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萼
黑色的头颅趴伏在腿间不断的蠕动起伏,肥嫩的屁股也微微晃动,大天狗心情稍霁,合上眸子享受起身下人的服侍,间或溢出一两声低沉的闷哼。
房间里一时间只闻吸吮着东西的口水滋滋声,皮肤与床单的摩擦声。
**射过两轮,初夏已是吃得腮帮酸痛也没见它有爆发的迹象,又不敢停下来,便按照自己的经验去吸弄**,舌尖在马眼上戳动,一手摸上两只卵蛋,拇指按着**和卵蛋交汇的一点不停按摩,暗暗祈祷他快射出来。
果然,没过一会儿,嘴里的**突突的跳动,大天狗猛然睁开眼,从她嘴里抽出**,将初夏身体一翻,又快又准的找到屁股,狠狠的一杆进洞,快速的**起来。
爆发前的男人如同一头凶猛的野兽,力量勃发,攻击又狠又重,又如雨点般密集,小幅度的在穴内连连撞击,又痛又畅快。
“唔……”初夏五指抓在床单上,咬紧嘴里,身子被顶撞得不停耸动,但无论如何都脱离不开身后男人的掌控,结实的床架都在这可怕的力量发出摇摇欲坠的呻吟。
大天狗粗粗喘气,胯部**间快得能看到重影,又是一阵令人失神的贯穿下,初夏如同一条濒死的鱼,猛地挺直了身体,浑身痉挛的叫出来。
大天狗也没能坚持多久,在甬道剧烈的挤压下冲进宫口骤然爆发。
82再绽h
无论怎样躲避迂回,也终究无法抵抗即将到来的命运。
初夏被意味未尽的大天狗掰开了屁股瓣,露出藏在深处娇小的菊蕾,肉粉色的皱褶紧密的围成一圈,大天狗摸一摸,它就缩一缩,大天狗眼中一亮,觉得可爱极了。
边逗弄菊蕾,大天狗边状似不经意的问:“有人动过你这里吗?”
初夏思索要不要说实话,如果说这是第一次,他会不会手下留情放过她?
于是,初夏犹犹豫豫的说:“没有,谁也没碰过,那里会很痛的。”
大天狗顿时兴致勃勃,“噢?那这么说来我还是第一个得到这里的人了?”
初夏心中“咯噔”一下,支支吾吾说:“嗯……也、也不是……”
大天狗看她,危险的拖长了尾音,“嗯?”
初夏硬着头皮说:“额……就是、就是……”
“是那条没文化的咸鱼?”大天狗突然插进一个指节。
“嗯!”初夏闷哼出声,也不知是呻吟还是回应。
“我就知道,那条咸鱼很难弄吧?”
手指开始在穴口到处摸,初夏哼哼,小声嘀咕道:“这样理直气壮,明明你也不比他好弄多少啊。”
经过调教的屁眼很快放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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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肉,吞吐进更多的手指,分泌出肠液包裹住它们,三指在肠道里毫无阻碍的穿梭。
才开发不久的屁眼敏感程度堪比花穴,比手指更粗更硬的东西抵在了穴口时,初夏闭着眼睛紧张又期待,手指还是太细了,无法满足**日渐旺盛的她。
身后的**迟迟不动,初夏回头看他,眉目风情间俱是邀请,“进来。”
下一瞬,手指脱离的瞬间,火热的**挺身而入。
交合处有股股电流飞快的串通了两人的身体,呻吟和喘息频频响起。
还是太紧了。
大天狗的眉头一点一点蹙在一起,**被箍得发痛,越是痛他就越想往里插,他深深吸了口气,往后退了出来,重重的往里又插进半根,又退出来,运足气腰腹一挺,一大根**终于深深的刺了进去,卵蛋被屁股和胯骨挤压在中间。
初夏几乎是在**完全插进来时就软倒了,浑身像没了骨头似的,被大天狗横贯过的一条手臂揽在胸前,肠道里的**突突的跳动,初夏几乎能感受到那峥嵘棒身上的每一条脉搏和起伏,这样亲密的感觉使得她不由长长的喟叹一声。
大天狗一手揽着她的胸,一手拖住她的腿,竟然就开始**,腰腹挺动间,肌肉一起一伏,性感迷人。
大天狗用鼻子拨开她身后的头发,在她脖子肩膀处连连舔吻,留下一串濡湿的痕迹,掌着左乳的手在**上揉捏打圈,这样的**让人如同置身于一方温水中,惬意又令人放松。
初夏忍不住回头吻上他的唇,唇舌交替间是前所未有的缠绵,嘴里是他火热的舌,身后是他滚烫的胸膛,体内是他炙热的**,曾经对他的一切想象此刻都具象化来,她从未这么清晰的感受过他,就好像天生就该这样。
这一刻,她无比感谢那个将她送到这个时代的神秘力量。
“嗯!”唇忽然被咬了一下,将神游天外的初夏给咬了回来。
大天狗下身连连戳刺,次次碾在她敏感点上,初夏身体一阵痉挛,看起来似乎是为了惩罚她的不专心。
“在想什么?”
