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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季晟还惦记着方才冉鸢那句不想要的话儿,轩昂的额间热汗淋漓,紧抿着薄唇用双手掐着她的雪臀,分身直挺挺的插入在她小腹深处。

    “啊唔要,要你慢点插……”

    骑坐的姿势让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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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就粗长的**进的更深了,冉鸢弯着腰肢仰起霜色的细颈尖叫,娇俏的小屁股颤栗个不停,只觉穴儿快被那大**捅穿插烂了,股股奇异的热液随着伞状肉头退出时,齐齐飚出在穴口。

    “阿鸢淌了好多水,知道吗?往日梦里干你时,你就是这般淫荡的模样,哭求着我狠狠的进你,插到最里面的地方。”

    被逐出上都的一年,不能再见冉鸢的日子里,季晟偏执的不可自拔,幸而夜夜能梦到她,就是如此温顺淫媚的躺在他身下,任由他操干,恍若真实的软玉温香,成了他度日的唯一眷念。

    现在,她终于是他的了。

    “唔你住嘴好胀!”

    **被撑到了极致,耳边尽是季晟下流的淫话,冉鸢忍不住咬唇泣哭,云髻散乱,粉颊潮绯,娇嫩的花心更是被大**连连撞击的酥麻酸疼一片,宫口隐隐打开。

    纤腰被季晟扣的生疼,**颠簸间,开襟的云裳狼狈的摇散,露出香肩和大片光滑的雪肌,只见玉白修美的后背和珠光映雪的前胸,布满了条条道道青紫於痕,诉说着别样的凌虐凄美。

    那是他昨夜留下的印迹,宣告着她的归属权。

    “阿鸢,你是我的,永远……”

    含住她娇颤软绵的**,齿痕未散的乳肉真真馨香不已,属于他的强势热息满满铺散在她胸间,银牙咬住奶头时,冉鸢忍不住骄哼,慌忙着用柔荑推搡季晟的头。

    “求求你,不要弄了啊啊!”

    他不止用牙齿咬着,还用双手箍着两团莹软大力揉捏,吸吮舔玩无所不用,疼痛并着舒爽齐齐冲击着冉鸢如擂鼓的心房,本能的裹紧了穴儿里的大**,湿热的媚肉密实地绞缩。

    刹那间,季晟爽的头皮发麻,花壶越是紧绞他越是**的猛烈,那股几乎能触及灵魂的玄奥美妙无法言喻,粗重的喘息中,他将冉鸢直接推倒在茵席间,抬高了抽搐的腿儿,重重挺身。

    “很硬吧?快射出来了唔!阿鸢里面又热又紧,真舒服!”

    粗大的**长驱直入在花缝间,狂乱的**直将红肿外翻的媚肉操的汁水乱溅,速度之快,冉鸢甚至连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无助的张着殷红的唇儿急促娇喘,一双翦水秋瞳中满是潋滟波光荡漾。

    伞状的大**换着方向撞击起来,摩擦在花肉中的棒身炙硬,捣弄的腻滑水声大作。

    噗嗤噗嗤噗嗤……砰砰砰!!

    如此剧烈的冲刺,冉鸢只觉整个人都快被操飞起来了,如坠云端般眼花缭乱,肉欲的快感波涛汹涌而来,直接将她顶上一个从未到达过**之巅,蚀骨**致命。

    “啊啊啊……不!”

