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王你的节操掉完了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钱小钱
“清儿,太感谢你了,你怎么知道这两样是我爸的最爱?”
“切,我谁啊?从小在恨不得在你们家长大的,我这手字谁教的啊?这我不知道,我林爸不得吃了我?”说起这些往事,谢清桐脸上都泛光。
“是了是了,小时候我爸每次让我俩练字,我都是怎么偷懒怎么来,你在哪儿趴着一笔一划可认真了,所以我爸就特别疼你,把你当亲闺女疼着。”
“那会你可恨我了吧?”清桐哈哈哈大笑起来。
“才没有呢。我爸疼你是不假,可谢爸疼我啊,每次看我爸逼我练字,我一哭,甭管真假,你爸妈肯定得出来护着,然后就是开始我吃吃喝喝的人生,那会我特别同情你,深深的同情。”
“得了吧。现在老后悔了吧,字没我好?”
“我字差?你少来。来来来,咱俩比比。”
“比什么比啊,还不去下楼去帮林妈做饭,顺便看看你那未来老公在未来丈母娘面前表现如何?”
“此意见甚好甚好,甚合本宫心意,来人那,赏一丈红,不,赏金万两,奴婢十个……”美子自己没说完都先笑开了,边笑边下楼。
清桐后面喊着:“谢娘娘,叩谢。拿来啊,别跑啊,没见过这么有失体统的娘娘。”
“这么大人,还这么疯疯闹闹。”林妈笑着训斥了。
“谢额娘,额娘教训的极是。请问额娘有何吩咐,让小的们将功补过的啊?”
这二人行了不伦不类的礼,成功把林妈眼泪都笑出来了,厨房其乐融融。
“瑾瑜可是对墙上的字画很有兴趣?看得这么开心?”
“不知道这字出自谁?草书一笔而成,气脉通联,隔行不断,气势磅礴,有大开大合之风;这两张楷书却各不相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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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张工整却又平中带险峻,一张是端庄浑厚、气势雄伟;这颜体瘦金体都各有风格,都是好字好字。”
“哈哈哈哈,没想到瑾瑜对书法也是很有研究,这些都是我平时闲着没事胡乱写的,胡乱写的。”
“有机会以后要多向伯父请教,伯父这毛笔砚台都不错啊。”
“不谈请教,我们互相切磋。这些你也懂?”
“这砚台我估计都得是清朝的,石料细腻密实,雕刻精美。”
“你真的厉害了,年纪轻轻什么都懂啊,这是清朝的端石砚,我找了很久才得到的。”
“伯父要不嫌弃,我下次带几块给您看看,都是我早年收藏的。”
“那不行,太贵了。我们下棋我们下棋。”
“美子,楼上那位把你爸哄得开心得不得了,还说要送你砚台啥棋子啥的,这真是摸清了林爸的喜好啊,楼下这位把你妈哄得眉开眼笑,做事麻利又顺当,又有眼力劲,我看这事那,十成了。”清桐跟美子在一旁嘀咕着。
“你俩这丫头,是下来为了偷吃的吗?都人逍遥做了,你俩光吃了?”
“妈,我们才是你女儿,胳膊不能往外拐啊。”
“那人逍遥是客人,不懂事。”
“干妈,我错了,我错了,午饭可以留我下来吃吗?行行好,我不想回家吃饭。”谢清桐这会不知道是个什么模样在讨好卖乖啊,楚瑾瑜抿嘴微笑。
“行了,行了。你俩就是一起来气我的,铺桌子去吧,铺两桌,我没样都准备的两份,都是年轻小伙,别到时候来家饭菜都吃不饱。”
“得令。”
一会儿两人又跑了进来:“报告额娘,饭桌已铺好,请问可以上菜了吗?”
“可以,我先把这些汤盛出来,炖了一上午应该都入味了,卤的菜应该也都好了。”
“干妈,太香了,你看,你看,我口水都出来了。”
“你手都没洗,这丫头。”
“哎哟,干妈,疼,您给吹吹。”谢清桐嘴里含糊不清,不知道吃了什么东西。
“妈,我也要吃。”
“端菜去,像什么话。”
“哎,地里黄啊,小白菜啊,没人爱啊,遭人嫌那……”美子唱开了,只差没抹眼泪了。
“美子,吃。”看样子是逍遥夹了一筷子。
“你这傻子。”美子嗔怪了一句。
“干妈,干妈,你觉得怎么样?”谢清桐神神秘秘蹲在林妈旁边。
林妈揣着明白装糊涂:“什么怎么样?”
谢清桐一脸正经胡说八道:“干妈,这就不好玩了啊,就刚陪美子端菜的那个啊。非要我挑明了说啊。”
“不错是不错,可是……”
“您觉得太远了?还是觉得逍遥人不够好?干妈,美子是真喜欢他,你见过这么多年来,美子看上过几个啊。”
“清儿啊,干妈没觉得逍遥不好,就是担心美子这性格,长久不了,她要是今天说合适带回来了,明天又觉得不合适想分了,人带来的东西,我退回去不是不退又不是。要是愿意拿钱折算,我还不怕,怕的人什么不要,我不是欠人家情,让人说是非吗?”
