在她身体最后一道防线上侵蚀顶压,她畏惧到了极致。

    “嗯……多叫几遍。”墨潋喘着气在她耳边说。

    “墨潋……唔啊,墨潋……”颜凉子精神涣散地重复着,**的感觉由下体冲刷进脑子,她的小腹挺动着贴上镜子。随之而来的还有某种松弛后的无力,身体无可奈何地塌陷下去一个洞,在里面淤积着几近破裂的压迫感顺流冲下,连带着一切力气也流干了。

    身体松软无力,仿佛被抽去了所有骨头。

    汩汩水流冲击着身前的玻璃,声音清越清脆。

    眼泪在这时哗啦啦地从眼眶中拥挤而出,颜凉子捂住嘴唇声音嘶哑地哭泣。在他人面前失禁的羞耻感并不是她一个小姑娘能忍受的。她的胳膊脱力地垂下去,身体倚着玻璃就要往下滑,墨潋即时地揽住她。

    “别哭,凉子。”他的声音透着一种让人冰冷彻骨的温柔,“在我面前无需有任何顾虑。”

    “我爱着你的一切模样。”

    颜凉子第二天醒来时认真地思考了好几个自杀方案,最后因为无法实施而全部放弃了。

    对于墨潋到底想做什么――或者说想把她变成什么模样,颜凉子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思索一下。他有时候对她温柔得不像话,有时候又能把一场刚开始耳鬓厮磨的交合弄得跟施虐一样,站在情人的角度她完全掌握不了他的规律――但换个角度看,倒是像极了鞭子与糖的调驯。

    问题的症结在于她没有能力逃开。

    颜凉子有种说不出的无望。

    夏至祭第三天,盛大的节日在越发燥热的空气里持续膨胀。新的一批彩球和饰物赶在清晨来临之前缀在了学院各处。各式小摊仿佛大群拥挤在河道弯曲处的鱼。空中时不时有衔着彩带的鸽子振翅飞舞。

    颜凉子在学院内漫无目的地穿梭,她对夏至祭从来都没有什么兴趣,但她不想再墨潋的住所多待一秒。

    钟楼的钟声当啷当啷响了三声,悠长厚重的响声融在了远处海浪般的云层里。颜凉子聆听着逐渐远去的回声,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无意中来到了某栋偏僻的阁楼下,抬头一望,楼顶竟然站立一个人,正在向远处瞭望。

    颜凉子的心脏猛地一突。她迈开腿向楼顶跑去。

    刚登上顶层那一刻狂风刮起,从四面八方拥挤过来灌进破旧的阁楼旋梯,窗洞中掉了漆的木框发出咿咿呀呀的叫唤。颜凉子看到林檩背对着她站立,长发在风中翻飞。远处初生的晨曦穿透无数建筑物剪影,笼罩她的身体,轮廓模糊。她像只振翅欲飞的鸽子,尾羽下露出毛茸茸的鸟绒。

    “林檩?”

    颜凉子用手臂挡住风,努力接近她。林檩的身体在此时显得病态般的单薄,阳光穿透她的躯体,颜凉子几乎能隐约透过那层皮肉看到她匀称的骨架,泵出血液的鲜活心脏。

    “林檩……你在这里做什么?”颜凉子小心翼翼地问,她的声音被四面吹来的风肢解开,她不确定能否被林檩听到。

    “啊……早上好。”林檩转过头,脸上挂着礼貌的微笑。

    颜凉子注意到她眼圈发青,像是一夜没睡。

    你在这里做什么?”颜凉子重复了一遍。林檩此时正站在楼顶最边沿处,这里没有护栏。颜凉子有种错觉,仿佛林檩下一秒就会从这里跳下去。

    林檩的嘴唇动了动,平静地回答:“在想些事情。”

    颜凉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又朝她走近了一步。

    “妖界的出口就在那里。”林檩指着遥远的东方,太阳初生之地。似乎是觉得那生气勃勃的光团太过刺眼,她用手挡在眼前,“你应该知道吧?”

    颜凉子“嗯”了一声,她就是从那里来到妖界的。

    “我好好地想了一下。”林檩摸着下巴,轻轻踱起步来,每一步都踩在边沿,一厘米之外就是虚空。这危险的举止有力地拉扯着颜凉子的心脏。

    “我必须得回人类世界一趟,从那里通过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林檩轻踮起脚跳了一下站直身子,她的脸上露出相当具有迷惑性的温和微笑,“你想回家吗?想跟我一起走吗?”