听起来似乎不悦了呢。
初夏舔舔他的唇,眼里带着喜悦,“啊,在想,能遇见你,感觉我真的好幸运。”
大天狗愣住,**也停住,弄得初夏不上不下,什么呀,这么经不住逗,屁股夹着**摇,“你动一动啊。”
一连串低沉的笑声从大天狗胸膛闷闷传出,他看着初夏,说:“本来还想温柔点,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这女人,他现在想操死。
“啊——!!!不不不,别那么快!”
快速的**撞击声和搅弄间黏糊的水泽声在室内久久不停。
作者有话说:
有点短小,因为我有个做模特的同学说来找我。
她傍晚说的,因为活动正好离我家不远,做到9点,没买到票回家,我俩关系是大学寝室里最好的。我就说好啊,然后就开始吭哧吭哧收拾了一晚上。
到了9点半,我问:上车没?她回:不急,2号才去呢。
我一看时间,29号。
我:……你还是别来了。
以上就是今天短小的原因。
83质问
大天狗天生疏离的傲慢隔阂在与初夏不分白天黑昼的几天鬼混中彻底消失,小妖们看见平日冷若冰霜的他一脸温和的任着初夏巴在怀里扭来扭去的样子惊得摔了好几个盘子,然后就被立刻变脸的大天狗脸色阴沉的轰了出去。
初夏剥了个葡萄塞进他嘴里,大天狗勉强囫囵吞了进去,阻止了她的二次喂食,“你自己吃。”
初夏捏着一串葡萄皮都不剥,一颗一颗抛进嘴里,“他们就这么怕你?看来你平时是真的很凶?”
大天狗拿过她手里的葡萄串,认命的给她剥皮,怎么轮到她自己吃的就这么懒,喂了一颗进去,还伸手到她嘴边,“把核吐出来。”
初夏嘎嘣嘎嘣就咬碎了,吐着舌头给他看,“啊——没了,都吃进去了,有什么好吐的。”
大天狗心想:真是不知道为何那条咸鱼会看上她,连带着自己也跟着遭了殃。
初夏一点不知道大天狗心里怎么埋汰自己,话题一转,又问:“对了,你当初干嘛偷偷跟在我身边?”说着,她忽然从他的怀里撑起来,仿佛抓到他的小辫子一样,指着他兴奋的说:“噢!我知道了!那个偷偷拐我走错路的家伙就是你!我还以为你是那家伙养的,大难临头就抛下你自己逃了!你说!你有什么企图?”
大天狗被她机关枪一样喋喋不休的话语砸了一脸,正要开口解释,又看见她猛地右手成拳敲在左手中,好似想通了一个疑问,“好啊你!原来是不想我到爱宕山来找你!你这个家伙!”扭着屁股就要下地。
大天狗头疼的按住她,把手里剥好的葡萄全塞给她,“你听我说。”
“好吧,那你说。”初夏恨恨的吃着葡萄,一脸“我就看你能怎么编反正我是不会信的”的表情。
“我是从你从海里出来就在了。”大天狗心中努力措辞,因为他突然想起来这算不算是翘了那条咸鱼的墙角,所以他们之前谈好的约定那条咸鱼还会遵守吗?
初夏古怪道:“你有跟踪癖?”
“那是什么?”大天狗蹙眉,想着不会是什么好东西,便摇头,“我是和一个人约定好了,要保护你。”
葡萄吃完了,初夏顺手从桌上拿过一只苹果,“咔嚓”一下咬了一口,事不关己的问:“谁啊?我都没认识几个人。”都是妖怪,嗯。
“那条咸鱼。”
“他啊……”初夏点点头,算那家伙有良心,忽而又意外的瞪圆了眼睛,“等等,不是说你们还打了一架,他把你的毛薅秃一半吗?”
“……”大天狗默然:撬墙角就撬了吧,要是知道他敢在背后这么编排他,他早就撬了,那条咸鱼爱帮不帮,谁还少得了他了。
“小天,你脸色怎么那么不好?哎呀,我不是故意的,而且我一听说他敢拔你的毛,就狠狠的骂了他一顿!”
