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道之子辅助系统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五五大吉
眼看出园的小门就在眼前,突然从另一条岔路上,迎面走来一个身着道袍的诡异男子。
男子约莫三十上下,身量极高,目测有185以上,道袍翩翩,面容清俊,但满头长发却并未束起,只用一根墨色发带,松散的绑住。
用景伍之前世界的审美来评价,对方可以说是一个极为潇洒不羁的汉服小哥哥,但在现下这个世界,只能用“浪荡”形容。
景伍吃不准对方的身份,于是只能再次提前避让。
道袍男子也直接无视景伍,目不斜视,径直几步就走出了繁园。
景伍看着道袍男子离去的方向,不禁羡慕:人高马大,腿长就是好,若自己有这身高,腿长,刚刚就绝对不会被一帮大佬堵住了。
但羡慕归羡慕,她依旧只能倒腾自己的小短腿。跟着道袍男子离去的方向走去,道袍男子所行的方向,恰好与她家院子方向一致。
此时,正急着赶路的景伍,绝对想不到。她走之后,繁园里的好戏才刚刚开始。
白济远在致宁院,受了白纤柚的气,负气离开,本想着照自己父亲的话,回自己的修远斋。
但经过繁园时,看见开的正艳的合欢,一时想起自己的大姐姐白纤?,顿感委屈不已。
白济远和白纤?是一母同胞的亲姐弟,两人的年纪差的又多,足有一轮。白纤?自然是对这个幼弟,多有疼爱。
再加上,白济远四岁时,大夫人再次有孕,高龄产妇再次受孕,自然是处处小心,便无暇顾及年幼的白济远。而当时白纤?已经十五六岁,便主动担起照顾弟弟的任务。
所以从大夫人怀上白纤柚,到白纤?出嫁。这一段时间,都是白纤?在照顾白济远,姐弟俩的感情自是极为深厚的。
白纤?出嫁前,曾特特领着白济远到这合欢林前。
“阿远,姐姐就要出嫁了,路途遥远,可能以后一年都见不到面,阿远若是想姐姐,就到这合欢树前站一站,看到合欢,就当看见姐姐了。”
彼时六岁的白济远,还不明白距离的忧伤和无奈。甚至连白纤?的婚礼,都以为是一场特大的游戏。
直到,他意识到,自己已经很久很久没有见到姐姐。才茫然失措明白到“远嫁”的意思。
久而久之,这片合欢林里最大的这颗合欢,就被白济远当成了,姐姐白纤?的化身。
今日受了委屈,又看见姐姐的化身。白济远几乎没有犹豫,就爬上了合欢树,一个人在树上,和姐姐的化身说着悄悄话。
结果,白济远还没有诉完苦,先是景伍,又是自己老父亲带着一帮子人,纷纷来到合欢小林。
搞得白济远骑虎难下,失了诉苦的情绪,又不敢贸然下树。
若是自己爬树,被自己爹知道了,免不了又是一顿揍加抄书。
但白济远好奇啊,树下的人在干嘛,在讲什么,他都好奇极了。
虽然不敢下树,但却把自己的身体一个劲往人群方向挪去。
直到,与太子四目相对。
白济远庆幸,发现自己的是自己的朋友。于是,赶紧示意太子,不要把自己藏身树上说出去,他怕挨揍,更怕抄书。
但谁知,接下去的情景完全,出乎了白济远的意料。
由于树叶的遮蔽,白济远只能看清树下的,太子杨昭明一人。其余人只能影影绰绰,看个大概,纯靠声音区分。
白济远感觉,白济通好像是发现了什么,他听到白济通在拿话激太子,然后太子反击了白济通。
白济远极不喜欢自己的这个庶兄,一听太子教训了白济通,喜不自禁,巴了巴树叶,想要看看白济通的表情。
但树叶实在太厚,他只隐约看到白济通人
第30章.俊俏道长白三爷
白济远挨了顿揍,却是极大地娱乐了敬德帝。
“孽子,滚回你自己的地方去,不要给老子出来丢人现眼!”白大爷恶狠狠的吩咐着,眼神通红,好似要吃了白济远似的,可见是真的已经怒到了极点。
“哎呀,明堂兄,孩子嘛,总是顽皮的咯。朕看六少,活泼可爱的很,可是愿意陪朕好好赏赏,这白家的美景”敬德帝前半句,是在规劝白大爷,后半句却是对着再次被太子护到身后的白济远说的。
“陛下,孽子……孽子怕是被臣打的,受了点伤,恐是会扰了陛下雅兴。”
