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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不可以!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黛妃

    “呵,可纳之?本王若是立后,阿鸢难道就无半分不悦?”他的声音已经有些冷沉了。

    冉鸢却迟钝未察觉,这会儿浑身酸的厉害,思路不比此前灵敏,软绵绵的趴在季晟身上。按理说季晟若是立后,对她而言并不是件好事,可早闻那郑叔姬绝代芳华,比之当年的郑妃还要美几分,若是这样的女人能笼络了季晟这个死变态,她岂不是就可以逃出虎口了?

    这么一想,她忽而觉得他立后,似乎也是件好事情。

    “不悦做何?如今郑伯已非昔日不堪,并了泊国和杞国,正是盛时,再者那叔姬又是你的表妹,娶过来亲上加亲呀,大王可莫要逆了太后的心意。”

    就算叔姬搞不定季晟这个变态,她还有一大堆的媵妾啊,冉鸢就不信季晟还能这么天天窝在她这里。

    按着这样的剧情发展,估摸着她不用处心积虑的逃出燕宫,不久的将来也能光明正大的出宫了。

    冉鸢难得如此虔诚而言,妩媚微扬的眉梢沾染喜色,似乎恨不能现在就让季晟立后,可惜这个时期采娶的礼仪繁复的很,对方还是公室王女,前前后后估计要忙几年才能把人娶过来。

    忽而手间一股巨疼,冉鸢吃疼的惊呼一声,正好撞上季晟的鹰目,浓浓的戾气横生阴厉,吓的她浑身一颤,有些紧张起来。

    “大,大王……”

    季晟冷笑,骤然翻身将冉鸢压在了身下,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修长优雅的手指缓缓游走在她的颊畔间,描绘那着姝美的轮廓。

    “怎么,阿鸢似乎巴不得我立后?你以为这样,本王便能放了你?”

    看着那双清凌凌的圆润美眸,季晟直觉心中刺痛的厉害,泛着一股酸涩不可言的巨大失落,很显然,这个他一心爱着多年的女人,一如既往的不爱他,甚至还期盼着他迎娶别的女人,毫无半分妒意。

    冉鸢被他吓的不轻,知道自己失言了,颤着声想要解释:“不不是的!”

    “住嘴!”他抑制着腾起的愤怒,强压下立刻想要掐死她的冲动,阴寒的视线几乎戳穿她的无情:“你休想!本王不会娶任何女人,你这辈子也别想跑,我永远都不会放了你。”

    黄泉碧落,紫陌红尘,他要的只有她一人,哪怕是困也要困她一辈子。

    冉鸢被他狠厉的霸道震的说不出话来,方才的旖旎春情顷刻消散,就在她以为他会掐死她的时候,季晟扣着她纤细的香肩,将她蛮狠的翻过了身压在锦被上。

    巨硕的阳物再次从身后水腻的娇嫩花口冲了进来,粗鲁生猛的直直干到了最深处。

    “啊!”

    不再是柔情缱绻的欢爱,而是满带绝望的掠夺,重重的操击中,季晟俯身压在了冉鸢的背上,张口咬住她娇白的肩头,狠狠用力的在上面留下自己的齿痕,听着她痛呼尖叫,他才解了些气。

    “你这个没心没肺的女人,真想就这么干死你!”

    强大如季晟,他能掌控万万人的生杀大权,登高一呼便可攻城掠池,抬臂一挥多的是佳人入怀,偏生命运离奇,让他爱上了冉鸢,这个足以要他命的克星。

    他并没有告诉她,早在和她初夜欢爱后,他已经亲手写下了立她为后的诏书……

    这件事着实惹恼了季晟,导致冉鸢好几日都没下床,等到身子恢复好时,又是五六日没见着季晟了,夜里王驾也并未过来。

    冉鸢一如往常继续吃喝,靠在冰鼎旁侧的茵席引枕上,玉勺盛满了桂蜜冰沙,甜的透心凉,好不欢快。倒是把女音给急的团团转,几次三番进言。

    “夫人,大王好几日不曾来了,您不若去立政殿看看吧?”