骂得好!大天狗脸上却不动声色,毫不在意的说:“无事,反正他身上的鳞片也没剩多少了。”
“额……”敢情谁也没讨得了好啊,初夏默默吃瓜。
“咳,至于原形。”大天狗自己说起来也不好意思,“他要求我不得以人形出现在你面前。”
初夏稍稍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没想到那条咸鱼醋劲这就么大。
“不过,他说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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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骗你。”大天狗不解:“我们何时见过?”
“呵呵呵……”初夏才不会说自己整天在那条咸鱼面前意淫他呢,打了个哈哈糊弄了过去。
“对了!你还没有解释为啥不想我来爱宕山!”
大天狗无奈:怎么还没忘记这茬事呢……
84二次被绑茨木出场
自两人发生关系后,初夏便整天缠着大天狗,怎么也看不够,大天狗原本那样一个孤高清傲的人在初夏面前也化为绕指柔,跌碎了多少小妖的下巴,成天有小妖借着服侍的名义过来瞧新鲜。
好不容易等到初夏去午睡了,大天狗才轻轻的从她手中抽走自己的衣袖,出了门去。
一只雪白的纸鹤从屋檐上落进掌中,化成一张写着古老字体的信笺。
大天狗表情沉静,只是从他越抿越紧的嘴唇中看出一丝的紧张,握着信笺的指节缓缓收紧,他回头往起居室看,错落的床幔飘摇间,初夏睡意正憨,挠挠脸挠挠腰又翻了个身,嘴角不知不觉泛起笑意。
他别回头,手中信笺乍然碎裂,重新凝结成妖术,他才沉沉开口,“我会去的,阴界必开,这毋庸置疑,不过,你最好祈祷你能拖住那些阴阳师。”
话落,妖力瞬间燃烧殆尽,化作一只雅雀,往不知名的方向的飞去。
天边满起滚滚浓云,山边升腾起无边瘴气,大天狗站在廊下静静看了许久,才拂袖回房。
远处,山雨欲来。
初夏揉着眼睛醒来的时候,身后是温暖的胸膛,心情忽然就飞扬起来,扭过身在大天狗唇上亲了一记,大天狗显然也是刚醒,眼神朦胧,不过反射般搂住她加深了这个吻,等到亲得气喘吁吁才舍得分开。
初夏松懒的趴在他身上,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望着窗外,忽然说:“下雨了,天好黑。”
大天狗没说话,静静摸着她绸缎似的黑发。
初夏又说:“好像还起雾了,不过那雾怎么是黑色的。”
“那不是雾,是爱宕山的瘴气。”
“瘴气?”初夏似懂非懂,凭着多年的漫画经验猜道:“就是有毒的妖气吗?”
“嗯。”大天狗掐她的脸,“猜的不错。”
“整天掐我。”初夏拍开他的手,忧心忡忡,“那怎么办,我看好像整座山周围全起了,它会进来吗?那我们不是被困住了出不去了吗?”
大天狗说:“只有我不在的时候,才会起雾,它不会伤害你的。”
初夏这才想起地图上被黑雾笼罩的爱宕山,那时候大天狗的确不在,“可你现在不是在吗?还是说……你要出去?你要去哪里?你要留我一个人在这里?”
大天狗握住她的手,认真的看着她的眼睛说:“我只离开几日,你乖乖的等我,一切结束了我就会回来的。”
初夏心里生出浓烈的不安,她摇头,“不行,我不等你,你带我一起去。”
“你不肯带我去,是不是很危险?”
“那我一定要去!”
面对初夏的胡搅蛮缠,大天狗的对应是直接堵住她的嘴,用实际行动让这个女人意乱情迷的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过、过分……就会用、用这种方法。”
“你不是也很喜欢吗,下面咬得那么紧。”
“嗯……胡、胡说,不,别那么深。”
“哈啊……”
窗外阴雨连绵,室内情浓意暖。
多番酣战下,初夏终于体力不支,被做昏过去了。
大天狗抽身而出,发出黏腻的水声,他先替初夏清理了身体,才开始擦拭自己。
雨越下越小,乌云散去,唯有山边的瘴气浓郁的遮天蔽日。
大天狗戴上阴郁可怖又蕴着无边威严的赤色面具,此时的他,正像传说中丑陋又邪恶的妖怪。
步子迈到门边,他没有回头,只对身后的人说:“我会回来的。”
初夏闭着眼,手指小幅度动了动,也不知听见还是没听见。
……
山中的日子果然漫长寂寞。
初夏醒来没有吵闹,安安静静的该干什么干什么,只是身边少了一个人,饭总是少吃了一碗,发呆能发上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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