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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冉鸢负气的撇嘴,从前几日起季晟就说要送她一样礼物,她都忍了几天的好奇心了,结果他都不肯透露半个字,急的想跺脚。季晟倒是看透了她的心,笑着伸手刮了刮她秀气的小鼻头。

    “就喜欢阿鸢生气的样子。”

    撇起丹唇,鼓着桃腮,明亮澄澈的美眸都是水汪汪的,如何看都叫人喜爱不已,情不自禁的想要逗弄她。

    “你!”散落的碎发落在美丽绝伦的玉容上,赧赧的红晕陡起,生气的模样却是愈发娇媚了,被调戏的冉鸢挥着手就往季晟胸间捶。

    季晟也不躲,反倒直接俯身快速用薄唇亲在她粉似桃华的脸颊上,冉鸢捂着脸,众目睽睽之下她被季晟调戏了!瞬间暴走,季晟不慌不忙的擒住她一双纤白的细腕,看着紫金花枝纹的衣襟下那一截泛红的雪颈,朗声大笑起来,满满的戏谑。

    “阿鸢这般更好看了。”

    说罢,便霸道的一把抱起了冉鸢,快速往正殿而去,心情愉悦的大笑声中还不断传来冉鸢的怒斥。

    目睹了这一番,跟在后面的女音和寺人许便悄悄的笑了。

    自从季晟受伤后,两人的关系便日益好了起来,浓情蜜意般,这样的场景时有发生,他们这些做宫人的,真的是早已习惯。只叹大王那般可怕的人物,居然也会有如此柔情的一面。

    果真是,一物降一物。

    季晟抱着冉鸢入了正殿,便挥退了宫人候在殿外,兀自带着怀中气红脸的女人往偏室里去,那里放着他准备已久的礼物,很久之前便想送给冉鸢了。

    “乖,别气了,本王方才只是逗逗你,阿鸢若是气不过,也可以亲本王呀。”

    被放下来的冉鸢忍不住翻了个白眼,看着凑过来的俊脸,线条优美而冷峻,就忍不住想伸手去揉一揉,不过她还是忍住了,季晟何许人也,杀人不眨眼,剥皮抽筋都不怵的燕王,这张脸还是别乱动。

    季晟看着冉鸢将本想伸向他脸的手又收了回去,顿时就有些不悦了,拉过冉鸢白皙的手就往自己脸上贴,暖暖的细嫩让他情不自禁的去蹭蹭。

    透过那双桀骜不驯的鹰目,冉鸢似乎看到了一头猛兽正在向她求关爱……

    “松,松手!”

    心跳加速,擂鼓般的砰砰,直到抽回了自己的手,她才轻轻吐了口气,也不理会失望的季晟,就往偏室里去,推开两扇落地的沉木推门,她登时便呆了。

    “这……这是……”

    她已经看到了,季晟也就不再阻挠,上前一步将呆怔的冉鸢纳入怀中,低头吻了吻她光洁的额,满目温柔肆意的说道:“本王很久之前就备下了,喜欢吗?”

    宽阔的偏室里用架子撑起了两套华服,一边是蹙金的玄鸟飞凤,一边是日月玄鸟飞龙,华丽的十二单尽是用了炫目的赤红与肃穆的墨黑,玉珠宝石琳琅,高贵而庄严。

    “过去看看吧。”季晟带着冉鸢进去,修长的指挑起凤袍的广袖,栩栩如生的玄鸟金光潋滟的夺目,他沉声说道:“很早以前就准备下了,本王一直在等着阿鸢穿上的那一日。”

    多少次午夜梦起,梦中的冉鸢便是一身玄鸟飞凤朝他款款而来,美的倾国倾城,那一双水亮的眼儿,让他甘愿俯身在她裙下。

    “很久以前?多久了?”