    欲海浮沉中的季晟亦是到达了极乐的舒畅,鬓间的热汗大滴大滴的落在冉鸢胸间**上。抽出、顶入,大**又狠又深的侵占着娇嫩淫滑的蜜道,那是通往她身体最深的地方。

    他变态的渴望着和她融为一体。

    “我爱你爱你呀阿鸢。”

    他按住了她纤细的藕臂,一遍遍的亲吻着她的粉颊,炙热的鼻息萦绕在耳间不散,低沉磁性满满的声音邪魅而狷狂,说不出的偏执阴冷,**快感卷席而来中,冉鸢狂跳的心房登时漏了一拍。

    最后的冲击,彻底让冉鸢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娇嫩的腿心被他坚实的胯骨狠狠撞击着,一双雪白的小脚在空中颤颤巍巍划出各种幅度。

    “嗯啊!不要,不要插了!呜呜要穿了!我的肚子……”

    她痉挛着疯狂摇头哭喊,身上的男人却越来越快,套弄着**的花穴生生捣的白沫横飞,就在冉鸢窒息着失声大叫时,可怕的大**直接**进了子宫里。

    噗

    滚烫的精液接骤喷射而出!

    作者菌ps:睡觉落枕了,脖子和右臂完全不能动,码字很艰难,加更只能推到以后了

    阿鸢,地上全是你的**

    hhh

    又是那股被浓灼精水喷涌的**快感,舒爽的冉鸢整个人瘫软成泥般,娇促的喘息,堆积着层层裙纱的小肚儿,一紧一缩的承受着男人精液射入的过程。

    淅淅雨声入耳已是嗡鸣一片,鬓间碎发被热汗浸湿,红润的粉腮艳光逼人,水雾氤氲的美眸更是房满了姣姣春色,羞煞芳华。

    “贪吃的小淫妇。”

    季晟俯下高大的身躯,将胯部更加贴近了女人细嫩的腿儿间,契合在甬道中的**又是一个猛入,更多的精水被填入了子宫里。爱怜的亲吻着她的额头,**未散的眼睛黑沉的发亮,带着戏谑笑意的俊美男颜,看起来格外放肆不羁。

    “唔!”

    冉鸢被他抵的不住呻吟,本能仰高的细颈颤动,不妨被季晟咬了一口,不甚尖利的牙轻咬着薄嫩的肉儿,湿濡的舌蓦然扫过流动的血管,便是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传开。

    “别……啊!”

    这才喊了一声,身上重如霸山的男人倏尔起身,紧夹在密密实实腻滑穴肉中的大**,突然就从子宫里往外拔去,射完精液的**并未疲软多少,炙硬的拉扯着敏感吸附的媚肉,淫糜的水声中,只听“啵”的一声,两相交接的地方便分开了。

    没了紧实填塞的巨物,终于能正常痉挛的花道内,涨满的混合物一波一波的涌了出来,眼看外翻红肿的娇嫩花穴潺潺流水,季晟胯下的凶器又挺了起来。

    此时冉鸢已清醒了几分,蜷缩在茵席间,下身光裸一片暴露在男人炙热的视线中,可越是想躲,那湿亮一片的雪股便被季晟看的愈发无遗。

    修长的手指忍不住在沾满**的娇怯臀缝间滑过,在冉鸢无力惊呼的空当,季晟毫不费力就箍住了她的柳腰,将趴在地上无限风情的她往怀中一扯。

    方才拔出去的大**,竟然从后面直接撞进了花穴里,泄了幽幽蜜水精液的内壁热的简直妙不堪言。

    季晟舒畅的长呼了一声,那紧窄娇小的**天赋异禀般媚骨妖娆,丰沛的**湿滑,不管怎么进分身都被花肉紧紧密密的绞缩着,即使深埋其中不动,吸附的嫩肉也如同张满了小嘴般,层层吸吮,致命诱惑。

    “啊啊!我不要……不要了!唔!”

    冉鸢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季晟扣着腰儿狠操了百十下,撞的一个倾爬软在地间,殷红的唇儿间溢出细细碎碎的哭喊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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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燕国尚武力,男人多是强壮如熊,力大无穷,季晟便是其中典范,看着温文尔雅的俊美无俦,脱了王袍一身腱子肉简直完美精悍,只需他长臂一搂,盈盈娇柔的冉鸢只有被压在身下乖乖挨干的份。

    “很舒服吧,阿鸢哭的这么厉害,是我插的太重了吗?”

