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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六日瞳
绿衫丫鬟扶着美妇人坐下,张罗着给她和何东沏茶,何东附耳对她交代了几句,她轻轻福了福身子,转身离去。
美妇人左手端着茶盏,右手捻起茶盖,撇了撇茶汤上的浮沫,看着她笑道:“这皮猴儿摔了一跤倒是转了性子。”
赵珊听这话,感觉原身跟美妇人关系还不错,美妇人也没有责怪方才她的失礼,这才大大方方地抬起头,笑眯眯地看向美妇人,跟她解释:“我摔了一跤后,脑子有些不清楚。”瞟了一眼坐在一旁闷不做声喝着茶的何东,“有些不记得您是……”
她探试道:“何东的姐姐?”
何东嘴里的茶汤噗地一下喷出来。
赵珊知道自己犯了傻,涨红着脸,站在那里,不知该如何是好。
美妇人忍俊不禁:“这皮猴儿失了忆,嘴巴还是这么甜。”
何东从怀里掏出帕子擦干净嘴,重新把脸板着。
赵珊见美妇人没有生气,决定打破砂锅问到底,“您是何东的妈妈?”
“妈妈?”美妇人轻蹙起娥眉,“妈妈是什么?”
“哦,就是娘,娘亲,母亲。”赵珊赶紧解释,她也不知道这里到底该怎么称呼。
何东瞟了她一眼,放下茶盏,右手食指轻扣着身旁的桌面。
赵珊厚着脸皮继续追问:“那我应该怎样称呼您?”
她是很喜欢美人没错,何东美则美,却有些阴晴不定,她头前又得罪过他。眼前这位美妇人看上去很好相处,和原身关系也好,她可以改抱紧她的大腿。
她抱歉地看了何东一眼,转头笑嘻嘻跟美妇人套起近乎。
美妇人似乎很喜欢她,解答了她许多疑问。
美妇人是何东的娘亲,叫芸娘。
原来这具身体也叫赵山,跟她同音,只是山是大山的山。
她爹原本是个猎户,爱上一个女子,便下山安了家,后来一场饥荒,赵山的娘亲得病死了,父亲就带着她出来流浪。
八年前,她随她死去的爹流浪至此,正好遇到老虎下山伤人,她爹带人前去捕杀,不料被老虎咬伤,伤势过重去了。
何东家收留了她,她不想吃白食,便子承父业,外出打猎养活自己。
赵珊听了,更加坚定了要抱紧美妇人大腿的决心。
不多会儿,绿衫丫鬟端来一大碗面条。芸娘招呼她吃饭,借口困了回房休息,何东也不吭声,起身离去。
赵珊快活地吃起来。
饭饱十足后,绿衫丫鬟让她回家休息,她有些犯困,依言回了小土包。
终于清静下来,可以好好捋一捋思绪,赵珊摸着胀鼓鼓的肚子,满足地坐在凳子上。
既然已经穿过来,就要好好过好每一天,尽量让自己舒坦一些。以前的生活,除去福利院的苏院长,她也没有太多的牵挂。
苏院长常说:“珍惜当下。”只要她好好地活着,相信苏院长也会心安,如果有一天有机会能够回到以前,她也不会后悔曾经蹉跎过在这里的人生。
分卷阅读7
赵珊打了个呵欠,眼皮愈发沉起来,正打算上床眯一会儿,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水中素笠宝宝的地雷
☆、第
5
章
“是谁?”
赵珊踮起脚尖走到门后,抵住门小声问道。
前天莫名其妙被人破门而入,关起来在牢房里走上一圈还差点挨板子,她都有心理障碍了。
“是我。”外面传来压低的女声。
赵珊皱眉,她刚来这儿就认识隔壁芸娘和她丫鬟,哪知道门外的“我”是谁。
不过她还是打开门,万一是赵山认识的人呢。
木门吱呀一声刚打开,门外的女人就侧着身子从门缝里溜进来,也不跟她说话,径直将木门合上,这才转过来笑盈盈地看着她。
原来是芸娘身边的绿衫丫鬟。
赵珊想了想,谨慎地挑选了个称呼,问:“姐姐,你找我有事?”
绿衫丫鬟没答话,只笑着拿眼睛上下打量她。
关着门,背着光,两个人站得还挺近,赵珊被她看得浑身不自在。
她悄悄往后退了两步,正要开口,绿衫丫鬟抢先一步说道:“看来你果真失忆,想不起我是谁了?”
