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风不及你情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青青谁笑
季暖挺直脊背:“活了两辈子,跟同一个男人纠缠了十年,再纠缠下去也实在没什么必要,反正离都离了,好马不吃回头草,如果真要说有点感激的话,我也只能感谢墨总你的再造之恩,等我再结婚的那一天,你可以跟我爸站在一起,我和我新老公把你敬为再生父母,对你深深的鞠一躬,这样也算是知恩图报了吧?”
墨景深看着她:“你现在这样满嘴插刀子的说话,心里能平衡点?”
他眉眼间没什么变化,但能感觉到在听见她口口声声说要把他当成再生父母来鞠一躬,又说要跟着他的新老公一起走到他面前时,他眼底隐隐的有些发凉。
季暖板着脸,转身向卧室走:“我头还很疼,先回卧室去睡一会儿,陈嫂把衣服和手机卡给我送回来的时候麻烦墨总进去叫醒我,如果墨总能让陈嫂帮我顺便买一支新手机过来的话那更是感激不尽,毕竟你也知道,现在的人离了手机各种事情都不方面,我好歹也是mn集团的负责人,不能随随便便就做个甩手掌柜。”
说完人就进了卧室,直接关了门。
墨景深什么都没说,一直到了季暖真的重新躺回到床上,低下头看着身上的衬衫和男人的长裤,再又看着窗外的阳光,脸色沉闷的皱起眉,起身唰的一下将窗帘拉了上,卧室里陷入一片昏暗,然后再躺下。
季暖原本以为自己应该是睡不着,因为各种事情纠缠在她的脑海里。
也许这样才是对的,毕竟人生不可能白白重来,总有些轨迹与经历不可轻易扭转。
那他这几年又究竟是怎样的筹谋才会将她身上所有致命的劫点都转移到了苏知蓝等等这些人的身上去。
在她死后,在她不知道的那些日子里,他一定是做了什么,或者知道了些什么。
她本来就连睡了一天一夜,加起来上浑浑噩噩的也睡了两天,醒来之后又一直在这里,吃东西穿衣服,根本没有任何消耗,应该是睡不着。
但是闭上眼睛胡思乱想了没多久,就在这床上隐隐约约熟悉的清冽味道中睡了过去。
……
再醒来的时候天都已经黑了,明明她睡着时还没到中午。
季暖从床上爬起身,感觉体力恢复了很多,走出卧室就看见沙发上放着两袋衣服,还有一个小纸包,纸包里放着的是补回来的手机卡。
“陈嫂人呢?”季暖还以为能看见陈嫂。
“陈嫂中午回来时见你睡的香就没去打扰,直接走了,明早还会来,想见她的话等明早再见。”男人这时从书房出来,语气淡而平静。
季暖瞥了他一眼:“那算了,反正她在海城,有机会我去海城大学附近请她和她小儿子吃饭,早晚会见到,我换好衣服就走。”
说完,拿起沙发上的衣服和补办好的手机卡正要转身回卧室,却又想了下,回头在沙发上找了找:“没有手机么?墨总几千万的车都扔海里不管了,不至于连个几千块的手机都这么吝啬的不叫人帮我买回来?”
他淡淡的:“伤养好后陪你去买。”
季暖看着这男人身上那种总是让人非常不悦的气定神闲,好像她现在说什么闹什么,他都当她是因为当初受的气而在跟他闹小孩子脾气一样的纵容耐心又平静。
她冷哼道:“那就不必了,我不打算在你这里养伤,换好衣服后我自己下楼打车回去。”
男人嗓音微凉:“没手机,不能联系任何人,没有身份证件,没有钱,这么晚的时间你下楼去打车,是等着别人来劫色?”
