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钱小钱
这样的动静,让她感受到了生气。
她原本以为她是活不过来的。
“姑娘,您先洗漱。”杜鹃拿出一包褐色的粉末,还有一根柳树枝,树枝的一端绑了一小节丝瓜瓤。
白瓷漱口杯一个,金色漱盂一个。
“谢谢姑娘,我自己有。”谢清桐晃了晃手里的牙膏牙刷,冲杜鹃笑了笑。
杜鹃看着她挤牙膏,刷牙,漱口一系列动作,没有任何惊讶,始终一副微微笑的神情。
原本谢清桐觉得按她们现代人漱口方式,是很麻烦,又要洗又要吐又要清,应当找个水沟比较合适,在床上她有些做不来。
杜鹃姑娘制止了,火速端来一个装有干净水的木盆,方便她洗牙刷。
谢清桐没再推脱。
面盆架上铜面盆里早已准备好了热水,新的手巾搭在木架上端。
洗漱完,杜鹃伺候她换了衣衫,梳了个云鬓,让她半靠着坐在床上。
“姑娘,您稍休息,我去厨房看看。”
谢清桐的肚子叫得很是应景了。
一个包子、五个饺子、一碗稀饭、三份小菜,分量刚刚好。
杜鹃收拾好碗筷送了出去,逍遥来了。
打进门逍遥就没消停过,热闹得像来了五百只鸭子。
平常对于太过于唠叨的人,谢清桐会觉得很无奈,今日听着分外亲切。
逍遥觉得现在笑盈盈的谢清桐有哪不对劲:“谢姐姐,你不会烧傻了吧?搁以往,你不该早就嫌弃我了么?”
谢清桐摇了摇手:“姐姐今天觉得分外亲切,就想多听听你说话。”
逍遥满脸的笑意僵了下来,垂下了头:“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啊,真是。”
“药是我喂你的啊。”
“那药可是我自己包里的啊。”
“要不是我喂你,你也不会吃。”
“要不是我放包里,你也不会拿啊。”
楚逍遥一拍巴掌,跳到离床一寸远的地方:“对喔。你说,你到底有个居心?是不是惦记上了朕的美貌?朕给你个机会,你可以选择说与不说。”
说完,捂着胸口,一脸“总有刁民想害朕“的悲痛之情,五秒后又切换成“我是良家,不要调戏我。”,双手抱胸,一副戒备的神情。
谢清桐笑到咳嗽了起来,自从宫斗剧、霸道总裁剧看多了,这孩子脑回路就不太正常了。
一听谢清桐咳嗽,逍遥就要出门讨药去:“我去问胡越哥哥要点药来,你这都没好利索。”
谢清桐一把拉住他:“没事,我就是呛到了。胡大人的药可名贵着呢。”
“再名贵,有你重要?”
谢清桐自己这颗老心瞬间被治愈了:“哎呀呀,你可真是姐姐的小棉袄啊。你要真是我弟弟,该多好啊。”
逍遥戏精上身,反拱起手肘,双手握拳放在咯吱窝,撅着嘴巴:“感情我不是你弟弟啊。本小可爱不高兴了,要抱抱举高高才能起来。”
谢清桐笑倒在床上,要不是膝盖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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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真想打几个滚,这孩子太可爱了:“要,要。你这么可爱,把命给你都成啊。不过,你哥这个大魔王会答应么?”
楚逍遥沉默了,这是个问题,而且很大。
谢清桐不再逗他,在包里摸了摸手机,结果啥也没有。
“咦,我明明放这儿的啊。我手机呢。”谢清桐不死心,又在包里探了一会,摸到一个铜牌牌,指尖又绕开去,继续找手机,“逍遥,你可曾看见我手机?”
逍遥回过神:“喔,在我这儿。”
谢清桐又是一阵大笑:“你再这么下去,要送到戒网中心去。”
逍遥一本正经:“戒网中心?能吃吗?好玩吗?不能吃不能玩,我去干嘛?”
“哪儿一点也不好玩。”谢清桐转了个话题,“话说这房间是那啊?”
“我哥的宅子啊。”
谢清桐一边扒拉手机一边抽空给了他一个“废话”的表情。
逍遥立马解释:“不是,我说的是这处院子就只我哥住,你是第二个住这儿的。”
谢清桐心里一咯噔:“你不住这儿?”