    他话中满是揶揄,只见扣着两片粉臀的大掌,不住将蹂躏过度的花口往两边拉开,小小蜜洞中,那粗长的巨龙紫红雄伟的可怖,青筋血脉渐勃,飞速**在殷红媚肉里,**白沫操的齐飞乱溅。

    回应他的,只有冉鸢被撞到发颤的压抑哭声。

    “你这辈子都要被我这么干,乖一点,刚刚吃了那么多精水,堵在里面出不来,我帮你弄出来。”他略显粗重的呼吸有些紊乱,清越冷冽的嗓音此时柔情的让人悚然。

    冉鸢被他操的在茵席上前前后后的晃,只觉得腰都快被他撞断了,更别说那撑在**里的阳物,凶猛的次次深入在最软最嫩的花肉上,除了哭,她竟然还有想小解的冲动。

    “呜呜!不要插了,我想……想,想尿了……啊啊!”

    此时她已经顾不得羞耻了,纤细的玉指紧抓着绣满华纹的广袖,上身的衣物凌乱半散,腰间的玉组还被撞的瑱瑱作响,混合着体内传出的湿腻水声,不堪入耳。

    内道越来越多的**泌出,季晟狂挺着狼腰,知道冉鸢是被插爽了,一只大掌直接从她腹下摸到了两人交合的地方,沾满腻滑的指腹摩挲着颤动的花唇,在找到上端的阴蒂时,才揉了一下,趴在地上的冉鸢就尖叫了起来。

    “不!别碰那里唔啊”

    急促的尖呼声里不乏丝丝淫媚,她惊的六神无主用柔荑拍打着地面,季晟勾唇,捉过她一双细腕掐在身后反扣住,再度摸索到了发硬的小珍珠上。

    两指忽而捻住充血的敏感肉蒂轻轻搓弄,身下的冉鸢登时拼命挣扎了起来,不顾她的尖声哭喊,他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和力道,每一下都直接撞在骚媚颤栗的花心上。

    “不是想尿了么?那就尿出来吧。”

    “啊啊啊!!”

    冉鸢已经被他干懵了,袭涌的快感铺天盖地而来,爆满整个蜜道的**成了她唯一的支点,激烈的撞击中,她哭叫的声音越来越弱,直到最后的一冲。

    排泄的快感炸开,她彻底攀上了**的高峰。

    身后的男人俯身压了下来,属于他的精液再次射满她的体内,突然静谧的花窗下,只闻听两人的暧昧喘息,声声缠绵。

    “阿鸢,地上全是你的**……”

    作者菌ps:终于能更新了

    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冉鸢还是第一次和季晟共膳,春秋时期还无圆桌,用膳皆是案几,两人并肩席地而跪,冉鸢却腰酸的厉害,慵懒的倚在扶臂上,无半分食欲。

    时下人重仪态,换了新王袍的季晟端跪席间,撩袖持箸可谓优雅华贵至极,散了**的黑眸恢复了冷锐,将鲜鱼脍放在了冉鸢面前的碟中,便沉声淡笑道。

    “吃些吧。”

    薄透的鱼片沾了些许的酱汁,看似美味极了,冉鸢却极不喜欢食生肉,恹恹的摇摇头,香丝拢幡的云鬓间,累珠步摇轻晃,秀媚联娟的柳眉如烟微蹙。

    季晟索性放下了筷箸,伸出大掌替她揉了揉细条腰肢,冷冽的眸中带柔深不见底。

    “难受的紧?那方才还勾着我……”

    话还未说完,冉鸢便瞪了他一眼,私处酸胀的比晨间还要难受几倍,幸好腰间的大掌力道适度帮她缓解了下,讲真,她属实怕了季晟,和他胯下那根凶物。

    “母氏招你去了长乐殿,可有说甚?”

    他状似无意的问了一句,冉鸢美眸微敛,支着下颚的素指挑了挑耳铛上的碧珠玉坠,无趣道:“大王这是明知故问么?”

