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亲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大福
舔舔唇,意犹未竟。眼睛瞄向美味的源头。
二哥的那处跟他人一样漂亮干净,颜色浅淡,不见虬结的筋络,笔直的一根,又长又挺,刚刚射过,顶端冒着晶亮的水光,看起来很可口,她咽了口口水,想吃……
“想吃?”
乖乖点头,“嗯。”
“想吃自己动手啊”,少年一手支头,媚眼如丝,慢悠悠道,“哥哥累了。”
这个禽兽,亲卿也不矫情地伸手握住,“好热!”
“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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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更好吃。”
那高高竖起的一根,一只手刚好围住,没有她偷看过的爹爹那么粗壮,但长度惊人,绝对能插到子宫深处去,深喉也是会死人的,她又咽了口口水。
少年却误会了,“这么想吃啊?那就快点,平时哥哥怎么做的,亲卿不是看得很仔细,宝贝这么聪明,不用哥哥再教了吧。”
技巧是不用教,可她的演技还需要磨练一下,不能表现的太饥渴,太熟练,要演出那种既生涩又大胆,既紧张又期待的少女感。
双手齐上胡乱撸动,看着顶端不断冒出的透明液体,实在忍不住低下头去……
快吃到了……
一根玉白的手指顶住她脑门……
“脏不脏?”少年蹙眉道。
亲卿傻眼,杯子里的水都喝过了,还不准她舔一下杯子,这是什么理?!
奈何身体对精液的渴望愈发强烈,她猛扑进少年怀里,“哥哥,我不嫌弃你!”说着,凑过去亲他,想他一定高兴。
谁知嘴巴被两根手指夹住,少年眉清目朗,“我嫌弃!”
这个变态洁癖!顿时什么兴致也没了,跳下床找爹去了。
平淡如水的日子偶有波澜,尚未适应大哥离开的亲卿又迎来了老三的离家。
和大哥同去的学子有个家中开武馆的,这次遣了两人护送几人进京,老三一向喜欢舞枪弄棒,也跟村里有武艺的师傅学过几天,因为没长性,没坚持下来。
这次看见护学的两个好汉,又被夸了几句有天赋便飘飘然,吵着要去习武。
爹爹对儿子们一向采取散养政策,不约束,不放纵。这次对老三的唯一要求也是不要呆三天就回来了,起码得呆五天。
而老三信誓旦旦地保证这次一定学好一身武艺回来让大家刮目相看。
老三走了以后,家里就剩亲卿和爹爹了。
亲卿很伤感,晚上爹爹火热的怀抱也抚慰不了她了。爹爹见小女儿恹恹的样子也是束手无策,只能减少出门,多陪陪她,给她做些小玩意。
天气越来越冷,爹爹去了镇上给她采购点新鲜蔬果,亲卿独自在家,练了会字,觉得口渴,就去厨房烧水。
一进厨房她就觉得不对,中午是她收拾的厨房,灶上还放着她蒸的馒头,现在锅盖掀开了,馒头没了,桌上中午剩的酱牛肉和小菜也不翼而飞。
这肯定不是畜生干的,家里来贼了?
她四处看了看,最终确定,这是家贼啊。
她不动声色地收拾了桌子,添了柴,烧了水,看水烧的差不多了,回屋拿水壶,故意磨蹭了会才回厨房。
果然看到个圆润的背影蹲在灶前喝水,她轻咳了一声,那个东西僵直了背脊,转过头笑得尴尬,讪讪叫了声“妹妹”。
亲卿没理他,走过去在他碗里添了点凉水,这么开的水也不怕烫着。
老三是偷跑出来的,赶了半天的路,又累又渴的,偷摸着跑厨房弄了点吃的,酱菜馒头吃的他齁死了,现在一碗温水让他感动地都想流泪,还是家里好啊。
亲卿灌了水就回屋了,看也没看胖子一眼。
胖子亦步亦趋地跟她进了屋,一进屋一股暖气烘得他舒服地打了个颤,直想窝进被子里好好睡一觉,又见妹妹不理他,也不好意思躺下,默默坐在床角,开始诉苦。
亲卿静静听他说着武馆的饭有多难吃,床有多硬,每天有多少功课,根本睡不够等等等等……
她一直知道,她和三哥是家里最小的,家里人都宠着他俩,吃的用的都是最好的,从没吃过什么苦,三哥生性单纯,活泼好动,家里人也不爱拘着他,他不爱读书,除了爹爹每日布置的一个时辰功课,其他时候他基本都是在外面疯玩。
她突然意识到这样下去不行,不能让他这样荒废下去。
她打断了老三的话,叫了声“哥哥”。
老三一愣,妹妹很少叫他哥哥的,一直都是直呼其名——季仲弈。
“武馆里有多少学徒?”
老三不知道妹妹为什么想知道这些,挠挠头,想了下说:“二三十个吧,我也不是很清楚。”
“那他们吃的什么?”
