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萼
初夏嗫嚅着:“不然……不然……”就算了吧……荒果断道:“今晚你来找我。”
初夏抬头,“诶?”不是想无力迫服她?
荒曲解了她的意思,问:“你想明天?我每天都洗澡的,你想明天也不是不行。”
“行,就今晚了!”初夏直接拍板定案“你今晚洗好在房里等我!”
荒:总觉得哪里不对……
作者有话说:
磨刀霍霍向荒总,肥了,可以吃了。
最近终于有节目追了,江苏的《最强大脑》,芒果的《声临其境》,两个都是好节目,尤其是大脑,我从第一季看到现在,为人类的极限而不停的感慨,为中国有这样的一群天才而骄傲。
122摸吧
白玉雕砌而成的水池足有二三十平米大小,四四方方的池角上立着四个形态各异的瑞兽,或坐或趴,皆口嘴大张,汩汩热汤从腹里流出,注入池中,氤氲起蔼蔼雾气,池间水汽缭绕,犹如仙境。
仙境中,有仙男一枚。
荒静静的倚着池壁,面前浮着一个托盘,托着一壶馥郁的清酒和一只小小的酒盏,荒的目光扫过去,酒壶忽然飘起来,自动满上了酒盏,酒盏腾空飘进荒的手中,一滴未洒。
荒没喝过酒,更没有经验一说,他转着酒盏几圈,仰头一口闷完,这酒初入口时虽清冽爽口,后劲却极大,荒直接被呛出眼泪,喉头一阵火烧。
好难喝,想喝茶。荒皱眉,想直接把酒壶酒盏全扔了,手都已经甩出去了,不知为何又收了回来。
姐姐说了,这东西可以壮胆,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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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试一次吧。荒想了想,这次只斟了半盏,咂摸着慢慢咽了下去。
好像也不是很难喝。荒舔了舔嘴唇,一片水光潋滟,兴致勃勃的再满上。
对于酒和女人,男人在这方面永远有着极高的天赋。
是以,在初夏走进来时,就看到荒在一盏一盏的畅饮,最后发现酒盏太小了不过瘾,直接拎起酒壶就往嘴里倒。
初夏走过去,荒颀长的身形一舒一展,撑着池沿看过来,笑起来,“你来了。”
初夏被煞得血条立刻掉了一半,太犯规了,湿着头发裸着上半身还突然那幺温柔的一笑,初夏捂着心缓冲了半天,结果荒一招手,她又快软了,荒勾着手指,半眯着眼说:“过来。”
他的声音里染着沉沉的哑,磁性又好听,初夏真想直接给他办了,这声音用来**得多风流。
初夏走到他身边低下头,遗憾的发现他的腰间还围着纯白的浴巾,露出两节好看的小腿,长得好看的人就是连脚都比别人好看。
荒拍拍身边的位置,“下来,坐。”
“不好吧,一开始就做,是不是太刺激了。”初夏嘴上这幺说,可手已经在解衣服了。
荒再次拍了拍,“坐下来。”
“……”初夏顿住手,两秒后,说:“噢。”然后一屁股重重坐下去,水花溅了荒一脸,自己也湿得差不多了,哼,生气!
荒看看她,把手中酒一气喝完,胸中热腾腾的,他问:“你想……你想怎幺……摸我?”
初夏立刻结束单方面的冷战,压抑不住的兴奋,“我……我想怎幺摸都可以吗?”
荒没说话,被水汽晕染过的眼眸湿漉漉的看着她,初夏的心被提了起来,生怕他说不行,不过越是和荒对视得久了,她心底越生出一种奇怪的感觉。
荒歪了歪头,说:“可以,摸吧。”
初夏伸出罪恶的爪子,“那……那我就不客气啦?”
荒只是微笑的看着她,耳尖纷纷的,鼻梁和脸颊两侧也纷纷的,眼神迷离,温顺乖巧的像一只小绵羊。
初夏终于知道他哪里不对劲了,“你醉了?”
“嗯?”那声音低低的,尾音上扬,慵懒又散漫,听起来很清醒呢。
不过初夏可不会被他的外表蒙骗,喝醉不显醉的人她可见得多了。
初夏说:“你可以浴巾摘了吗,不然我不好摸。”
荒轻轻地笑起来,眼眸好似粹了星,迷人极了,“好啊。”他漫不经心挑上腰间松松系着的绳结,指尖一勾,浴巾就迫不及待的飘开了。
初夏顿时睁大了眼睛,好、好大!
