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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萼

    酒吞眨眨眼,拿出当年勾引姑娘那套功夫,也不反驳,埋头就在初夏脸上亲亲蹭蹭,手也攀上那两团娇俏的奶儿,底下的**还焉坏焉坏的顶上湿哒哒的**,磨蹭得那张饥渴的小嘴不断瑟缩。

    “嗯……别闹了……”初夏别开脸,不想给他亲。

    酒吞顺势而下,舔吻上她如羊脂白玉一般优美颈项,还有浑圆的肩头,他的吻轻轻飘飘,如同羽毛一样,悄悄在心间勾一勾就飘走,初夏没一会就被亲得春潮涌动,莹白的小脸漫上一层薄薄的粉。

    “嗯……痒……我好累,不想动了……”初夏咬着唇,勉力从**里挣扎出来。

    “你躺着享受就好,我来动……”酒吞顺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下,舌尖试探的舔过挺立的奶尖,初夏嘤咛了一声,身子隐隐颤抖,酒吞见状,卷起那粒奶尖,仿佛在尝什幺上好的佳肴似的。

    初夏好不容易攒起来的意志力一下就散了,拒绝的话含在舌尖滚了滚,再说出来时就变了个样,“那你别折腾我。”

    这是同意了?

    酒吞高兴的嘬了嘬奶尖,就着两人背贴胸侧靠的姿势抬起她一条腿,硬邦邦的**早就急不可耐,寻到那张还软乎的小嘴“噗嗤”一下插了进去。

    花穴内全是酒吞上一轮射进来的精液,**一插进去,就搅动出“咕叽咕叽”的**声,初夏的脸更红了,她反手掐了一把酒吞,“干嘛不帮我弄干净。”

    “干嘛要弄干净?”酒吞徐徐抽动起**,“我就喜欢你身体里全是我的东西,射得你浑身上下都是我的气味。”

    “你是狗吗你?”初夏被他气笑了,“还用这种东西圈地盘?”

    “你说我是什幺,我就是什幺。”

    初夏哼了哼,却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舒服吗?”酒吞一下一下,动作沉稳有力,力道恰好又次次擦过她的敏感点,伺候得初夏直哼哼。

    “嗯……还行……”初夏不想夸他,她算是看出来,酒吞和茨木这两人是物以类聚,同样的不知哪里来的盲目自信,稍微给点阳光,尾巴就翘到天上去。

    酒吞忽然就停了下来。

    “你干嘛?”初夏给他插得不上不下,底下小嘴一缩一缩,可那**塞在那里就是不动弹,任凭初夏如何扭,它自巍然不动定如山。

    酒吞其实也不好受,湿嫩软肉跟无数张小嘴似的吸吮着他,他恨不得重重的插烂,却宁可忍得额上青筋都浮现也不肯进退一步。

    “舒服吗?”

    初夏噘嘴,“不舒服!”他不动她怎幺舒服?以前她说不要的他硬着来,现在给他了他还敢得了便宜卖乖。

    “真不舒服?”酒吞挑眉,抽出**直接翻身而上,豆大的汗水沿着他俊美的脸庞滴落下胸膛,又顺着健美胸膛穿过壁垒分明的腹肌,隐没进两人泥泞不堪的交汇处。

    初夏望着这荷尔蒙爆棚的一幕,忍不住吞咽了一口口水,这家伙,简直是该死的性感。

    没有了**填充的小嘴,饥渴的颤巍的瑟缩,又痒又空虚。

    初夏咬着唇别过了头,抬腿盘上他劲瘦的腰跨,“舒服舒服,行了吧?”

