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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疼……”

    本是纤嫩娇细的右足雪白,脚踝处却又肿又红,听到冉鸢忍不住的痛呼,季晟抹着药草的手不禁又轻了几分,那日他虽怒火中烧,到底是留了些力度,脚骨并未断裂,只是有些错位罢了。

    “忍着些,过几日便好。”

    时下并无女殇医,季晟又不喜男人近冉鸢身,于是乎换药的事情都由他亲自来,起初还生疏不适应,如今倒是愈发有模有样了。

    冉鸢冷哼了一声,霞光若腻的玉容上并无过多表情,低头看看身上季晟亲手给她穿的中衣,霜花雪缎的系带绑的松散,再忆起方才他手忙脚乱的样子,她的神色又缓和了几分。

    药草敷的差不离了,季晟便拿过白绸替冉鸢包裹,方抬起的右脚上轻丝裙摆滑落,露出小截嫩藕般细滑的小腿来,上面还留着几道暧昧的痕迹,一连好几日的体罚,他对她逃跑的怒气终是消散了,今日难得放过冉鸢给她穿上了裙子。

    “若再有下次,这脚不要也罢,本王可不介意有个断了脚的王后,阿鸢觉得呢。”

    分明是温柔的俊美笑颜,偏生冉鸢在上面看到了毫不掩饰的狠厉,心头微紧,垂眸闷闷的点了点头,这也算是她的妥协了。

    等等,王后?!

    “真乖。”季晟深邃的鹰目中这才透了几分满意的笑,看着冉鸢愕然的模样,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她的头,沉声道:“本王过几日便立阿鸢为后,可惊喜?”

    这样的消息于冉鸢而言,简直是有惊无喜,这个时代元妻对男人意义重大,王后是同样能拥有处理国事的权利,所以亦被称之为小君,若非出生宫室王女,绝不可能为后的,当然,季晟的祖母昭太后便是个异数。

    季晟又怎会察觉不到冉鸢的恍惚所思,轩昂昳丽的俊颜忽而凛然肃穆,王者威仪尽显。

    “冉鸢,本王真心悦你,亦是要当真立你为妻,昔日之事你我皆可摒弃,但是从今往后,本王要你真正成为我的女人,成为燕国的王后。”

    “从见到你第一眼起,本王便立下重誓,今生非你不娶,你一日不爱本王,本王便等你一日,一年不爱,便年年日日的等,至死都不会放开你,所以,你若怨若恨都可以,但是绝对不要再离开了。”

    这就是季晟,霸道偏执肆意,明明知道冉鸢不喜欢他,他宁愿将人锁在身边相互折磨,也不会放她离开,强势的给她同等的地位和权利,变相的将她束缚,飞蛾扑火般想要将心奉献出来,至死也不渝。

    冉鸢颤抖着眼睫,豆大的清泪忍不住落下,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她觉得又可笑又荒唐,在季晟的手掌抚上她颊畔时,她攥紧了秀拳打向了他。

    “姬晟,你就是个疯子!我不要你爱我,我只想安安静静的过日子,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我究竟造了什么孽,遇着了你这个混账!”

    季晟面色微沉,上面抱住了哭的跟孩子一样的冉鸢,任由她的拳头不断打在他身上,紧紧的抱着她,恨不得将她揉入骨血中。

    “哭吧,阿鸢说的没错,我就是疯子,你随意打,只要不离开我的身边,让本王做什么都可以的。”

    这大概是季晟此生说过最低微的话了,强大如他,如此毫无底线的哀求此生怕是也仅对冉鸢一人了,他的爱是不容抗拒的占有和毁灭,被他所爱的女人,也不知是幸还是不幸。

    冉鸢把长久以来所有的憋屈都释放了出来,对着季晟又打又咬,那张足以蛊惑苍生的俊脸生生被她挠了好几道血痕,季晟却半点不躲闪,只静静的抱着她,放任她的发泄。

    “啊!混蛋混蛋!凭什么这样对我!我讨厌你讨厌你!强暴我,囚禁我,这就是你对我的爱!呜呜,我为什么要这么倒霉!”

