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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钱小钱

    楚瑾瑜咬着牙齿:“我没记错的话,大师比我年长了500年,不知大师如今可是子孙绕膝?”

    **师脸色一整:“我乃修道之人,不宜结尘缘。”

    胡越笑的捂着肚子:“大师,您这就错了。只要我家庄主说要成亲,我家这庄子怕都被踩平了。他是不想。”

    这一刀补得结结实实。

    “这一个不想就太难办了。那为何他反对弟弟娶亲?”

    这两人一唱一和上了:“可能,稍微,有那么点点嫉妒。毕竟有人喜欢和喜欢他人都容易办到,两情相悦,就难咯。”

    “没想到胡大人深谙此道啊。”

    “那是自然……”胡越扇子一动,潇洒风流。

    旁边久久不吭声的楚瑾瑜来了一句:“恩,他是懂。不过也是纸上谈兵,喜欢人多年,别人还不知道呢。”

    叶**师左右看了一眼那两位,再也绷不住了,朗朗大笑起来,边笑还掏出几锭金子扔在胡越扇子上,果然这样才有趣得紧那。

    胡越稳了稳气息,张嘴就要反击。

    楚瑾瑜一刀毙命:“杏儿,杏儿。”

    胡越赶紧整理了自个,老老实实坐好。

    叶**师了然,又开怀大笑起来。

    一抹杏色裙衫走了进来:“庄主,请吩咐。”

    楚瑾瑜抬眼看了一眼杏儿,又看了一眼胡越,胡越绷直了上身,额头开始冒汗:“上茶。”

    “是。”

    裙衫拐弯都看不见了,胡越还盯着门口出神。

    “胡大人,胡大人……”叶法师叫了几声,胡越才回过神。

    顿时脸上红了又黑,黑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变成正常的白里透红:“大师,请指点。”

    “我一个从未有过儿女私情的人,谈何指点?不如,你问那两位姑娘?”叶法师想了个绝妙的主意。

    “你说谢姑娘她俩?小姑娘能懂?”胡越不信。

    “胡大人怎么一时糊涂?她俩正值双十年华,在凡间就是情窦初开,君子好逑的好岁月,怎会没有经验?另外,现在她们那有电视,,各种途径知道。不光这些她们还有什么教谈情说爱的书和节目,不像你们,除了出自本能,谁还会刻意教你们啊。”

    这下楚瑾瑜和胡越脸都黑了。

    但为了自己的幸福,胡大人不计较:“那大师可懂一二?”

    大师头一摇:“我只知道,但没有钻研。所以才让你去问那。你不好意思去?那我替你去吧。”

    吓得胡越扇子都掉地上了:“不,不用,我自己去。谢谢大师。”

    “那你这事算解决了?”

    “解决了解决了。”胡越暗叹,这幸好是友非敌。

    说话间,杏儿带人抱着茶具进了屋,放在矮案上。

    碳炉的火是早就生好的。杏儿将装有茶叶的红漆瓦罐置于碳炉上方,这瓦罐是专门煮茶用的。

    还不停用竹做的长筷翻动,茶香弥漫开来。

    杏儿将素净棉布垫在茶盘上,又用三角爪爪起瓦罐,将瓦罐放置在棉布上,避免温度将上好的茶盘烫坏。

    而后将壶中早已烧好的开水注入进去,茶香越来越浓。

    接着杏儿将瓦罐中的茶水全部掉到,再二次注入开水。

    茶杯全用开水烫过一次。

    这才将瓦罐中的茶水一一倒入茶杯中,再由下人给在座的三位奉茶。

    叶法师端详了半天,抿了小口,赞叹:“好茶好茶。不知庄主可应我一事?”

    楚瑾瑜挑了挑眉:“请说。”

    叶法师再抿了一口:“我那地方就没有一个像杏儿姑娘这么会泡茶的,我怕我回去太过于想念,不如你将杏儿借用我一段时间?待她教会我那些笨拙的丫头,我再亲自送她回来?”

    “不借。”楚瑾瑜一口回绝。

    胡越偷偷竖起大拇指。

    “那姑娘可愿意去?”

    杏儿行了个礼:“大师言重。因奴婢伺候庄主多年,陡然一次,庄主恐怕有诸多不便。不如大师在庄子多逗留些日子,我便可日日煮茶给大师喝。”杏儿转头又对楚大庄主,“如大师实在惦念奴婢泡茶技法,我愿意大师府上接一位过来,在无恨庄教她。”

    楚大庄主终于笑了笑:“大师,你意下如何啊?”

