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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陛下不可以!
作者:黛妃
公子季晟活着回朝那日,冉鸢就知道自己死定了……那夜抚着她胸前血肉模糊的烙印,他笑着说:戳了我的私印,你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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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不可以!(h)

    作者

    黛妃

    內容簡介

    公子季晟活着回朝那日,冉鸢就知道自己死定了……

    那夜抚着她胸前血肉模糊的烙印,他笑着说:戳了我的私印,你便生生世世都是我的人了。

    ps:男主大变态一枚,一统战国的霸道宠妻狂

    双处没商量,肉肉没节操,虐身没节制,偶尔撒狗粮

    可能涉及sm等,黄暴慎入

    贞华夫人

    三月时,君王将崩的消息已然传遍了燕国上都。

    雱宫的桃花正是灼灼,冉鸢却是无心再赏,颤巍巍拿着手中的信笺差些摔倒在桃树下,漫天的灿烂春华,已在眼中天旋地转。

    “夫人,夫人可无事?”

    “无碍。”

    挥退了上前搀扶的宫人,冉鸢深呼吸了好几口气,才稳住了神儿,春寒料峭退了冬凛,身上的重重粉绫宫装并不厚实,她却已是满身冷汗不止。

    王已召公子季晟回上都。

    “女音,立刻去告诉公子仲宣,便说酉时我在望月台等他。”

    步上廊桥回长华殿时,冉鸢还觉小腿隐隐发软,史书记载,燕灵公崩于今年四月,还有一月不到的时间,他却在病重之时召回公子季晟,用意不难猜度。

    入了寝殿,冉鸢便扔了腕间的重纱披帛,连同腰间琮琮作响的环佩玉组也抛在了地上,幸而早不允宫人入内,不然见了她此番异样,只怕要传出疯魔的病头去。

    “我的书,我的书!完蛋了!”

    翻遍了砗磲玛瑙装饰的八宝奁,她终于找到被自己藏起的书来——《春秋·战国》

    两年前她便是抱着这本书穿越到了这里,被秋狝行猎的燕王带回了宫,封为贞华夫人,可谓是一步登天。难得穿越一次,冉鸢是格外的惜命。

    史书中记载,燕灵公山陵崩后,继位的是其次子公子仲宣,为了能在战国乱世中活的更好,冉鸢很明确的站在了公子仲宣的阵营里,稳抱大腿。

    彼时的公子仲宣为了争储,简直是四面楚歌,八方有难,燕王六子中,他绝非继位的上佳人选,比如他弟弟公子季晟,无论是文才武艺,治国手段都庄庄在他之上。

    亏得冉鸢用计,让燕王对公子季晟生了厌恶之心,将他驱离上都,这才有了仲宣的机会。

    犹记得季晟离都就国那日,冉鸢不巧在琅榭与他相遇,那厮的眼神,几乎是毫无波澜如死水般,但是丝毫不影响她从里面看到杀意!

    就是那一眼,吓的冉鸢半月惶惶不安,幸而知晓季晟再无回上都之日,加之公子仲宣又许以太后之位给她,也就渐渐的宽了心。

    可是,现在将死的燕王在立储的重要时刻,竟然要将季晟召回。

    看着白纸黑字的现代简体,上面明明写着仲宣继位,冉鸢直觉自己可能是忧虑过重了,季晟那人再厉害,也不过落得史书上的疟疾而亡。

    “幸好幸好,老天爷,千万不能让季晟为王呀……”

    他若为帝王,必定是个残忍嗜血的暴君!

    作者菌ps:双处1v1神马的走起控制不住要肉肉

    公子季晟

    公子季晟乃是燕王郑妃所出,郑妃出自郑国公室为王女,新郑有名的绝色,年轻时颇得燕王宠幸,生的儿子更是被燕王看中。

    季晟被陷害离都远赴大闵城就国时,时年二十有三,有道是君子如匪玉,继承郑姬绝色与燕王雄伟的公子晟,可谓是上都一美。

    若非此人过于强势厉害,冉鸢也不会出了那般下流的计策,将他驱逐。

    再看眼前的公子仲宣,如史书上所言,亦是个不可多得的美男子,可论及气势他还是稍逊季晟一筹,不过冉鸢格外喜欢他那股温雅的做派。

    “公子既然传书与我,此事便是要同我商议,当初公子晟就国时,我便让你派人杀了他,你却心慈手软,如今他要回来了,你倒是着急了。”

    距离太子之位只差半步的仲宣,哪能不急,簌簌清风的高台上,他虚眸看向面前的冉鸢,这女人有比郑妃还美的容貌,不过二十岁,手段计谋根本已不是普通妇人能及。

    当年她让他杀了季晟时,才将将十九岁。

    “当初宣未听夫人之言,已是悔恨不已,如今王弟即归,还请夫人提点。”