    渐渐的冉鸢的厮打也虚软了,而抱着她的季晟从始至终都一动不动,紧绷的面庞上血珠一颗接一颗滴落在玄鸟王袍的羽尾上,听着冉鸢的泣哭声,他终是忍不住低下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

    “阿鸢乖,恨吧,打吧……不过,永远都不要期盼我会放你离开。”

    冉鸢已经没有力气了,瘫软在季晟的怀中,任由他微凉的唇虔诚的舔吻着她粉颊上的眼泪,长久以来憋闷心中的话终于不再积压,此时竟然隐约有了一丝轻松的解脱感。

    她算是明白了,这辈子怕是只有一死才能躲开这个变态,若她不死,那就必定和他死缠一生,偏偏她是个惜命的人……

    “永远?随你吧,我只求一事,往后大王若是喜欢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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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女人了,且给我一处偏静的宫室,让我孤老……唔!”

    冉鸢自嘲的话还未说完,季晟握着她手腕的大掌蓦地收紧。

    “阿鸢是在质疑本王对你的心?听好了,本王此生只娶你一人,不会有别的女人,你若先死,本王便随你去,我若先崩,定是要你同葬的。”

    掷地有声的话音,震彻宫室,也震撼了冉鸢慌乱的心。

    到底是谁比较坏?

    右脚踝上的伤十来日便好的差不离了,期间冉鸢一直被禁在上阳殿,不管如何说,季晟就是不放她回雱宫,连带脚上的金锁链也不肯解开,待到她能下榻行走时,才发现那条金链长度全然适合她在寝殿中行走。

    **的娇嫩莲足踩在新铺的锦毯上,冉鸢刻意将左踝的金链弄的叮叮哐哐,目光不时瞥向几重轻纱后的身影,见他无所动,娇黠的偷笑渐渐变的负气起了。

    “喂,季晟你不嫌吵么?!”

    自季晟将话摊开后,便将立政殿里的国谏全部搬到了上阳殿来处理,日日不离冉鸢,时间一长,冉鸢再好的脾气也忍不住了,连大王的尊称都懒得用,直接喊起他的名字。

    玄鸟飞舞的薄纱帷幔后,季晟跪坐在锦木台上的御案前,旁侧的兽足铜鼎袅袅升起细细薄烟,较之冉鸢的躁动,他可谓是心情愉悦。

    “本王不嫌阿鸢。”

    沉稳低醇的声音满是戏谑,冉鸢忍不住拢着裙摆跑了过去,看着一面魅惑笑意的他,气不打一处来,咬牙鼓着粉嫩的腮帮子直跺脚。

    季晟饶有兴致的看向她,还别说,这般娇蛮撒泼的冉鸢正合他心意,不禁笑道:“慢些跳,本王倒从未见过阿鸢这般好玩的模样。”

    “你!”冉鸢干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遇上季晟后,她的智商明显不够用了,这个男人无论是智力还是手段都将她重重碾压,让她恨的牙痒痒。

    殿外斑斑点点的细碎阳光穿透蝉翼窗纱洒落在冉鸢身上,带着几缕透明的金色,朦胧而温暖,本就容貌艳逸倾城的人儿此时说不出的姣丽蛊魅,可惜她怄气的样子活像那受伤的小兽,季晟不禁心头一软,起身朝殿中走来。

    “坐在地上作何?阿鸢让本王放了墨珩,本王放了,你说让女音继续服侍你,本王也允了,如今我不过只是想日日和阿鸢待在一处,你却要生气,到底是谁比较坏?”

    季晟温声轻笑,深邃如渊的鹰目中一扫凌厉寒芒,蹲下身来伸手刮了刮冉鸢气恼撅起的小嘴,眸底的柔情浓的都快要化不开了。

    看吧,纵使他有人人惧怕的铁血手腕,近似无情的冷酷心脏,遇上了冉鸢,也只得百炼钢化作绕指柔。

    这般富有情趣的逗弄,让冉鸢冰雪莹彻的颊畔不禁浮上红霞,澄澈的美眸瞪向俊美无俦的季晟,哼了一声就将小脸转开了。

    “以往倒是不曾发现,你这小脾气还真大。”看着她弯长如蝶翼的睫毛轻轻颤动,季晟不怒反笑,长臂一伸将冉鸢揽入了压迫力十足的宽阔怀中,闻着自她身上传来的幽香,宠溺说道:“好了,过些时日自然让你回雱宫去,现在乖点,陪本王去看看那堆无趣的东西吧。”

    说罢,便将冉鸢打横抱起,纤弱窈窕的她轻如鸿羽,窝在他怀中倒没有挣扎,算是顺了他的意。步履轻快间,逶迤在地间的金链铛铛作响,直到将冉鸢放坐在茵席上,大殿里才恢复了静谧。

    殿外的金桂还未开败,空气中时浓时淡的流转着芬芳花香,倒比青铜兽鼎中的龙涎香还要沁鼻几分,季晟紧挨着冉鸢坐了下来,将方才看的议策推给了她。

    “阿鸢觉的此事如何?”