    想回家吗?当然想。可林檩的提议听起来像是在受刺激后草率提出的,太过疯狂,颜凉子不知道要怎么回答。她沉默着看了看林檩身后的无边虚空,只觉如鲠在喉,试探性吐出来的声音嘶哑得厉害:“如果我的回答是我拒绝……你会不会从这里跳下去……?”

    她似乎因为昨天的预言而苦恼着,颜凉子生怕她再受到什么刺激。

    出乎她的预料,林檩用怪异的眼神看了她一眼,接着嘴唇弯起。那个弧度与平常有细微的不同,要锋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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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些,仿佛一根细不可见的针从棉絮中冒出来。

    林檩上前一步贴近她。凉子本身比林檩矮一截,拂在她面颊上的曦光即被对方全部挡住。

    林檩望着她,目光幽深,仿佛隔着颜凉子望向了更遥远的地方。她嘴唇翕张,声音如沉在了湖底,沉闷低缓:“你觉得你那句包含了三个音节的回答份量重得足以动摇我的生命?这可真是傲慢。”

    “不是……”颜凉子本能地后退,摇了摇头,“你今天看起来……不太正常,我害怕你受到刺激。”

    “不用担心,我很清醒。”林檩笑了一下,“建立在充分认知到我很清醒这个基础上,我再问一遍,愿意跟我一起回去吗?”

    颜凉子盯着她死海似的眸子,嘴唇嗫嚅着送出一声叹息:“为什么你想回去?你难道不知道在这里私自行动有多危险?”

    林檩:“我想念着人类世界的一砖一瓦。”

    颜凉子:“你不是见过父母了吗?在前天的宴会上……就因为这种理由?我的母亲没有那种特权,连来的机会都没有。”

    林檩将嘴唇深深地抿了起来――弧度平缓却饱含某种深意,用一种颜凉子所无法理解的复杂眼神望着她。林檩那双眼睛如表面凹凸不平的有机玻璃,折射出来的光也是那样的纷杂。颜凉子在她的注视下不自觉握紧了手指,她不懂林檩为何要露出这样的表情。

    “你可以考虑几天,只要能在假期开始前告诉我答案就行。”林檩眨了眨眼睛,用睫毛收拢住复杂的目光。她的食指在凉子的嘴唇上点了点:“另外,无论如何在假期之前都不要让墨潋知道这件事……虽然以你跟他的关系来看这么做确实很困难,但不这么做事情绝对会变得很糟糕。”

    第25章

    改造与掠夺

    王都王宫。

    宫殿藏在大团云埃深处,环绕着那恢宏建筑群的河流在虚空中流淌,河面倒映着涡动的云雾尘埃,仿佛北欧神话中环绕神之国永不冻冰的大河伊芬。

    墨潋握着一份卷宗,目光却停留在窗外的河面上。事实上近几十年已经很少有什么事能让他走神了,但现在无论看到什么,他的眼前始终浮现着昨晚那个小姑娘在他怀里哽咽瑟缩的模样。睫毛交织在一起,嘴唇湿答答的,脖子到胸部白皙的皮肤上盖着杂乱的咬痕,红肿的**伴着胸膛的起伏而试探性地缩动,小腹不自然地鼓起一点,大腿乏力地瘫垂着,双腿之间映出一片靡丽的亮色。淌下来的有来自于他的精液,也有别的什么。

    浮在眼前,近得触手可及。

    他伸手揉了揉太阳穴,总觉得现在忍住是件很困难的事。

    “阁下?您在听吗?”

    身边传来诺丁小心翼翼的声音。

    墨潋不动声色地整理了下衣袍,合上卷宗,轻轻颔首:“请说,陛下。”

    诺丁坐在书桌前,双手支着额,脸上一片倦色。

    “前天的会面……”男孩苦恼地说,“人类一方想讨要回十三区的裁判权作为技术引进方面的回报,姐姐为这事已经相当恼怒了……”

    “嗯,所以?”

    诺丁抬起头:“人类越发有恃无恐……当初提议不对人类过分施压的您……有预料到相应的后果吗?”