季暖:“……”
墨景深已经走近,低眸看她,轻描淡写的道:“你如果觉得住在奥兰国际不舒服,我送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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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前提是你头部被砸伤,几天内随时会有头疼的症状,家里不能离人,我去你那里住也不是不可以。”
季暖:“……”
那可还是算了吧。
她住在月湖湾那么平静,绝对不能让他知道她现在的住处在哪里。
“有那么严重么?”她抬起手又摸了摸自己的头,其实不碰的话已经感觉不到疼了,只是用手去碰一下伤口能多少有些疼痛感。
她总感觉墨景深是故意把她的伤说的很严重,如果真的严重的话她早就被送去医院了,不可能就只是在这里养伤。
季暖见他的目光在她已经消肿的脸上和头上简单的扫了一眼,黑眸盯着她,道:“很严重。”
季暖又看了眼手里可怜巴巴的暂时不能放进手机里的卡,心不甘情不愿的拿起那两袋衣服转身回了卧室。
第3卷
第518章:这样的亲吻对她而言,实在是亲密的过份
季暖换好了衣服,从卧室出来,对上墨景深的视线。
墨景深无声的望着女人在看着他时黑白分明的眼。
不是在纠结于过往,不是在气,也不是在恨。
他其实也不太确信,她究竟会不会因为这个原因而释怀。
季暖见他五官眉目清漠淡静,她也不说话,面无表情的将自己身上已经穿好的衣领又整理了下,说了句:“能不能麻烦墨总借我一百块钱?”
借不到手机,转眼忽然开口借钱,也只是要一百块钱?
墨景深睨了她一眼,季暖却是已经非常自觉的走到门前的临时衣架上将他的衣服里里外外的翻了一遍也没看见钱夹,这才想到当时在海里那种情况下,不仅仅是她的包和包里的东西都没了,估计他当时那身衬衫长裤里的东西也该是都进了海里,这才两天,又一直在家里照顾他,该是也没有补办过证件卡件,也应该是没有时间去买个新的钱夹。
但是既然他经常回奥兰国际,现在也难得的有了随身携带一些纸币的习惯,总不至于这里连个一百块钱的钞票都没有。
想着,季暖转身就准备去其他房间看看,不行就再去书房找找,反正能拿到钱让她打车回月湖湾就行。
结果人刚一转过身去,就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扣住,人顷刻间就被带了回去。
墨景深直接将人按在衣架旁边,扣着她的腰强制性的将她锁在怀里,嗓音低沉:“伤还没好,一定要走?”
突如其来的亲近,男人的气息扑面而来。
季暖的心脏募地一跳。
她用手去推男人的手臂,试图挣脱开,结果根本推不开,甚至纹丝不动,顿时冷着脸在他手臂上拍了下,转头朝他恼怒道:“墨景深,我昏迷不醒的时候你给我洗澡换衣服,我全当是不得己,就不跟你计较了,但现在我一能自己站稳,二也没伤的多重,没必要住在你这里,再说了你有没有必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这么抱我?放开我!”
他在她耳畔低道:“你也知道是我给你洗的澡,看过多少次,睡过多少次,你数得过来?抱你一下就能气成这样,敢情我这些年运筹帷幄步步为营,最后却养出了一条白眼狼?”
“……”
这跟白眼狼有关系吗?
