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在下很正经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月出月出
唐苑伸手指了指她身后的中心广场,“我刚才一时着急忘了和你说,那家店前年就没在了。”
“是吗?确实很多年了。”
冷风呼啸而过,唐苑冻地缩着身子跺脚。
孙晋阳开口,“你们到车上坐吧,我看看附近有什么卖喝的,给你们买杯暖暖身子。”
上了车,贺绚见孙晋阳走远,“以前就看出来了,他对你真的没话说,对了,你们结婚了吗?”
唐苑摇头,“还没有,我研究生还没毕业,你呢?”
贺绚苦笑,“我大学学了工商管理,之后就一直在洛杉矶工作,最近转向艺人经纪了。”
“明星?”
“不,是画家经纪,帮她们办个展之类的。”
唐苑点头,小心翼翼的问:“那感情呢?单身?恋爱?结婚?”
贺绚迟疑几秒,“算是恋爱中吧。”
唐苑觉得有些遗憾,“哦,那好吧。”
忍了好久,贺绚还是问出了口,“他还好吗?”
“哦,他们三个合开了个建筑公司,做得还不错,向东这些年也交往过几个女朋友,全是没几天就掰了,都是他家里人介绍的。”
作者有话要说: 文案详情右上专栏了解一下,给个收藏可好。
☆、第
58
章
“哦,是这样的啊。”
贺绚说完这句话,两人皆是长久的沉默。
唐苑懊恼地拧起眉头,怎么能跟她说这些,想了想,问:“你是刚回来吗?住在哪里?”
“刚下飞机,不住……”
她话还说完,唐苑便有些兴奋,拉住她的胳膊,“要不然去我家吧,”又吐吐舌头,不好意思地笑出声,“不对,是孙晋阳他家,我现在一般都住他那边。”
贺绚看着她,轻笑起来,“我就不去了,一早还要飞洛杉矶,今天忽然特别想见你,就这么跑了过来,直到下了飞机才想起给你打电话,幸好你没换号。”
“啊!这么着急?”
“是呀,马上要在洛杉矶开个展。”
唐苑不舍,“那你以后记得多回来。”
“好的。”
孙晋阳叼着烟在附近转悠,犹豫良久,还是掏出手机打给孔向东。
孔向东睡得正迷糊,摸到手机放在耳边,“谁呀?大晚上地打电话,有病是不是。”
孙晋阳被骂地想挂电话,到底还是忍住了,“贺绚回来了,现在在中心广场这边,唐苑正和她说话呢。”说完也不给他反应的时间,直接按了挂断。
孔向东听见电话里传来嘟声,随手把手机撂到了一旁,脑子有些发懵,贺绚怎么会回来,做什么梦呢。似睡未睡地平躺了片刻,他猛然睁开眼,急忙拿起手机看了一眼,刚才是接了电话,那孙晋阳的确是说贺绚回来了,他没有听错。
光脚跳下床,袜子都没来得及穿,随便套了件衣服就出了门,再拨孙晋阳的电话,只响不接,他便给孙晋阳发消息,“阳哥我错了,贺绚现在在哪儿?”
过了一会儿才收到回复,“我现在送她去机场,你也直接去机场吧。”
孔向东一路飞驰,在他们之前到达了机场,焦急地等在机场入口,人一旦静下来就开始胡思乱想,他这么急匆匆地跑过来能干什么,破镜重圆?想想都觉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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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而且还会被贺绚看不起。
他把车开到角落,看着来时的方向,约摸十多分钟,孙晋阳那辆白色的北京现代驶了过来,停在路旁,孙晋阳首先下了车,绕到后面拉开车门,贺绚跨下车,一身得体的黑色套装,外面套着一件深咖色的风衣,精英一般的干练模样。
孔向东从没想过再见是这般模样,她好似换了一个人,很陌生,很遥远。
唐苑随之下车,哭着抱住她,不知说了些什么,贺绚轻笑起来,双眼半眯成弯弯的月牙,总能感染到旁人。
孔向东觉得脸颊冰凉,抬手摸了摸,不知何时已经满是泪水,滴滴答答掉在他黑色的皮衣上。
贺绚转身走向入口,眼看着要消失在人群中,孔向东觉得一颗心好似撕裂般疼痛,打开车门冲进人群,一路狂跑,在她即将进安检口时拉住她的手腕,红着眼说:“贺绚。”
贺绚穿着高跟鞋,被人猛地一拉,晃了好几下,勉强站稳,听到声音抬头看去,面前的人已经不是当年稚嫩的少年,脸部轮廓更显的硬朗,通红的双眼直直看着她。
后面有人抱怨,贺绚看了眼手表,抬眼和他说:“我还有将近一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去旁边说。”
孔向东点头,“好,”却仍旧握着她的手腕,抬手指了指旁边的咖啡店,“去那边吧。”
在咖啡馆坐下,孔向东叫了两杯咖啡,一杯黑咖给自己,另一杯加奶加糖的卡布奇诺给贺绚,点完单,他本来憋了一肚子的话,此刻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踌躇了好半天,最后还是贺绚问:“是孙晋阳给你打的电话吧。”虽然是问他,但贺绚的语气却是笃定的。
“是,他们都觉得咱们之间还有可能。”
贺绚听到他这句话,轻笑出声,“是吗?那你认为我们之间还可能吗?”
