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京风流物语 (1-194)(NP)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东萼
男人瞬间将她甩到一侧,可是其他女人并没有对这样的现象感到恐惧,反而蜂拥而上,祈求着男人能享用自己。
初夏看得一阵恶寒,她拼命搓着手臂上冒起的汗毛。
这男人居然是在采阴补阳!
作者有话说:
唔,不知道这几章你们能看懂吗……话说回来,今天刷御魂的时候出了个六星暴击,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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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是被服来着,头疼……顺便去看了眼新出的阎魔皮肤,我还以为是花鸟,一点也不像地狱老大的样子了,纠结是买月亮还是新出的。你们都不理我总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在自言自语。
18怎么会是他?略重口/h
初夏腿都软了!
难道食发鬼说的什么成年仪式都是骗人的吗,最终的目的不过是把她骗来这里被人家采补后凄惨的死去!
她不敢想象这些女人满怀着爱恋的将自己奉献出去,没有了利用价值就被甩到一旁,没有尊严的被小妖当做垃圾一样处理掉。
胸口一阵一阵的发紧,她从没有觉得自己离死亡这么近过,大概这是她第一次意识到这不是游戏,也不是什么角色扮演,她就是活生生的来到这个世界,在这里死了,就是死了……里面淫乐的男女一点没发现自己被偷窥了,又一个女人迫不及待的占领**。
她扶着男人的肩膀坐下去,明明看着黑色的有经验的**坐上去的一瞬间居然流出了红色的处子血,女人完全没有破瓜的疼痛,稍微停顿了几息就上下**起来。
“嗯……”男人舒服低吟:“居然是个处子,含得倒是比之前几个紧。”
“嗯啊……大人喜欢,吉香好高兴呢……”吉香俯下身小心翼翼的舔舐起他的胸膛,深怕男人发怒:“大人,舒服吗……”
“继续。”男人阖着眼,看着很享受。
吉香着迷的亲吻男人的**,摸着底下结实的腹肌,看着男人美丽的面庞,底下一阵阵紧缩,竟然没几下就因视觉和触感的双重刺激而**了。
**享受着**的绞弄,片刻后,男人不耐的将已经瘫软的吉香掀倒,**脱离出去,在吉香不满的哼哼中插了进去。
这次男人并没有操弄多久,掐着女人的腰草草冲撞了几下就开始吸收起女人的精气。
吉香只觉得那**张开嘴,源源不断的吃着自己的阴精,感觉一阵一阵的快感像海浪一样将她淹没,可渐渐的,她就觉得自己的**都被吸空,已经感受不到**的存在了,她整个人在**中逐渐丧失了生命力。
男人低喘几声,低下头看见女人已成了老妪,却还不错眼的看着他,祈求的怜惜,心下一阵厌恶,迅速从她身上起来。
奇怪的是,**抽出来时竟然毫无阻碍,还干干净净的,半点淫液也没沾上,再细细一看,那老妪的洞穴如同被撕开了,能轻轻松松将拳头塞进去,两片肉片毫无弹性的耷拉着,泛着枯败的颜色。
又一个被吸干的……
可是她们根本激不起初夏的丝毫同情,所谓可怜人有可恨处,她们一点也不可怜,可恨的是居然为了一个禽兽一样男人将自己一生搭进去。
她不知道这些女人究竟是被掳来的还是被家人奉献给妖怪的,总之她只看出了一点,她们都是自愿的。
自愿和无数女人追逐同一个男人,自愿糟践自己,自愿奉上自己的生命,到死了也不悔改。
一个女人被吸干,又一个女人接上去,乐此不疲。
可令初夏惊讶的是,那个男人到现在,换了几个女人也没有射出一次。
初夏:难道天下竟然有如此天赋异禀之人?= =初夏:啊呸呸,现在不是感慨的时候!
她又仔细观察起男人,发现男人的身体有了变化。
先是那浓密的发,原本如夜一般漆黑,暗暗生光,如今那黑却慢慢淡了,变化发生得缓慢,初夏一开始也没有发觉。
男人的身体若说一开始还能称之高大健硕,此时却……初夏不知道怎么说,婀娜?明明身体没有缩水,可那胸看来都软了几分,腰也更细了,一举一动完全将那些缠着他的女人比作了泥土。
女人一个一个老去,此时被按着操弄的女人只剩下一个了。
女人狂浪的夹着男人的腰,自己扭着往上迎合,**进的深,一下一下的顶得肚皮凸起。
“再深一点,大人,操穿我吧!”