季暖板着脸,又挣脱不开,只能试图向后退,但是身后是临时的衣架无法支撑住她的倚靠,只退了一步就又顿住了脚步,抬起手试图将人推出一臂的距离却还是未成如愿。
以免她继续向后靠的时候被衣架硌到,墨景深圈着她的腰直接将人抱住,季暖只感觉自己忽然被抱起,双脚离地,轻轻松松的一个转身直接将她抱到了沙发上。
男人坐下,将她捞到他的大腿上,扣着她的腰,清俊的脸凑了过来,温热的呼吸几乎拂在了她的脸颊上:“想在我这里找张纸币出来,怕是有些难。”
男人的嗓音哑的有种像是在哄着她的错觉:“也就只有你能在我这里耍耍威风,冷脸也已经甩出来了,想要怎么作怎么报复怎么发泄都可以,但是伤好之前不能离开这里,至少要等头不再疼了,医生确定你没什么问题之后再离开。”
季暖怎么可能会因为男人的这么几句话就乖乖听话,居然还说她甩冷脸说她作,正准备跟他理论,刚转过头,却正好被低头的男人吻住。
季暖浑身一震。
回国之后的这几个月,被墨景深亲已经不是第一次,可前几次不是在黑暗中就是带着酒意,要么就是她在昏迷之前他因为失控而几乎要直接将她生吞活剥一样的吻下来,但是这样两人都清醒甚至一切都平平静静的情况下,这样的亲吻对她而言,实在是亲密的过份,甚至是在挑战着她的承受能力。
几秒后回了神,她抬手就去推男人的胸膛,几乎条件反射的就要从他的怀里退出去。
推不动,反而越吻越深。
男人直接扣住她的后脑,将这本来只是一低头间的吻转变成了深吻,唇舌纠缠,她推不动,更只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疯狂的涌动,头皮都在发麻,所有熟悉或是陌生的热情都在包围着她,推了半天几乎耗了大半的力气,最后只能呼吸不畅的瘫软在他怀中,手指颤了颤,紧纂住男人的衣服。
季暖的意识几乎有些混沌了,男人的手捧住她的脸,温暖的指尖抚过她的脸颊肌肤,另一手自她的后脑勺向下,直到感觉男人的手探进了衣服里,她终于一个激灵,脑海中的混沌散去,清醒了过来,用力的推了他一把。
墨景深本来是没打算放手,但刚才那一刹那的彼此沉浸,不像一开始只是为了将她留住而有所禁锢有所防备,墨景深这一次是真的被她推开了,但也只是一个放手的距离。
季暖喘着气正要从他的腿上跳开,一张本来还有些苍白的脸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刚才的亲吻而红的有些夸张。
这男人要么站在原地冷静的看着她的一举一动,毫无要进犯的准备,一旦准备进攻就准备直取敌首了?
她气的将刚刚被掀开了一角的衣服向下拽了拽,气的刚从他腿上退开了一步的距离向后又差点跌坐在茶几上,腿都被亲到发软,勉强站了起来,气的口不择言的怒道:“在你这里不是亲就是抱,你说我还怎么在你这里住下去,我要是在这养伤个几天还不一定被你占多少便宜!你亲就亲,你手往我衣服里钻是什么意思,我要是真的给了你什么好脸色你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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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要……”
意识到自己被气的都说了些什么,季暖脸上更是赧红,满眼的恼怒。
她头发有些乱的散在肩上,一副被气的满是嗔怪又不悦的模样,加上刚才被吻的时候气息不稳脸颊绯红,男人看着她,本来没打算对她做什么,却也被她这嗔怒的神情看的血液下涌,眸色深暗了下来。
季暖还想恼怒的说什么,就看见男人的眼里仿佛燃了一团比她更胜的火,如燎原之势一般的几乎要将她在他眼中的倒影吞噬,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噎了回去……
第3卷
第519章: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嗯?
