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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萼

    “不行的,会坏的……”初夏感受到身下的异样,惊恐道。

    “你可以的,女人连孩子都可以生出来。”烟烟罗哄她的间隙,又塞了两根手指进去,初夏已经感受到撕裂的疼了。

    初夏呜呜的哭,“我好疼的,求你们……”

    食发鬼捏着她下巴吻上去,堵住她的求饶,唔,这女人的舌头也好吃,软乎乎的。

    忽然,原本安静的魅心又暴动起来,似乎是死前的最后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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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初夏脸上的血丝又浮现起来。

    “我,啊!它又来了!”初夏感觉内脏被绞成了一团,一波一波的疼痛再次席卷而来。

    烟烟罗眉头几乎拧成麻花,他干脆用手指撑开缝隙,“进来。”

    食发鬼就这么屁股一抬,抵着兄长的手指就顶进去了,两根**在狭窄的腔道里互相挤压,两人都有些疼。

    初夏更是雪上加霜,她恍惚间以为下体被撕裂了,两个粗大的**把她给劈开了。

    “太紧了,根本动不了。”食发鬼道。

    “那先给她灌妖力。”

    说完,两股妖力合在一起,冲刷进初夏深处。

    那妖力气势澎湃凶猛如海洋,震荡开来,那股灼热被压得瞬间消散,初夏绷紧的身体才慢慢放松,魅心也抵挡不住,越化越小,在妖力的打击下终于消散了。

    正在三人都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又有什么从初夏的身体内部散开,那气息无声无息从三人的交合处侵入了各自的体内。

    “我怎么,感觉身体好热?”食发鬼喃喃道。

    “我也是……”烟烟罗也觉得不对劲。

    “啊……”初夏只觉得**越来越痒,她扭动起来,“插一下,插啊……”

    兄弟俩隔着女人对视一眼,默契的同时**起来。

    “好粗,好大……”

    “你这女人,怎么那么骚。”

    “我就是骚,要更多,更用力,插我……”

    一时间,室内淫声浪语,**撞击生生不绝。

    只是,若有一人清醒着的话,就会看见有一层粉色的雾气从初夏的身上溢出,笼罩住了三人,这才导致了他们的神志迷离。

    这场**的盛宴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三人的体位又换了多少次,初夏身上的精液多得滴滴答答的滴落下来,汇成一小汪精水。

    他们早就被肉欲支配了,或者说,被临死前的魅心支配了,遗落数万年,早已有了自己的意识,被兄弟俩这么一弄,死得心不甘情不愿。

    “啊,再用力一点……”初夏躺在烟烟罗身上,双腿被身上的烟烟罗压在两边,几乎成一字,露出中间可怜兮兮的被磨破的**。

    穴里塞了两根深红色的**,一前一后的往肉里捅,里面的精液化成了白色的精水,随着抽动不要命的往外流,浸得三人的性器都肮脏不堪。

    “哈……啊……”初夏双眼空洞洞的,只知道穴内必须要吃着东西,可是她眼泪不断的流,她不知道这是怎么了,她希望能赶紧停止这一切。

    可是**不受着她的掌控,她内心深处希望有谁能来救一救她。

    他们又射了!初夏绝望的看着自己爬起来去舔舐着他们的**,舔完了又主动扒开自己的**将**吃下去,嘴里也吃着一根,拉着男人去玩弄自己布满指痕淤青的身体。

    她的身体上下吞吐着**,可她毫无快感,**早就麻木了,甚至被**磨着火辣辣的疼。而烟烟罗和食发鬼眼睛发红,神情阴狠的仿佛想把她做死在身下,明明他们的**也红肿不堪了,马眼被摩擦得肿的几乎看不见了。

    谁啊,谁能救救我……

    她绝望的祈祷,她不想连灵魂都堕落在这里。

    又是一阵灼热洒在她的身体里,她被两个男人摆弄成更羞耻得姿势。

    初夏闭上眼睛,灵魂和身体生生分裂成两个。

    为什么……为什么没有人来救救她?

    “叮,许愿成功。”

    室内忽然吹起一阵清风,刮走了飘散的**气息。

    明明……没有窗户,哪里来的风?

    初夏睁开眼,看见那个陌生的人影时,眼泪忽然流下来,是来救她的么?

