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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在下很正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出月出

    到家已是深夜,他轻手轻脚的洗漱干净,便歪倒在床上,仰躺着,有些日子不在,竟觉得这环境有些陌生,没什么睡意。

    看着墨黑的天花板,他忽然想清楚一件事儿,急忙跳起来,光脚立在窗边,掏出一支烟点上,另外一只手在手机上按动拨号,在等待接通的间隙,他伸手将窗户推开一道缝,冷冽的寒风呼啸而来,吹的人瞬间精神了几分。

    嘴角的烟已经燃掉大半,他重复拨了三次号码,才传来一道慵懒迷糊的男声,骂骂咧咧:“妈的,谁呀,大半夜不让老子睡觉。”

    孙晋阳这时也顾不上和他计较,“我。”

    那边反应了好半天,才答:“你半夜给我打电话干嘛?”

    孙晋阳将手里的烟在窗台上碾灭,语气认真:“东子,你们今天让她发了什么内容?”

    “怎么了?”

    “我突然想明白,她刚发没多久就被贺绚看到了,到咱们让她删掉,这期间看的人应该没多少,解释的时候不能提唐苑的名字,这反而容易引人联想。”

    孔向东挠头,“你这是什么脑子,张赫早明白了,就让那女的发了几个字。”

    孙晋阳:“……”

    “发错了,没有的事儿。”

    孙晋阳高悬的一颗心才缓缓的放下了,他现在想做到最好,就怕给唐苑带来伤害。

    在他沉默的片刻,孔向东说:“我现在有点儿担心张赫,他今天把那女的拉到卫生间了,不知道做了什么,我问他他说知道分寸。”

    “他应当不会做的太过火,你别管了,我明天去问问。”

    后面的几天,孙晋阳没有机会再见到唐苑,因为她被伯父一家带去旅游了,到开学才能回来。

    今天,孙晋阳要回海市,大清早就起床收拾好了东西,又去银行取了两万块钱给宋梅,“妈,咱现在也不缺钱,你该吃了吃,该花了花,别太省着。”

    “妈有钱,你留着自己用吧。”

    孙晋阳还是执意把钱放在了桌上,犹豫了几秒,还是问出了口,“你和那个男人还联系着?”

    宋梅:“哦,我们挺好的。”

    “有人能照顾你,我也比较放心。”

    孔向东把他们送到火车站,“路上注意安全。”

    张赫嘻嘻哈哈的说:“行。”

    “东子,你帮我照顾一下唐苑。”

    “你放心吧。”

    孙晋阳坐上火车又和唐苑打了个电话,听见她在那头细细的哭,心一阵揪,“别哭,想我了就打电话。”

    唐苑坐在酒店的床上小声哭着,正好唐庭进来叫她吃早饭,看到她这样子一愣,走过去问:“怎么哭了,身体不舒服?”

    她眼睛肿的像颗水蜜桃,水亮亮的,充满怒气的盯着他,“你们为什么非要带我来,我都说了我不想旅游。”

    唐庭揉揉她乱糟糟的头发,“你以前不是说想来三亚的吗?”

    唐苑一把推开他,“我才不要来什么破三亚,孙晋阳都走了,我好久都见不到他了。”

    唐庭嗤笑出声,“这样啊,那我错了,我不该让你大伯带你。”

    她一听罪魁祸首是堂哥,气的拉起枕头就砸了过去,还追着要打,幸亏堂哥跑的快。

    看房门合上了,她又跌坐回床上,心里难受的不行,晶莹剔透的泪珠子不断从眼角溢出,满脸的泪水。

    一晃眼就是半年,两人只能在晚上偶尔通通电话,可说不到几句,唐苑就睡着了,她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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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课程排的特别满,白天上文化课,放学就开始去画室画画,晚上十一点才到家。

    往往是她一觉醒来,看到枕边的手机,通话两个多小时,明明她几分钟就睡着了,可孙晋阳都会过两个小时候才挂电话。

    唐苑问过他为什么,他说:“我怕你一下子醒来想找我怎么办。”

    随着长时间在阳光下暴晒,孙晋阳已经面色黧黑,往日白皙的皮肤不复存在,除了面庞要俊朗一些,其他,与工地别的工人一般无二。

    许是今天的天气太热,他觉得脑子昏沉,眼前冒着金星,吃饭时,张赫也说他脸色不太好,可以请半天假休息一下,他觉得没事儿,坚持去工作了。

    可刚上工没一会儿,就觉得坚持不住,人站在楼前,天旋地转的,楼房都在打转,两眼一黑,竟然晕倒了。

    醒来时是在工棚里,张赫坐在旁边用纸片子给他扇风,见他醒了,取出藿香正气水递给他,“喝掉,你应该是中暑了,下午不用去上班,我帮你请假了。”

    苦涩辛辣的怪味在口腔散开,孙晋阳皱眉,但还是强吞了下去,暗骂一声靠。

    张赫哼笑,“你这么拼干嘛,旷半天也什么大不了。”

    孙晋阳重新躺倒,手臂枕在脑后,看着黑乎乎的床板,“我要攒钱。”

    “你还缺钱呀。”

    “我想早点回晋城。”

    张赫斜眼看他,明知故问:“为了唐苑?”

