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家亲爱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草大福
二哥幽深的目光又落向了她身后,不会吧?她反手一抓,果然一条蓬松的大尾巴,这算什么?梦想成真?可她也没有很想啊?
大手已经抚上雪白的狐尾,“亲卿真是个宝贝,知道哥哥喜欢,变给哥哥看的吗?”
并不是,没等她反驳,身子一软跌进他怀里。
“这么敏感?”她的反应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唇角勾起一丝恶意的笑,像发现了某个新奇的玩具,低头将那尖尖的一角含在了嘴里。
“啊……”身子一抖,骨头都酥透了,她欲哭无泪,还让不让人活了!
“真好玩啊……”这一刻他简直像一个狗都嫌的小屁孩。
“哥哥别玩了……我想嘘嘘……”那种从尾椎骨窜起的酥麻实在叫人忍不住。
“宝贝乖,就在这解决,哥哥看着你……”
“不要……”说好的洁癖呢?死了吗?
手又抚上毛绒绒的尾巴,“宝贝还害羞吗?昨天哥哥不是什么都看过了,宝贝尿了不止一次呢,都浇在哥哥身上了。”
呜…呜…呜…大哥你在哪啊!快来救我啊!我快被这个变态折磨死了!
“宝贝又不听话了?”
在爹爹和大哥面前她能毫不避讳地解决,可现下她莫名有些抵触。
变态二哥显然有的是办法逼她就范,他不紧不忙地抽出一只毛笔,在舌尖舔了舔,“宝贝听不听话?”
她有些怂了,“可是我现在又不想了。”
“是吗?”男人似笑非笑,“那哥哥就来帮帮宝贝吧。”
一手按摩着她的尾椎让她无力反抗,一手端着毛笔在她身上肆掠,毛笔侵透了花谷中的蜜水在身上游走,画面极尽色情,亲卿真想看看人们发现惊才艳艳的状元郎私底下竟是如此恶趣味,会不会惊掉下巴。
“宝贝水真多,以后哥哥用这里的水给你画一幅画好不好,一定会很美,还有你的味道。”
粗糙的笔毛摩擦着娇嫩的蕊心,亲卿终是忍耐不住,将一股热液尽数浇在了面前那个可恶的人身上。那人无视湿漉漉的衣服,抚着她的背脊,柔声说:“早这么听话不就没事了,为什么一定要惹哥哥生气呢?”
亲卿轻轻“嗯”了一声,她的确是自讨苦吃,这下是彻底服了,让干什么就干什么,绝不反抗。
然而这些只是个开始,接下来她被彻底玩坏了……
67我喜欢谁?你不知道吗?
她仿佛做了一个漫长的梦,梦里她变回小狐狸,被一只大灰狼叼进窝里,每天给她喝很多很多的水,不厌其烦地观赏她一次次出丑,在她吃饭的时候拿一根又烫又硬的大棍子捅她,捅了前面捅后面,饭撒出来还要打屁股,洗澡的时候,又会一根细细的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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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捅她后面,看她肚子憋得鼓涨涨的会很高兴。最后,当大灰狼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尖利的獠牙,准备将她一口吞掉的时候,醒了……
她依然是只小狐狸,可怕的大灰狼不见了,眼前是她最喜欢的大哥,她“呜呜呜”投进他怀里,呜呜呜……我好惨啊……差点就要被吃掉了啊……
“好了,没事了,大哥在呢……”将她抱在嘴边亲吻,大手温柔地抚慰她的颈后的绒毛,约过了一刻钟,颤抖的身子才平静下来。
缓过来的亲卿变回人身,紧紧抱着他,汲取他身上温暖的味道。
大哥拉过毯子给她盖上,目光落在她遍是红痕的肌肤上,眉皱了皱。“是不是不舒服,要不要擦药?”
她摇头,使劲往他怀里拱,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倦怠中不想说话。大哥就这样静静搂着她,有些心疼,有些无奈,但愿这次老二能放下心结。
“醒了?”
亲卿汗毛倒竖,身体比脑子更快地变成狐狸,爬进大哥衣襟。
“回来了。”大哥安抚地拍拍她,对刚进门的老二道:“事情都处理完了?”
“没有。”季仲迩换了件常服,向床边走来,“我带她见个人。”
“赵小侯爷?”
季仲迩点头,大哥了然,将亲卿扯出来,“去看看吧,是你认识的人。”
认识的人?她在这哪有认识的人,还是个侯爷。但不管她愿不愿意,大哥已经把她交到二哥手中,这几天的调教让她生不出反抗之心,乖乖窝在他怀里去见客。
大厅里的少年郎焦灼等待,本来他应当放弃,可那天回府后小狐狸的身影不断在他脑中闪现,这些年他一直对将受伤的它独自丢在山中耿耿于怀,一得自由便时时去山中寻找,期望发现它的踪影,却始终一无所获。
他就看看,不是他也死心了。
亲卿好奇地瞄瞄目光灼灼的俊俏少年,她不认识啊?