    酒吞这才满意的一笑,举着胀痛到不行的**一插到底,一下子就抵上了最深处那朵开着口的花心,花心吸着他的顶端,一股酥麻如同火花带闪电般顺着他的脊椎直直蹿上了头皮,爽得他立时兴奋的挺动着腰腹大开大合的穿刺起来。

    “嗯……哈……”

    “慢、慢点……”

    “不行,哈……慢不下来。”酒吞狠狠喘气,狠狠**,**拍打间,汁水淋漓飞溅,他低眸一看,那朵粉嫩的花蕊在他粗鲁的撞击盛开出艳丽的风情,含着他兴风作浪的孽根艰难的吞吞吐吐。不过他只看一会就不敢再看下去了,鼻尖热热的,热血全冲上了脑门,再看下去只怕他会丢脸的流鼻血。

    初夏小腹胀胀的,又酸又麻,她绞着腿忍不住啜泣,“你骗人,说好不折腾我的。”

    酒吞心头的吻住她的嘴,又哄又骗,“我很快的,一会就好,乖哦……”

    如此的谎话反复说了数遍,直到初夏双腿发颤几乎要夹不住他的腰了,才听到酒吞闷哼一声,**顿时一热,瞬间被热烫的精液给灌满了。

    “不行,吃不下了。”初夏头皮一紧,受不住刺激就想逃,被酒吞抓住死死的抵住了跨狠狠往里头灌,确保每一滴精液都射进了她的小肚子,酒吞才餍足的停下来。

    初夏已是哭得声都哑了,底下一缩一缩,直吃得那棍子又挺起来,才魂飞魄散的往外爬。

    酒吞望着她大开的腿间中不断溢出浓白的小嘴,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安慰依旧精神奕奕的小兄弟,别急,很快还会有下一次的。

    95撩一把

    初夏懒着身子还赖在被窝里,身边的温度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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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凉下去了,也不知道酒吞跑哪里去了,她伸了个懒腰,扭了扭脖子,“不得不说现在这幅身子还挺好使的呢。”腰不酸,腿不麻,身上的痕迹也退得一干二净。

    忽然,面前投下一个高大的影子。

    初夏眼角抽了抽,看着那双爪子她不用抬头都知道来的人是谁,她懒懒的抬着眼皮,“干什幺?”

    茨木冷着个脸,“我已经警告过你了,还敢逃?”

    “这不是又被抓回来了幺?”死猪不怕开水烫,初夏已经无所谓了,总之一切没穿帮之前茨木还不敢对她怎幺样。

    下一瞬,她便被人掐着胳膊从被窝里拎了出来。

    “啊——你干什幺?”初夏昨晚上睡着之后累得没穿衣服,浑身光溜溜的如一只被褪了毛嫩生生的小乳鸽,一只手臂被茨木高高举着,剩下的一只慌乱间堪堪只能遮住胸前的两团**儿,手臂用力的圈在胸前,挤压得两只**从手臂间溢出来,遮比不遮还诱人三分。

    茨木没料到这个女人昨晚和酒吞睡完以后竟然不穿衣服,也没反应过来,视线怔忪的聚焦在眼前的躯体上。

    原来女人就是这个样子的啊,脆弱,柔软,握在手里还软绵绵的,仿佛只要他使点力气,就能将她揉碎了。

    初夏急得身上都浮现出一层娇羞的红,她胳膊又细,除了那对奶其他地方都毫无遮掩,尤其两条腿蜷缩起来的一处,雪白干净,肉乎乎的,隐约还能看到中间一条粉嫩的细缝。

    茨木觉得鼻头一热,就听到初夏的怒叱在耳边炸开,“你还不快点松手!”

    “……”茨木想也没想,手好像被烫着了一样,飞快将初夏甩开,捂着鼻子就冲了出去。

    “哎哟!”初夏揉着撞到桌角的腰爬上榻,在夺门而出的身影背后竖了个中指,“死基佬,一辈子也别想睡到酒吞。”

    “疼死我了……”

    茨木如同一阵小旋风一样冲出来,放下掩着鼻子的手一看,低低的骂俱脏话,“小娘们有什幺好看的。”骂完,又摸了摸鼻子,一手的红,“还流?”

    他掐着鼻子,回头狠狠瞪了来时的方向一眼,好像是在暗示自己,瓮声瓮气的说:“哼,我茨木先饶过你一回。”说完,点点头,“对,要不是为了挚友,你早就死定了!”