    “风神之佑。”清朗温润的声音轻轻道:“别怕。”

    有轻柔的暖风裹上自己,脱离了两个还在发情的男人。

    真好啊……

    作者有话说:

    现在是25号凌晨5:36,不写完睡不着,好了,存稿箱自己吐,晚上见。

    番外:花林里的妖精3p/h打赏章

    初夏独自在一处青山绿水旁安家落户。

    离初夏的小木屋不远,有一片栽满了樱花与桃花的林子,她每天醒来,都会趟过小溪去林子里睡一下午。

    她将软软的毯子铺在林间,仿佛一闭眼世间就是一个轮回,梦里都是甜甜的花香。

    当她睁眼时,落花洒了自己一身,她就把这些花瓣收集起来,用毯子兜回家中酿成酒。

    随着家中的酒坛子越攒越多,她渐渐发觉不对劲。

    因为有时候她只是想品着酒,安静赏上片刻的美景,也会在不知不觉中睡去,她以为是酒太醉人,于是她就不喝,可情况依旧。

    她时常觉得梦里被谁当做珍宝一样抱在怀里,有蝶翼一样的亲吻落在脸上,等她醒来,发现那只不过是沾在脸上的桃花,偶尔是樱花。

    她心想,难道是离开男人太久,竟然做起了春梦来?

    之后,初夏便有好几日都不曾去林子。

    某一日,初夏迎着晨曦打开了房门,发现院子里竟铺了一地的樱花和桃花,她莫名其妙,只抱着木盆绕开落花去溪边洗衣服。

    她离开后,空气波动间隐隐显现出两个人影。

    “她为什么不来看我们了……”

    “她也不收我们的花了……”

    人影面面相觑,眉宇里尽是愁色。

    接连几天,院子里不断的堆积起落花,初夏出门都没有落脚的地了,她很生气,拿着扫帚干净利索的把花全部扫成了一堆,当做垃圾扔掉。

    真是的,她家酿酒的坛子都用完了,为什么还要送花过来啊!

    这两天她想酿点蔬菜瓜果解解馋都找不到坛子可用的,想想就不开心!

    可殊不知她这样的行为伤到了一些人的心。

    “啊……她把我们的花给扔掉了。”

    “哥哥,怎么办……”

    “我……我也不知道……”

    自从把花扫掉之后,初夏以为那些奇怪的人就会知难而退,哪想次日一起床,就发现桌上摆着两根树枝,上面各缀满了樱花和桃花。

    初夏无奈的叹了口气,没有再把那花枝扔掉,找个瓶子装了清水插了上去。

    她想,还是明天再去一趟林子吧。

    次日,她和往日一样,拎着一壶酒抱着毯子去了林子。

    那天的花儿开得格外的鲜艳,令初夏都感受到了一股荡漾的味道。

    她假意喝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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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酒,没有等睡意袭来就睡下了下去。

    林子里静悄悄的,除了初夏浅浅的呼吸声,就只听见风吹过树梢。

    初夏又等了会儿,一阵风吹来,花瓣悠悠扬扬的落下,落在她脸上,化作一个带着桃花气息的吻。

    那是一个眉目风流的少年,看着不过十七八岁,他一身粉色和服,上面绣满了桃花,他脸兴奋得微微泛红,激动的回头,“哥,我又亲到她了。”

    身后的青年约莫已有弱冠,面目同少年有八分相似,却是要更妖娆一些,神色流转间皆是诱惑,身上穿了和少年同色的和服。

    他慢慢走来,声音轻轻地,“你别吵醒了她,她好久不来了。”

    少年这才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他伸手小心翼翼的摸上初夏的脸,眼神珍重的像在看什么易碎的珍宝。

    少年看了好久,在他低头又想亲下去的时候,被阻止了,他疑惑的对上了一双熟悉的眸子。

    “你是想偷亲我吗?”初夏似笑非笑的问:“之前就是你们这两个妖精在搞鬼?”

    少年惊得跳起来,手足无措的说:“没有,我们不是,我们只是想见见你。”

    说着说着,又失落的低下脑袋,“对不起,因为你好久都不来这里了……”

    初夏好笑的看着这个少年,又看到站在一旁踌躇的青年,“你是他的兄长?”

    青年默默点头,被人抓了个现行,他也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那你就不管教管教他?”初夏撑着脸,闲适的看他准备怎么回答。

    青年却说:“不关他的事,是我的主意。”他的眼尾微微上挑,带了一抹粉,好似晕开的晚霞,似乎对自己要说的话也觉得很不好意思,“我们喜欢你很久了,可是你最近都不来这里,我们没办法,只好去找你。”

    初夏看着他们,“那你们为什么要在我家院子洒花?”