“这样,干妈,你让美子等会跟你谈了再做决定,可以吧,如果她真要嫁,就要想好了,不嫁就再另说。云雾山,确实也是远了点,不过现在交通发达,也不是问题,对吧。”
“就知道你丫头是来做内应的。放心,你干妈也不是那势力的人,得看美子意愿,从小到大,那件事不是依了你们?”
“是,是,是,干妈说得很对。那我们吃饭去?”
“那楚家老大我看着也不错,不如肥水不流外人田,你也嫁过去?”哈啊哈哈,林妈妈大笑。
“干妈,你瞎取笑我,人跟我不是一路的,走了走了,吃饭去咯。”
那头传来一声轻笑。
☆、第五十一章 养病
2月中旬,是蛇族出动的大日子,他们要赶赴汝水之阳,去参加一年一度的娲皇、青帝的祭拜活动。
“三月三蛇出关”,这2月寒风料峭,本身就不太适合冬眠型的生物出来游荡,因这个客观存在,导致蛇类在这个时候法力是最弱的,再加上是祖先大型祭拜活动,容不得众小妖作乱,因此上神立了规矩:凡是2月出关到4月初回归,蛇族一律不准使用法术,不准幻化原型。
但总有人,不,总有妖认为:规矩就是用来打破的,不破不立,破而后立。更何况别有用心的妖,不趁机兴风作浪、报仇雪恨那也不配叫“作妖”了。
楚瑾瑜就是从2月中旬出发的,路上实在是太远。以防万一,就带了胡越和孟道凡两个人一起去。
至于柳信、逍遥,呵呵,早就化作一条懵懂无知的小蛇了,在“无恨庄”满院子窜,楚瑾瑜觉得自己走还是件好事,不然天天在清蒸、红烧、姜辣蛇做选择,也很为难的不是?
灵力低了的生物就是比较让人火大啊,关键还不自知。尤其逍遥,一能幻化成人,就溜去了谢家湾,弄得他隔三差五就得去谢家湾逮人,生怕他现出了原型,吓死人,又得防着人害他。
结果千防万防,没防住这事会发生在他自己身上。
那天楚瑾瑜三人刚到“临泉”,就被狐族的一支给阴了。赶到“临泉”时,天就擦擦黑了,楚瑾瑜预算的时间富裕,所以找了个旅馆住了下来,现在禁用法术,他们跟常人无异,也不太适合长途奔波。
房间定的两间:楚瑾瑜一间,孟道凡和胡越一间,一墙之隔。本来胡越是要跟楚瑾瑜一间的,楚庄主立马给拒绝了,理由一点都不充分:他一个人睡惯了,不想旁边有人。
“临泉”这个地方四通八达,交通便利,南来北往的旅客都会选择这个地方落脚,所以生意异常的好。
人越多的地方越容易出乱子。胡越整栋楼窜了一圈,没有一点妖气,但不代表没有法力高的妖,有本事敛去所有的气息,不让人察觉。如果是这样的妖,恐怕胡越都不见得是他的对手。
所有的东西,胡越都检验了一番,又在门窗放置了“警示咒”,做完这一番,他才答应楚瑾瑜的要求。
到了后半夜,就出事了。等胡孟二人察觉不对劲再赶过来时,已经迟了,一开门,楚瑾瑜的大尾巴就甩了下来,差点把他俩打了个正着,屋里浓烈的雄黄味传来,楚瑾瑜瘫软在床上一动不动。
雄黄在床上。胡越跨了上去,撕开床垫,床垫里全部灌满了雄黄,都是事先用薄膜封装好后藏在垫子里,难怪闻不到一点味道。但只要人一睡上去,薄膜受到重压就会破,雄黄就全部洒了出来,楚瑾瑜自然是在劫难逃。
孟道凡快速打开窗户,让雄黄味及早散出去,突然胡越跳了下来:“走,狐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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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人来了,快。”
孟道凡一挥手,楚瑾瑜变作一条小蛇吸进了他的袖口。两人从窗户里跳了出去,一路往谢家湾去了,哪里有最快回困龙山的路。
狐族来的人太多,都是之前被白存芳驱赶出去的乌合之众,集结在一起。这样的妖虽然不足为患,但也却最让人头疼,亡命之徒,只认利益,老百姓的死伤它们根本就不在意。
所以胡孟二人尽量避开村庄,这一避开,时间就拖长了。狐族紧追不放,他俩也各自挂彩,天越来越亮了,越亮村子里人就会多了起来,他们藏身也就越难了。
“现在怎么办?”孟道凡撕开外套,洒上点药,止血,这不知道什么武器伤了,伤口愈合得无比的慢。
“现在还有半个时辰就到谢家湾了。如果不行,到时候见机行事。”胡越的扇子就只剩几根扇骨了,要不是还可以杀几只妖,他早就想扔了。一身黑衣成了酱红色,腥味扑鼻,搞不清是他受伤还是别人溅他身上的。
半个时辰后,两个人赶到谢家湾,但“棺材凹”那里早早守了一批狐族的人,那条路被堵死了,还算它们有点良心,用了障眼法。
胡孟二人互看了一眼,偷拿了几套村民晒在外头的衣服,迅速换了身衣服,一点法术都不敢用。然后从谢家湾一条小路穿了过去,身形很快被房屋所遮挡。
避免气息泄露,他家只好把楚瑾瑜弄昏过去。
“给伯父伯母拜年。”胡越递上礼盒,孟道凡瞪了他一眼。这是刚才路过一家小卖铺时胡越顺手牵羊来的。
见孟道凡这样,胡越压低嗓子:“今天这劫要能顺利避过去,我一定会重金去偿还。我今天也是被逼无奈。”
“你们是清桐同事吧。稍等,你们坐会,我让弟弟去喊她。”李金花热情地把他俩迎了进去,又端出零食、水果,又泡了茶过来,“小文,去叫姐姐回来。”
“妈,我同事来了?谁啊?”谢清桐清亮的声音活生生被逼成了颤音,“啊,是你们啊。到楼上坐吧?”