“恩,我住后面哪处宅子。哥哥说外面太闹,不适合我居住。”
谢清桐一听这话,这地我是住不起的,寻思着找个什么好理由搬走:“那到也是,我现在身体也不大好,我也不适合住这儿。”
“那不行,我哥还要替你治疗呢。”
“还治疗什么啊。我不是都好了么?”谢清桐看了看逍遥脸色,马上又补充了一句,“我就多休息休息就行。”
“最近都是我哥在跟你清理余毒啊。胡大哥出去办事去了,所以你才搬这儿了。”
谢清桐突然收了声,直愣愣地看着手机的短信屏幕,这十几天来,每天晚上自己的手机都有一条已发短信:我在这一切安好,爸妈请勿挂念,照顾好自己,等我回来。
收信人就是她爸妈。
谢清桐眼睛泛酸,醒了醒鼻子,郑重而情真:“逍遥,姐姐谢谢你。”
逍遥挠了挠头发:“事因我而起,理当做这些的。”
谢清桐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她不值得逍遥如此待他。
她记起了什么,又重新翻了翻包,掏出一个锦袋,递给了逍遥。
“我去,还有一颗□□?”逍遥被网络词汇毒害,作势要扔了。
谢清桐吓得赶紧拉住他,赶紧喊了一嗓子:“不是□□。”
楚逍遥收回胳膊,拿在手上闻了闻:“这么难闻,不是□□?”
谢清桐举起右手发誓:“这绝对不是□□。这是我黄伯伯送我的。”
“那行,我等会去问问我哥,要不是□□你就再服用。”逍遥妥善的收好。
“不是,这个药丸我是想要给你的啊,我又用不上。据说能凝聚灵力。”
俩人还打算说些什么,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有稳的,有轻的,有踉跄的,有急促的,不止一个人。
为首的是多日未见的楚瑾瑜。
谢清桐觉得自己可能是躺多了,发现楚瑾瑜又好看了一个层次。
楚瑾瑜撇了一眼逍遥,逍遥赶紧立正站好。
后面又跟进来一人:哟呵,不是那梁老头么。这么大老远来探望她???
手上还拽着一个人的耳朵,是个年轻后生。
紧跟进来的是柳信和胡越。
屋子被挤得满满当当。
“谢姑娘,老朽特地来赔罪的。姑娘要杀要剐,悉听尊便,老朽绝不敢推脱半分。”梁大河撤了自己拽在那后生耳朵的那只手,快步走了前来,离谢清桐的床三寸远,半鞠着腰。
礼貌而周到。
这是唱的哪出大戏啊?
谢清桐抬了抬眉毛,看了看梁大河,又扭头去看了身后那堆人,这个陌生年轻人有点眼熟。
梁大河吼了一声:“还不滚过来。”
陌生年轻人麻溜地跑了过来,扑腾一声跪在了地上。
谢清桐打量着这人,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让人很恼火。
这人的脸她没有见过。谢清桐除了鼻子灵敏之外,还有一种本事就是见过一面的,她必定记得。
但又很熟悉。
谢清桐罕见地地皱了皱眉。
梁大河踹了一脚跪在地上的人:“还不把事情从实招来?等着师傅跟你一起丢人吗?”
那人哆哆嗦嗦,眼泪鼻涕横流:“姑娘,姑娘,您行行好,大人大量。都是小的一时没想明白,害了姑娘。”
谢清桐扣了扣指甲:“原因呢?”
楚瑾瑜挑了挑眉,微不可见。
“姑娘,您可还记得你刚上困龙山,经过金水涧时,差点摔倒,对吗?”
谢清桐点了点头,确有此事。
年轻后生面露悲色:“您当时扯住了一颗小树苗,那小树苗后来被你连根拔起,您可还记得此事?”