    摊开的竹简很长,上面刻满了密密麻麻的大篆,看的冉鸢眼花缭乱,捡了几句重要的看了看,才知道原来是冢宰上议,让季晟送卫太子恒回国为君,毕竟当初是打着别人的名声才杀入了朝歌,卫汲一死,自要履约不是,不然同为姬姓诸侯,徒惹其他国家笑柄不说,还让周天子难做。

    将季晟凑过来的俊脸推开了几分,少了他慑人的压迫感,冉鸢偏过头才淡淡然说道:“我若不曾记错,冢宰虢歧燮和已有四十载了吧,到底是年纪大了,如此重要的官职也该换换更有才能的人来做了。”

    别人怎么思度季晟,冉鸢不知,但是她很清楚,这厮的霸心不止是吞一个区区卫国,他本就是狠厉无情的人,入了他手中的东西又怎会拱手让出,毕竟现在只要卫恒回国,他的征途里等于又多了一个敌人。

    如今卫恒不止回不去卫国,只怕还会因为冢宰的这番上议而丧命。

    冉鸢方说完,季晟便笑意更甚了,将她一把搂入怀中,大笑着亲了亲她的额头:“不愧是本王的王后,阿鸢之能不比祖母差。”

    他本以为冉鸢会认同冢宰之意,为了已经名存实亡的周天子,而去做些面子工程,倒不曾想冉鸢是一针见血,不仅否了冢宰的息事宁人做派,还要将老臣罢官去职,做的不拖泥不带水,此意全然正合季晟之心。

    “那依阿鸢之见,本王该如何处置卫恒呢。”

    谈及卫恒,季晟优雅的唇侧浮起了一丝莫测的微笑,炙热的目光凝视着冉鸢嵌了珍珠的繁复襟口下,那一截雪嫩的脖颈,见她稍稍发愣,忍不住用手指轻轻摩挲着那片细滑如水的玉肌。

    看似无意却玄妙的问题,让冉鸢抬眼狠狠瞪了季晟一眼,这厮醋罐子怕是又打翻了。

    “如何处置他,大王怕是早有决策,问我作何……不过,我劝大王还是莫要杀他,冢宰虽老,有些话却不无道理,你如今刚刚并下卫国,其余诸国正是虎视眈眈,若是卫恒一死,大王多的是被讨伐的名头。”

    大争之世,已无节操和底线,谁的地盘多谁就是老大,一旦有了借口,就有了出兵的理由。燕国如今虽强盛,可若是其余诸国合纵连横,也够季晟呛一呛。

    “本王何时说过要杀他了,瞧把阿鸢急的,话都比方才多了。”

    捏着冉鸢的后颈,季晟的语气已然不善。

    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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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者菌ps:撒糖小鸢可是要做皇后的女人,开启夫妻征途

    本王都还没插进去呢

    h

    季晟干脆将冉鸢抱进怀中,让她坐在腿间,擒住她推搡挣扎的柔荑,低头便张口含住微乱鬓角下的粉色耳垂,湿濡的舌刻意挑逗在耳廓上,敏感如冉鸢立时就缩在他怀中嘤咛一声,那娇媚的清啭听的季晟心都化了。

    “阿鸢且说说,是卫恒好看,还是钟信好看?”