“啊……不够!大人!让我死掉吧,死在大人的怀里。”
拍打声越来越响,越来越快。
女人被操得说不出话,呜呜着就**了。
男人绷着身子用力往里一顶,**的女人就软掉了,精气被**吸收。
“呵,如你所愿。”
女人越来越老,可男人并没有抽出**,他蹙着眉强压下恶心,耐心等待。
终于,女人老得不能再老,她不肯闭上眼,就这样迷恋的望着男人。
“我终于将自己完全献给大人了……”
叹息着说出这句如同遗言的话,她年迈的身躯如同一张被抽掉气的树皮,不用男人动作,便滑了下去,缩成一团,看不出哪里是头哪里是身。
这时男人已经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他缓缓站起身,仿佛在吸收身体里的力量。
初夏睁大了眼睛,因为男人变化越大就越令人眼熟。
此时,男人转过了身体。
初夏:!!!
初夏的眼睛都要瞪下来了!
“我靠!怎么会是他?”
作者有话说:
这个这个……有人猜到吗?
19雌雄同体
在满地的耄耋老妪中,男人傲然站立于殿中,场景非常诡异。
他缓缓转过身……
头发已看不出是黑色的,漂亮的脸蛋从英俊变得柔和,眼眸也变得多情起来,结实的胸肌慢慢膨胀鼓起,最后居然成了女人的**?
“嗯……这次的人类还算可以嘛”就连声音都娇媚起来。
“卧槽!怎么会是烟烟罗!”
初夏简直不敢置信,那个男人居然是烟烟罗?
烟烟罗彻底从男人转变过来,但初夏看着她下身还高高翘起的粗硕**,差点瞎了自己的眼?
大**女人?
这究竟是什么怪物,居然可以雌雄同体?
初夏想起她决定跟烟烟罗离开时,食发鬼回头那意味深长的一眼,他似乎还说了句什么来着?
希望你不会后悔?
如果上天能够再给她一次机会,她一定会抱紧食发鬼打死不放手。
悔不当初啊!
后悔大发了!
烟烟罗吸收完力量,轻轻睁开眼,带着满脸的餍足,她伸着舌头舔了舔嘴角,似在回味,又在期待着什么。
“啊再过不久就能尝尝那个女孩儿的味道了。”
初夏心里“咯噔”一下,忍不住往后退了一步,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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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留神撞到一个香炉,初夏忙去抱,可还是“啪”的摔在地上。
不好!
“嗯?”烟烟罗抬眼看过来,眼底俱是凌厉。
初夏刚才慌忙接香炉的时候摔了一个踉跄,感受到身后仿佛能穿墙的灼热视线,她忍住疼痛就赶紧往外跑。
人哪里快得过妖怪。
初夏觉得自己才迈开步子,就被烟烟罗掐住了咽喉。
“是你啊——”
烟烟罗定定看着她,眸子里带着错愕之色,竟也有些出乎意料。
“咳咳……”烟烟罗原本是打算杀死偷窥之人的,手劲下得非常大,初夏已经面色发青,不住胡乱拍打起来。
烟烟罗松了松手劲,意味不明的问道:“你看到了什么?”
初夏还说不出话,但是并不敢承认,脸上带着惊惧的连连摇头。
“噢?这么怕我,看来是都看到了。”烟烟罗可一点都不蠢,掐着她脖子的手指在动脉边游走,动脉一跳一跳的,跟身体的主人一样害怕着,“你说我该拿你这个小家伙怎么办才好呢?”
糟糕……
觉得死到临头了,初夏反倒冷静下来了,甚至一度有些想笑。
这个剧情的发展是你这磨人的小妖精我该拿你怎么办好呢?
自己惹的火要负责哦。
坐上来,自己动!
哼!不?嘴上说不,身体还是挺诚实的嘛……
“噗嗤——”啊呀,忍不住了……
居然命不保夕还脑补了一个霸道总裁爱上我剧场。
烟烟罗目光诡异的看着乐不可支的女人,有些手痒,这是在挑衅她?
