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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看来司制局倒是没白置。”

    冉鸢本就容光夺目,如此穿着直将妩媚平添做飒飒英姿,颇有几分当年昭太后行猎时的风采,季晟目光灼灼的将她拥入怀中,对上镜中温顺美丽的冉鸢,亲昵弯腰将下巴靠在了她纤弱的肩头。。

    “阿鸢真美,本王都不想带你出去了。”

    峻拔的身形几乎将她拥的密不透风,回想在耳畔的声音温柔的不像话,冉鸢心惊蓦然转头看着季晟俊美的侧颜,他略显殷红的薄唇趁机贴在了她散着馨香的唇畔。

    “好了,逗你的,本王可是迫不及待要带着阿鸢光明正大的出现,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

    霸气恣睢的让冉鸢松了口气儿,生怕他真的不带她出宫去。

    季晟微挑鹰目将大掌缓缓贴在她平坦的小腹上,好看的长指轻轻摩挲其间,忽而有些低落的轻喃道:“怎么还是没消息?”

    想他登位掌权后,整个燕宫也就留置了冉鸢,除却料理政务,大多时间都是和她在一起,几乎是夜夜临幸,可是两月而过,她的肚子竟然依旧没有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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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百思不得其解。

    “这,这才多久……”冉鸢暗吸了一口凉气,心里有鬼,根本不敢对上镜子里那双含笑的眼睛,生怕被他看出丝毫端倪来。

    她不敢想象,季晟若是知道她偷偷喝了避子汤,会不会一气之下掐死她?

    轻捏着冉鸢发僵的小手,季晟叹了口气,尽管有些失望,还是若无其事的吻了吻冉鸢粉色的耳垂,温声说道:“无妨,迟早会有的,我只是很渴望能有个和阿鸢一样漂亮的孩儿。”

    是的,极度渴望能和她孕育共同血脉的子嗣。若是男孩,他定要将一切传承给他,他的国,他的王权;若是女孩,他更是无法想象会是怎样的小心翼翼宠爱。

    他恨不得将这天下所有的所有,都献给冉鸢和她的孩子。

    季晟向往的期盼无疑让冉鸢心情沉重了几分,惴惴不安的迎合着他此时的亲密,这样的季晟就像是一个最佳深情的丈夫一般,她不敢去试探他话中的真假。

    那件事情,不能再拖了……

    六月初君王出城行猎,浩荡仪仗昭显着燕国霸王之尊,上都国人纷纷跪地相迎。冉鸢坐在宝马香车中,重纱帷幔轻扬,倾国之姝颜若隐若现在其间,亦是惹了不少国人争相慕仰。

    如此盛况,她不是第一次见了,老燕王在位时,也喜行猎,每每都会带她,年年如是也就没了多大兴致,更重要的是心中瞒了事,总是有几分不自然。

    往年夏苗行猎也是君王避暑的最佳时节,在行宫一住就是一月,今年却不同,季晟已向新卫王发了战书,不日就要御驾亲征了,直接将行猎改为了三日,象征性的走走过场。

    这个崇尚实力和武力的时代,没有比战争更让男人热血的事情了,更别说此战恐怕会覆灭一个国。

    到达行宫时,天气炎热的燥人,冉鸢直接被季晟勒令待在行宫中,怕她中暑生病,还特意让殇医留值在侧殿,自个儿才带着禁军去行猎了。

    “夫人,大王嘱咐了,让您最好不要出殿来。”女音跟在冉鸢身侧,忍不住提醒到。

    冉鸢随手折了一支柳条在手中把玩,悠然自得的行走在绿荫下,看着不远处巡逻的甲卫,她妩媚一笑:“女音,你速去膳局,给我备些冰果。”

    “这……夫人,行宫人杂,奴得伺候着您。”

    女音有些为难了,冉鸢忽而回头看着她,潋滟的美眸明光微凉,让女音心中咯噔了一声,这样凛冽的眼神几乎和季晟如出一辙。

    “怎么,我使唤不得你了?”

    “奴这便去。”

    被冉鸢这般眼神看的心头发毛,女音忙不迭的行礼转身就走,冉鸢站在原地轻轻捋着柳条,看着她略显不自然的背影神色微沉。

    女音是什么时候出现在她身边的?似乎是两年前她刚入燕宫时,面对环伺的姬妃美人,头疼无措时,这个默默无闻的宫女开始为她谏言,一步一步的成为了她的心腹,她却从来没有探究过她的出身。

    想来一个公子要安插细作在雱宫中,应该是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该死的季晟,居然从两年前就对她伸出了魔爪,看似对她忠心耿耿的女音,也不过是他安排在她身边的一个眼线罢了。

    不过,冉鸢倒是很好奇,女音为什么没有将她服用避子汤的事情告诉季晟?