    冉鸢还是有些愣怔,看着王冕与后冠,心乱如麻,这样的华服冠冕太庄肃,只有朝天大礼时才会穿戴的,这无疑是君王与君后的象征。

    “多久了?”季晟拨了拨后冠上的毓珠,阴鸷的黑眸里藏着不易察觉的光,重复着冉鸢的话儿,让人有些不寒而栗。

    作者菌ps:更新了,争取晚上补更

    这么快又湿了?

    h

    (补更)

    “阿鸢听好了,这套衣服已经完工快两年了。”

    是的,在第一次见到冉鸢后,他就再也没有停下过对她的念想,那颗怦然跳动的心里,除了她还是她,这个叫冉鸢的女人已经深入了他的骨髓,溶入了他的血液,让他辗转难眠,让他发狂的思念。

    当年被她与仲宣诬陷与宫妃有染遭先君逐出上都时,他并没有恨她,反而更加的渴望她,这样的女人才配和他共享天下,不是吗?甚至在接二连三被她派人刺杀时,他都是甘之如饴的,因为这样是不是代表着她日日夜夜也在想着他呢?

    下令制作这套王袍后袍时,他就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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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算定了,有生之年他迟早会让她穿上这套衣服,与他执手相携并肩站在最高的地方。

    现在,他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两年?”冉鸢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季晟,再看看那套威仪的繁复王袍,然后失声说道:“所以你两年前就确定会当燕王了?!”

    说起老燕王还在位时,几个儿子个个出类拔萃,就算仲宣心慈手软也是个王位继承的上佳人选,朝中对仲宣的呼声是高过季晟的,但是仲宣还是不放心,冉鸢才助他陷害了季晟,转而再除掉了其他的竞争对手,以至于季晟再回朝时,杀死仲宣后很顺理成章就登位了。

    算起来,这当中还有不少她的功劳。

    季晟一愣,继而大笑,俊美的眉峰间流露的倨傲慑人,一把揽住冉鸢,甚是狂妄的说着:“阿鸢不是说过,本王是天命所归的王吗?”

    冉鸢眼儿一瞪,这是季晟受伤那夜,她去卫恒府中取药时说的话,看来是有人告诉他了。说来也是可笑当年她要帮仲宣称王,只因历史书中他才是天命之人,殊不料出现了季晟这个异数。

    天命这东西,谁又能说准。

    “离开上都之时,我就告诉自己,终有一日回来,将这座王城乃至这个国都变成我的,只有这样……阿鸢才会是完完全全属于我的。”

    只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才能让他得到她,占有她,永远拥抱着她。

    冉鸢被他话中的阴寒瘆到了,手忙脚乱退出,本能的让开了几步,微抿着丹唇:“你……啊!”

    “阿鸢在害怕我吗?可惜不管你怎么害怕,你都不能离开了,因为你说过,你爱我。”季晟猛的拽过冉鸢,将人扣在怀中。

    霸道的吻密密实实的压了下来,那片粉红嫣然的唇成了他的索取地,粗喘的狂乱在唇齿交媾中升温,蔓延的灼息中是她和他零距离的触碰融合,他控制着她的一切,包括呼吸,让几欲窒息的她只能靠着他渡来的空气和口液细细呜咽,这样的感觉美妙极了。

    “唔唔”

    冉鸢娇弱的呻吟着,晕眩的依在季晟怀中,这个吻快要将她融化了,唇舌、口腔已然全部被他侵占,极致的缠绵深入让他骨子中的黑暗渐渐暴露。

    换做以前,冉鸢或许会挣扎推搡,但是这次,在长时的迷离后,她的皓腕抬上了他的颈间,开始回应着他的吻……这一刻,季晟是欣喜若狂的。

    握在她腰间的手愈发炙热,当**渐起时,季晟终于松开了冉鸢,微红的鹰目中散着野兽一般的狼光,意犹未尽的舔着那嫣红花唇上的口涎。

    “这次凯旋后,便将大婚提前吧,我要早点让天下人知道,你是我姬晟的王后。”

    冉鸢被他吻的缺氧迷糊,软软的靠在他的胸前,满面的芳菲妩媚之色,冶丽绰约,轻轻点了头,算是应下了他的话。这下,深邃如渊的黑眸终于浸满了柔意,一把将发虚的冉鸢打横抱起,季晟就迫不及待往正殿的内室走去。

    日月星辰的王袍玉带上,环佩玉组瑱瑱作响,好不悦耳。

    直到被他放在床上,冉鸢才后知后觉的抵住他下压的胸膛,眸光潋滟的娇喘着:“不会又要来吧?”