谢清桐回忆了一下,于是又点了点头。
“那颗小树苗,就是我意中人,叫何来。每逢月初白天就是她灵力最弱的时候,那日又是正午。她长在水边,是为多吸收灵气。结果,结果……”下跪之人语气哽咽,不似作假。
那人从怀里掏出一根树枝,凡修行之人,必能看出这原本是修炼之根,只是灵力全部被损,又没能及时修复,灵力全部散去。
谢清桐看了看身后那三位,心中了然,自己造的孽。
“后来待我赶到,事情已无任何转机,我与何来从此便是阴阳相隔。涧边的小石头告知与我,于是我便日夜寻着机会。等哪天大仇得报,我才有颜面去黄泉见她。那药,是我从师傅禁室里偷来的。”
下跪之人顿了顿:“十日前,终于被我等到。于是,我冒充小公子手下,给了你锦袋。”
“你怎知这药是我服用?”谢清桐问了一句。
后生飞快偷看了一眼楚瑾瑜,壮着胆子,反正上头有人:“因为,因为你私自下山,大公子难免会责罚。所以你怎么都会用得上。”
“这也算是一报还一报了。我无意害了她性命,你差点要了我的命,算起来还是我亏欠你们。你若想我偿命,我谢清桐断不会讨价还价。”
梁大河一看事情解决了,呵呵一笑:“还不赶紧谢过谢姑娘。谢姑娘,您可真是大善人那。老朽惭愧,惭愧。”
梁大河拿出一个礼盒,里面是一支上等的人参。
杜鹃替她接了过来。
“我乏了,你们若没其他事,就请便。”谢清桐本来是大病初愈,加之又听说这事,人的精气神一下子弱了下去。
“谢姑娘,我……”下跪之人喊了一声。
☆、第十六章 真假昏迷
梁大河狠狠踹了年轻人一脚,拽住那人就要往外走。
谢清桐用尽力气,朗声说道:“您请说。”
那年轻人扑通一声跪了回来:“那日我送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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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到无恨庄后,不知姑娘否拾拣到一块铜牌,上面镌刻有‘御右使’三字。”
谢清桐正要回答,人突然往后一仰,晕了过去。
“谢姐姐,谢姐姐。”逍遥奔了过去,谢清桐没有半点回应,慌了神,“胡越哥哥,胡越哥哥。”
胡越趁机快步上前,挤了开想要上前的梁大河。
胡越一边把脉,一手在宽大袖子的掩饰下,借着查看她脸色,伸手在谢清桐脖子一捏,谢清桐彻底昏了过去。
胡越双手笼在袖子里,脸朝着楚瑾瑜,话却对着梁大河说:“姑娘火气攻心,晕过去了,我需为她施针。”
楚瑾瑜哼了一声,出门了。
梁大河耷拉着脸硬挤出一丝笑跟了出去了。
那年轻后生还想回头张望,逍遥砰地一声关上门,差点撞上那人嘴脸。
胡越对着谢清桐的脖子一拍。
谢清桐悠悠醒转,揉着脖子坐了起来:“胡大人那,你这手劲真大。”
胡越摇着扇子:“不来真的,怎么骗得过梁大河这个老狐狸。”
今天胡越穿着一身靛青直裰,越发的挺拔好看。
胡越的扇子啪一声砸在谢清桐脑门:“擦擦你的口水。”
谢清桐撇了撇嘴:这能窥视人内心,多无趣啊。
“胡大人,你怎么知道我假装?”
“用你们的话说你一撅屁股,就知道你要拉什么粑粑。”
谢清桐切了一声:“有本事你不用读心术啊。”
胡越作势再要打,逍遥上前拦住了。
胡越收回扇子,重新打开,斯斯文文地走了出去,还贴心的关上门,对着逍遥挤眉弄眼。
逍遥一脸不解:“胡越哥哥眼睛是抽经了么?他怎么不医治一下。”
谢清桐掏出一块铜牌:“医者不能自医。逍遥,你看看这是什么?”
逍遥往上一纵,一屁股坐在床上:“这就是‘南望山’的令牌。”
“南望山是什么地方?”
“是狐系一族,距离我们这数千公里,梁大河就是狐族长老。上次他们来找我哥商议的事,就是为了夺位。”
“你哥脑子不好使吧。帮他们?我这次的中毒事件,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信。绝不是因为我无意伤了那个什么‘何来’,我还‘何去’呢。不过刚才我看了你哥他们脸色,那根树枝是修炼之身。”谢清桐皱了皱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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