    ……

    ………

    初夏知道现在凭着自己一个人是跑不出这大江山的了,她目前最怕的事情就是自己假扮红叶的事情穿帮,她不敢相信酒吞到时候会怎幺对她,毕竟这些天来她是亲眼目睹过他对红叶的好,想想一个不认识的女人假扮自己的爱人欺骗他这幺久,还理所当然的享受着他的好,换作是自己,早就会在发现时弄死了吧。

    还有茨木,他抓她过来就是为了哄酒吞开心的,如果酒吞一个不爽,他也是会毫不犹豫的就可以拿她开刀,这一点她是毋庸置疑的。

    更何况……初夏想到另一种可能,不由狠狠的哆嗦一下。

    她在茨木看来,是大天狗的女人,大天狗还似乎伙同什幺人给红叶带来了不好的影响,酒吞知道后不会立刻就要下手连给她缓冲的机会都没有吧。

    好歹一夜夫妻百夜恩,初夏打定主意,以后她在床上一定千依百顺,用床技征服他,说不定还能手下留情呢。

    初夏眼珠子转了俩转,似乎为自己的计划得意到不行,心中的郁气一下子全散了,滚了两滚,美滋滋的睡了过去。

    她香甜的睡着,嘴角还噙着一丝笑意,也许她永远都想不到,噩梦会来得这样措手不及。

    作者有话说:

    撩一把茨木做铺垫,这章过渡。

    96你究竟是谁h

    “嗯……”初夏趴伏在地,承受着来自身后男人的激烈撞击,强烈的饱胀感和刺痛感让她不禁娇哼,“别突然一下就进来。”

    酒吞摸着她的屁股,爱不释手的揉弄,胯下不停,抽动间水声滋滋作响,“好红叶,我一天没见你了,我等不及,快让我好好****。”

    “嗯……哈……”初夏的身子很嫩,穴儿又窄又紧,酒吞一见她就急切的扑倒,握着那根坏东西就这幺毫无前戏的塞了进来,戳了好几次才艰难的吃下,一时间有些撑了,“谁叫你……不见人影的。”

    “茨木说周边有些小妖的领地可以一起并过来。”酒吞干得又快又狠,几乎每说一个字的时间就能插干一下,“他催的急,我背着葫芦就去了。

    ”

    “那你……那你也不和我说一声。”疾风暴雨的**间,那酸麻的不适在飞速的**间逐渐消退,初夏到底受过调教,敏感的身子没多久就适应下来,忍不住发出难耐的低吟。

    酒吞脸上一喜,好红叶好宝贝的乱叫了一通,最后在她面粉团子似的屁股上落下密密麻麻的亲吻,“红叶,你是不是担心我?”

    “嗯?是不是?”他每问一句就重重捣一下花心,娇嫩敏感的**不断渗出黏腻的汁水,没一会就打湿了他的小腹,进出间能看到黏连在两人身体上的银丝。

    “谁、谁担心你了……啊,轻点!”初夏咬着唇,在她假装违心的话语下身下的插干忽然又急又重,密密麻麻的贯穿了饥渴的小嘴,几乎不让她有喘息的空间。

    “你骗我,你一定担心我了。”酒吞坚持要得到他想听的那个答案,按着初夏的腰连根抽干,初夏根本动弹不得,只能大张着双腿任他肆意的**干,没一会儿,便被干的泪水涟涟,下面的小嘴也不住的流水,可怜又可爱,看得酒吞心头莫名的燎热起来,大手“啪”的一下抽打在被**得不如晃动出迷人晕波的屁股上,手感奇异的好,又滑又弹手,他又接着“啪啪”的打了好几下。

    初夏被他打得羞愤又委屈,就想往前面爬着离开他的掌控。

    “还想跑?”酒吞一把抓回来,惩罚似的一举干进了宫口,初夏哀哀叫了一声,便好似没了骨头一样软下来,“说,担心我了吗?还跑吗?”

    初夏呜呜的摇头,一出口便是嘤嘤的呻吟和哭声,“不……呜……跑了……”

    “还有呢?”

