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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萼

    “哈……啊……求你了……”

    一目连听着她的求饶声,不知道怎么地有种想就此弄坏她的冲动。

    呵,大概堕落成妖怪,他也坏了吧……

    不再折磨她,按住她屁股大开大合的垯伐起来。

    “啊——”女人尖叫起来,“别别……”

    一目连吻去她胸上低落的汗水,舔着那受了冷落的乳肉,问:“又、又怎么了,呼……嗯?”

    “太、太快了……”

    一目连顿时不动了,初夏正爽得起劲,疑惑的睁开眼,“怎么不动了?”

    一目连笑:“那你自己来。”

    初夏撇撇嘴,决定自力更生,被一目连托好,撑着他的小腹,自己扭着小屁股摇起来。

    腰肢和屁股波浪一样的起伏,胸上的肉团小白兔一样一跳一跳,引得男人咽了咽口水,毫不客气的一手一只抓在手里当玩具揉弄。

    初夏闭着眼,自己摇着**去顶自己的软肉,力道恰好,阵阵发麻发酸的快感激起了颤栗,**汹涌的浇下,爽得**都抖了抖,一目连闷哼了一声,抓得**都有点痛了。

    “吱呀”一声——

    风悄悄的把虚掩着的门吹开了。

    “你,你干嘛吹开门?”

    一目连非常无辜,这种难道也归他管?

    “它自己吹的。”

    “那你昨晚不管好门?”初夏威胁的夹了夹甬道,瞬收的吸力弄得一目连腰椎一麻,忙定了定神。

    一目连掐了掐她**,好气又好笑,“昨晚是谁说要开门看星星的?”

    昨晚做了两次,初夏就过了瘾不想做了,耍赖说要到外面看星空,不给看就不能做了,她可是记得一目连很羞于将自己展露在野外的。

    可精虫上头的一目连丝毫没有心理障碍,将女人抱在怀里,**戳在肉里,一路走一路插的带她出去看星星,行走过的地板上都是**留下的痕迹。

    两人就幕天席地的在夜空下干了起来。

    初夏忆起她被一目连哄着高高翘起屁股让他**母狗一样**,**撞击间飞溅出来的液体,一片草地都湿润了。

    一目连还笑她说以后都不用下雨了,干旱也不怕了,只要她往这淋一淋水,就什么都活了,初夏听着他一本正经地说着连他自己可能都不知道算荤话的荤话,咿咿呀呀的**了好几次。

    “想起来了?”一目连看她,初夏驼红的小脸上染着**带来的娇媚,让人怎么看怎么漂亮。

    初夏光是想着就觉得刺激不行,底下一目连又开始配合的耸动腰腹,全身都敏感不已,没两下就到了,无力的倒在一目连胸前。

    一目连拍了拍她弹手的屁股,“也不等我。”

    说罢,却是两手分开女人的大腿,翻身而上,在女人肚皮上冲撞起来。

    初夏两条腿挂在他的手肘之间,屁股高高抬起,一目连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次次捅进深处……快感来得又多又凶猛,初夏尖叫起来,在一目连身上抓下数条红痕,还是没抵过男人的力量,随着浓浆的爆发一起**了……作者有话说:

    改的什么破版本,一点不习惯,还发了几次都没发出来。

    40突发

    “再睡一会?”沙哑又清润的嗓音在耳边响起。

    “不行,今天和山下的竹下婆婆约好了,要替她孙子看病的。”扯开一目连揽在腰间的手臂,初夏回头嗔了他一眼。

    自从一目连食髓知味后,就整天缠着初夏,每逢入夜便折腾个没完,晨起还得再来一炮,明明约好只有一次,偏偏他能将这一次无限的延长,两人起来时早已是午后。

    “可是……”一目连拉着她的手盖住自己蓄势待发的某处,硬邦邦的,特别有精神,“这里怎么办?”

    初夏无奈,“你召个风吹吹就好了,乖啊。”

    一目连见无法得逞,失落的收回手,支着头看她一件一件将衣服套上,心里有种岁月静止的美好。

    初夏穿好衣服,催他:“快点呀,真是不知道谁才是神社的主人了,皇帝不急太监急。”

    一目连轻笑,一阵风吹过,他便衣衫妥帖的立在初夏身旁,低头亲了她一记,问:“皇帝是谁,太监又是谁?”