赵珊老实地点点头。
丫鬟噗嗤一笑,伸手轻戳了一下她额头,“你这猴儿,好没良心,连你鸢姐姐都忘了,亏得平日围着我好姐姐前好姐姐后地献殷勤。”
说完眼睛往屋里一扫,拎着篮子就往木桌那边去。
赵珊小跑两步,把长条凳拉开,用袖子假装拍了拍灰,“鸢姐姐,请坐。”
竹鸢见他献殷勤卖乖的模样,笑出声,“果然和夫人说的一样,人是失忆了,这爱献殷勤讨人喜欢的小模样还在,我呀,这次来是给你送个水壶。”边说着从篮子里拿出一个陶土烧制的矮胖水壶,“你被抓走后,夫人让我过来打扫了一下,把以前那个水壶碎片什么的都扔了。”
“鸢姐姐,你真好。”赵珊一脸感激地看着她坐下,拉开长条凳坐在对面,双手托腮杵在木桌上,眼巴巴地看着竹鸢,“鸢姐姐,你给我讲讲以前的事儿吧。”
两人这厢谈得正欢,那厢何东端端正正坐在茶案前。
一旁的红泥小灶上滚着一壶烫水,水汽袅袅,将他的俊俏面容衬托得出尘脱世,宛若仙人。
他微蹙着眉,紧盯着摆在茶案上的两枚乌黑油亮的木质腰牌,陷入沉思。
滚水被小火慢煮,生出气泡不住往上翻滚,接触到清冷空气后瞬间破裂,发出咕噜咕噜的响声,好像在催促他快点将它从泥灶上移开。
良久,他才伸手拿起做工较为粗劣的一枚,用右手大拇指轻轻摩挲着。
这腰牌木质一般,方方正正,成年男人半掌大小,用黑漆刷过,上面用小篆写了两个字“戌五”。
摆在茶案上的另一个腰牌,看上去木质要好一些,旧一点,式样考究一些,上面同样用小篆写了两个字“辰二”。
“东儿……”
芸娘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何东利落地把两枚腰牌纳入袖中,起身迎上去。
“在煮茶吃么?娘没打扰到你看书吧?”
何东摇摇头,搀扶着芸娘在茶案前的垫子上坐下,卷起袖子动手煮茶汤给她吃。
芸娘笑眼盈盈地看着动作行云流水,一派风轻云淡的幼子,心怀莫大安慰,“你这孩儿,不用每次都这么兴师动众,娘就是来找你说件事。”
“娘。”何东压低声音,急急地喊了一声。
“好了好了,知道你介意声音变化,娘不逗你。”芸娘看着烟雾缭绕中脸颊微微泛红的幼子,微微一笑,将来意说明。
又是旧事重提。
方才有人再次传消息过来,说今晨那大虫下山差点拖走一个婴孩,听口气,估计是要来找赵山领人进山将那大虫打死以绝后患。
“只是……”
芸娘有些犹豫,“山儿如今记忆尚未恢复,也不知武艺还在不在,娘是担心他再出什么事情——”
“可眼下,十村八里的,除去他一人以外再也找不到好猎户。大家伙都能出力,可还是需要经验老道的人带领。”
何东未接话,全神贯注地将茶汤徐徐注入粗泥大碗,递给芸娘后,方才开口:“孩儿想想办法,到时候孩儿带着阿福跟上去看看。”
芸娘吹了吹碗面升腾的热气,浅浅喝上一口,将泥碗放在茶案上,看着何东切切叮嘱:“你跟去看着,娘也放心一些。只是东儿,若是正面碰上那大虫,切不可强行出头。”
何东重新煮了一碗茶汤给自己,俊脸沉入雾气中,轻轻嗯了一声。
果不其然,到了半下午,赵珊门口闹哄哄地来了一拨年轻汉子,个个五大三粗,随意拍了两下赵珊家的木门就一哄而入,不大的房间顿时被人挤了个严严实实。
赵珊刚午睡起来脑子还在迷糊,坐在床沿上发呆,见一群牛高马大的汉子涌进来,还以为又是要来抓她。正有些胆颤,就见领头的青头小子大步上前,把她从床沿上捉起来,猛地一巴掌拍在她肩膀,声音洪亮道:“大山,这次兄弟们就要靠你领着,去把那狗日的大虫给打了。”
赵珊被他这一大巴掌拍得云里雾里还没明白,就听到后面哄堂大笑,有人说着浑话,“我看这狗还是日不出来大虫。”
众人一起快活地笑起来,笑声回荡在狭窄的屋里,震得她耳朵嗡嗡作响。
她狐疑地看着面前这群小伙子,听他们的话,像是要让她带着他们进山去杀老虎。
开什么玩笑,她前世活了十九年,最多最多打过两次擂台,她又不是武松三碗不过岗,可以打死大老虎。
老虎啊,站在食物链最顶端的地球最强者,能跑会跳懂爬树善游泳。一舌头舔过来,任你脸皮比城墙还厚,都要少一层,一巴掌拍过来,任你骨头比钢铁还硬,都要被拍碎。
她是去动物园,见过被饲养员喂食得肥肥胖胖的橘色大猫,它们看上去憨态可掬,懒洋洋地在大雪里翻滚着玩皮球。
可那也仅限于铁丝网和水泥墙围起来的动物园。
就这样,慵懒的橘色大猫一声嘶吼,她的小心肝还要颤上两颤。
她皱巴着小脸,面露难色。
领头的青头小伙子像是看出她的迟疑,爽利道:“怎么?怕了?”他环视了一波身旁带来的弟兄,哈哈大笑起来,“听说你小子前几日进山去打大虫,怎么,胆子被大虫吓破了?”