老三又想挠头了,“刚刚不是说了,吃得窝头,白菜土豆。“
“睡在哪里?”
“睡的大通铺啊”,刚刚也说了。
“什么时辰起?什么时辰歇?”
终于意识到问题的老三不语了。
“为什么别人可以吃窝头白菜睡通铺,你不可以?“
亲卿是知道家里有钱的,可以说是隐形富豪。爹爹家里是做药材生意的,到这里发现村后有座荒山,地势险峻,常有猛兽出没,村人不敢靠近,可他觉得此山地势高,空气纯净,适合种植稀有药材。在山中盘旋几日,竟发现一株野山参,五形俱全,足有三两,爹爹欣喜若狂,足足在山中呆了一月,真发现了些稀有草药,他用一株山参的钱买下了这座山种植药材。
这些药材贵精不贵多,出产极少,却价值极高,村里人根本不知道他们家在鼓捣什么,包括一向没心没肺的老三。
如果只是普通庄户人家的小孩,这个年纪早就独当一面了。
她看着老三的眼睛,那是双干净明亮不含杂质的眼睛,她认为习武是很适合他的,武人直率,没那么多弯弯绕绕,她希望他能坚持下来。
她对坐在角落的三哥摆摆手,“哥哥,你过来。“
老三听话地坐了过去。
亲卿说:“哥哥,过完年你就十四岁了,大哥十四岁前就开始管家,把我们都照顾地很好,二哥十四岁过了府试,中了秀才,你的朋友大福,十四岁一天自己能收一亩地了……”
她停顿了一下,“你一定不想十四岁最得意的事情是一顿能吃三碗饭吧。”
老三脸本来就白,这一下臊得通红,急欲反驳,却呐呐不知说啥。
亲卿也不想打击得太过,又安抚他,“我知道哥哥是真心想学武艺的,从小大家就说你有天赋,我相信你一定能行的,我们家的男人没有不行的,对吧?”
老三连连点头。
亲卿也顺着他笑笑,“那哥哥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明天我和爹爹一起送你回去。”
老三这一去就坚持了四年。
3初潮
亲卿的十四岁经历了人生一件大事,见证者是老三。
老三自去习武,就跟吃了金坷垃似的,一下窜高了两个头,长得又高又壮,亲卿堪堪只到他胸口,以前平视的人现在需要仰视,让她很是不爽,看他更不顺眼。
老三却相反,越看妹妹越可爱,只要回家就跟在她后面哪也不去,抢着把所有活都干了,坚决不让妹妹动一下手指头。当然,除了做饭,妹妹做饭好吃,比大哥做得还好吃。
吃过午饭,老三主动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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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洗碗,亲卿觉得有些累,直接躺炕上睡了。
老三干完活回屋,就见妹妹乖巧的睡颜,忍不住凑过去打量。妹妹长得真好看,武馆里的人都说镇上卖豆腐家的小女儿漂亮,他也偷偷跑去看了,一点也不好看,皮肤没有妹妹白,眼睛没有妹妹大,头发也没有妹妹黑,总之,连妹妹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
他轻手轻脚脱掉外衣,躺在了妹妹身边,心中涌出无限满足。
亲卿这几日总觉得不舒服,今天尤甚。她没睡着,迷糊中知道老三过来,本能地靠过去窝进他怀里。他身上也有那种让她舒服的香气,随着三兄弟年龄的增长,这种香味越明显,而这种味道只有她能闻到。
一开始她以为是家里种药草,大家都沾染上了某种香气,可后来她去镇上,一些男人也有同样的气息,只是没那么纯粹,并且越是成年男人香味越浓郁,她就知道是自己的问题。
这还是那次二哥不小心射在她脸上,被她吃掉后,她才有所察觉的,但之后他就很少在面前自慰了,那种温暖的满足感她至今仍有印象。
莫非她重生成了什么妖精?
老三很激动,妹妹一向不爱亲近他,小时候都是爹爹大哥轮流抱的,他是不敢的,怕把妹妹摔了,长大了,妹妹也只爱亲近爹爹和哥哥们。想大哥二哥现在出门在外,他要对妹妹好一点,妹妹自然就跟他亲了,越想越美,就这样睡了过去。
这一睡就是大半个时辰,醒来妹妹还窝在他怀里,心里正欢喜,却见妹妹神情痛苦,脸色苍白,额间一层细汗。他伸手一摸,触手一片冰凉,顿时睡意全无,低头赫然发现裤子上沾染着星点的红痕,妹妹裤子上也一团鲜红。
老三慌了,连忙把妹妹叫醒。
亲卿很难受,腹中仿佛有刀在搅,被老三吵醒,直想骂人,见老三一副天塌下来的样子就闭了嘴。
“妹妹,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啊?”
我浑身都不舒服!