    “杏儿,你让你小杓姐姐给你梳头一月,就说是我说的,去吧。”

    “谢庄主。大师告辞,胡大人告辞。”杏儿欢天喜地的跑了。

    **师一脸惋惜:“好好的姑娘都被你带坏了。怎么梳头让她这么高兴?”

    “这就是大师有所不知,我们庄子的小杓姑娘梳头那可是一等一的好看。不如大师再派个人过来一起学了?”

    “你这是强行要留我了?”

    “实在是想念大师,诚心让大师多逗留几日。”

    “可是因为宋真宗之事?”

    “倒也不是。还是吴思思那事,十五日后,大师可能还是需要奔波受累一下。”

    “无妨。”

    “子怀还要多谢当年大师指点,协助宋真宗。”

    ☆、第三十五章

    初出茅庐

    公元997年3月,太宗驾崩,此时正值内忧外患之际,朝廷为稳定局面,匆忙之中皇太子赵恒同月继位,后世称之为宋真宗。

    公元998年,改年号“咸平”。

    皇帝张贴皇榜,招揽天下贤能异士。

    皇城根下,东华门外,市井最盛。

    加上这皇榜,南来北往的各色人士,给百姓茶楼酒肆增添了不少谈资。

    今日是这家少年郎夺了名头,封了赏,明日又是那家银枪蜡头跌了份,丢了脸面,灰头土脸的回了家去。诸如此类的话题,总是不泛新鲜,哪怕是同一件事,也能叫他们说出新鲜来。

    小伙子汉子们听了哈哈大笑,小媳妇小姑娘听了,或者鄙夷或者艳羡,在心里暗自划拉着,要能寻了谁谁谁做郎君,倒是极好。

    春光四溢,少女怀春,架不住伫立在身后已久的慈母窥视了半日,拿了手上的扇团或是正在纳的鞋面,兜头给了那么一下,姑娘们回了神,红了脸,摔着袖子,理了裙摆进了屋。

    但屋外的声音是隔断不了的,放了帘子,各种动静还是传了进来,连娘那句半打趣地话也飘了进来:“你这丫头样貌不行,女红不中,还想寻个好人家?那也得人瞧得上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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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姑娘脸越发红得滴血,扭着手帕,就是不肯出声。

    突然街上传来一片惊叫声,对面楼上的幼童亮着又脆又亮的嗓子唤着:“二姐,二姐,快来看。来了个神仙般的人物,保证你喜欢。”

    推门的声音,珠子串成的帘子一阵噼里啪啦响,一股特殊的女儿香味传来,声音婉转动听:“你再胡说八道,当心姐姐告了爹妈,撕了你的嘴。看你……”

    对面姑娘的声音突然隐去了,那幼童的声音又轻快的响起:“二姐,这次我没说错吧。哎呀呀,不得了,二姐脸红得像猴子屁股了。”又轻又脆的巴掌声响起,想来是那幼童调皮。

    “翠儿姐姐,翠儿姐姐。”对面幼童的声音不停地叫唤着。

    这次他叫的正是躲在屋里的姑娘,翠儿。姓黄,年方二八。

    黄妈妈在屋里喊了一声:“翠儿,对面的林家在叫你呢。我去做饭了。”

    咚咚咚,一阵脚步声下楼,翠儿才从屋里走了出来,撑起窗户:“小九儿,怎么了?”

    “翠儿姐姐,你看楼下。”小九儿白白胖胖的小短手一指。

    那人长得真的是好看啊。

    着一身黑色直裰,滚了红边,绣了金线。头发用三爪金冠竖起,眉入鬓角,眼似星辰,鼻若悬胆,唇薄而嫣红,面如冠玉。

    腰间系一条一指宽龙凤纹腰带,左侧悬挂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玉佩,阳光一照,让人花了眼。

    身旁牵着一匹高大白色骏马,马安静地跟在他身后,缰绳松松握在左手,男人还不时用右手摸了摸白马的头,白马亲昵地在他手掌心蹭了蹭,像个撒娇地小女孩。

    翠儿左右上下看了看,临街门窗都是敞开的,有的半掩,有的大开,有的掀开一角,大胆点的姑娘直接叫开了:“新来的陌生人,您可是要去揭皇榜当官去的啊?”