“……一模一样,和小白一模一样!”他仔细打量,又有些迟疑,“只是……眉心没有那簇红毛。”
季仲迩摩挲着那一点红,“是后来长出的。”
小侯爷还是不敢相信,“可是它还这么小……”
季仲迩也不想和他兜圈子,淡淡道:“七年前它随我夫人进京时的确丢过一次,回来满身是伤,还断了一条腿。”
“真的……真的是小白!”
亲卿张了张嘴,看向对面的少年……熟人?侯爷?这人……不会是小五吧?
小侯爷兀自懊恼:“对不起……我没有照顾好它。”
季仲迩却是波澜不兴:“你无需自责,不听话的东西吃点苦头才能长记性。”
亲卿:……
“小白的腿好了吗?”
“无事。”
“我可以抱抱它吗?”
“不行。”
少年伸出的手僵在空中,空气突然安静……
“抱歉,夫人有洁癖,不喜别人碰她。”
净说瞎话!心里默默同情了一下小五,想什么时候偷溜出去给他抱一下,难得这么多年他还惦记她。
小五自然以为是他夫人不喜欢别人碰她的宠物,虽然失望,但知道它过得很好,也释怀了,“我以后可以常来看它吗?”
季仲迩难得迟疑了一下,“恐怕不行。”
这有点过分了吧,不满地伸爪子挠他,被他握住,“夫人不久便要归家,你也要走了吧?”
少年激动的心情顿时平复几分,“季哥也知道了啊,陛下已经下令,时间紧迫,三日后便出发。”
亲卿感觉她二哥周身的空气柔和了许多,“此行凶险,有什么我能做的,尽管说,不必客气。”
“不用,季哥你已经帮了我许多,这些年不是你的照拂我也不会有今天。”说完郑重一拜,“我孑然一身,无甚牵挂,只遗憾还不能报季哥恩情,如果……”
话没说完被季仲迩打断,“现在说这些为时尚早,区区蛮夷,能耐我何?与你同行都是各队中精锐,你只管多听多看,不逞英雄强出头,有的是机会你报恩。”
“谢谢季哥提醒,我会小心。”
季仲迩点头,“时候不早了,留下来用饭吧。”
“不了。”他不舍地看着亲卿,“还有许多出行事宜没准备妥当,我得回去了。”
季仲迩也不强留,“等你凯旋。”
小五一走,亲卿立刻变成人身,“他要去干嘛?好像很危险。”
窗外下着小雨,空气微凉,季仲迩拿起之前准备好的绒毯给他裹上。“北地突然出现一群流寇,连屠几村,无一活口,手段极残暴,有消息传回,这群人应是蛮夷,集安此行便是去调查,若真是……”那问题就大了。
“不会要打战了吧?”
季仲迩咬了下她耳朵,笑道:“放心吧,他们不敢的,真打起来,我国兵强马壮,也不怕他。”
亲卿对国情不了解,他说没事就没事吧,“小五怎么成侯爷了,他在那府里不是最不遭人待见了吗?”
这事说来就复杂了,只能说老天垂怜纯善之人,那侯府乌烟瘴气,混乱不堪,老侯爷五个儿子,除了小五,没一个省油的灯,满心算计,最终自取灭亡,死的死,残的残,老侯爷被气死之后,皇上原想褫夺爵位,却在最后选择了小五赵集安。
这事说起来也是托了亲卿的福,当年她一直夸小五是个好孩子,叫季仲迩报人家的救命之恩,在能力范围内多帮帮人家,季仲迩这种面冷心更冷的人竟然放在了心上,偶尔想起来也会关照一二,在皇上面前偶尔提两句,新皇正值用人之际,观察了一番觉得此子可为,便钦点他承了爵。
“哥哥你很喜欢小五呢,对他这么好。”她二哥她了解,长了一张花似的脸,心可毒了,心眼极小,睚眦必报。看得顺眼的,心情好纡尊怼你两句,你还得感激涕零,看不顺眼的,呵呵……能让他如此温和还不怼人,的确是很看中了。
男人温软的嘴唇贴上她的耳朵,探出舌尖在她耳廓滑过,语气危险,“我喜欢谁?对谁最好?你不知道吗?”
“当然是我!是我!还是我!……我肚子饿了!去吃饭了!”