季暖还想恼怒的说什么,就看见男人的眼里仿佛燃了一团比她更胜的火,如燎原之势一般的几乎要将她在他眼中的倒影吞噬,到了嘴边的话瞬间噎了回去……
墨景深的这种眼神……
又深又暗的,盯着她时仿佛她浑身**的没有穿衣服,眼中的火一簇一簇的,顷刻间几乎就能将她烧烬。
季暖本能的心头一抖,这个男人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在她刚刚重生时被她撩被她扑倒过的那个男人了,他完完整整的知道她的所有,他是那个她熟悉且亲密万分的墨景深,却也是曾经答应她永远都不会再出现的墨景深。
他比她熟悉的那个墨景深更加的冷静且锐利,熟悉却也有那么一丝丝让人畏惧的陌生。
季暖被他看的心脏剧烈的狠跳,莫名的感觉自己的一切仿佛都能被他轻易剥开,这种危险的感觉让她心悸,又慌的厉害,在沙发边,在他面前,下意识的就要夺路而逃。
墨景深手臂一展,直接将她刚慌不择路的转身被茶几挡住的身子按进了柔软的沙发里,俯首再度吻住。
不再是刚才那样缠绵炙热仿佛要将她心头冰山一角融化了的吻,而是纠缠到了极致的舌吻,直到季暖气喘吁吁的努力的想要推开他想要用力呼吸,这一吻直接流连过她的下巴和腮帮,沿着吻到她的耳后,在他熟悉的她极敏感的耳根处辗转而过,温热的鼻息撒落在她的耳朵里。
男人的声音沙哑的贴在她耳际,手隔着衣服握住她的腰,低道:“总不可能真给你机会去找个新老公来我面前碍眼,过份的冷静对你来说等于无用功,我倒是不如真的无耻一点,手钻进衣服里算什么,你身上哪个地方我没碰过?”
季暖耳朵上敏感的地方不停的被撩着,整个人不能自抑的在他身下蜷缩着,身体紧绷,手死死的挡在两人的身体之间,却还是被他将手给掰到了身体的另一侧去。
都过了三年多,墨景深显然对她身体最敏感的几处依然十分了解,第一个就是耳后,她又因为太长时间没有跟任何男人有所暧昧,三年来除了无意中被vinse先生浅浅的吻过一次脸颊之外,其他任何男人都没有能跟她有任何暧昧靠近的机会。
所有敏感的地方被这忽然之间的撩拨,神经敏感又颤栗,她受不住的纂紧了他的衣服拼命的转头躲闪:“你别……”
墨景深微挑着眉,他对她的了解只怕比她自己还要深,知道她哪里敏感,却没想到她现在比起三年前更甚,一碰之下连身体都在发颤,开口的嗓音里都几乎带着被逼出来的哭腔。
似是因为季暖醒来之后就一直在给他摆着脸色,男人恶劣的报复似的在她还在想要避开时,直接含住她又软又白的耳肉。
一刹那,季暖的神经都要炸了似的,大脑直接当机。
除了缩了缩脖子本能的想要避开,她脑海里一片空白的不知道应该还能做什么,双手也机会瞬间无力。
男人更刻意的在她耳边拂着温热的气息,低哑的声音始终贴着她的耳际不曾退开:“每一次听见你一本正经的叫出墨总这两个字,我内心里潜伏的**都恨不得把你当场按住,想在你这张满是冷言冷语的小嘴里听见这样的动静……”
“唔……”
季暖无法冷静的思考,只轻为耳边的敏感而受不了的嘤咛出声,却因为听见男人这样的句话,因为这一声似温柔似强势和结合了原始**的话而又死死的闭上嘴不肯出声。
“再叫我一声墨总试试,嗯?”男人的嗓音几近蛊惑,性感低哑的声音再度落在她敏感的耳后,却又几近威胁。
季暖咬着唇不说话,用着很强的意志力去抵抗这个男人给她的诱惑,本能的抗拒:“我跟你又没关系,我不叫你墨总还能叫你什么……啊……”
这样软绵绵的话又带着丝倔强语气,对男人而言没有半点作用,灼热的吻沿着她白皙的脸颊蔓延到她的脖颈。
毫不犹豫的继续往下。
直到男人忽然在她锁骨上狠狠的啜了一口,又疼又刺激的季暖低叫了一声,季暖当时就怀疑他是不是在她锁骨上留下痕迹了,有些慌的忙要将人推开,可却完全没办法阻止他,
就在她这僵住不敢再胡乱扭动的时间,男人将他刚刚穿好的衣服剥开了大半,从上而下的沿顺着吻了下来,季暖又是身体不受控制的一缩,感觉要是再继续的话就真的要彻底失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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