    “夫人。”

    一道极轻的恭声打断了冉鸢的思量,她幽幽回眸看向跪在地上的男人,一身禁军铁甲威风凛凛,那张脸和两年前倒没有多大变化,依旧面瘫如常。

    “辛苦你了,墨珩。”

    作者菌ps:半夜一点码字

    没了翅膀的鸟儿

    (加更)

    属于冉鸢的秘密并不多,很多已经被季晟挖掘了,留下的都是能保命的,跪在地上的男人叫墨珩,一年前她巧合救下他一命,按照他师门的规矩,他须得为她效力三年。

    冉鸢听过他师父的名号,时下墨家重要人物之一,他的报恩也是对她的保障。

    “明日你且在山下等着,我从上面下来后,估计还得有场恶战。”

    她清音素言婉转,若是不近听根本不知她在说什么,而墨珩却一清二楚,不动声色的问道:“夫人是怕郑太后有诈?”

    “自然,她想要我这条命怕是想很久了,我若是直接死了,比逃走还能让她一劳永逸。”

    冉鸢娇媚的眉心微动,季晟抄了她的高黎城,让她损了最后的王牌,想要离开燕宫谈何容易,册立王后这件事便是导火索,她不过就事论事一番,郑太后当即表示要用尽一切办法助她出宫。

    “当然,我只是以防万一罢了。”

    计划中,她只需要在郑太后安排的杀手出现时,假装摔下山崖去,然后逃走即可。本来这样简单的事情,她根本无需借助郑太后的手,可是冉鸢不想有半点差池,季晟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她能用的人并不多,拉着郑太后上船情况就大不一样了,就算是她想杀了她,也得把这事先圆过去,没有谁比她更想让冉鸢悄悄消失了。

    就算这计失败,以后只要冉鸢想离开燕宫,郑太后那女人只怕都会乐此不疲的帮忙。

    “夫人放心,珩定当竭尽全力保护您,前往临淄的事宜也已经安排妥当。”

    冉鸢点头,脱身后她准备去齐国临淄,那里虽毗邻卫国,但是齐吕向来与燕不和,即使季晟察觉她的事情要抓她,也不可能让人大张旗鼓入齐。

    “如此就有劳你了。”

    墨珩如今为掩人耳目是在禁军中任职,冉鸢不好与他独处太久,转过柳荫畔她准备往渐桥上去,未料堤畔花楹间却悄然走出一人来,她意外的惊了一下。

    “你都听见了?”

    到底是大意了,她竟然没发现身边近处还有一人。

    卫恒温雅如玉的俊颜和善,看出了冉鸢的戒备,忙拱手道:“夫人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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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心,恒什么都不知道。”

    显然他什么都听见了。

    他们彼此凝视着,冉鸢并不了解卫恒此人,但见他话中意味真切,不知为何她直觉选择了相信他,嘴角微扬朝他颔首致谢。

    “那么谢过太子了。”

    卫恒垂眸,面前这个才见第二次的女人嫣然扣人心弦,看着她轻捋嫩柳的玉指,纤白的耀眼,终究是忍不住问出了口:“夫人为何要如此?”

    她有着惊鸿美貌,更有燕王的宠爱,为什么还要离开燕宫?

    “公子常年走诸国,当知自由吧?没了翅膀的鸟儿,过着自己并不喜欢的生活,那样的日子只会是一种煎熬。”

    柔和婉转的清音隐约有些飘渺,卫恒只是静静的看着她,心就如那一池碧水,被吹乱了。

    “自由么?”

    他轻喃着这二字,似是在沉思着什么。冉鸢不欲再言,举止优雅的从他身侧越过,比那花间的蝶儿还要翩然娇美的窈窕身影蹀躞离去。

    直到走远了,冉鸢悄然回首看了看身后,已经没了卫恒的影子,她才长吁了一口气,提起裙摆一溜烟就跑到了宫檐下挥着手中的柳条,暗暗道:“吓死我了,他应该不会告诉季晟吧?”

    这样的她,哪还有方才那副让人心迷的端丽雍容。

    冉鸢现在是提心吊胆的,若是被季晟发现她想逃跑,估计疯起来什么事情都会做,她现在才二十岁,还不想太早死呢……

    是夜,季晟狩猎归来,在行宫大肆举宴笙歌燕舞,冉鸢不曾入席,早早沐浴就寝,直到子夜时被一股酒气呛醒来,坐起身来去看,才发现季晟竟是瘫坐在脚榻上睡着了,一只手还握着她的锦被一角,似乎是想给她盖上。

    心头一窒,就着阑珊灯火看向他的侧脸,轩昂的英姿威仪勃发,这样的男人是天生的王者,不论是这个时代,抑或是千百年后,他都会是万众瞩目的。

    “阿鸢。”

    冉鸢半伸在空中的手登时受惊收回,良久,她才发现他不过是在呓语。

    “季晟……”

    作者菌ps:终于加更惹!突然想起春秋时是用刀币,挂着得多麻烦

    成功逃离

    次日,冉鸢陪季晟行猎入山林,一切都如计划中进行着,她有意拉开与王驾的距离,刺客的出现让禁军猝不及防,混乱中,冉鸢趁机跑往之前便踩好点的山崖,墨珩在那边接应她。

    荆棘划破了她的猎装,树枝弄乱了她的发髻,她也没有停下紧张急促的脚步,奔往自由的空气似乎都是轻松无比的。

    “嗖!”