    “去哪里作甚,不去。”季晟不来,冉鸢还落的自在,又怎会去自讨苦吃,一想到那个变态,她右肩被咬破的地方又开始隐隐作痛了。

    “可是您一直和大王这样僵着,也不行呀,万一……”

    冉鸢悠悠搅着手中的玉勺,截了女音的话头:“万一什么?对了,这几日可有听闻大王要立后的事情?”

    “听,听说了,太后主张聘娶郑伯叔姬。”看着冉鸢忽而扬眉,以为她是不悦,女音又连忙急道:“可是被大王拒了,大王说他若立后,此生只立一人!夫人您猜是谁?”

    看着小妮子跟花儿一样的笑,学起季晟的霸蛮口气还有几分像,冉鸢心头莫名一紧,连手中的玉勺何时掉在了碗中都不自知。

    “谁?”

    “大王说要立夫人为后!”

    作者菌ps:大王就是个没天理的忠犬纵使小鸢伤他千万遍,他爱小鸢永不变




分卷阅读22
    你要做什么!

    冉鸢成功的被季晟捧上了风口浪尖,郑太后还未来,相国已带着上卿入了后宫,对她是晓之以理动之以情的各种游说,话里话外之意,无不是她这出身卑微的女人怎可肖想王后的宝位呢。

    起初冉鸢还可当耳旁风不闻,可她实在是低估这些政客们的口才,最后被闹的日日不宁,她一怒之下从长华殿搬去了雱宫最僻静的暄室,来者俱是挡在门外不见。

    而季晟从头至尾任由事态发展,很显然,他是故意的。

    “往日倒是不知,这暄室的山樱开的这般美。”

    慵懒的侧卧茵席间,冉鸢把玩着手中的山樱花枝,粉绯的重瓣艳丽,放眼望去,庭苑遍是一丈来高的山樱树,花簇枝头累累生香,比之三月的桃花还要灿漫几分。

    女音烹了荷花茶,用银勺盛满了玉盏奉给冉鸢,笑道:“听闻是昭太后喜欢山樱,从故国特意移植来的,起初并未存活,过了好些年才成了几株,没想到才数十年就开满了这里。”

    昭太后芈贞的盛名冉鸢如雷贯耳,她是燕康公自楚国抢来的,本是生自野鄙的浣纱女,康公游巴国入楚时,在云梦泽阴差阳错遇着她,一见便惊为天人,不顾昭太后抵拒强娶之,未料就是这么个浣纱女,除了有惊人美貌更有治国的手段,她与康公齐临朝,开创了燕国的鼎盛时期。

    她本无姓氏,还是康公自立为王时,楚国听闻王后乃是楚女,为和燕国增进友好关系,尊了昭太后为楚国公女,更是让她以国芈为姓,老燕王姬佑便是这位昭太后的儿子。

    “夫人,若论出身,昭太后还不及您呢,你可别听上卿大人们的,大王说了要立您为后,绝不会食言。”

    冉鸢呷了一口花茶,淡淡的荷香染齿,添了冰块的茶水入喉生凉,隐隐降了几分燥热,握着玉盏戏谑一笑:“你倒是胆大,这话儿也敢说,我可没昭太后的治国本领。”

    穿越女大杀四方的设定,和冉鸢是完全沾不上边。

    “我有些乏了,女音你且下去吧,切记不要让人过来打扰我。”