    陌生男人抬头一看,一眼就锁定了声音的方向,认真地点了点头。

    顿时又换来姑娘们一声低呼:“这人胆子也太大了吧。”

    有人姑娘吆喝着:“金榜提不了名,您可到此处寻了位姑娘,娶了美娇娘也是人生一大快事啊。”

    陌生男子微微一笑,像暖冬里的太阳,又暖和又熨烫,不知不觉到了心底。

    这个神仙般的人物就是来自困龙山的楚瑾瑜楚大公子。

    当初有幸认识叶登封叶法师,听他说道,一路打马来了汴京。

    山上本来就是民风开放淳朴,到了这儿,他也没觉得什么不一样。

    偶尔看到那些放肆的姑娘被她家谁谁拎了耳朵,打了头,委屈着不敢做声,他觉得还挺有趣的。

    只有那个听着叫翠儿的姑娘很安静,偶尔拿眼睛看她一眼,像个大家闺秀般地坐在布帘子后面。

    那布帘子是墨绿色的,上面绣了一株红梅,绣工阵脚一等一的好,反正他娘亲是绣不出来的。

    楚瑾瑜到了这地界,已经是正午。

    他进了一家“鱼羊王”的店。

    一踏进店门,香气扑鼻,勾起了肚子里的馋虫。

    店小二一路小跑着到了跟前:“这位爷,这边请。请问您想吃点什么?”

    小二手脚麻利地拿出腰间的布擦了擦并没有灰尘的板凳,请楚瑾瑜落了座。

    “爷,您的马已经有人牵到后院去了,自有人喂它草料,您不必担心。”小二看了一眼进来的人,又说了一句。

    楚瑾瑜知道,刚进来那人就是在门口给自己牵马的人,手上还有马草屑。

    “不知爷想吃点什么?”店小二笑得热情洋溢。

    “您店里好吃的是什么?”

    “这位爷是外乡来的吧?我们家擅长的是鱼肉和羊肉?不知您可有什么忌口的?鱼肉可清蒸可红烧还有油煎油炸,乱炖,羊肉可红烧炖汤烧制……”

    “那来一只烤羊吧。外加一屉包子,两个素菜即可。”

    “好咧,爷要喝酒吗?”

    “不了,上壶茶就可以。”

    “好咧,爷稍等。”店小二麻利给他倒了一碗茶,长悠悠地喊了一嗓子:“一只烤全羊,一屉包子,两份时下青菜。”

    楚瑾瑜喝了一口茶水,茶叶粗糙,但味道却甘甜,还不错。

    很快饭菜上了桌,一只羊占了半个桌子。

    楚瑾瑜这才意识到刚才店小二稍微一愣的原因了,没人会一个人点一整只羊。

    估计不出半日,他这个能吃的陌生人会传遍了吧。

    其实,这个问题真的是楚瑾瑜多虑了。他一到了汴京,凭着美貌和气度,已经传遍了,不需要等到吃完一只烤全羊。

    只不过吃完一只烤全羊后,该劝退了不少姑娘家家,这不是谁家都可以养得起的。

    哪怕是吃完一整只烤全羊,楚瑾瑜也是吃得斯斯文文,干干净净。

    起先他看着这只羊也是犯愁,如果可以,他化成真身,一口就吃了,但叶法师再三叮嘱,不可轻易使用法术。

    这一路赶到汴京,他真的是日夜兼程,隐去所有的法术。

    要不然用刀或者剑一顿砍,也是可以的。

    可他不想显露自己会武功。

    幸好这一稍微犹豫,店里热情的小二,特地安排了厨子,当他面麻利地解剖了这只羊。

    完整的剥落羊肉,骨架完整。

    香气馋得楚瑾瑜想羊骨都吞下去。

    厨子又把羊肉切成小块,整齐地摆放好,楚瑾瑜觉得这切肉都成了一种享受。

    吃起来更加享受了。

    这汴京果然是吃食更加丰富了。

    楚瑾瑜摸了摸肚子,很饱了。

    “小二,结账。”这结账二字还是听了旁边食客现场学来的。

    “这位爷,总共2两2银子。”

    楚瑾瑜结了账,又要了间上好的客房,先定了一天。

    又去马厩里看了“追风”,告诉追风他要去趟皇宫,等他回来。

    这汴京就是跟他们困龙山不一样,这里人多,房子多,卖的东西多,吃的也多,风景也很美。

    问了人,一路到了皇城根,揭了皇榜,到了宫门。

    楚瑾瑜看着这红墙绿瓦,庭院深深,回廊曲折,走路的人都低着头,微弯着腰,目不斜视,急促而没有声响地前进着,突然心生了一道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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