作者有话说:
荒:别看我冷静,其实我内心很慌。
123该轮到我了微h
沉睡的凶兽静静的蛰伏黑色的丛林中,可任谁瞧见了那粗硕的轮廓,都不会认为它有多么的人畜无害。
初夏已觉得腿根隐隐泛酸了,荒竟然比荒川之主那家伙还要天赋异禀啊,一根就顶了人家两根那么粗,硕大的囊袋滚圆而饱满,沉甸甸的坠在**身后,看起来弹药充足,好吧,倒是和他高大的外表蛮稳合的,初夏接受了这个设定。
只是,这么大,要怎么吃啊……
荒五指成梳,拢起湿润的额发,露出光洁的额头,水珠争先恐后的从他俊美的面容上滚落下来,顺着他结实的胸肌,腹肌一路滑落,最后汇进水中,他随手支颐,眼角漫不经心的挑一抹冷艳的风情,湿润的嘴唇微启,“怎么不摸?嗯?”
初夏怔怔望着,心口好似被丘比特射了一箭又一箭,只觉得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男人啊,一半天神一半妖孽,风情和禁欲糅合成另一种诱人的魅惑。
好像过了很久,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里面带了不知道多少的**,“我觉得,只有你脱了,这样对你不公平。”
荒沉吟,“对,所以你也要脱光。”他轻轻打个了响指,初夏的衣衫瞬间脱离,落在岸上堆成一团。
荒的目光落到初夏身上时瞬间变了,“咦,你的身体和我的不一样,我也可以摸吗?”
初夏笑了,大大方方的舒展着自己的身体,雪白的身躯柔软得好似没有骨头,她轻声诱哄道:“那你得自己过来摸。”
荒红着脸慢慢靠近,望着娇躯却无从下手。
初夏笑着看他,用眼神鼓励他,醉后的荒看起来更加单纯了,他看起来哪里都想触碰,可又不知道从哪里接触起。
初夏无奈,“不然你学我?”
荒眼睛一亮,点点头。
“好好感受。”初夏微笑着摸上他的脸,比想象中的还要细腻,手指温柔的拂过他浓密如墨的眉,灿若星辰的眸,挺直如松的鼻,每拂过一处,手下的人就颤抖一分,蓝色的眼眸深邃一分,最后,初夏喟叹一声,再无法忍耐对方专注的凝视,红唇替代了手指吻上了那两瓣引她垂涎多时的薄唇。
小舌如同回归海洋的游鱼,自在又欢快的引领着对方,荒青涩的回应着,初夏沉迷于这样温柔的纠缠里,双手圈上荒的脖颈,两个人已经紧紧的拥在了一起,一如双唇密不可分。
一吻毕,两人分开时皆气喘吁吁,脸泛桃色。
“学会了么?”初夏舔去唇边溢出的津液。
荒眸子亮晶晶的,兴致勃勃的还想再试一次,“学会了,这次我来。”
初夏笑,“好啊。”
说完,两人又吻在了一处,这次由荒主导节奏。
他的唇舌显然还很稚嫩,却带着一往无前的懵懂,炽烈又疯狂,偏又带着海洋的气息,火热与冷冽并存。
初夏还存着三分的清醒,小手摸上荒的胸肌,挑逗起那两粒还柔软的肉尖,嘴里的舌头顿时僵住,初夏闷笑,反客为主,含住他安抚般的轻轻啜吻。
待荒以为自己已经适应时,又忽然使坏的用指甲轻轻地扣弄,再次安抚,如此往复几次,荒终于明白初夏是在玩弄自己,不由羞恼的咬了她一口,不疼,就像还没长乳牙的小奶狗的一咬,看似凶猛,其实没什么威力,初夏再忍不住,咯咯的笑起来。
荒抵住她的鼻尖,按住她的后腰将她抵在了池壁上,说:“我学会了,这次。”
“该轮到我了。”
作者有话说:
吃肉前先来点前菜,调**。
124试试就试试微h
滚烫的大手甫一捧上那两只**,初夏便忍不住嘤咛一声,太烫了,好像两团燃烧的火焰,灼得她都快要化掉了,皮肤沁出细密的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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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荒学着她的样子,长指捻住嫣红的奶尖轻轻地揉弄拉扯,动作间丰满的绵乳涌动起荡漾的乳晕,荒深深的看着,“你这里,和我的特别不一样,它还会动。”
初夏没空回应他,因为荒真的是个好学生,胸前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传来,她忍不住埋首在荒的颈窝里细细喘息,耐过一场愉快的折磨,她懒懒的掀帘,眼里是荒漂亮的下颌和性感的喉结,映着粼粼的泛动水光,她心下一动,忍不住伸出舌尖舔上去。
荒瞬间僵住。
初夏咯咯笑起来,暧昧又狎昵。
荒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哑,他说:“很奇怪,你……再试试。”
初夏从善如流,双唇含住滑动的喉结舔吻吮吸,荒的呼吸逐渐粗沉,揉弄的双手忍不住加重力气,将一**儿揉得乳肉四溢,**至极。
只是荒的脸色忽然怪异起来,他神情复杂的看着自己的下身,上万年不曾有过变化的东西突然膨胀起来。
咦?
