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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下很正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出月出

    ☆、第

    24

    章

    孙晋阳挑眉,问她,“你给我寄的是什么啊?”

    “你收到啦?”

    “嗯,刚拿到,我都还没拆开。”

    唐苑笑得轻快:“那我不告诉你,你拆了就知道了。”

    孙晋阳低笑着,唇角微微勾起,冷硬褪去,多了一份柔软,“那么大一包你怎么拿过去的?”

    唐苑撅起粉嘟嘟的嘴唇,撒着娇:“我自己从家里提到邮局去的,特别重,把我的手都勒红了。”

    “就你这小模小样的,还提那么一大包东西,下次别了,小心累着。”

    唐苑握着手机趴在床上,笑的眉眼弯弯,粉唇间是一排洁白的贝齿,小虎牙亮晶晶泛着光。

    “孙晋阳呀。”

    “嗯?”

    “我其实……其实真的很喜欢你,我们一直都不要分开好不好?”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红着眼,异常执拗的想要一个答案,可心里又惶恐不安,牢牢的攥紧手机。

    一秒,十秒,一分钟,两分钟……眼睛最先开始难过,泪珠子啪嗒啪嗒的掉下来,心口像堵了一块石头,又闷又重,压的她喘不过气,捂着嘴,低低的哭起来。

    孙晋阳有片刻的走神,脑子里全是这阵子混乱的生活,好似看不到未来,可不论未来如何,他的计划里一直都有唐苑的存在。

    良久,孙晋阳脸上微微动容,嗓音低沉暗哑,“我们不会分开的。”

    唐苑听到他说的话,又是哭又是笑,“我还以为你不愿意呢。”

    其实,唐苑前面之所以不接他的电话,并不是生气,怕的是孙晋阳要说分手之类的话,她不敢听。

    双手环住腿,脸埋在膝盖上,默默的流泪,手机就在身边,不停的闪烁震动着,最后还是没忍住,接了。

    但她的脾气好,性子软糯,也不没什么小脾气,既然一切都说通了,这样两人也就算是和好了,又腻腻歪歪了一阵儿,才依依不舍的挂断了电话。

    孙晋阳提起脚边的白色编织袋,走回院子,推门进去。

    张赫还是他刚才出去时那副样子,坐在下铺的床沿边,只是嘴边多了支烟,见他回来,把烟扔到地上,用脚碾灭。

    孙晋阳走到床边,把包裹的打开,里面塞了很多东西,他一样一样取出来,有牛肉干,糖果,还有衬衫,短袖……

    他轻笑,唐苑这是帮他把家都搬过来了,上衣就有四五件,牛仔裤好几条,全都还带着塑料包装袋,一看就是新买的。

    张赫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凑过来了,靠在床架上,正盯着他看,喃喃开口:“你妈给你寄的?”

    “不是,我媳妇儿。”

    张赫瘪嘴,一脸不屑,但又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夜色酒吧,灯红酒绿,纸醉金迷,红姐像往日一样坐在吧台里的高脚凳上,白细的手指握着透明玻璃杯,不时放在唇边抿一口,身上是一件银色的低胸长裙,胸乳一大半露在外面。

    吧台上的电话倏忽响起,但被音乐声覆盖,只有临近的几个人可以听得到,红姐微微侧目,看到屏幕上闪烁的号码,心中一悸,唤了侍应生来接电话。

    侍应生很快放下了听筒,目光飘忽,不知该往哪儿看,声音呐呐:“是李哥,问你在没在,他一会儿要回来,”本来已经表述完全部的电话内容,可又忍不住加了一句,“李哥口气不太好,应该是在生气。”

    红姐哼笑一声,端起玻璃杯,将剩下的酒液一饮而尽,跳下高脚凳,走上去,和侍应生贴紧,胸脯摩擦他的胸膛,手顺着他的腰滑到臀,胯部正好顶在他的腿间。

    声音似鬼魅般摄人心魄,“谢谢你啊。”

    然后转身,走进了员工通道里面的房间。

    等她洗完澡,正在换衣服时,吱呀一声轻响,房门从外面推开了,男人没有片刻的停留,径直走进了卫生间。

    她刚想开口,就被男人按在了浴室的镜子前,手臂从她腰间穿过,薄纱般的黑色内衣,转眼已被碎的粉碎,然后就是骤然闯入,干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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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撕裂般的疼痛。

    她强忍着,媚眼带笑,“李哥,咱们去床上好不好?”