白大爷直接开口,意思很明确,他不想这个蠢儿子一起作陪,若是愿意,一开始也不会只叫了白济通和白济逸,要知道白济逸还比白济远要小一些。其实,白大爷倒也不是,真的憎恶白济远,毕竟是自己唯一的嫡子,对白济远,白大爷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
拒绝敬德帝,也更多是担心自己蠢儿子,犯蠢犯到皇帝面前,哪怕没有惹怒敬德帝,落下个“蠢钝”的印象,也是极为影响日后的仕途的。他感觉自己儿子还小,应该还来得及抢救。
但白济远若是能明白,自己老父亲,掩藏暴躁老爹形象下的,拳拳爱子之情,他就不是那个让白大爷头疼炸裂的白济远了。
只见,白大爷话音刚落,白济远就“咻”的一下,从太子身后窜出,动若脱兔。
“皇上,没问题,您想看什么,和我说便是。”
白济远觉得皇帝父子俩,都是大好人,儿子愿意护着自己不被打,当爹的又愿意替自己说好话,真是活该他杨家当皇帝。
“你没事吗朕看你父亲,可是没留手。”敬德帝笑眯眯地向白济远问道,他觉得这白家六少,真真是个有趣的人。
敬德帝随意的询问,却是让白济远有些愣神,他的父亲可从来不会管他有没有事情,母亲倒是对他多有关怀,但大夫人通常在白济远挨揍后,多是先苦口婆心再教育一顿,给他分析自己的行为又是错在哪里,鲜少会先关心询问。
愣过神的白济远,看着敬德帝依旧带点关怀的询问眼神,突然感觉有点鼻酸。
低下头,吭哧哧回道。
“不疼的,我和我父亲都是闹惯了的,他什么招式我熟悉的很,我陪着他,活动活动而已。”
“你,孽子……真是,孽子……”
除了白大爷和白济远这对父子,其余人等,包括随侍的仆人们,都忍不住噗笑出声。
其中笑得最为放肆的,便是皇帝父子俩。
“好好好,来,白家小六,跟上,我们再逛逛这繁园盛景。”
白济远闻言,快步走向敬德帝身侧,顺手还拉上了乐的停不下来的太子。
徒留白大爷一人在原地,生闷气。
但敬德帝,已经欲走,白大爷自然不得不跟上。
此时,白济远和太子已经一左一右,占领了敬德帝两侧,活像白济远是敬德帝另一个儿子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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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伍家的小院,原先只是前院里极不起眼的一个客院。
院子和白家其他的院落相比是极小的,总共只有五间房,但整个院子只有景信父女,和绿芜三人居住,完全是绰绰有余。
其中正房是景信的起居室,正房前是堂屋,平日里做待客用,东西两间厢房,分别是景伍和绿芜的房间。
另有一间小屋子,在堂屋前方的西侧,是厨房并杂物房。
堂前种了不少花木,又放置了石桌,石椅,夏初的时节,也颇有几分趣味。
此刻,景伍进了门,却发现平日里这个点还在当值的景信,居然破天荒的坐在院中饮茶,而他的对面,正是景伍刚刚在路上碰到的道袍男子。
景伍不禁腹诽:腿长真是了不起,自己这头刚刚走到,人家连茶都喝上了。
另一头,
第31章.凶手是谁
景伍离开后,没有先回自己的房间,反倒是去寻了绿芜。
在她看来,绿芜比她知道的多,
然而,今日的确奇怪,终日不见人影的景信早早在院里喝茶,绿芜却是找不到人影。
景伍意兴阑珊地回到自己的房间。心道,早知如此,急急忙忙往回赶着回家作甚,也不知致宁院那边查的怎么样了,还有白纤柚也不知,会不会又有什么不妥。
再加上,繁园里的皇帝和太子父子俩,今儿个真是热闹够本了。
“叩叩叩……叩叩叩……”
景伍正烂泥一般瘫倒在榻上,骤然听到敲门声,不由得被吓了一跳。
死绿芜,现在才回来,回来还要吓自己一跳。
“门没上锁,进来吧。”
景伍是趴在榻上的,听到敲门声时虽然惊了一下,但仍旧没有翻转身体,因而说话的声音,略显闷洞。
而这声音,听在屋外的景信耳里,就不禁怀疑,难道自己闺女被白三爷给气哭了?