    一道箭矢破空而出,直朝冉鸢后背射来,察觉杀气的她猝然回首,那支利箭生生从她臂间擦过,尖利的箭头堪堪划破了她的手臂,鲜血顷刻溅出。

    “嘶……”

    她吃痛的捂住手臂狼狈地跌在了草丛间,惊悸的喘息着警惕看向箭矢射出的方向,距离她五六米开外有个黑衣人,第二支取她性命的箭已经上弦了。

    果然,郑太后那女人是不会放过她的。

    冉鸢还来不及做出反应,黑衣人已经瞄准了她,这一瞬间空气似乎都凝结了,她微缩的瞳孔注视着那支即将射来的箭,后背冒出了密密的汗。

    噗嗤,刀剑砍入血肉的闷声传来,只听那黑衣人惨叫了一声,手中的箭便脱弦射出,偏离轨迹重重插入在冉鸢身侧的树干上,在黑衣人倒下的同时,他身后站着的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拔出了捅穿他胸膛的长剑,然后朝冉鸢疾步走来。

    “女音。”

    冉鸢冷清的眸间透出了诧异,她着实没想到陪了她两年的女音,杀起人来也是眼都不眨一下,也是,能被季晟安排到她身边来的人,又怎么可能是普通眼线。

    “夫人,快走吧,后面的刺客我都处理了。”

    握着那把鲜血淋漓的青峰,女音扶起了冉鸢,坚定的说到。

    “夫人放心,我是来帮你离开的。”

    不远处的山林里,已经传来了禁军寻找她的声音,冉鸢也来不及多说,便和女音往山崖处跑去。从小路下去后,便见墨珩一行人已等待多时。

    “夫人,您受伤了?”

    冉鸢惨白的玉容已有一分虚弱,若非女音一路扶着她,只怕她也到不了这里了,朝墨珩摇了摇头:“现在不是说话的时候,先走。”

    墨珩看了看她身边的女音,便招了人过来,将冉鸢送上了马车,一行人速速从山脚下的小道离去……

    等到季晟负手站在山崖上时,看着那精心伪装的坠崖现场,忽而昳丽的俊美面容上浮现的阴狠笑意更可怕了,死死捏着手中那只冉鸢遗下的绣履,凌厉如墨的深邃鹰目间,浓浓的杀意乍现。

    “阿鸢,你真不乖。”

    这一刻,他的骨子里都渗透了阴森的戾气,带着燥热的山风将王袍吹的簌簌作响,也将他咬牙切齿的呢喃吹散了。

    他想,他终于有理由可以折断她的腿了。

    ……

    春秋时的路可不好走,不似后世的官道,此时多是山间小路,躺在马车里昏迷了两日的冉鸢终于被颠簸醒了,一身娇弱的骨架差不多都快散了,身上盖着薄薄的氅衣,右臂间还隐隐作痛。

    “夫人,您醒了?先喝些水吧。”

    清凉入喉,冉鸢迟钝的意识方才清晰了些许,女音又体贴的绞了绢子搁在她额间,欣喜不已的说着话。

    “那日夫人手臂中箭失血过多晕厥了,夜里便烧的厉害,担心死奴了,墨先生本说明日赶到珲阳去找殇医,没想到夫人今天就醒了,谢天谢地。”

    冉鸢抿唇虚弱的笑了笑,周身力气尽失,大抵记起了逃离那日的疯狂,忽而蹙眉,黯然心悸道:“我做了一个梦,梦里……”

    空灵的声音里无端带着一丝恐慌的颤抖,即使是醒来,她也忘不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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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梦里那被团团血雾围裹的可怖,还有双腿被季晟生生折断的那一幕,简直吓的她周身冒冷汗。

    女音上前握住了她的手,安抚道:“夫人,只是个梦罢了,无须放在心上。”

    伺候了冉鸢两年,善于察言观色,揣摩人心的女音,自然能猜出这个让冉鸢害怕的梦是什么。她的手温热,悄然给了陷入寒颤中的冉鸢一丝热意。

    冉鸢恍惚敛眸,微颤的弯长眼睫忽闪着在粉白的脸颊上投下两抹阴翳,沉吟:“是啊,只是个梦,我已经离开他了。”

    倏地,女音直直跪在了车板上,朝着冉鸢虔诚说道:“夫人怕是猜出我的身份了,不过夫人放心,自公子回朝那日,我带夫人准备离宫时,就已经做出了选择,女音此生只想侍奉您,绝无二心,还请夫人留下我。”

    冉鸢微蹙柳眉,忆起了季晟回朝宫变那日,女音欲言又止,最后依旧坚定的带着她从雱宫小道离宫,绝非虚假。

    “我也未曾说过要赶你走。”

    女音暗淡的眼睛立刻亮了起来,清秀的小脸上一扫紧张,布满了欢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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