    冉鸢闻言轻笑了一声,摇了摇手中的孔雀羽扇,柄间的宝石熠熠,尾间流苏华丽晃动。

    “大闵城至上都好几百里的路,公子晟若是在路上出了意外……想必陛下也没时间去责怪谁吧。”

    女人的声音清灵如娇莺,淡淡然的随风而逝,公子仲宣顷刻眼睛一亮,朝冉鸢稽首道:“宣明白夫人的意思了,夫人且放心,待宣继位后,定许以长乐殿。”

    燕国的长乐殿,可是王太后的象征。

    “那便多谢公子了。”

    看着仲宣颀长的身影速速步下望月台,冉鸢顿时哭丧着脸抱住了身侧的玉麒麟,丝毫无方才的雍容之姿,仰天叹道:“我这是在造什么孽!”

    怎地愈发有种妲己的妖妃节奏了?

    “不管,一定不能让季晟回来,当初那样害他,他若活着回来……”必定要活撕了她。

    公子宣那人最大的缺点便是优柔寡断,心慈手软,也不知道历史上他是如何做的燕王。好在三天后,公子仲宣传来了消息,看着信笺上成事二字,冉鸢便彻底安了心。

    闽城君途中遇刺身亡的消息很快传到了燕王耳中,到底是与昔日宠妃的爱子,突闻季晟死讯,病重的老燕王竟然回光返照般清醒了。

    “查,立刻去给寡人查,究竟是谁做的!咳咳!”

    冉鸢端着药侍立在旁侧,看着泣哭的郑妃,心头的滋味颇是难以言喻,只祈求公子宣做事能手脚干净些,若是真被查出来,估计连她都逃不了死罪。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冉鸢到底是高看了公子宣。

    作者菌ps:仲字和季字是兄弟排序

    沦为俘虏

    公子仲宣派刺客杀害王弟一事,很快就败露了,病榻上的老燕王气的吐血之余,还不忘召去群臣,要将这残害手足的小畜生活剐了。

    就在冉鸢收拾包袱准备出宫跑路之际,仲宣起兵造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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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夫人,快走吧!宫中已乱,听闻公子宣身边的谋臣上谏,要杀了你。”

    冉鸢立刻明白,一旦公子宣宫变成功,坐上王位,一定要想方设法洗去身上的罪名,谋害王弟一事定是要推卸到她的身上来。

    “这是要过河拆桥啊……女音你随我多时,侍奉我一切,多谢了,如今宫中既乱,你且先走吧。”

    远处宫人的尖叫声越来越清晰,兵士的甲胄刀剑已朝雱宫而来,冉鸢知道自己是走不了了。

    哪料女音非叛主怕死之辈,夺了冉鸢的包袱抱在怀中,便拉着冉鸢往殿外跑:“我会带夫人出宫的,一定要快,迟了就……”

    老燕王极宠冉鸢这个贞华夫人,赐下内城居南的雱宫与她为居,处处辉煌奢华,今夜女音带着她走的小道,却是僻陋不已,从未来过。

    “女音,这是去往何处?”

    女音似是急不可耐,额间热汗纷杂,她欲言又止的看着冉鸢,百般艰难下终是没有说出口来,只道:“夫人放心,我能送你出宫,快走吧。”

    跌跌撞撞间,冉鸢脚上的丝履遗落在了小道上,只余下单薄的绣袜踩在地上,疼也不敢缓了逃离的速度,可惜天色太黑实在看不清地间情形,冉鸢踩中的石板翻跷了过去,失了重心的她顷刻摔在了地上。

    “夫人!”

    女音将要来扶她,只见一张大网从上落下,在冉鸢惊恐的目光中,直接将她罩在了其中。

    “啊!这是什么!”

    顾不上周身的疼痛,冉鸢惊慌的拉扯着身上的网绳,却是越挣扎越乱,只听旁侧一阵脚步声传来,就着火把烨烨的光亮,她看清了为首之人。

    “你是谁?”

    那人穿着黑衣,几乎与夜色重合,目间的三角眉煞气浓浓,手握着腰侧的长剑,冷笑着望向网中的她。

    “贞华夫人,别来无恙。”

    电光火石之间,冉鸢忆起了此人,公子季晟曾是燕王最宠爱的王子,门下食客三千,能人异士更是不少,其中为他效命的赵家三兄弟,甚至扬名几国。

    此人便名赵历,赫赫有名的剑客。

    “怎么,怎么是你!”

    如果赵历在此,那公子季晟岂不是……

    跟随公子季晟的人,怕是没几个不恨冉鸢的,早将她视作妲己褒姒之流,恨不能杀之而后快,就如现下的赵历,手中青峰拔出又放回,目中凶光大作。

    “你这妖妃,几度迫害我家公子,若非公子早有提防,只怕还真着了你的道!”