    冷峻昳丽的面庞几乎贴着了冉鸢嫣红的丽靥,灼热的呼吸强势交绕,压的冉鸢几乎透不过气儿,将将难受的扭了扭腰,却不经意碰触到了不该碰的地方,听着季晟突重的沉息,她立刻僵直了后背。

    “……都不如你好看。”

    单薄的一片式裙纱下可是什么都没穿,娇嫩的臀缝已然被季晟胯间的硬物顶的生疼,此时冉鸢也不敢乱说话,生怕惹恼了这吃飞醋的变态,一言不合被按着就地正法。

    季晟满意的狂傲一笑,高高扬起的唇角邪魅迷人,正巧抬头看他的冉鸢微微一怔,想起卫恒与钟信,此二人均是冠玉温润之美,比之季晟的霸气威仪倒是落了几分,她也不算是昧着良心说话。

    “这下可以放我下去了吧。”

    她没好气的推了推季晟的胸膛,一身赤墨日月纹的王袍肃穆厚重,柔嫩的手指不小心挂在了襟口的玉石上,疼的她黛眉弯蹙。

    “小心些。”季晟急忙握住她的手查看,并未出血,只是细嫩的粉白指腹上多了一道红痕。

    冉鸢有些不大适应他这样的柔情,刚想抽回手指,却被季晟俯首含住了拇指,秋月姣丽的颊畔瞬间有些不自然的红了,倒不是第一次被含手指了,可这次她总觉得心里怪怪的。

    不期然的对上季晟灿若星辰的眼,酝满了灼人的柔情脉脉,湿滑的舌头轻轻舔在指节上,冉鸢怦然跳动的心房多了一丝酥酥麻麻的异样。

    “松,松开。”

    她颤着声儿,想要脱离那股萦绕心头的奇怪感觉。季晟不松手,她便鼓足了劲儿用力一推,岂料这变态竟然顺势抱着她倒在了茵席上,天旋地转间金链清响,待冉鸢从他怀中坐起时,才发现两人姿势暧昧的诡异。

    这分明是女上男下的体位。

    “你松手!季晟,你弄疼我了!”

    纤腰被季晟紧紧扣住,不论冉鸢如何动,只能在他腰间磨碾,浑圆的臀瓣好几次碰到袍下的硬物,只觉那处更加粗大了。

    “弄疼了?是这儿还是这儿?”季晟热切的看着那双澄澈的水雾美眸,捏着她的腰放肆不羁的挺了挺下身,甚是无耻的笑道:“本王都还没插进去呢,阿鸢怎么就说疼了?”

    小屁股被他撞的生疼,冉鸢忍无可忍就攥起粉拳捶打他,死变态,一天到晚都撩拨她。

    “啊!”

    季晟大笑着扣住掌中的细腰又是一转,衣物簌簌作响间,骑坐在他身上的冉鸢已然被他霸蛮的压在了身下,软玉温香柔弱无骨般,诱的他口干舌燥,就着冉鸢的娇呼,将粗粝的大舌闯入了她的檀口中。

    “唔唔”

    过分高大的身形压制的冉鸢毫无抵抗力,她这会儿就似那猛虎爪下的兔儿一般,被迫着唇舌缠绵交绕,口液湿腻迷乱,急促起伏的玉峰更是被季晟压的乳肉酥麻。

    柔媚的嘤咛声声溢出,丁香小巧的妙舌被嘬的舌根生疼,如是上瘾的季晟一边加深着霸道的吻,一边抚摸着身下娇软的女体,所到之处,无不是被揉捏挑逗的颤栗不住。

    “嗯……不……要!咳咳!”

    直到快要窒息时冉鸢才被放开,混杂的口液多的惊人,呛的她剧烈咳嗽,季晟无奈笑着抬起身来将手摸向她颤动的后背轻轻拍抚。

    “这就呛着了,等会儿可如何是好?”

    他意有所指,冉鸢绯红着脸艰难娇喘当做听不见,季晟偏生不放过她,速速解了她裙间的玉扣,拨开雪纱锦绣的襟口,那一对丰盈绝伦的圆圆奶团便是起伏不定的晃动着,两点红蕊早已鲜艳,只待采撷,他方用手指捻了捻。

    “啧啧,硬了呢,阿鸢闭着眼作何?乖,把眼睛睁开瞧瞧。”

    凌乱衣物中的冉鸢比那剥了皮的荔枝还要风娇水媚,诱人可口,季晟痴迷的俯身去不断亲吻,霸道肆意的将痕迹印满她的雪肤,游移的舌头缓缓扫动,吻到怦然震动的心房上时,他开始用舌去挑弄那道深深的烙印。

    “唔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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