    李哥哼笑一声,一把扯住她的头发,让她面对着自己,脸色黑沉,冷声,“你当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随便就可以放人走是吧。”

    软声说:“李哥,我错了。”

    这么多年,她已经摸清面前男人的脾性,阴晴不定喜怒无常,所以她明白,与其觉得屈辱,还不如顺着他去享受。

    柔软的手灵活的像只小蛇,向后伸去,覆在浓密的毛发上,缓缓下移,指尖冰凉,慢慢揉捏。

    男人浑身战栗,面色更深,把人翻过来,捏住她的下巴,恨恨的说:“你就是欠干。”

    低头咬住她的唇,直到她哭喊着求饶,男人才勾唇一笑。

    第二天一早,孙晋阳就爬了起来,洗漱过后便开始收拾东西。

    张赫听到动静,探下身子看,“你这是干什么?”

    “我不在这里干了。”

    “那你去哪儿?”

    “工地吧。”

    张赫从床上弹起来,发出剧烈声响,又惹来舍友的一顿数落,他恍若未闻,继续往身上套衣服。

    孙晋阳:“你要干嘛?”

    “和你一起走啊,一个人待在这儿也没什么意思,两个人还能做个伴,”他从床上爬下来,压低声音,“而且我以为在工地干过,有认识的人,咱们可以直接过去找他。”

    孙晋阳瞥了瞥他,没言语,继续收着手边的东西,把唐苑寄的衣服仔细叠好装进包里。

    张赫说的地方离这边不远,是一个正在施工的工地,四处都堆着沙子石子水泥,一群男人赤膊蹲在旁边,皮肤黑黝黝,裤脚挽高,正端着饭盒吃饭。

    张赫找到工头,递给人家一支烟,谄笑着:“刘工,你看咱们这里还缺人吗?”

    “你不是不干了吗,咋又回来了?”

    张赫狗腿的打着打火机,帮他点烟。

    “我这不是找了一圈嘛,还是咱们这里待遇最好,您再给我次机会。”

    “那行吧,还是原来的活儿。”

    张赫指了指身后的人,“您看,这是我兄弟,也想来咱们这里干。”

    “来吧,反正最近也缺人,不过我们这里的活儿你也知道,一般人吃不消。”

    “知道知道。”

    作者有话要说:  我错了,对不起m(_)m

    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呜呜呜

    ☆、第

    25

    章

    刘工扭头,朝旁边喊了一嗓子,“先带他们去宿舍吧,下午来上班。”

    两人的目光也跟着看向旁边,偏远地方的一个男人站了起来,缓缓盖上饭盒,“走吧,我带你们去工棚。”

    在一群肤色深重,体格壮实的男人间,他稍显白皙,四肢纤瘦,个子也矮一些。

    孙晋阳跟在他后面,相距了大约两三步,总觉得他走路的姿势有些怪异,半眯着眼仔细打量,这才发现他的右脚是跛的,走路时身体会微微倒向右边。

    张赫瞧见他的目光,顺着看过去,了然于心,凑到他耳边,压低声音:“我前几个月不是在这里上班嘛,正好遇上他出事儿,被楼上面掉下来的架板砸伤了腿,后来住院出来腿就瘸了,也干不了重活,刘工让他在这里带班。”

    孙晋阳点着头,“工地不赔钱吗?”

    “赔呀,就五万块加这份工作。”

    孙晋阳惊讶,瞪大漆黑的双眼,眉头紧锁,“这么少?”

    张赫哼笑一声,“少?现在死个人才赔多少钱。”

    孙晋阳:“……”

    “城里的赔四十万,村里的二十万,是不是很坑,妈的。”

    孙晋阳下唇绷紧,轻磨槽牙,心口郁结了一股子浊气。总归是年少,多少有些愤世嫉俗的少年气,可转念一想,这世道本就是这般的残酷。

    人如鸿毛,命若野草。

    他轻轻呼出一口气,抬起空着的手朝后颈搓了几把,强行压下了心头的那点燥郁。

    所谓的宿舍,不过就是工地后面的一排用蓝白彩钢搭成的简易板房,叫工棚更为恰当。

    那瘦小的男人把他们送到门口,“你们进去吧,我先走了,那边还有活儿。”

    张赫从屁股兜里掏出烟盒,拈起一支递给他,笑呵呵的说:“麻烦你了。”

    那男人伸手接过烟,“都认识,不麻烦,”说完就一脚深一脚浅的走远了。

    刚到门口,一股子恶臭就扑面而来。孙晋阳下意识就捂住了口鼻,感觉喉间涌动,强压住胸腔的恶心,拎着一个大包,走了进去,看着一地的垃圾,还有床下散发着脚臭的泥垢袜子和军用布鞋,皱起了眉头。