    “懒得同你讲,快走,婆婆要等急了。”初夏牵着他的手,自己催动出妖力,两人便被粉色雾气托起,往山下快速飞去。

    两边的景色往后倒退,迎面飞来一只小鸟,她一个拐弯就过去,没发生交通事故。

    她的妖力近日来与自身融合的越来越好了,估计这里面还得有一目连的一份功劳,要是没他的日夜厮缠,说不定她进步得还没那么快。

    只是……初夏按捺下内心的不安,她现在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呢,人?还是妖?

    呵,要是回到了现代,会不会被抓起来做科研呢?

    “怎么了?”一目连担忧的问:“你脸色不好?是不是妖力用的还不顺畅?”

    初夏摇摇头,“没事。”见他不信,只得轻捶了他一拳,娇斥道:“还不是昨晚太累了,都怪你。”

    一目连这才低低的笑起来,握住了她要收回去的小拳头。

    “那你要怪我一辈子才好。”

    言语之间,很快就看到脚下隐隐约约的村落,掩在山水之间。

    一目连给自己施了个术,化作一个黑发黑眸的青年男子,俊美斯文,温润如玉。

    竹下婆婆老早就等在那了,远远望着两人就想拄着拐杖过来。

    初夏忙撇下一目连过去搀她,“婆婆,你怎么出来了,我不是让你在家等我吗?”

    “二郎,二郎病得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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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害,我难受。”竹下婆婆握着她的手,满面忧愁,“我一晚上都睡不好,就想出来看看你,到了没有。”

    初夏恍然想起现代的外婆,她父母早就离婚了,各自组建了家庭,也就外婆会关心她,来到这里这么久,也不知道她老人家该着急成什么样了,她却还乐不思蜀,根本没想过回去。

    她心下发酸,忍着内心的苦涩安慰着竹下婆婆。

    一目连却望着被人甩开的空落落的手心,垂下了眼眸,他虚空握了握,又握了握,最后才跟了上去。

    二郎看起来是个四五岁的孩子,他安静的躺在被褥里,脸烧得红扑扑的,见竹下婆婆进来,还哑着的稚嫩童声竟然在轻声安慰,“婆婆,我没事的。”

    竹下婆婆眼底一酸,拉着初夏快步走过去,明明只有四五步的距离,她却踉跄了两次,“姑娘,姑娘,你快帮我看看他。”

    二郎睁着乌溜溜的眸子,好奇的打量他们,问:“哥哥姐姐,你是来给我治病的吗?”

    初夏摸摸他的脑袋,头发毛绒绒暖烘烘的,她笑,“是啊,你很快就会好起来呢。”

    她已经查看过了,二郎就是普通的风寒发烧,在现代是很常见的一个病,但在这医疗落后的古代,基本上熬不过就没了。

    一目连和她对视一眼,往前走了几步,在众人的注视下还颇有几分不自在,风寒这种小病他没费多大的功夫就解决了。

    二郎只觉得一阵暖风拂面,体内的热气一下子被吹散了,他鼻翼张合了几下,呼吸说不出的通畅,多日以来的桎梏一下被打破。

    “婆婆,我好了。”

    “真的?”竹下婆婆“腾”的甩掉拐杖,双膝一屈就向两人跪下来,吓得初夏一跳。

    一目连抬抬手,竹下婆婆便觉得膝下有股力道将她扶起来,根本跪不下去,她看见那个模样尊贵的男人说:“不必多礼,以后若还有困难,尽可到山上的神社寻我。”

    “谢谢,谢谢……”竹下婆婆忍着泪花,“我一定会经常去神社参拜的。”

    一目连和初夏相视一笑,初夏还朝他挤了挤眼睛,一切尽在不言中。

    就在两人准备同竹下婆婆告辞时,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喧闹。

    是一个女人凄厉的尖叫。

    “别,别拉走我的女儿,我就这么一个女儿!”

    “不拉她拉谁,各家各户都是轮着来,今年该到你们家了!”

    “不行……不行的……她会死的,会死的!”

    41河神

    门外一群村民拉扯着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姑娘,小姑娘不住的哭泣,想从抓住她的男人手里挣扎出来。

    还有一个妇人打扮的女人跪在脏污的泥地上,不住的向周围的人磕头。

    一目连和初夏对视一眼,都有些莫名。

    “求你们了,真的不行,我女儿长得不好看,会死的,会死的……”妇人用力的磕头,“砰砰砰”的**与大地的撞击声,泪水、泥水还有血水混杂在一起,几乎看不清楚面目,“河神不会要她的……”

    “那又怎样!我们大家哪户没有出过女儿,轮到你女儿怎么就不行了?”看起来像是领头的男人开口道,他身形魁梧,说话也铿锵有力,顿时有不少的人附和。

    “就是啊,你今年不把女儿交出来,万一又发大水了怎么办?”