说着化作狐狸从他怀里溜了,跑去躲进大哥怀里怎么劝也不肯出来,季仲迩也不恼,饭吃完便出门了。
68鬼畜二哥的调教
上(毛笔py
宠物py)
软绵绵的笔头插进花径,痒!钻心的痒!上等的狼毫擦刮着敏感的肉壁,轻易勾起最深层的**,她张着嘴,无法呼吸,“不要……哥哥……好痒……”
笔入得更深,拇指粗细通体墨黑的笔杆被粉嫩的**紧紧咬住,透明的**顺着笔杆淌进季仲迩手心,他唇角勾起,“宝贝好紧,小嘴吸得真牢。”
手指不过微动,穴内的笔轻易便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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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血雨腥风,软中带硬的笔毛全都变做钢刺,刺入少女最深最柔软的皮肉里,深入骨髓无法缓和的瘙痒被轻微的刺痛取代,勾诱出令人上瘾的快感,她主动摇起屁股,毛笔被吞得更深,只余一截椭圆的笔冠卡在穴口,尤不满足,轻哼着:“嗯……好棒……哥哥再重一些……”
“这么喜欢啊。”男人邪笑,小指勾起笔冠上的朱红细绳,抽动几下,听得她越发欢愉的娇吟,坏心眼地缓缓抽出毛笔,看两片嫣色的嫩肉吸附着粗黑的笔茎难舍难分,浅眸渐暗,神色莫测,“是笔插得你爽,还是哥哥插得你爽?”
“是哥哥!”少女发自内心的直白表达:”最喜欢哥哥的大**插妹妹的**!”
他唇角带笑,身体却不动如山,如果不是身上青衫尽数被**打湿,倒还是一副不染凡尘的谦谦君子样。
已被**折软了身子磨红了眼的娇人儿一只莲足踩上他下身突起的帐篷,轻揉慢撵,娇软的声音柔成一汪蜜水,“哥哥,求求你,心疼心疼亲卿,亲卿想要哥哥……”
如此娇软的小人儿即使是铁石心肠也被融化了,薛正宸轻叹一声,将毛笔彻底抽出,把她从书桌拉进怀里,“小狐狸!”
小肉臀在帐篷上磨,小脸在他颈间蹭,“亲卿是小狐狸,哥哥是大狐狸。”
身下欲根硬得涨疼,被小人儿的**濡湿舒服极了,可他依旧不动声色,“想要自己来。”
亲卿自不会客气,急不可耐地去扯他裤子,可越急越扯不开,裤带成功被她打了个死结,把她急哭了,饶是季仲迩也没想到这种情况,正哭笑不得,亲卿转身拿起桌上剪刀就往他下身比划。
他顿觉下身一凉,大宝贝都软了三分,握住乱动的小手,“宝贝危险,哥哥自己来。”
她眼泪还挂在眼角,见他这个样子,怔愣一下,忽而笑了。难得看他吃瘪,小手握得更紧,分寸不让,“我听哥哥的话,哥哥你刚刚说让我自己来的!”
季仲迩横眉敛目,企图震慑她,但有了底气的亲卿丝毫不惧,锋利的剪刀抵在要害边上隔着薄薄的布料磨擦,“哥哥不要动哦,如果我不小心手滑,伤了大宝贝怎么办?”
她一脸嘚瑟,发间的两个耳朵尖抖啊抖,身后的大白尾巴也跟着摇啊摇。
季仲迩:“你可以只剪腰带。”
“好麻烦。”一手扶正帐篷,一手沿着轮廓比划,“从哪里下手好呢?”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大狐狸索性不出声了,由得她折腾。小狐狸气焰更加嚣张,嘴角都要咧到耳后了,这下不仅神似,形更似了。“哥哥放心,我一定不会伤了大宝贝的。”
季仲迩这会已是好整以暇,从容不迫了,指尖拂过她敏感的纤腰,似笑非笑,慢悠悠道:“我相信宝贝定不会舍得伤了它的,毕竟一会宝贝还要它干你呢。”
最后那个干子咬字极重,亲卿心一颤,手一抖,剪刀一滑,季仲迩闷哼一声,脸黑了。
完了,大宝贝没被嗑坏吧?
顿时嘚瑟变成了心虚,安抚地揉了揉它,小心翼翼地在它旁边剪开一个小孔。
季仲迩额上青筋直跳,真不知道她是故意还是无意,这么怕就不会剪腰带吗?
亲卿此时看不到他的黑脸,低着头认认真真沿着小孔剪出一个大孔,“啊!”一声短促的惊呼,季仲迩身体紧绷,她撵起几根淡金色的耻毛,“剪到毛了!”
季仲迩浅色的眸子又变成了深色,亲卿还在兀自惊讶:“二哥的毛毛是金色的!”虽然早就知道,但此时屋内阳光充足,那颜色更加浅淡耀眼,忍不住赞叹,“好漂亮。”
粗长的玉茎自己突破入口弹跳而出,季仲迩微微一笑,桃花漫天,亲卿看迷了眼,回神手中剪刀已被拿走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吗?
显然来不及了,大手已经扣住细腰,动弹不得,男人邪魅一笑,“哥哥放过宝贝了,宝贝自己作死就怪不得哥哥了。”
一把将她抱起,走向内室,亲卿试图自救,“哥哥,我错了,我只是想快点吃到哥哥的大**。”
“宝贝已经错过一次机会了,还想要就乖乖听话。”
她乖乖点头,心有预感,这次会很惨!果然,内室门一开,饶是见多识广的她也是目瞪口呆,半天嘴也没合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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