    “阿鸢,我明日便要出征了……”

    低醇的声音暗藏蛊惑,俊美的脸庞只在她咫尺之间,四目相对,她只是稍稍的发蒙,身上的裙衫已经被一件又一件的褪下了。

    征战几月,没有她的日子,他得是几多煎熬,所以趁着现在还有时间,赶紧颠鸾倒凤吧。

    “啊!疼疼”

    昨夜欢爱过度,撩起裙摆,那萋萋芳草下的花缝还肿着呢,季晟只能用手指去拨了拨桃儿一般的肉唇,一汩汩的蜜液溢满了穴口,淫腻的香味蔓延入鼻。

    “这么快又湿了?”

    季晟笑着将手指往里塞,奈何细嫩的肉儿肿的太紧,趁着湿滑的水意堵了一半进去,就被挤了出来,实在是不能想象,若是换了肉柱往里面抵,该是如何的**呢?

    冉鸢努力的抬高着臀儿,察觉温热的水液在往玉股里流淌,娇喘着红了脸,方才被他掐着腰亲的时候,就被撩拨的腿软了。

    “你乱戳什么,快点啦”穴壁里淡微的酥痒空虚,季晟越是在穴口挖弄,她便愈发的忍不住想要被填充撑满。

    也顾不得脱衣,扯起袍裾褪了亵裤,火热的巨蟒跳脱了樊笼便朝吐着水儿的嫩缝上顶,微硬的异物戳动,那奇异的触碰让陷入**中的女人多了一分期盼和渴望。

    “快,快进来吧……唔啊!”

    莹长的**方被季晟扯上肩头,浑圆的大**就塞进了肉唇中,重重一挺,密实娇嫩的穴肉便被开天辟地一般,层层挤开,巨大的满足让冉鸢暗吸了一口凉气。

    实在是太粗大了……

    季晟目光灼灼的看着身下的女人,他正在缓缓的进入她的身体,而她也正在用最私密玄奥的地方包容着他,寸寸花肉**断肠的让他迷恋。

    “啊啊到了到了”

    肉头紧紧的抵在了花心上,急促的呼吸间,缩动的穴肉吸着那火热的巨柱,无法言喻的梆硬壮实,舒爽的冉鸢头皮发麻,弓着腰鼻头都酸了,再一个重操,她跌回了榻间,快慰的直落泪。

    玉白的手颤巍巍的抓紧了身下的锦被,随着狂风暴雨般的冲击,淫媚骚浪的哀婉再也停不下……

    作者菌ps:留言呢,珠珠呢……下章是要吃肉还是剧情啊?

    阿鸢,等我回来

    又是一夜疯狂,晨间冉鸢躺在宽大无边的床上睡的正香熟,委实太累了,即使迷迷糊糊看着有人朝她走来,她也无力撑开眼皮看清楚,金甲的光辉过于阴寒,她缩着脖子往狐绒被中躲去。

    耳边传来了一声轻笑,继而有一双大手温柔的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将起的一丝醒意很快又模糊了,隐约间,她听见有人在说着话。

    “阿鸢,等我回来。”

    迷离睡梦的冉鸢总觉得错过了什么,强撑着将美目虚成缝,只看见金丝蝉花的鲛绡纱幔晃动,空气中淡淡的龙涎香正在退散,过于温暖的舒适让她再也抵不住困意,沉沉睡去。

    等冉鸢再醒来时,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女音端着熏香自帷幔下走近内殿时,便瞧见冉鸢坐在榻畔发呆,单薄的月色薄群微乱,散了鬓角的青丝落满了纤弱的肩头,却丝毫不影响那夺人心魄的美。

    “夫人您可算醒了,要梳洗么?奴这就去唤她们进来。”

    冉鸢伸了伸懒腰,眉心微动含笑问道:“大王呢?”