想到这个可能,景信眸色悠的一暗,扣在门上的手一翻,稍一用力就推开了景伍的房门。
抬腿一进门,就看见景伍倒趴在榻上,瞧着似乎连背影都透着疲惫。
心中突的一顿。
“闺女,别哭。”
此声一出,却是吓得景伍“嚯”的抬起头来,惊讶出声。
“爹,是你啊,你不是在前头陪白三爷喝茶吗”
虽然景信,也在院内,但她是真没有想到,来敲门的会是她爹,刚刚还一派风光霁月的茶局,这么快就结束了貌似白三爷,就算是腿再长,步子迈的再大,也就比自己早了一会到吧他喝完一杯茶了吗
而景信看见景伍,并没有哭,松了口气,然后随意找了把凳子坐下。
“不是爹陪他喝茶,是他陪爹喝茶,爹喝饱了,他自然可以走了。”景信说这话时,十分自然,不知情的还以为景信才是,白家三爷呢。
“可是,爹,人家是三老爷欸,在白家好歹也是主子之一。”景伍小小声,逼逼道,顺便翻了个身,找了个靠枕靠上。
“闺女,这白家,只是我的雇主,况且白明堂,目前才是白家的话事人,他白玄堂连个一官半职都没有,何必放在心上。”
景伍感觉自家爹说的没毛病,却又总感觉哪里好像怪怪的。
景信装作看不到景伍的神色变化,突然转了个话题,“闺女,你这一天干嘛了”
这问题,问的很是稀松平常,基本上可以列为家长最爱问的问题之一了。
但景伍呆愣了一下,感觉这一晌午的事情,多的有点复杂,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过了半晌,腹内组织了半天语言,景伍才开始派流水账。
从自己一觉睡到中午,随意塞了点东西就去致宁院说起,按照时间发生顺序,一直说到自己在繁园避让白三爷为止。
事无巨细,和盘托出。
而景信从景伍一开口叙述,便皱了眉头。
到景伍说完时,景信眉头紧的,景伍都怀疑自己爹会不会眉毛抽筋。
即便如此,景伍并没有贸然打扰,皱眉沉思的景信。
好歹做了八年的父女,景伍十分相信景信的能力,她当下所说的事情,哪怕她现在不说,过不了太久,快则今晚,慢则两三天,身为大管家的景信,总有渠道去知道这些事情。
而且,知道的说不定比她这个当事人还要详细。
提前告知景信,更多的是存了想要景信帮忙分析,查漏的,眼下的局面过于散乱无章,却又谜团重重。靠自己去破开迷雾,景伍自问自己好像是没有这个智商。
这也是景伍急着找绿芜的原因,不管是绿芜或者是景信,都比她获取信息的渠道要多的多。
找不到绿芜,有景信帮忙,更好。
景信这一沉思,持续了有起码半炷香得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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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静谧与喧嚣
“但严妈妈不是啊。”景信补充道。
景伍一愣,难道……
“爹,你的意思是,是严妈妈杀了黄栀”这都是什么情况,如果是严妈妈杀的,那点翠那头的众多疑点又是怎么回事。
“可是,严妈妈好像没有作案时间吧”景伍疑惑道。
景信摇摇头,“我没有说,是严妈妈动的手,毕竟你我都没有亲眼看到。我只是告诉你,严妈妈不是大夫人的人,但点翠是。”
景伍被自家爹说的越来越糊涂,有作案时间的,没有作案的动机;背景可疑的却没有作案时间。
“爹,那严妈妈是谁的人”景伍再次提问。
“你觉得,可以再一炷香时间里,调集那么多前院的家丁,严妈妈会是谁的人”景信没有直接回答,反而另外抛出了一个问题。
景伍低头,沉思。这的确也是一个极为可疑的点。
前院不同后院,管理者几乎完全是两套不同的体系,后院基本上是大夫人管辖,而前院……
“……,严妈妈是大爷的人”景伍问的极为小心,这个猜测让她感觉十分莫名,丈夫在发妻身边安插这么大一个眼线
景信“唔”了一声,“也对,也不对。……准确来说,严妈妈是我的人,而大爷觉得我是他的人。”
景伍听到景信的话,无意识地扯了扯嘴角,虽然明白景信的意思,可是听着自己爹说,谁谁是他的人,总有一种自己多了后娘的感觉,再听到自家爹说,他是谁谁谁的人,就更加跳戏了。
而,景伍一脸见鬼的表情,落在景信眼里,还当是女儿惊讶于自己的本事,虽然面上压得很自然,心里却多少有点雀跃。
驱散那些莫名其妙的脑洞,景伍继续问道:“那爹,是早就知道十二小姐遇害的事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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