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亲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大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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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天怎么造出这么个小精怪!清纯如仙,又魅惑似妖,两种矛盾到极致的美糅杂在小小的娇人身上却意外的和谐,亦是她独有的魅力,危险又致命,一旦沾上,便如上瘾一般就此欲罢不能,为她死也甘愿。
亲卿娉娉而来,步步生莲。不知是什么材质的大红的肚兜紧紧贴合着凹凸有致的玲珑玉体,半透明的面料能清楚地窥见饱满的酥胸,顶端两朵红梅挺立着,几乎要把那薄薄的丝料撑破,而下身……
只有两条丝带,一根系在纤腰,而一跟则……只能窥见一小截,大部分隐没在深深的神秘沟壑里。
现在她太大胆,太火热,让他无力招架,被她点燃的欲火迅速燎原,烧到一处亟待发泄。
亲卿心里得瑟坏了,爹爹面上无甚表情,可身下的小爹爹很坦率地向她表达了喜爱之情,毫无遮挡挺得直直地对她行注目礼。她脚步又慢了几分,一步恨不能分成三步走。
“过来。”男人的声音失了平日的沉稳,多了丝急切。
亲卿也不磨蹭了,三步并作一步扑进男人怀里,娇声问:“爹爹喜欢吗?”
“你说呢?”
男人眼里的迷恋是那么明显,亲卿心扑通扑通跳得飞快,抚着心口软软道:“爹爹。我的心要跳出来了。”
而男人的心也被烫化了,握住她的小手放在自己胸口。
“爹爹的心也跳得好快。
“它是为你而跳的。”
亲卿突然就哭了,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男人哄了半天,越哄哭得越厉害,只好喂她吃她最喜欢的大棒子,才勉强哄住。
“乖,再喝一口。”
小人儿边吃大棒子边喝汤,乖乖喝汤,大棒子才肯干活。
爹爹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小家伙一离了大棒子就哭,又不能不吃饭,他只能把她抱在身上上下两张嘴一起喂了。
而这一喂就停不下来了,后来小嘴几乎就没离开过大棒子,时时刻刻都咬着不松口。随着男人一声低吼,睡前运动结束。
窗外夜已深,小人儿无力地喘息,肚子被喂得鼓鼓的,男人射得又多又深,这一天下来,子宫都要装不下了。
男人射完也没退出来,抱起亲卿翻了个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
“吃饱了吗?”
小人儿有气无力地抵着他胸口点了点头,她都快散架了,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有了。她总结了一下,爹爹今天之所以这么high,一是因为他放飞了自我,二是因为那套装备。情趣内衣果然很重要,她以后得多备一些。
可惜今天这件被爹爹撕坏了,本来还可以穿给哥哥们看的,毕竟这件原本是准备洞房的时候穿的。喜庆的大红,很衬她皮肤,她偷偷绣了好久的花。
越想越不舒服,忍不住拿小拳拳捶他胸口,“爹爹陪我衣服!”
可惜那小拳拳的力道跟摸他没区别,被男人大手裹住放在唇边亲了一口,“怎么赔?”
他也觉得有些可惜了,可他的确不是故意的。晚上给小家伙洗澡,她衣服也不脱直接泡水里了,等她从水中起来,他又着了道。
那薄如蝉翼的小小一块面料被水浸透紧紧附着在身上,比不穿效果更加震撼,他觉得他也需要喝汤。
胯下的宝剑迫切地想要回到包容他的剑鞘,提起宝剑就要入鞘,却被那细细的红绸带堵在入口,因为湿了,深深嵌进两片贝肉间,男人眼都红了,拨开红绳,宝剑入鞘,一气呵成。可那俩根带子组成的亵裤彻底还原了本貌,成了绳子。
再然后,他吃着小家伙的粉樱果,不过咬了两下,那布料竟破了个洞,小樱果冒出了头,后来洞越来越大,等他做完,整件小衣服支离破碎,成了碎布。
这真的不能怪他,只怪那面料着实太不结实了。
“我没想好,等想好了再叫爹爹赔。”
“好。爹爹替你记着。”
亲卿再醒来已经在马车上了。
她是被颠醒的,最不好的一段路便是出村子穿山的那段路,他们出发应该没多久。
“醒了?”
头上传来男人醇厚的声音,他许是怕颠簸把她抱在怀里睡的,结果她还是醒了,在他胸口磨蹭了半天,迷迷糊糊地不想动弹。
男人大掌一下一下抚过她的乌发,“再睡会吧。”
她是想睡,可路实在太颠了,她干脆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玩起了吃口水游戏,这样时间还过得快些。
即使晨起,亲卿嘴里的味道也是香甜的,男人贪婪地吮吸着,不过一会就停下了,小家伙不满足地追了上来,在他唇上舔着。
无奈地将她拉开,“一会裤子弄湿了,穿着不舒服。”
亲卿想也没想说道:“爹爹没给我带换的衣服吗?”