    被上卿大夫们闹了这么多天,冉鸢严重睡眠不足,这才坐了一会就有些晕沉了,茵席旁侧是个人工开凿的珍珠湖,凉爽的清风带着花香拂过,她倚在大大的引枕上,不多时就睡着了。

    季晟自湖边踱步而来,老远便瞧见一副美人酣睡的如画景致,悄然走近,居高临下的看着熟睡的冉鸢,多时不见她似乎又美了不少。

    伸手替她顺了顺凌乱的轻纱长袖,戴着金丝臂钏的纤白手腕细的让人无端心痒,暖阳穿透花树投下斑驳碎光,直将那温如凝脂的螓首笼的莹白娇媚,远山青黛如烟,粉唇似花绽。

    距离季晟第一次见冉鸢已经两年而过了,他一直忘不了初见她时,那股怦然心跳的兴奋,那时的她,跌坐在灌木中,哭泣的模样比那未断奶的幼兽还惹人怜。

    彼时的冉鸢,青涩灵动,更像是空谷幽兰,总是说着奇奇怪怪的话,谁也不知道她的来历,即使成为了夫人,男人们也会用目光偷偷追随她。

    而现在的冉鸢成熟妩媚,风姿绰约,一颦一笑都有着可怕的魅惑,季晟无不庆幸,是他将她变成了这样,即使有朝一日溺死在她的柔情中,他也是无悔的。

    “我的阿鸢……”

    他脉脉的呢喃着,深邃的目光游移在她的颊畔,也不知是梦到了什么,粉嫩的唇瓣笑的微扬,透着几分小俏皮,季晟忍不住俯身吻在了她的额间。

    将将离开了几分,只看冉鸢如蝶翼般长长的睫毛微微一颤,季晟便对上了那双清波潋滟的美眸,她似乎还有些恍惚,在看见他时,莫名拧起了纤细的柳眉。

    “你没死啊?”

    季晟的俊脸瞬间黑沉了,现在他似乎能猜着她做了什么美梦,掐住她小巧的下颚一抬:“怎么,本王还活着,阿鸢似乎很失望?”

    阴森森的口吻瞬间吓的冉鸢清醒了过来,尴尬的推开了季晟的手,忍着被掐疼的痛楚,甜甜一笑:“是大王啊,我刚刚是不是说梦话了,哈哈,一定是说梦话了。”

    她幽幽清亮的眸中都盈满了狗腿的笑意,季晟冷哼了一声:“梦话么?来同本王说说,梦到什么了?”

    这冉鸢哪敢说,难道要告诉他,梦见他被她扒光了衣服,然后一脚踹到了池子里?这么爽快的梦,她只能埋在心底暗暗回味了。

    “没,没什么!”

    “不愿说便罢了。”

    季晟霸气的眉心微动,很快便多了一抹危险的邪佞,冉鸢却不自知,还以为他真就算了,刚要松口气,未料季晟忽而伸手,将她拦腰夹在了腋下,以绝对的武力控制住她。

    “啊!你要做什么!”

    冉鸢惊慌着尖呼,过于娇小的她,被他不费吹灰之力夹在臂弯中行走,空余的左掌毫不怜惜的拍了拍她翘在前面扭动个不停的小屁股。

    “乖一点,本王要是你,就不会乱动。”

    纤腰被他勒的生疼,冉鸢垂着头在他后背死命的捶打,也没有阻止他往樱花林中走去的步伐……

    作者菌ps:大王男友力爆表

    山樱花间野合

    h

    “放开我!姬晟姬晟!”

    漫漫山樱林间深处,终于疲于挣扎的冉鸢被季晟抛在了一颗花树下,厚实的草地上落满了层层新鲜的山樱花,跌落在地间的顷刻,便被袅袅清郁花香萦绕了。

    “呃!你摔我作甚……”

    冉鸢闷哼着气怒不已,所幸并没有摔疼,好不容易支起上半身子来,又被季晟那厮邪笑着扑倒在了地上,身形霸猛如山的他压着玲珑娇小的她,简直是为所欲为。

    “啊!解我裙带作何?你!”

    她通身华丽的裙衫凌乱,如同被猫儿逗玩在爪间的小老鼠一样,无助挣扎在季晟身下,眼看长长的白罗裙带被他修长的指扯散,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了。

    死变态,青天白日的竟然要玩野合!