孔向东慢慢仰起头看她,顿了几秒,点头:“可能。”
“孔向东你脑子没坏吧,都过了这么久,咱们各自过各自的生活,互不打扰,不好吗?”
孔向东脸色很难看,沉声说:“贺绚,你真的是这样想的吗?”
贺绚本来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冷了下来,微扬起头,后靠在椅背上,声音冷的没一丝感情,“你知道我走的时候多恨你吗?我恨不得咱们从来就没认识过。”
孔向东一脸悲伤,眼角滑下一行泪,用手抓抓头发,无奈又心酸地说:“贺绚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那怕他这样认错,贺绚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清冷的声音像是锋利的刀子,一刀一刀地凌迟着他,“你知道我爸妈怎么骂我的吗?他们让我去死,说我小小年纪就跟男人鬼混,我们左邻右舍全都知道了,你知道她们都是怎么看我的?”
她好似觉得很有趣,笑了一声,“她们说我是婊子。还有你知道做手术有多疼吗?我感觉到钳子在我身体里搅来搅去,有什么东西碎了,是什么你知道吗?孩子,对,你的孩子。”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贺绚竟觉得有几分痛快,好像有人分担了一部分的伤痛,心就能不那么难受了,可是没有,贺绚的心疼地在滴血。
她的手都在微微颤抖,好一会儿才稍稍稳定下来,端起面前的咖啡放到唇边,轻抿一口,放下杯子站起来,声音平静,“我已经不喜欢喝这么甜的东西了。”
话音刚落下,人已经从他身边经过,出了咖啡店。
过安检的时候,她一脸的泪水,安检人员疑惑地看她,忍不住问:“小姐你怎么了,是身体不舒服吗?”
贺绚摇头,勉强扯起一个笑容,“可能是要离开这里了,所以有点不舍得。”
安检员也笑了,安慰她:“现在交通这么方便,有时间可以随时回来的。”
贺绚轻笑,没有说话,她想:断了这最后地惦念,她不知道自己下次以什么名义特意绕路晋城,明明昨天就应该飞洛杉矶的。
唐苑刚准备上车,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快速地冲进了机场,她半张着嘴,伸手指指那边,又转头看看孙晋阳,“我没有看错吧,刚跑进去的人是孔向东吗?”
孙晋阳两指捏住她的嘴巴,“去车上,外面不冷啊。”
唐苑被他半推着上了副驾,仍旧追着问:“是不是孔向东,是你告诉他的对不对?”
见他只笑不答,唐苑就明白了,用手指着他,“孙晋阳呀孙晋阳,还学会偷偷报信了,连我都瞒着。你就跟他们狼狈为奸吧。”
孙晋阳扳过她的脑袋,朝她脸上亲了一口,笑着说:“我跟他们干什么,即便狼狈为奸也得和你呀。”
唐苑推他,“少来,你嘴这么甜也没用,本姑娘不吃这一套。”
孙晋阳拉住她胳膊,作势要往她衣服里探,“昨晚被贺绚打断了,你这态度是想现在进行是吗?”
唐苑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我现在就和我爸说,让他把我学校的东西拿回家,以后就在家里住了。”
孙晋阳一听这茬,瞬间服软,抢过电话,“我错了,我错了,我再也不向孔向东告密了。”
“行吧,”说完将头转向窗外,偷偷笑了。
孔向东不知道自己怎么回到家里的,就这样没日没夜地躺了两天,却一刻都没合眼,呆地盯着天花板,直到孙晋阳和张赫踹门进来,才发现他在发烧,送到医院打了两天吊瓶。
之后他又恢复了本来的样子,天天窝在办公室里加班,深夜才回家。
晚上,张赫去喊他,“走了,喝酒去。”
孔向东手里的动作没停,“你自己去吧,我手里的项目还没弄完呢。”
张赫转身要走,想起些什么,又返了回去,双手拄在办公桌上,“哎,见到贺绚那丫头啦?”