    她早该料到,那般人物怎么可能轻而易举就死了,不可否认公子季晟是个强劲对手,若非史书上继位之人非他,借冉鸢百来个熊胆,她也不敢对他下毒手哇。

    就目前形势看来,他怕是不止早有提防,估摸着早就等着他们去杀他了,将计就计逼的公子宣造反,今夜而过,赢家待定……

    公子晟的礼物

    冉鸢觉得自己被坑了,被那本历史书坑地妥妥的。

    也不知是天命已改,还是她助公子宣太过,公子晟死而复生,活着回朝平了宫乱,本该继位的公子仲宣顷刻成了乱党,被关入大牢,连她也成了阶下囚。

    坐在长华殿中,冉鸢颓然的将那本《春秋·战国》一页一页撕下,扔进了火炉中,这是她从现代唯一带回的东西,现在却是没了留下的必要。

    “早知道就不乱作了……”

    点背不能怨社会,她早该明白历史是历史,当下是当下,如狼似虎的季晟怎么可能屈居仲宣之下,是她抱错了大腿,押错了宝。

    立政殿的寺人许带人来时,冉鸢早有所料,距离宫变的第三日了,季晟也该见见她这个昔日敌手了,要杀要剐且随他意。

    “夫人随奴去吧,公子等着呢。”

    寺人许稽首行礼,敛了眼中的惊艳,贞华夫人冉姬的来历无人知晓,仅凭她这张脸便成了燕宫王后之下的夫人,其貌便是当年新郑第一美人也比不过,如今方二十出头的她,正是倾城之时,别说是男人了,就连他这去了势的老宦人,也心动不已。

    不敢再多看,世人不得见毁了殷商的妲己之美,寺人许猜想,怕是这冉姬与她过之不及吧。

    燕宫极广,建筑奢靡异常,宫殿虹桥林立,长廊露台迂回,已为阶下囚的冉鸢自然没了昔日乘凤撵的资格,只得随了寺人们步行往立政殿去。

    冉鸢幻想过再见公子晟之日,彼时她定是稳坐王太后的凤座,居高临下,得意洋洋,却绝不是今日这般狼狈不堪。

    自丹墀而上,宫变的鲜血已经被洗去,只那和煦的春风中,似乎还夹杂着几丝血腥,肃穆的大殿死寂,绕过沉香袅袅的铜鼎,冉鸢望向了玉阶上的那抹峻拔身影。

    约莫一年不见,这男人又高大了不少。

    “好久不见,夫人。”

    燕人皆知,公子季晟俊美无俦,丰神昳丽,虽不苟言笑,却是待人温和有礼,独冉鸢知道,那都是假象。

    一身日月星辰黑色蛟龙袍的他看起来狂傲极了,闲然踱步而来时,腰间的奢靡玉组晃动,瑱瑱悦耳,面带微笑的他看起来更甚迷人,只那双阴鸷的眼睛,让冉鸢小腿顿时发软。

    “公,公子,别来无恙呀,哈哈,您是越来越英明神武了啊。”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为保小命,冉鸢觉得脸皮厚一点也无妨。

    公子晟微勾唇,凝结在俊颜上的阴沉终是散了些许,看着稍步后退,隐约颤栗的冉鸢,他大笑了一声,无端放肆且邪佞。

    “夫人在害怕么?”

    这不废话吗!冉鸢强忍着惧意,在柳腰撞上身后的铜鼎时,停下了脚步,眼睁睁的看着公子晟越来越近,手心里的热汗也是越聚越多。

    男人拿惯了长剑的手指修长有力,徐徐撩起她鬓间的一缕青丝,在指腹间捻拧,末了,还凑近了鼻间轻嗅,未撒花水的长发似乎满是属于她的味道,清芳属实诱人。

    然后,他竟然伸出了舌头,舔了舔那缕秀发。

    “真香。”

    冉鸢彻底震惊了,一时没站稳直接摔坐在了地上,重重宫缎素雪绡裙如同大丽花般在地砖上盛放,待那长长的发尾一点一点从公子晟手中脱离,他方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吓傻的女人。

    露出了一抹堪称温柔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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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怕,本君多时不见夫人,思念的紧,今日一见欢喜不已,特意备下了厚礼,准备送给夫人。”

    说罢,他便拍了拍手,须臾便有寺人捧着一个描金的大匣子走了进来,直接端到了冉鸢身旁,放下之后便速速离开了。

    “看看吧,夫人一定会喜欢的。”

    冉鸢方才被公子晟的变态之举惊吓的不浅,心跳如擂鼓,手脚都有些发虚,来自他的礼物,她实在不敢报什么幻想。

    “打开。”

    他的声音冷冽,已透着命令的压迫,冉鸢被吓的心律不齐,纤细的玉指颤颤巍巍的伸向了锦盒,一点一点的将盒盖拿起。

    鲜血的味道扑面而来……

    盒子才开了一半,她便惊错的瞪大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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