还真带了,还带了不少。小家伙又亲了上来,依然被他拉开,“大福在外面。”
只顾着亲热,都忘了外面谁在赶车。“爹爹给我梳头吧。”
他早有准备,虽然是在马车里,梳洗的东西依然齐全。擦完脸漱好口,塞给她一个还热着的素包开始给她梳头。
这个家里的男人,除了老三,梳头的水准都是专业级的。爹爹多年未上手,手艺却未生疏,手中墨发如云,触手温香柔滑,他爱不释手抚弄了一番,熟练地给她挽好两个髻,配上细致挑选的簪花,自己好好鉴赏了一番,才拿起铜镜递给她,“如何。”
亲卿看着头上两个小包包,好看是好看,可是……
“爹爹,我现在已经是人妻了,你怎么还给我梳双丫髻啊?”
他怎么把这给忘了,他和亲卿已经成亲了,他现在是他的小妻子了。把她搂进怀里,贴在她耳边柔声说:“爹爹错了,重新给你梳好不好。”
被男人呼出的热气熏软了身子,她软绵绵回道:“不用了,这个好看,我喜欢。”
看着怀里的娇人儿粉面桃腮,明珠般的美眸蒙上了雾气,小嘴微张喘着香气,知道她动情了,大手伸进她亵裤里,果然摸到一手的蜜水。
“爹爹……”
“宝宝乖,别出声,爹爹疼你。”他声音喑哑,额上浮出一层细汗。这两天与小家伙亲密无间,水乳交融,身体早已习惯了她的柔软纠缠,此时也情动难抑。
45先吃小的,回去给你大的
脱下小家伙的绸裤垫在身下,拉开两条**,腿间花瓣已经展开,闪着晶莹水光,蕊心小孔潺潺沁着蜜液。
“嗯……”只是被男人看着,身体的兴奋就抑制不住,**主动张开搭上他的肩膀,小脚在他背上轻轻揉蹭,娇滴滴地求他怜爱。男人眸光渐暗,咬牙从手边的箱子中取出一件小衫,递到她嘴边,“咬着。”
小人儿乖乖咬住,他身下硬得发疼,却想先抚慰她。俯身埋进芬芳四溢的桃花源地,先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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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花香,喉结鼓动,着了迷般启唇汲取那源源不绝地甜美甘泉。
少女被堵住嘴巴,只能发出断断续续的可怜呜咽,一双修长的**夹紧腿间的脑袋,小腿交缠搭在宽背上,玉白的足尖紧张地蜷缩着。
“乖……放松……”他快被小家伙夹死了。
放松不了啊,她吐出咬在嘴里的衣服,抽抽噎噎道:“要……爹爹的……大**……”
他起身亲吻她水气弥漫的媚眼,粗粝的手指伸进紧窄的**里。小家伙哼出一声娇吟,马上被他堵在嘴里。
“宝宝听话,先吃小的,回去再给你大的。”说着又加入一根手指,肉壁紧紧吸附着他,他指节微曲,抠动肉壁,立刻引来小人儿一阵可怜地轻颤。
男人梆硬的棍子抵在亲卿腰间,烫得人无法忽视,她颤着手伸过去,见男人没反对便直接握着套弄起来。
两人很快交叠在一起,双手互相取悦着对方,在这崎岖的山路上,隔着一张帘子还坐着一个人,随时可能拉开帘子探进头来。而沉沦**的两人已经无暇顾及,快感来得那样强烈,亲卿被逼到极限,咬着男人的脖子直到尝到腥甜的铁锈味,紧绷的弦骤然断裂,她从云端跌倒海里,浑身湿透,随波逐流。
男人握紧她的小手,腰臀快速挺动,射在了身下垫的绸裤上。
那条裤子如刚捞出坛的腌菜一般,湿哒哒仿佛能拎出水来。男人面不改色将它折起来收好,才开始伺候软成一滩水的小宝贝。拿了帕子给她仔细擦了手,又喂了水,擦了汗,换了衣服才开始打理自己。
等他们整理好,路程已走了大半。
“大福哥!”
大福转头,那张的见之难忘的笑脸便出现在他眼前。他张着嘴,又紧张了,说实话,他虽然跟季家老大老三玩得好,但也很少看到亲卿,她几乎不怎么出门,出来了他也不敢看她,一看心就跳得忒快,后来他见他媳妇都没这种感觉。
“大福哥,你胖了。”珠圆玉润的样子倒更符合他的名字了,看起来有福的很。
大福不好意思地挠头,他媳妇怀毛毛害喜,吃啥吐啥,那些汤汤水水全进了他的肚子,生一个孩子他胖十斤,现在又怀第三个了,他有什么办法?他也很绝望啊!
“亲卿你……一点都没变。”还是刚及笄的小姑娘模样。
亲卿摸摸脸,转移话题道:“叔叔婶婶还好吗?”