    “



分卷阅读23
    阿鸢脸红的模样可真美,乖一些,听闻外间敦伦也别有情趣,试试吧。”

    他笑的异常俊美,双目如星辰璀璨,挑高的薄唇弧度优雅,举手投足却是霸道不羁,充满了野性,按着扭动不停的冉鸢,扯掉了她的裙带,便将她抵着他胸前的两支纤白手腕捉着捆了起来,极为熟练的往山樱树上绑去,和往日将她绑在床榻间一样。

    冉鸢气结,知道他是有意惩罚她,如今民风奔放,野合这种事在国中简直是最浪漫的情趣,看着兴致高昂的季晟,冉鸢恨不得一脚踹过去。

    可惜,她没那个胆量,只能被季晟绑的牢固,幸而暄室山樱林一般不许人来往,倒也不用担心被人瞧见。

    漫漫山樱如雨纷纷,如梦似幻,尤甚九天阊阖般,冉鸢才痴看的瞬间,便被季晟用黑色的巾帕缚住了双目,天地顷刻黑暗一片,只有鼻间花香愈浓。

    “不要快取下来!”

    什么都看不见的感觉很不妙,周遭的一切似乎都变得格外危险了起来,她惊惧的尖呼着,耳边却只有衣物簌簌退落的声响。

    她能感觉到,季晟的手掌贴在自己的颊畔,微烫的掌心几乎将她大半的玉容捂尽,指腹在下移,轻柔的抚摸着她愕然张开的丹唇,察觉有探入的势头,冉鸢本能的咬住了嘴唇。

    “呵”

    一声清越的淡笑满是戏谑,冉鸢气的脸儿涨红。

    他的手开始不断往下,侵入没有衣袋束缚的重重华裳,将它们一层一层的打开,清风渐凉,冉鸢只觉季晟轻抚在她颈间的手指柔缓的渗人,她忍不住颤栗瑟缩。

    “阿鸢在害怕吗?”

    不能识物,她甚至看不清他的脸,只听着他温柔不似话的声儿,心头有些怦然,死鸭子嘴硬的顶到:“怕你作何!快放开我!”

    很快她就意识到这样的反话只会让自己更惨。

    颈间肚兜的系带被季晟三两下解了开,绣满酴醾花的薄布是温软玉体最后的遮羞,连带身后的结扣被解开时,冉鸢上身基本光裸了。

    “不怕便好。”

    冉鸢还未及回味他这几个字,就被季晟掐住了粉腮,粗粝霸蛮的舌闯入瞬间,精准的勾住了她瑟瑟想躲的小妙舌,湿腻的缠绕吸嘬迅速变着花样,整个口腔都被他掠夺占据。

    “唔唔”

    她轻咛的声音已然变软,辗转在唇齿间的力度加重,她被迫跟随着他的追逐,齐整牙床被舌头一一扫过,每个角落都涂染了属于他的气息,冉鸢几乎狼狈的吞咽着他哺来的口涎,浑身莫名亢奋的颤栗着。

    就在冉鸢以为缠绵的热息不会分开时,季晟骤然从她口中退出,娇喘的红唇顷刻被他用布料堵塞的满满,依稀散着体温和熏香的物事,冉鸢很快知道了那是什么。

    “唔!”

    继眼睛看不见后,她又被自己的肚兜控制了说话的自由。

    要是眼神能杀人,等季晟解开她眼睛上的手绢时,定会被千刀万剐的!

    “阿鸢又在骂本王?”

    单手按住冉鸢挣扎的香肩,季晟毫不意外笑着,捧住她胸前晃动的**,丰盈的嫩白肉儿渐长,粉色的乳晕淡淡,他只用手指在软软的**上刮了刮,那小东西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硬立了起来。

    “小淫妇,不过摸了一下就硬了,真可爱。”

    幸而是被东西堵住了嘴,冉鸢不用发出让人羞耻的声音来,不可否认,蔓延在心间的异痒正在加剧,可怕的是她什么都看不见,胸间敏感的乳儿被他大力的揉捏搓弄,几乎粗鲁的力度,她反而欢愉极了。

    “有感觉了?好好享受吧,我的阿鸢。”

    冉鸢的呼吸渐促,只能感觉到自己的**被他过度的把玩,柔嫩的莹软被握成了深深玉沟,湿热的舌头逗弄着扫过雪白泛绯的乳肉时,冉鸢绷紧了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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