    不见他回答,又说:“虽然那姑娘长的挺好看,又挺让人疼的,但那么娇滴滴,以后有你受的,咱们这样的人,还是找个耐干的好。”

    孙晋阳朝他屁股踹了一脚,“你脑子里天天装着什么垃圾。”

    张赫也不恼,凑近,“今晚去玩玩,找个小妞疼一疼,你这火立马降下去了。”

    孙晋阳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不搭理了。

    唐苑每天去画室,看着其他同学明显的进步,再看看自己,不免失落。

    画室里,李天越站在石膏像前讲解,时不时做下示范,眼睛有意无意的瞄向靠窗的方向。

    唐苑小嘴撅高,眉头蹙紧,脸上是化不开的郁闷,手好像不听使唤,画出的东西总有几分怪异。

    临近下课,李天越四处看着同学们的作品,自然也走到她的旁边,说话的声音不大,也足以让周围的同学们听到,“唐苑你一会儿去我办公室一下,有本新到的技法书我觉得挺适合你。”

    旁边的女同学挤眉弄眼的和别人交流,他们总觉得李天越好像对唐苑异常偏爱,尽管她的水平不行,但李天越却更愿意指导她。

    唐苑没当回事儿,近半年来,李天越没有再骚扰过她,她很多时候都怀疑自己是不是想错了,人家的举动也许是正常的。

    十点刚过,同学们都在收拾东西,她把书包放在一旁,起身去李天越的办公室。

    因为这家培训机构的教学质量不错,有很多学生,这时的楼道里人还很多,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交谈,她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李天越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一间独立画室,她轻敲了几下门,门就从里面打开了,他笑着:“进来吧。”

    在她进去后,门咔哒一声关上了,悄无声息的加上了扣锁。

    唐苑心里隐隐发毛,转身问,“老师,书在哪里?我着急回家。”

    李天越走到一个白布盖着的画架旁边,轻笑着:“着急什么,一会儿我送你回去。”

    唐苑连连摆手,“不用了,我自己就行。”

    李天越将画架上的白布扯掉,一幅油彩画赫然出现在她的面前,唐苑发怔,愣了几秒,双眼惊恐的瞪大,看向李天越,身子微微发颤。

    他走到唐苑身边,鼻息呼在她的颈后,“怎么样,好看吗?我是凭想象画的,和你像不像?”

    唐苑木讷的看向画架,那人浑身一丝不挂,连私处的毛发都勾勒的极细,而且画上的人是她,不,只有脸是她。

    “不,不是我。”

    在她浑身僵硬的时候,李天越环住了她的腰,有些可惜的说:“哦,是吗?这都是我想象的,肯定画的不好,下次重新帮你画。”

    他将唐苑的裙摆推高,手沿着腿部弧度上移,依旧说着魅惑的话,“你真美,尤其穿着这件裙子,让我忍不住想犯错。”

    他的唇贴上唐苑的脖颈,惹得唐苑一抖,他低笑,“别怕,我会让你舒服的。”

    唐苑的意识清明,但却觉得身体不受自己控制,胳膊酸软没有力气,可她清晰的察觉到李天越的手抚上她的腿根,想要拉开她的底裤,还有他的唇流连在她光裸的背部。

    在听到拉开拉链的声音时,唐苑的一颗心瞬间坠入了谷底,她觉得自己必须要做什么。

    她拼尽力气,牙齿上下磕动,猩红的眼底一片冷漠,断断续续的说完了一句话:“我要告诉我大伯,他是副市长,还有我爷爷,他是部队上的,你应该不想身败名裂,毁了你现在的成就了吧,这不值得。”

    李天越的动作停了,拉开距离,唐苑即刻栽倒在地上,双腿贴着冰凉的地板,恨恨的看着他。

    他眼底的**燃尽,指着门:“不识好歹,滚。”

    唐苑艰难的从地上爬起,腿打着颤,晃晃荡荡的走到画架前,一把撕掉,一个没站稳,又坠在地上,她爬着到了门口,掀开扣锁,才扶着门框站了起来。

    出了这里,她才觉得身体疼痛,好像是灵魂穿破皮肤归了位,扶着墙面,衣衫凌乱的往画室外走,惹来众多注视的眼光,她恍若未觉,眼睛一直看着门口。

    出了门,热风扑面而来,就是这短短的五分钟,她好像刚刚从地狱回到人间,身上还一阵阵发寒。

    作者有话要说:  这章写了好久,不知道是不是对唐苑太残忍,但她真的很勇敢。

    ☆、第

    34

    章

    在刚才那么绝望黑暗的时刻,她都没有哭,可一旦到了安全的地方,心底里的恐惧就会被无限的放大,她不敢想,假如自己话没有让李天越停下来,会发生什么。

    唐苑低声哭泣,两只手掌交叠死死的捂在嘴上,沉闷压抑的哭声从指间溢出,那声音中一半惨烈,一半害怕。

    她脚步虚浮,跌跌撞撞的沿着马路往家走,梳高的马尾好似衰败的花朵,了无生机的搭在颈后。一侧肩带掉下,虚虚的吊在肩侧露出光裸的肩膀。后背的拉链大开,看得到她白色胸衣和细腻的皮肤。裙摆摇曳,掩盖住了血肉模糊的膝盖。