不过——
“嘛,算了。”烟烟罗松开她的脖子,转而捏上她小巧的下巴,凑到她面前,近的几乎要亲上去,嘴唇开合间差点就触碰上:“反正初夏以后也是要知道的,本想迟点再告诉你,可没想到你这么着急啊”
“吓到了?嗯?”烟烟罗食指抬上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俯视她,初夏收了笑,蹙着眉想躲开,烟烟罗的手指就像粘在上面了,纹丝不动。
烟烟罗见她不肯答话,顿觉无趣,松开了对她的桎梏。
初夏一得自由,就连连退后几步。
“啧,倒是将我当做豺狼虎豹了……”
初夏一边摸着脖子顺了会气,一边光明正大的打量起烟烟罗如今的形态。
烟烟罗长得非常高,初夏站过去只到她腋下,四肢修长,比例完美得像是上帝一处一处细心纳量而得。琥珀色的双眸流转间波光横生,双峰坚挺,颜色像雪山上绽放的梅花,不盈一握的纤腰之下却偏偏生着一根不输于小鹿男的粗大肉茎,两个囊袋不容忽视的护在两侧。
模样奇异又带着古怪的美感。
看着看着,初夏忽然瞠目,原本因突发的意外而低垂的**就在初夏的注视下,缓缓胀大翘起,**赤红,棒身还长,这么一立起来竟然差点够着烟烟罗的肚脐。
“看够了吗?”烟烟罗没有丝毫不适,反而更舒展了身形方便她的打量:“好看吗?”
“你这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哦呀,你看了这么久居然还看不明白吗?”烟烟罗故作惊讶:“你见过有女人会生这个?还这么大?”说罢,还得意的挺了挺腰,那**骄傲的对初夏点了点头。
“……”泰国人妖算么?初夏沉思。
好像……也不算……吧……
“阿拉阿拉,看在你这么可爱的份上,我便为你解一解惑吧。”烟烟罗找了个靠枕坐下,不知道从哪又摸出了一把烟枪,另一只手往空中一招,初夏不知怎么就落进了怀中。
初夏乍一触碰上这不男不女的身体,头皮瞬间发麻,挣扎起来。
“别动。”烟烟罗居然伸手捏了捏她的胸:“唔,好软啊,果然还是女人抱起来舒服。”
初夏顿时僵住身体。
“这才乖嘛”烟烟罗搂着她换了个姿势,初夏被分开大腿跨坐在她腰间,头枕在她胸上,而她硬邦邦的**恰好陷进初夏的腿心,不过她并不打算立刻就做什么。
“听故事可就要有听故事的样子。”
“不过,这可是个很长的故事呢……”
作者有话说:
e=(′o`*)))唉,好吧,我知道你们可能都猜出来了……但是!这让我很没有成就感!
20他的过往上/微虐
这世间,并不是所有的妖都生而为妖。
很久很久以前,在烟烟罗还只是个人类的时候。
他有母亲,也有父亲。
“阿罗,阿父进山去给你猎猪肉回来吃。”
“好啊好啊,我还要吃鱼。”
“好,都给你猎回来。”男人举起他,爽朗的笑声是他对男人最后的回忆。
目送走男人高大宽厚的背影,小小的男孩并不知道这是一件多么危险的事情,直到与父亲同去的男人捎回消息。
他的阿父为了给他猎野猪,生生和野猪纠缠厮打着落下山崖。
他还小,什么也不懂,母亲抱着他哭泣的时候,他还会追问阿父呢,为什么还不回来,他不吃猪肉也不吃鱼了,他只想要阿父,然后母亲的泪像是六月的雨水,下了很久,很久。
没有男人支撑的家庭是海浪上漂泊的船只,很快就会被浪头打翻。
阿罗好似明白了些什么,父亲不见了,母亲吃的越来越少,身体渐渐单薄,家里的食物都留给了他。
一日,那个同父亲交好的男人上了门,带了整整一头野猪肉,母亲将他赶了出来 ,和男人商议着什么,很长时间才从屋里出来。
笑着送走男人,母亲将做好的猪肉摆上桌,高兴的同他说:“阿罗,以后你就会天天有肉吃了,高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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