    稍带暗哑的清声娇绵的有些无力,落在季晟耳中,便如鸿羽般,轻柔的骚弄在心头,揉在她腰间的大掌,忽而往下了几分。

    “母氏为人如此,你且乖乖听话,本王自保你无忧,至于萧姒……你别妄动什么心眼。”

    季晟不是仲宣那个软蛋,他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重回上都成为燕国的王,足以证明此人手段之厉,短短半月时间他已尽掌王权,前朝后宫就没他不知的事。

    冉鸢嗤笑了一声,素净的颊畔嘲讽之意尽显,他最后那句话分明就是在敲打她。

    “我若不听话,大王莫不是也要叫人剁了我的手?”

    她这话憋足了气,疏离的刺人,季晟缓缓收回了手,明光下俊美的面庞微了冷,看向冉鸢的眼神中也多了几分凌厉:“怎么,还在跟本王置气?”

    冉鸢会恨他气他,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是他打碎了她的太后梦,甚至强占了她,但是季晟从不后悔这么做。

    “你当真以为仲宣会捧你做太后?”

    说到此处,季晟竟不怒反笑,眉宇间隐约流露出冷酷的倨傲,带着一丝轻蔑,仿佛无情的抨击着冉鸢的天真。

    冉鸢脾气不好,但她不是傻子,聪明人是要学会审时度势的,这会儿若是反驳季晟,定要与他争执不下,如今他已是燕国的王,她没有和他抗衡的资本。

    “大王还是用膳吧。”

    退一步海阔天空,她可没忘了仲宣的人头是怎么出现在她面前的,季晟这个变态,轻易不能招惹。

    冉鸢明眸微动,取了季晟的筷箸捧给他也算是做小伏低了,未料,季晟迟迟不接,一双狼目凝视着她,看的人毛骨悚然。

    良久,只听他说道:“也对,聪明如夫人,又怎会轻信仲宣,所以才准备了远走高黎城?”

    高黎!

    “你做了什么?!”

    连冉鸢自己都不曾发现,此时她的声音颤的有几多厉害。

    季晟冷笑,他本不欲提及此事,奈何冉鸢这只小野猫不懂何为臣服和认命,残忍的断掉她最后的念想,才是他应该做的。

    “本王已经换了高黎的任命,阿鸢,我说过,除了我的身边,你哪里也去不了。”

    登时,冉鸢眸瞪欲裂,翻涌的怒火顷刻爆发,将手中的玉箸狠狠砸在了大理石地砖上,猝然站起身来,尖声骂道:“姬晟你这个疯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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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黎城是冉鸢最后的王牌,她服侍了老燕王两载,他虽不能人道却对她是宠爱非凡,不仅赐了高黎城给她,还暗中给了她三千甲卫,乱世中的美人是没有好下场的,老燕王深知此理,所以给了冉鸢最大的保障,这一切都无人得知。

    人心这东西最难拿捏,所以冉鸢根本不信仲宣,以防万一,她做了两手准备。事成后,若仲宣遵守承诺,她便安安稳稳做她的太后;若是仲宣违背誓言,她便退走高黎城,有三千甲卫守城,也足够她管理一城过一辈子了。

    但是,季晟不仅知道了高黎城,还换掉了她的人!

    “你凭什么这么做!你已经得到了我,为什么还要把我最后的东西都拿走!”

    冉鸢很少如此震怒,睚呲欲裂的恨不得拿刀砍杀了季晟,那厮好半晌才慵懒起身,一派淡然张狂,冉鸢想也未想,一巴掌就朝他打去。

    “啊!”

    纤细的手腕被他在半空中掐住了,强势的手劲儿捏的腕骨差些碎裂。

    “凭什么?冉鸢,本王再说最后一遍,你是我的,这辈子都是。”

    作者菌ps:

    偏执霸道的他

    “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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