    “大王已经出征了,此时大军怕是早出了南华门,大王吩咐了不要惊扰您……诶!夫人夫人!”女音正说着,就见床畔上的人忽而变了脸色,也不等她反应过来,绰约的身影已跑向了殿外,幸而她回神快,抱着狐裘的大氅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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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上去。

    “夫人等一等!”

    冉鸢一手提着裙摆,一手拍着迷糊的脑子,她竟然把季晟今日出征的事情弄忘了,急急忙忙出了大殿便被袭来的冷风冻的直哆嗦,待披上了厚重的狐裘,再也忍耐不住了,用了最快的速度往南华门跑去,一路上不知惊了多少宫人。

    雱宫到南华门实在是太远了,冉鸢用了最快的速度疾跑,气喘吁吁的擦拭额间渗出的热汗,眼看快到宫门了,却只碰上了正在散去的群臣。

    “夫人您慢些!”跟在后面的女音看着冉鸢一鼓作气上了宫墙楼,一边朝好奇的大臣行礼,一边急忙跟着上了去。

    到底是来迟了,猎猎寒风中,站在高处的冉鸢只能看见王城中渐行渐远的浩荡军队,失落的喘息着,热息在寒冷中蔓延着白烟,袅袅散去。

    “季晟……”美眸低敛,紧咬着嫣红的唇,再也放不下心中的担忧了。

    女音上前替她拢了拢快滑下的狐裘,散乱的乌发被风吹扬时,她竟然看见冉鸢哭了,晶莹的泪珠自玉颊滑过闪着幽幽光泽。

    “夫人不必担心,大王洪福齐天,定能早日平安凯旋的,倒是夫人要多注意身子,若是生病了,大王知晓的话,怕是会发怒的。”

    他们大王什么都厉害,偏偏就有一处软肋名叫冉鸢,要是冉鸢有个闪失,还真不知道季晟会做出什么来。

    凝视着远方的冉鸢只闷闷的应了一声,大风呼啸而来,有什么冰凉的东西落在了脸颊上,她恍惚的伸出手来,菱纱薄绸的窄袖下一截莹白的细腕冻的通红,手心朝上时,又是些许寒凉贴了上来,仔细一看六角的冰凌花正在掌中快速溶成水滴。

    “下雪了。”

    看看被灰暗天空笼罩的繁华上都,冉鸢幽黑的美眸中充斥着忧虑。

    初雪降下,蓟城的天气变的格外恶劣,偏北的燕国又到了一年中最冷的时节,方用完早膳,冉鸢就坐了御撵往立政殿去了,季晟虽出征在外停了早朝,可是他却将诸事的决策权交给了她,每日都需要去接见一下朝臣。

    女音搀着冉鸢入殿,紫金狐裘下的堆花彩绣宫裙长长逶迤在光亮冰冷的地砖上,缀珠的玄色凤头履蹀躞漫漫,只闻压幅的玉璧琮琮脆响。

    “吾等拜见夫人。”

    上了御席的冉鸢姿态优雅的跪坐而下,云髻花颜姝丽妖娆,鬓间的孔雀长簪玉珠微晃,顾盼生辉,淡然的扫了一眼下面的诸臣。

    “众卿请起,无需多礼。”

    粗略一看,与前几日一般,三公六卿俱是到齐了。

    司空率先出声,扶着下颌美髯笑道:“老臣遵夫人之令,归拢了城外流民入城,搭建和善堂为他们提供住处和食物,皆是感谢夫人之恩,他们自愿去往东坊修筑工事。”

    饶是燕国再强大,也还是有流民无可依,天寒地冻蜷缩在城外而不得入,时日一长冻死了好些人,有人上了谏书,冉鸢才知此事,早些时日便召集了三公下令开城门,归拢流民安置。

    之前三有司根本不听她的号令,三公更是倚老卖老,全然不将她放在眼中,直到冉鸢雷厉风行的处理了几庄政务,他们才听话了些。

    刚好东坊加筑城墙,还要制作战中军备,匠人稀缺,城中国人根本不够用,冉鸢让流民入城,正好解决了匠人的问题,两全其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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