“他们是谁啊?”李金花一副了然于心得样子,“怎么要请楼上坐?”
“妈,妈,您别八卦了。就是同事,他们有事找我商量,是之前商量好的,没事您别来打扰我们啊。吃的喝的我都拿上去,别找机会进来啊。”谢清桐一口气把她妈的所有可能都给堵死了。
“算了,算了,随你吧。但是谈朋友了一定得告诉我啊。”
“是,老妈。只要有意向的人,我一定事先跟您沟通,虚心听取您的意见,行吧?”
李金花笑着弹了弹她脑门:“去吧,快去,免得你同事都等着急了。”
“得令,谢谢老妈。”
谢清桐在门口停留了一下,听了下动静,才关了门上了锁:“你俩不是跟楚庄主一起出去了吗?怎么回事?”
孟道凡一抖衣袖,一条小蛇哧溜滑了出来。
“这,这,该不是,该不是……”谢清桐知道这其中肯定发生了什么可怕的变故。
“是他。我们被人设计了,他中了雄黄,现了原形,我们被人追杀,‘棺材凹’那里被人堵了,如果我们硬闯,一定会影响这附近的村子,那些人可不怕杀了你们,但我们怕。”胡越解释得清清楚楚。
“那我把你们送到村口可以吗?你们也藏起来,放我口袋里。
“没用的。我们刚才观察了一会,去地里摘菜的人都会他们施了法术,等那会我们再反抗,就失了先机了。”孟道凡也出声了。
“那怎么办?怎么办?我能做什么吗?我能上去吗?”谢清桐整个人焦虑了。
“我们今天来找您,就是想把我们庄主寄存到您这儿,我们俩会先去引走他们,一旦有机会,你就把他送回去,我们自会脱身。我们也知道,今天的请求,会强人所难,但眼下我们也是……”
谢清桐打断了胡越的话:“胡大人,你不用这么客气。不是我不帮忙啊,就是我,我一个凡人,他们要是知道楚庄主躲在我这里,先不说杀了他分分钟,我怕我家,甚至整个村子都在劫难逃啊。我谢清桐一个人无所谓,但牵连到那么多人,我不得不慎重考虑。”
“谢小姐这大可放心,我已经屏蔽了老大所有的气息,他就像一条普通的小蛇,您要注意的就是不让他跑出去了。”
谢清桐赶紧找了玻璃缸,把他装好:“能不能稍微将他稍微恢复一点?这样他可以有点抵抗能力。”
“我先谢过谢小姐。庄主现在雄黄还没有解,如果现在让他贸然恢复,他可能控制不了自己。”
“他这状态不对啊,雄黄有毒的,严重了会死人的,你们等我。”谢清桐急匆匆下了楼,“妈,妈,家里的甘草和绿豆呢?”
“谁中毒了?”
“妈别问了,就我楼上朋友,我要开始炖了。”
“我早上刚炖了一些,你先拿上去,我再炖一些,你别慌。这大过年的,可能是东西吃杂了。”
转眼间,谢清桐捧了个紫砂锅上来了:“现在能把他变成人吗?不然这个他不好喝啊。”
胡越一挥衣袖,楚瑾瑜恢复了人的模样,脸色通红,昏迷不醒。
“你们把他弄沙发上躺着,衣领的扣子给他解开一点。”谢清桐拿了个毛巾隔在衣领外,又把窗户都打开。
很快一锅汤全部喂了下去,一刻钟后,楚瑾瑜开始不停地呕吐,幸好早有准备。
好在楚瑾瑜的脸色没那么红了,人也有点意识。
“来,把这锅也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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