    有人侧目,有人疑惑,有人好奇的围观,却没人一个人上前问问这个狼狈的姑娘发生了什么。

    人的心,远比你想的更冷,更寒。

    到家时,客厅黑漆漆,空无一人,唐苑如同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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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气般,直直的从门被上滑下,蹲在门后小声哭泣,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被人这样对待。

    她从来没有做错,错的是那些道貌岸然,内心扭曲变态的伪君子。

    客厅的电话倏忽响起,打断了她的胡思乱想,她艰难的挪动身子,待看清屏幕上闪烁的号码时,眼泪又涌出一波,滴答滴答的掉在沙发上。

    她一时竟然不敢接,踌躇了好几分钟,铃声一波又一波的响个不停,她缓缓的伸出手,刚触到听筒,好像被烫伤了一般,急忙收了回来,动作间不小心扯到了电话线。

    电话滚到地上,接通了,听筒里传来他略带沙哑慵懒性感的声音,闷闷的很温柔,肯定是睡了一觉,又爬起来专门给她打电话的。

    唐苑从沙发滑到地上,抱住自己的双腿,下巴埋在膝盖上,紧紧咬住下唇,不让哭声从唇间溢出,眼睛泪汪汪的看着滚落在一旁的电话。

    在听到孙晋阳一声又一声的唤着她的名字时,痛苦的闭上了眼。

    过了好久,她缓缓站起来,扯掉了电话线,回到自己的卧室,穿着衣服站在冷水下,反复的冲洗,眼泪和冷水夹杂在一起,从她面前滑过。

    不论怎么洗,她都觉得自己脏。

    她把身上的裙子脱掉,在水池里搓洗,本想着直接扔掉,她是从内心反感恶心,不想再见到这件衣服了,可又舍不得,这是孙晋阳送给她的,是他辛苦赚钱买来的。

    这一夜,她躺在床上,脑子里全都是画室里李天越的猥亵,像是播放慢帧的电影,一幕一幕的在眼前重复,这好似一刀刀对她的凌迟一般。

    她身子蜷缩成一团,哪怕是如此的盛夏,她都觉得浑身冰凉,如坠冰窟,可身上却一阵一阵的冒着汗,很快就湿透了睡衣。

    她觉得这夜怎么如此的这样的深,这样的长,像是无边无沿,又黑暗无比的海,她不敢合眼,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溺死在这漆黑的夜里。

    太阳升起的那刻,她像是重获了新生,光脚冲下床,傻傻的站在窗前,仰头望向太阳,脸上撒了一层金色,神圣又美好,连眼角的泪珠都是金灿灿的发着光。

    她的身子慢慢沿着窗户滑下去,脑袋埋在膝间,慢慢的睡着了,但眼睛还流着泪,整个人脆弱的让人不敢触碰。

    唐苑做梦了,在梦里她看到自己和孙晋阳结婚了,来了很多朋友,有孔向动,贺绚,张赫……他们都在吵吵闹闹的祝福着,孙晋阳帮她带上戒指,双手捧住她的头,想在她额前印下一吻。

    人群忽然吵嚷起来,她看到李天越从中间走出来,伸手指着她,嘴唇不断张合,不知在说些什么。

    身旁孙晋阳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扭头对她怒目而视,说:“你这么脏还想和我结婚,”说完话就要走,唐苑哭着拉他,反反复复的说:“我不脏,我不脏……”

    猛的从梦里惊醒,唐苑一脸的泪,嘴里还嘟囔着我不脏,待看清四周,反应过来这是梦的时候,她才哭出了声。

    孙晋阳他们都是晚上九点多下班,吃饭洗漱一下也就十点,工友们都会去外面玩一玩,有媳妇在的便会去开个房,相比起来,他的生活简单又单调,洗漱干净就上床休息,定好闹铃,十一点多,掐着唐苑下课回家的点儿,给她打个电话。

    今天也是照旧,可拨了几遍唐苑的手机,都没人接,不免有些担心,忍不住拨了她家的电话,也是响了几遍,本以为不会有人接时,电话居然通了,可没人说话,不管他怎么问,都没人回答,心里更加着急。

    他就这样一晚上没睡,早晨爬起来第一件事情就是继续拨电话,唐苑的手机关机了,她家的电话仍旧没人接。

    一连几天,都是如此,他觉得心里特别不踏实,都没心情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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