孔向东的目光还留在电脑上,好似没听到他的话。
张赫继续说:“你怂不怂,还喜欢人家就追去呀,这才出了个国,又没出了地球。”
那人的手下一顿,仰靠在椅子上,长长地出了一口气,“你不懂。”
张赫懒得和他磨叽,“走了啊,我还约了人。”
车子在老旧的居民楼前停下,他这才拨出号码,“我到了,你下来吧。”
天色已经黑了下来,叶晚隐约看见点儿火光,寻着走过去,一把环住他的脖子,“你不是怕冷吗,怎么下车来了。”
张赫把烟在墙上按灭,把人往角落里带了带,上下作乱,咬着她的唇,痞笑着:“为美女服务不是应该的嘛。”
叶晚抬腿架在他的臂弯处,覆在他耳边喘息,“你想让别人围观是不是?”
张赫咬了咬她脖颈上凸起的经脉,声音嘶哑,“看就看喽,老子可比片子里厉害。”
他的手刚覆上她的牛仔裤边缘,就被叶晚打掉了,咬着他耳垂说:“去我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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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
两个人在楼道里跌跌撞撞,好不容易进了门,张赫把她按在门后,一顿鞭挞。
大汗淋漓,叶晚虚靠在他身上,似笑非笑,“酒吧看来是去不成了。”
“不去就不去了呗。”
叶晚摸着他毛刺刺的后脑勺,“那不就耽误你泡妞了嘛。”
张赫掐了一把她挺翘的臀,“现在不正泡着啊。”
叶晚轻轻笑起来,笑够了,这才摸索着打开灯,骤然大亮,两人都不适地眯起眼。
几秒后,张赫仔细看着她,额前的头发乱了,脸上潮湿,由内而外泛着红。
他眼睛里有点叶晚看不懂的情感,她也不想探究,仰头含住他的唇,两人又是一番深吻。
叶晚洗澡出来,张赫坐在唯一一张沙发上,慢慢抽着烟,她走过去,坐在他腿上,捻过他嘴角的烟含在自己唇间,吸了一口,辣地吐舌头,“好辣呀。”
张赫将她手里的烟夺下,随手扔在地上,张嘴含住她的小舌,吸吮几刻才放开,“还辣吗?”
叶晚少见的红了脸,推开他,“你去洗个澡吧。”
张赫起身,“算了,我回去再洗,你早点儿休息吧。”
临出门又说:“会所那边你别去了,需要钱告诉我,或者把你的银行卡号发给我,我直接给你转账。”
叶晚走过来,从后面抱住他,“你今晚留下吧。”
深夜,张赫睡得迷糊,伸手摸了摸旁边,没人,他起身出了卧室,就看见叶晚坐在沙发上,面前放着他的钱包,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一样一样摆在桌上,身份证、银行卡、几张纸币、几张名片,还有一个避孕套。
她拿起身份证仔细看了看,冷笑几声,“张赫,张赫……”
用力将身份证摔回桌上,烦躁地点着烟,深吸几口,又无声的笑了起来。
一支烟吸完,她走到窗边拨出电话,语气平淡,“我知道了,你放心,嗯,明白。”
在她转身之前,张赫重新回到床上躺好,感觉到身下的床塌陷了下去,他装着无意识地将她揽进怀里抱紧。
大年初一,唐苑照例跟着父母去给爷爷拜年,他们到的时候大伯一家已经在了,堂哥帮他们接过东西,“二叔二婶新年好。”
许芩拍拍他的手臂,笑着说:“新年好,新年好。”
又问:“前几天还听你二叔说你在国外,什么时候回来的?”
唐苑笑呵呵地回答:“昨晚刚到。”
大伯适时接话了,一开口就是数落,“半夜才到的家,平常不着家就算了,过年都不早点儿回来,要儿子有什么用。你看看苑苑,昨天早早的就和你二婶包饺子了。”
唐庭早就习惯了,也不恼,“我那不是工作忙嘛,加了好几天班才赶出的时间。”
大伯冷哼几声,和唐建泓看电视去了,许芩心疼他,捏捏他的脸,“我们庭庭都瘦了,二婶给你做好吃的。”
“谢谢二婶,还是您最心疼我。”
唐苑啃着一个苹果,瞥了一眼那边的母子情深,抖抖肩膀,“咦,腻死了。”
唐庭走过来敲她的头,“说什么呢你。”
他们正吵吵闹闹,唐老爷子喊她,“苑苑,快过来,你姑婆想和你说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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