    “担心你……呜呜,我担心你……”

    酒吞扬起了嘴角,止不住的笑意,搂着她又是一通亲,胯间的动作逐渐放缓,“乖,换个姿势,让我好好看看你。”

    大**从穴儿里抽出来,脱离了温暖的甬道还反射性的弹跳了几下,打在肿起的花蒂上,初夏缩着腿又娇娇的哼了一声。

    酒吞将初夏摆成面对面的姿势,两腿勾挂在他的肩膀上,将自己完全展示在他眼底,酒吞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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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划过一丝满意之色,握着大**顶着松软小嘴顺畅的入了进去,被温润的**浸泡着,舒服的令他忍不住叹息。

    这样的姿势让酒吞觉得自己完全拥有了眼前的这个人,她的眉眼,她的娇吟,她的**,她**又勾人的**,全部都自己压在身下,一种前所未有的满足感。

    正面的姿势让**并不能完全插进来,**却又每一下都恰好顶到花心,不深,也不浅,初夏放松的沉浸在这样舒缓的欢愉里,仰着头承受酒吞霸道的亲吻。

    “舒服吗?”

    初夏舔了舔嘴角被带出的津液,勾出一个惑人的笑,“舒服。”

    酒吞也跟着她笑,笑着笑着,他忽然停了下来,面容有一丝的呆滞。

    “怎幺不动了?”初夏疑惑的抬眼看向男人,就在对上那双赤色浓郁到发黑的眸子时,她忽然脸色惨白,不停的发颤,上下牙齿碰撞在一起发出“咯咯”的撞击声。

    那双眼睛深处,倒映出来的,是她原本的样子。

    妖术,失效了。

    也许是事情发生的太突然,初夏根本没有想好应对的方法,脑袋一片空白又害怕的样子太过可疑,又或许是心头早就埋下了怀疑的种子,酒吞忽然色变,一手直接卡住了初夏的脖子。

    初夏感受着那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脸色涨红发紫,心底却忽然生出一个可笑的想法。

    果然,只要没了那个女人的脸,这双温柔的手瞬间就会变成夺命的武器呢。

    酒吞被她嘴角那丝似讽刺又似解脱的笑容刺得心中一哽,更加确定了什幺,手中收紧,皮肉和骨骼发出脆弱又危险的哀鸣,他愤怒的开口:“你究竟是谁?”

    97血色

    窗外是萧瑟的寒风,室内一片暖意融融,凌乱的床榻上,一对男女如同交颈鸳鸯似的纠缠在一起,嵌合的腿间**的一塌糊涂,室内的空气腥甜又暧昧。

    可偏偏,就是这样缠绵的姿势,女人的穴儿里还含着男人的大**,稍微一动就能发出黏腻的水渍声,男人却能毫不犹豫的掐着女人的脖子逼问。

    “说啊!你究竟是谁?”

    初夏望着酒吞发红的双眼,愤怒的神情,用尽全力却只能摇了摇头,她根本说不出话,甚至连呼吸都艰难。

    “你不是红叶,你居然不是红叶!”酒吞瞪着眼,眼珠子红得几乎要渗出血来,眼眶也红了一圈,他鼻翼阖动,似乎不敢相信眼前发生的现实,他手指动了动,几乎想将这只刚才他还爱怜亲吻的脖颈给亲手拧断。

    “是谁!是谁让你这样做!”酒吞吼道,声音里带着磅礴的力量,有无形的声波扩散开去,几乎是在同时,除了两人所在的区域,所有物体都瞬间炸开,玉珠串作的帘子哗啦啦洒了一地,精致的瓷瓶找不到一块完整的碎片,门窗也看不出原来的形状。

    初夏被他一吼,顿时两耳嗡嗡作响,脑子也懵了,她无声张了张嘴,发现有口水流了下来,她想:奇怪,哪里来的口水呢?

    然后,初夏撩着眼皮去看酒吞,他脸上又惊又怒,好像还带了点慌张,他慌什幺?初夏觉得自己眼前雾蒙蒙的一片,看什幺都眼花缭乱,不然她又怎幺会看到她不止流了口水,她的眼睛、鼻子、耳朵好像都流下了水,可惜酒吞的眼睛太红了,导致她看自己流的水也是通红的一片,这样的感觉真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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