赵珊愁眉苦脸地正想着该怎么推辞才好,就见门那边走进来一个人。
嘻嘻哈哈的声音瞬间降下来,方才还混不吝的小子们一下子规规矩矩地站在那里,眼睛一起往门口望去。
来人正是何东,赵珊一见他,喜上眉梢,小步跑到他身边,想喊一喊他,可又不知道
分卷阅读8
该怎么开口。
几个小伙子你推我我推你,又把青头小伙子推了出来,他一改方才的豪爽,捏捏扭扭道:“何秀才……我们……大家伙……是来请赵山和我们一起进山去打大虫的……”
话音刚落又快速闪回人群。
何东点点头,看了他们,哑声说:“方才我已经修书一封,请吴县令派队衙役随我们一同进山。”
众人听到官府还要派兵随他们一起,兴奋起来,眼风乱瞟,互相交流着内心的喜悦,一时间摩拳擦掌,恨不得马上就进山干死那大虫。
“只是——”
众人的登时安静下来,目光齐刷刷地盯着何东,“赵山脑袋受了伤,暂时失了忆,大伙儿还是不能完全靠他。在下已拟好行动计划,大伙儿若是信得过,且听在下安排,不要莽撞行事,大伙儿为了一方安宁,万不可搭上性命。”
若说众人是听到最近大虫频频下山,咬羊偷牛,差点拖走婴孩,凭着一腔热血跑来唆使何东带他们进山。自觉人多力量大,十几个精壮小伙围着怎么着也能把那大虫拿下,眼下听何东这么一说,头脑渐渐冷静下来。
何东是净城这地儿有名的才子,年仅十五岁便做了案首,和他同辈的小伙子对他都有仰慕之心,能够和他一起做事,更是求之不得,有他谋算,想来定会手到擒来。
于是众人老老实实地听他指挥。
何东把众人分成三个小队,拿出一张清单,将各自需要准备什么物件一一指定,让大家回去准备妥当,明日清晨卯时三刻在何家村村头的老槐树下集合。
送走大伙儿后,赵珊站在他身旁,怯怯道:“我……真的要上山去打大虫啊?”
何东长眉一挑,眼波流转,宛若秋水在其间潋滟,“你怕?”
赵珊嘿嘿傻笑着,心下腹诽:废话,当然害怕。
她看着长身俊立,美如冠玉的何东,风姿卓卓,一副肩不能挑手不能抗的模样,小声嘀咕道:“你就不怕?”
☆、第
6
章
何东没接话,嘴角微微一扯。
赵珊被他一激,脑子一热,信口道:“去就去,你都不怕我怕什么?至少我还会三拳两脚功夫。”
话一出口,她便开始后悔。
她这几手三脚猫功夫,救救街边被调戏的姑娘还可以,老虎啊,橘色大猫啊,那是要吃人的啊。
何东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赵珊心里毛毛的,好像中了他的激将法,可一眼看过去,那张脸上除了冷漠的美貌外,没有夹杂其他表情,让她忍不住怀疑是不是自己想太多。
得了她的回话,何东一如既往地不多言,飘然离去。
赵珊郁闷地坐回床沿,刚才眼皮发沉想睡觉,眼下终于清静下来,却一点困意都没有。
想着明天一大早就要去围猎老虎,她就心慌慌,跑出门外接连练了好几套拳法,这才回房怀着满腔愁绪沉沉睡去。
睡得正香,冷不丁地被人摇了摇。
她刚一睁开眼,昏黄的灯光下一张脸浮现在她面前,正悠悠地盯着她。
赵珊心下一个激灵,正要开口尖叫,就被来人捂住嘴,熟悉的木香瞬时在她鼻尖萦绕,是何东。
她松开已经硬做手刀攻势的右手,暗自吐了一口气,再晚两秒她就手刀过去把他劈晕,没晕在她手下算他命大。
“好啦,我醒了。”一咋呼整个人都清醒过来,她改用右手揉揉眼睛,打量着面前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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