    “无需担心,主动权一直在你手里。”墨潋将手中的卷宗放在案上,推至诺丁面前,“相比于人类的要求,你更应该好好看看眼前这份文件。”

    诺丁翻了翻纸张,上面印着前几天统计出的投票结果。

    “关于如何管理低等妖物……投票结果显示出大家更倾向于霍豆的方法。”诺丁的脸色有些发白,深呼着吸,“您觉得有重新投票的必要吗?”

    “已经来不及了,我的王。”墨潋轻轻笑起来,按住他的手合上文件,“相应的措施早已经开始实行了,投票结果汇报与你也不过是象征性的。”

    诺丁闭上眼睛深呼吸,紧抿的嘴唇显出一点无力来。掌握实权的一直都是他的姐姐,长公主康奈,坐在王位上的他在朝殿里起到的实际作用往往还不如一个朝臣。

    “这个结果对我来说并不重要。”墨潋说着,声音轻柔,“但你至少能从这件事中得到一点启发。”

    “……”诺丁眯起眼,有些迷惘地看着他。

    “用‘在血脉里埋下诅咒’这个方式管理低等妖物,就目前来看进展顺利。”墨潋的声音轻柔地萦绕在他耳边,如同管风琴鸣奏着催眠曲,“或许可以把这个方法用在另一个地方,来解决目前某些让你头疼的问题。”

    诺丁试探着说:“您是指……把它用在人类身上?”

    墨潋轻轻点头:“这样以来人类将永远丧失反叛的能力,妖界的荣光即将永存……借此,你那在妖界备受桎梏的权力也能在更遥远的地方得以扩张。”

    年轻的妖王睁大了双眼,脸上有某种类似希冀的东西一闪而逝。

    “那可行性呢?”他迟疑。

    墨潋笑了笑,嘴角勾起一线,唇间尖利的蛇牙若隐若现。

    “我们可以挑些人类实验几次。”

    夏至祭在傍晚时分愈演愈烈,簇簇烟火在空中蓬开让人应接不暇。

    颜凉子为了躲避人群的喧嚣,去了图书馆。

    早上和林檩在屋顶的对话一直缠绕在她脑海里,她迷迷糊糊地从书架上随便取了一本书,翻开,却发着呆目光没有半点落在书本上。

    当她回过神来,眼神往书上瞟时,惊讶地发现自己拿的是本妖界史,翻开的那一页所介绍的是墨潋身处的时代了。

    真是巧极了。

    不得不承认她的心情是有点复杂的。在经历了这样那样的事后她对那位立于妖界顶点,如同神祇般的妖有了更深刻的了解,也很难以单纯的学习知识的态度去参读他的历史。

    怀着某种矛盾的心态,她浏览起了那段历史。

    在妖国建立之前,整个妖族处于相当混乱的状态,大小王国在人类看不到的地方不断争战。当时的墨潋几乎是妖族最强的攻击力输出,他协助初代妖王攻陷城池,建立邦国。妖国诞生那天,他在宫殿的神像下接受勋赏,妖王亲自吟诵着他的功绩,用权杖划过他的肩胛与第一根肋骨,世界万物在那一刻失声失色。

    他曾经与他游离世外的哥哥截然不同,但在与人类的一役后他也隐约有了淡出政界的倾向。辉煌的功绩停驻在遥远的蒙昧时代,埋没在史书典籍翻动时投落的阴影里,属于那段偶尔被提起被感慨的中古黑暗时期。

    墨潋已经有一千岁了,和学院里除了墨梨之外最年长的教授基本同龄。但他至今未婚,也没有子嗣,算是挺奇怪的一件事。

    颜凉子联想了一下墨潋对她的所作所为,顿时觉得有些不真实。妖的生命太长了,他们就是历史本身,过去与现在的模样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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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常让人感到有些违和。。

    颜凉子的手指轻轻挪了挪,随意地往后翻书。

    目前的年轻人们更关注霍豆。最年轻的朝臣,以奇迹般的好运获得了王的赏识。如一颗无意中闯入的恒星系的流星,极短时间内动摇了宫廷中原有的规则与体系。他与一个人类那异常密切的关系也为人们提供了不少谈资。墨潋有如落了灰的古典史诗,霍豆就如一部鲜活的人物传奇,人很难不去注意他。

    “墨潋这种妖怪还是早点倒台比较好……”颜凉子盯着书上对他满篇的溢美之词,心底有说不出的情绪在冒泡,忍不住就小声说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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