    “你不能只顾你自己啊,今年交不出人河神会发怒的!”

    众人七嘴八舌的责备妇人,初夏听得一头雾水。

    竹下婆婆拄着拐杖走到他们身后,幽幽叹了一口气,“哎,造孽啊……”

    “怎么回事?”一目连皱眉,这里算是他管辖的领地,却从未听说过河神这一说法。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竹下婆婆缓缓说道:“传到现在,也不知哪个说法是真的了……”

    百年以前,这个村子也曾受过一次巨大的灾害侵袭,滔天的洪水仿佛从天下浇灌而下,瞬间就淹没了大地,田地、村庄都消失了,人们被迫搬到更高的山上。

    可是,没过多久,上天好似听到了村民的祈祷,洪水很快的褪去,大家欣喜不已。

    后来,就不知道哪里流传起一个说法,洪水是因为河神发怒,所以降下的惩罚,如果村民想要赎罪,就得每年都要将一个少女投进河中,做河神的新娘。

    这个习俗延续至今,村子再也没有发生过灾害,年年风调雨顺,收成很好,人人安居乐业,是以,村子里的人一直对这个说法深信不疑。

    每年,都会从各家各户里挑选出一个未出嫁的女儿,并着贡品一起投入水中,有的新娘再也没有浮上来,可有的,生前长得并不出彩的,再浮上来时已经是一具干瘪的死尸了。

    “胡说八道!”初夏突然出声,她气得浑身发抖,说话的时候嘴唇都是颤的,“根本一派胡言,什么河神,帮你们的人根本不是他!”

    明明,当初就是这些人,求到了山上的风神庙,一目连才会用一只眼睛的代价挽救了他们,那么漂亮的美丽的金色眼睛,结果他们!他们怎么可以忘记他所做过的事情呢!

    “初夏……”一目连按住她的肩膀,温暖的力量从上面源源不断的传来,安抚着她突然爆发的情绪。

    “连连……”初夏抬头看他,心里好像有把刀狠狠的捅进心脏,在里面翻搅个不休,“你别难过……”

    一目连的眸子好似蒙上了一层浅浅的灰,他微微笑着,“是有点难过……”

    在初夏一激动又要说话时,他却摇了摇头,说:“但不是你想的那种难过,我的子民,居然因为一个没有根据的说法,就将自己的女儿投进河水中,我……很难过……”

    “我没有保护好他们,这是我的错。”

    初夏心疼的不知道怎么办好,她握住一目连的双手,企图能让他感受到自己的心意,“不是的,不是的,你已经做得很好的,都是这些村民,他们愚昧无知,什么河神,根本没有河神!”

    说完,她红着眼睛,尽力压制自己的情绪,转过头问竹下婆婆:“婆婆,这些都是骗人的,根本没有什么河神,你们怎么能这么做呢?”

    与她想的恰恰相反,竹下婆婆摇了摇头,声音缓慢而清晰的说:“不,有河神。”

    “什么?”

    “有人曾在河神迎娶新娘的夜晚看到他,他乘水而来,法力无边,那就是河神。”

    作者有话说:

    是河神。

    42我不会让它出事的

    初夏顿时愣住,“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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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会有河神,不是你们乱想出来的吗?”

    “不,并不是……”竹下婆婆的声音里似乎带着一丝轻易察觉不到的恐惧,“那还是我母亲跟我说的,河神每次迎娶新娘之前,都会用法力催动河水淹没村边的一棵老树,若是在三日之内不曾献上新娘和贡品,水便会越涨越高……”

    “当年,有一回轮到了我家,母亲迟迟不肯将人交出去,最后水淹进了村子,我那会才十岁,于是,他们把我十三岁的姐姐给拖走了……”

    竹下婆婆闭了闭眼,再睁眼时,仿佛更老了一些,她似乎还能听见耳边父亲隐忍的叹息,母亲的尖叫,姐姐的呐喊。

    初夏嘴唇张了又张,竟是发不出任何声音。

    “初夏。”一目连的脸色从未如此阴沉过,语气里都带上了三分怒意,“这个河神,我一定要查清楚。”

    “好,我陪你。”初夏坚定的说道。

    此时,闹剧已经接近了尾声。

    妇人被人拉扯开来,状态疯癫,少女被两个身强力壮的男人挟制着,准备拉去关一晚上,明日再献祭给河神。

    就在众人以为尘埃落定,纷纷散场时——

    “等等!”

    众人疑惑的寻找声音的源头,待发现是一个好看得跟仙女似的姑娘时,心下都松了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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