“妹妹,你流血了。”
亲卿顺着老三的视线往下一看,顿时百感交集,老娘终于成熟了啊!可以开始性福生活了啊!可是真的好痛啊!她以前从来没那么痛过啊!
月事这种事,亲卿早有准备,打发了老三去找爹爹,她全身虚软地从柜子里找出早准备好的棉布和棉花,虽然浪费了点,但也不是用不起,要她像这的人一样用草木灰,她是受不了的。
刚收拾好,准备把换下的衣服洗了,爹爹就回来了,见亲卿在洗衣服,连忙接过:“不能碰冷水!”
亲卿伸手在他脸上碰了碰,“是热水!”
爹爹拿下她的手,握在手里,“热水也不行,快回屋躺着。”
亲卿心里暖暖的,“爹爹,我没事。”
“听话,回屋歇着。”说着已经抱起她带进屋,安置在床上,又给她端来了红糖水,给她盖上被子看着她喝。
老三带了大福娘过来,还抱了一簸箕大红枣。
大福娘看着亲卿打趣道:“亲卿长成大姑娘啦,这么个标致的小瓷人以后也不知道便宜了哪家后生。”
说是这么说,大福娘心里有数着呢,看了一眼一路催着她赶路,担心得不得了的老三,和对着女儿满是疼惜的季家当家,这么个娇娇宝贝怕是也舍不得嫁不出去的,这村里能配得上也就是季家儿郎了。
亲卿装作听不懂的样子,“婶婶说什么呢!”
大福娘呵呵笑,对一旁的老三说:“你去把枣洗了,我跟你妹妹说说话。”
老三“嗯”了一声,不情愿地走了,爹爹也对大福娘拱手行礼:“有劳大姐了”。
“你去忙吧,这交给我吧。”
爹爹和老三出去后,大福娘掏出一个小布包给她看:“匆匆忙忙的也没准备,知道你手巧,给你看个样子,自己做一个,这是新的,你先用着,这个是…”
亲卿一看,不是那什么月事带吗?
大福娘这是给她普及生理卫生知识来了,爹爹这么一会倒是做了不少事,思虑也是周全。
阿大娘兴致勃勃地讲着,见小姑娘垂着头一声不吭,当她害羞,只觉着这小脸红扑扑的煞是好看,连她都看迷了眼。
想他们这女人虽不值钱,但这季家的闺女谁不知道,模样自是不必说了,难得的是小小年纪便开始掌家,看这家里收拾的,布置样样精巧,恰到好处,看着就舒服。季家男人的衣物也是小姑娘一手打理,手工细致,心思奇巧,她家男人看着都眼馋。还有每次老三送来的点心,都是小姑娘亲手做的,尝过都忘不了。
这样的姑娘谁家不想要,多少双眼睛都盯着呢!她家大福是没这个福气了,只恨当初捡到小姑娘的不是她。
一碗热乎乎的红糖水喝下去亲卿感觉好了些,抬头见大福娘火辣辣地看着她,讲得还是如此羞耻的话题,她一个伪未经人事的小姑娘也不好插嘴,只能又埋头娇羞地听着。
大福娘讲得差不多,老三端着洗好的红枣进来了,亲卿忙坐起身:“三哥,把我新做的松子糖拿来给婶婶尝尝,再给大福哥包一点带回去。”
大福娘笑得合不拢嘴:“我们亲卿手最巧了,每次做得吃食大家都抢着要,婶婶就不跟你客气了。”
亲卿嗔道:“婶婶跟亲卿客气什么,亲卿贪嘴,又不爱出门,就自己在家琢磨些小吃食,婶婶喜欢就是夸奖我呢!”
老三拿来了糖,亲卿连忙用纸包包好了,大福娘乐呵呵地走了,临走前又拉着爹爹聊了几句。
入夜亲卿的腹痛越发强烈,疼得她死去活来,她这是造了什么孽啊,如果以后每月都这么痛一次,她宁愿再死一次。
老三给她放了三个暖壶,对她的疼痛依然没有任何缓解,倒是把他自己急得一头热汗。亲卿看他在床边转来转去的心烦,等爹爹端药进来,马上把他赶走了。
喝完药,爹爹上床把她抱在怀里,给她揉肚子,她才好了些。
为了她,才入秋,屋里就放了炭盆,哄得屋里暖融融的。亲卿却感受不到。小脸苍白,看着爹爹软软哼哼:“爹爹,我好难受”,爹爹心疼得一揪,对自己的束手无策无比恼恨。
亲卿是天生体寒,他办法用尽给她调理依然不见好转,常常他抱在怀里一夜,身子才会转暖,这也是这么多年他都不敢放她一人去睡的原因。
按说她这个年纪不该跟爹爹一起睡了,十岁那年他就给她单独收拾了房间,亲卿也没说不愿意,自己独自去睡了。结果夜里不放心的他偷偷跑去看,见小家伙根本没睡,缩成一团瑟瑟发抖,一下子什么都顾不得了,连忙抱回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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