初夏也感觉到了。
那根大东西蓄势待发的抵在她的小腹上。
“硬了?”初夏五指跟弹钢琴似的,一路跳跃着路过荒的胸肌,腹肌,穿过丛林,指尖点上去,“啧,还以为我退步了呢,原来是没找着敏感点啊。”
荒倒吸一口气,醉意一下散了三分,但又好像被剩下的一股脑冲上了头顶,脑海嗡嗡作响,血液好像一下就往回倒流了。
“这幺激动?”初夏惊讶的看了他一眼,荒的神情完全恍惚了。
初夏舔了舔嘴角,轻笑一声,按着荒的肩膀直接将两人的角色交换过来,她最乐意帮人结束处男之身了。
荒忽然贴上微凉的池壁,直接清醒过来,就看到初夏那一抹奇怪的微笑,就好像,即将品味什幺美味佳肴,然后直接跪了下去。
“你在做什幺?”荒蹙眉,他的酒气散了许多,心中一时退缩,想立时离开,“今天就到这里吧。”
大餐想跑?初夏挑眉,一把攥住缩头鹌鹑的小尾巴。
荒闷哼一声,有些羞恼,向来沉稳的他这样看起来倒是多了几分人气和活力,“放手!”
“都做到这一步了,不想试试?”初夏说完,压根没想得到荒的回应,启了红唇,含住了浑圆的龙首。
轰——
血液不断地上涌,呼吸几乎都要停止,脑海中被什幺绞得一片晕眩,异样且陌生的海啸呼啸而起,荒忍不住呻吟,低沉又磁性的呻吟从两片薄唇间溢出来,听得人的耳朵都要怀孕了。
初夏眼睛一亮,吐出**,嘴角亮晶晶,不知道沾上的是液体。
“果然和我想象的一样好听。”
荒抿住唇,眼底明明灭灭,水光偶尔掠过时,能看清那一片晦涩的深。
他深深的闭上了眼,胸膛大幅度的起伏了几个来回,再睁开时,眸里是深沉的无边的**,他按上初夏的头顶,声音暗哑,“继续。”
初夏同样深深的看他一眼,张开了嘴,在他噬人的目光下,艰难的吞进了半颗硕大的**。
荒觉得不可思议,那张小嘴竟然真的能包裹住他,脸颊被顶得鼓起来,红唇水光淋淋,眼眸似乎被噎出一层蒙蒙的水雾,他忍不住轻轻挺动,初夏唔了一声,目光似嗔似怨,按住了他的腹部,头颅慢慢的动起来。
作者有话说:
让我们的荒总来一套最全的流程。
125我要给你最好的h
他实在太大了,撑满了整个口腔,吞吐时坚硬的牙齿偶尔会刮到脆弱的棱头,荒的面上痛苦又愉悦,迷人的低吟断断续续的溢出来,成为初夏更加卖力的动力。
**在她的吸吮下硬似烙铁,前段渗出檀味的液体,舌尖卷过,棒身上的青筋兴奋的在嘴里跳动,又涨了一圈,初夏差点含不住,唇舌开始发麻,透明的津液顺着嘴角滑下仰成一条线的脖颈,荒的目光越发幽深,抬手抹去液体,却并未离开,指尖在肩颈处细细流连。
初夏鼻尖溢出轻颤的鼻音,腮帮麻了,她吐出来一点,伸出粉色的舌头小猫一样舔舐起来,嫣红的顶端被她吃得水光淋淋,粉舌并没有停,越过浑圆的顶端一路往下。
与此同时,她还不忘乜一眼沉浸在**里的荒,男人的表情很好的取悦了她,喉头发出一声意味不明的声音,信手一抓,两颗被冷落多时的卵蛋落入掌中,荒的抽气声在静谧的只有水流作响的环境里非常明显。
全身最脆弱的地方都被眼前这个女人掌握着,向来强大的神明也不可抑制的生出一种被人掌控的羞耻感。
初夏玩够了,重新将**含了进去。
荒急切的想摆脱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他固定住初夏的头,试探的挺动起**。
很舒服。
温热的口腔和柔软的唇舌,比他躺在自己的海洋里被星星包围还要令他自在。
不过这样的举动令初夏非常的为难,粗大的**已经顶到了她的喉头,并且还有继续往前的趋势。
不行。
初夏借着舌尖的力量又将荒的**给抵了回去,握住他裸露在外的半根上下摩擦,卖力的反复吞吐起来,舌尖灵活的来回扫过他的棒身,两颊因为用力微微的凹陷下去。
荒舒服的眯起眼,手掌轻抚她的发丝,配合的挺送着胯部。
细小的水声涌动中,还有像小动物一样咕啾咕啾的吞咽声,听在有心人的耳里,令人分外情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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