托季家的福,他们都很好。季大哥生意越做越大,大福也跟着沾光,在镇上置了房产,娶了媳妇,把爹娘也接了过来,一家人过得挺好。
只是他们过得好,看季叔一家越来越没生气,心里有点不是滋味。他们不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只听老大说亲卿的家人找来把她接走了。村里谁不知道,亲卿就是季家的命根子,这命根子没了,人怎么还能活得有滋味。
还好这命根子找回来了,这一家人又有了生气。
早上去接他们的时候,看到季叔他差点没认出来,感觉一下子年轻了二十岁,精神得很,居然连伤腿也好了大半,脸上一直挂着笑,他都多少年没见过这样的季叔了。
最后看叔小心翼翼地抱亲卿上车,让他想起小时候闹的笑话。
那时他知道季家捡了一个小妹妹,身体不怎么好,季家人却宝贝得很。他每次去找老三玩,小妹妹不是被季叔抱着,就是被老大背着,他从没见她下地走过路。
直到亲卿五六岁的时候,他和老三在村口玩,季家二哥牵着亲卿来找,他对着老三脱口而出:“你妹妹会走路啊?”
当时季家二哥的笑容……他至今想起来都觉得怕怕的,后来他看到老二都绕着走。
大福的幸福溢于言表,亲卿为他高兴,也为大哥这些年的拼命而心疼,他是一个真正善良正直的人,不仅可以为家人付出所有,对身边的人也尽心关照,有责任心,有爱心,想到这样好的一个人属于自己,心里比吃了蜜还甜。
“现在不会还有媒婆上门吧?”
以前在药铺帮忙的大娘总说,人是家有好女百家求,他家是有好男百家求。因为找不到他们家,上门说亲的把药铺门槛都踏破了。这还好是他们家低调,窝在山里不凑热闹,别人想找也找不着。不然就他家四个男的,个顶个的招人,再高的门槛也得塌平了。
“媒婆倒是没有,老大说了他已经成亲了,以后也不会纳妾。”
“没有媒婆,那就是还有别的啰?”敏感的亲卿立刻就觉察到了他话里的问题。
“这个……”
大福犹犹豫豫,本来只是随口一问的亲卿觉得问题大了。
她装作不在意地哼了一声,脸上还挂着笑,“你不说我也知道,肯定又是有小姑娘缠上大哥了呗,这种事还少了啊,装病上门抓药,然后赖着不走,不是说他每天忙得脚不沾地,人都看不见了,怎么还避不开?”
“那姑娘……“大福开了口,知道不对,再一想亲卿去镇上住,这件事肯定会知道,索性说了,”那姑娘是申大夫的女儿,申大夫每天坐诊,她跟着过来帮忙,想避也避不了。”
申大夫他听大哥说起过,是位久负盛名的好大夫,早年还进过太医院。“那申大夫也算德高望重,怎明知大哥已成亲,还叫女儿抛头露面。”
“唉……这事就说来话长了。”
46我会做个好媳妇的
那申大夫也是因为太疼女儿了,对女婿人选一直诸多挑剔,却唯一对老大青眼有加,旁敲侧击打听他已有心上人,本就此作罢。可这申姑娘总听爹爹说起老大,便起心去瞧了一眼,这一瞧就瞧上了。
申大夫自认为自家条件不差,女儿虽娇惯了些,但本性善良乖巧,品貌更是无可挑剔,便厚着脸皮上门求亲,却得知老大不久前刚成了亲,再次作罢。
而那申小姐上了心便如同害了相思病,时不时去药铺瞧上几眼。有一次老大将她当成前来抓药的顾客,攀谈了几句,申小姐心里小鹿乱撞,一颗心彻底沦陷,非君不嫁。这一等就是三年多,她成了二十岁还未出嫁的老姑娘,申大夫愁白了头发,狠心将她嫁与一忠厚老实的农户家。
那家虽是农户,但老实勤快,小有家产,更难得母慈子孝,家庭和睦,对申小姐极好,可申小姐自嫁过去就带着怨气,更觉得自己是下嫁,作天作地,三天两头往娘家跑。夫家开始还迎她回去,时日久了,便随她去了。
她在娘家经常一住就是大半月,每次都是被爹娘强行送回,她越加不甘,竟主动要求合离。她一直未曾见过老大的妻子,后来才知道了他们家是共妻,父子兄弟共娶一个妻子,她替他不值,决定豁出一切主动追求自己的幸福。
她夫家也干脆,这些年被她闹得鸡犬不宁,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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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解脱。
合离以后,她便跟着父亲每日去药铺义诊,给老大送些自己做得汤水,想终有一日能打动他。
听完个中曲折,路也走完了。
马车停在一处大门口,刚一停下,大福娘就出现在门口,冲门里面喊:“回来了,回来了!”
大福娘也发福了许多,精神头比往日更盛,可见真真过得不错,她跳下车过去给她一个拥抱,“婶婶辛苦了。”
大福娘握着她的手,感概万千,“回来就好,回来就好。”小姑娘不在,这一家男人过得太不容易了。
亲卿一抬头,就见大哥匆匆走来,不过分开两日,她也想他了,不等他过来,如乳燕投怀撞进男人怀里,“哥哥,这两天我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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