    少年焦急道:“你不喜欢吗?那是我们挑了好久的,都是当天盛开的最漂亮的花。”他还特地跑到人类的村子观察了男人都是如何讨好女人的,发现男人大多会在干活回家的路上随手摘一束野花,那些女人看见就会心花怒放。难道他做错了吗?

    “没有,它很好看。”初夏摇摇头,“只是我家都没有坛子来装它了。”

    “为什么……要用坛子装它?”青年觉得自己很难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他不解的歪歪头,倒是意外的可爱。

    “我用它来酿酒,你们要尝一尝吗?”初夏抱过酒坛,像是在推销自己的商品,“很好喝哦,甜的,因为你们送的花很新鲜,所以酿出来的酒也非常醇。”

    兄弟俩顿时都将视线贴在酒坛上。

    “可……可以么?”

    “当然……”

    这酒确实香醇醉人,一口便能尝到这十里花林的浓香,花瓣好像融化在嘴里。

    最后,不知是酒醉人还是人醉了妖,也不知是谁先亲上的。

    一吻过后,初夏摸着他们的脸庞,问:“你们叫什么?”

    青年说:“我叫花殷。”

    少年不甘落后:“我是花陶。”

    初夏醉得双眼迷离,晕乎乎的说:“啊,我知道了,你们就是这桃花樱花化作的妖精吧,不然怎么会长得这么好看。”摸着摸着,她又亲了上去。

    三人的舌头纠缠在一起,带着酒的辛辣,桃花的醇厚,樱花的芬芳,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纠缠着不分彼此。

    衣服在纠缠间松松垮垮的落在腰间,露出初夏改良后的胸衣,胸衣嫣红而薄小,包裹着饱满晶莹的乳肉,沉甸甸的坠着,衬得红的更红,白的更白,几乎要晃花人的眼睛,花殷和花陶呆呆愣愣的望着那对可爱的**,竟是没了动作。

    初夏斜了他们一眼,嗔道:“呆子。”心里却很高兴自己是他们的第一个女人。

    她拨开肩头的发,露出胸衣的的带子,回头风情的看着两人,“来,解开它。”

    带子轻轻一扯就开了,胸衣脱落后,**轻轻颤了颤了,可爱极了。兄弟俩迫不及待的一人占领了一只,凭着男人的天性握在手中把玩。

    “它好软啊。”花陶着迷握着它,呼出的鼻息喷在奶尖上,奶尖立刻挺立起来,他试探的伸出舌尖舔了舔,“好甜。”他欢呼一声,整张嘴都含了上去,花殷有样学样。

    “啊……”初夏娇娇的叫着,看着两兄弟的头颅都埋在胸前,内心升起一种变态的满足感,“慢点吃。”

    酒力在身体中散发,催的她整个身子都泛起了粉,像三月里枝头新长的桃花,明媚多汁,还带着少女的青涩。

    她的身体无论被玩弄多少次,身上留下多少残虐的痕迹,都会恢复如初,她看起来就如同未经人事的少女一样美好。

    花殷将**让给弟弟,转而褪下女人欲掉未掉的外衣,虔诚的一路吻下去,身体被他吻过的地方泛着粼粼的水光。

    “我要怎么做?”他轻声问。

    初夏咬着下唇分开了腿,那一刻,好似春风拂来,花殷看到比他们本体还要美丽的花蕊在面前绽放。

    “好美。”他赞叹着,他吻上去,女人浓郁的味道扑鼻而来,他懵懂的含住那粒粉嫩的珍珠,听到女人嘤咛一声,花瓣便吐出了粘稠的露水,他伸舌勾了一丝,便贪婪的包住那吐露的花蕊。

    他发现只要用鼻尖搓磨着那肉粒,底下就会吐出蜜一样的水,又香又甜,比初夏酿的酒还要好喝。

    可他喝得太急太快,**流的速度比不上他喝的,他着急的又舔又揉,动作大得花陶问他在干什么,花殷说:“我在喝这世上最好喝的露水。”

    花陶好奇的围过来,学着他吃上去,舌尖不小心探进洞里,初夏竟然就被他们青涩的动作弄得浑身一颤,哆哆嗦嗦的**了,**流出来,花陶大口大口的吞咽,“唔……好香,好甜,这是我喝过最好喝的花蜜。”

    “是露水!”

    “是花蜜!”

    初夏**泄完以后反而更空虚,继续**来填补,她才不想听他们无聊的争论呢,她伸腿随便勾住一个,花殷就扑倒在她柔软富有弹性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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