    这里住了得有三十几号的工人,都是些大老爷们儿,在工地干了一天活儿,累的骨头缝都是疼的,一回来就往床上倒,哪里还顾得上干净不干净,日子长了,又没窗户,房子里的味道散不出去,混杂在一起,味道实在令人作呕。

    相比他的不适应,张赫就坦然自在的多了,随意往旁边的床铺上一歪,也不在乎那床单已经脏的看不出本色,满是黑色的泥垢,还舒服的长长出了一口气,“终于能歇歇了。”

    孙晋阳朝他看了一眼,尤其是看到那黑黝黝的床单,本能的抗拒,感觉胳膊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无声的抗拒着。

    他挑了最里面一个床铺,从包里取出床单铺上,收拾妥当,抬眼看去,张赫已经在歪人家的床上睡着了,鼾声渐起,张着嘴,嘴边挂着一道哈喇子。

    孙晋阳无语,这人真糙的让人难以想象。迈开长腿走过去,朝他搭在床边的腿狠狠踹了一脚。

    张赫正睡的熟,猛然挨了一脚,吓的从床上蹦起来,翻身滚到地上,双手拢在胸前,眼睛瞪的浑圆,警惕的看着周围,待看清是孙晋阳,才松了一口气,从地上爬起来,没好气的说:“妈的,你吓死老子了。”

    孙晋阳挑眉,哼笑出声,“你他妈娘们唧唧的,护什么胸,你有奶|子啊。”

    “老子有,只不过没你媳妇的大。”

    孙晋阳捞起旁边的枕头砸了过去,“找死是吧。”

    张赫跳到一边,灵活的躲开,脸上还挂着骚笑,挑了挑下巴,靠近一些,“实话实说,你媳妇奶|子到底大不大?”

    孙晋阳气的脸成了锅底,“老子看你今天是活腻歪了。”探着身子去拽他。

    “阳哥阳哥,我错了。”

    两人一道去吃午饭,就在刚才的阴凉处,男人推着一辆小板车,上面放了一大桶菜,旁边是一泡沫箱子的馒头。前面排着一队人,每人拿着个饭盒,有专门的人给打菜,一人两勺,馒头管够。

    他们两个排在队尾,张赫探着脖子看别人饭盒里打好的菜,啧啧两声,“怎么一天天都是圆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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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菜,跟喂猪似的。”

    孙晋阳站在他身后,轻笑一声。

    “你笑啥?”

    “你说自己就行,别拽上别人。”

    张赫:“……”

    孙晋阳也端着饭盒蹲在旁边,吃着寡淡无味的烩菜,眼睛看着四周。

    这边建的是商场,环形结构,现在只起了个底儿,看来工期还很长。大家都埋头吃饭,额前汗珠滚滚,鲜少交谈。

    下午,张赫跟人去卸水泥,孙晋阳给砌墙的工人搬砖、和水泥。

    大太阳挂在当头顶,光线刺眼,孙晋阳眯着眼,头发已经被汗水打透了,湿漉漉的滴着汗珠子。为了方便干活,他已经把短袖脱了,赤膊挥着铁锹,后背上的皮肤被晒的火辣辣的疼,胸前又覆了一层汗。

    虽然身长体阔,但仍显得白嫩了一些,稚气未脱。

    浅蓝色的做旧牛仔裤堪堪挂在腰间,汗津津的腹部随着他的动作起伏,一条细线从肚脐延伸到裤腰里面。

    一下午,孙晋阳和了将近五十袋的水泥,两只胳膊又困又疼,吃饭时连筷子都拿不起来了,艰难的吃完,回到工棚,倒头就睡。

    睡到半夜,工棚的彩钢板砰砰作响,原来是外面下了大暴雨,他刚想继续睡,被工头叫了起来,要把昨天刚抹的地面盖起来,不然就白弄了。

    折腾回来已经是凌晨三点,五点就得起来吃饭干活,孙晋阳衣服都没脱,就湿着睡了。

    这么一干就是半年。

    ……

    孙晋阳是除夕那天回到晋城的,和他一起回去的还有张赫。

    前一天,工地开始放假,孙晋阳换好衣服准备出去逛逛,给宋梅和唐苑都买点儿东西,准备出门的时候就看见张赫还躺在床上,什么都没收拾。

    “你不收拾东西准备回家,干什么呢?”

    张赫翘着二郎腿,淡淡回:“回什么家,没家。”

    孙晋阳只当他在胡说,往门口走去,刚要出门,他爬起来喊:“你干什么去?”

    “我明天要回家,买点儿东西去。”

    “我跟你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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