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合集】窥yin秘事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羽九
冼姬见他叼着自己的乳肉“啧啧”含咬着不放,颇为自得,她向来以自己的胸乳为傲,又大又挺,男人见了就没有不喜欢的。自己这身子骨调教得淫性,身下早就出了水。她伸手探了探谢同的那处,觉着已是硬邦邦的长条,正抵着她的腿心乱戳,扰得她化成了一滩春水。冼姬见他不得其法,恐怕是个雏儿,便也起了调教之心。遂诱他含着自己下身的蜜桃嫩珠儿舔弄,会阴处立马充了血,那**不要命似得留着。冼姬觉得这几个月的日子怕是今日才是真的活过来了。那呆子也是乖觉,见蜜水不断,舌头竟是顺着会阴往下舔舐,卷成一团就往洞中行去。
冼姬被撩拨得不能自已,将谢同压在了身下,握着**就直直得坐了上去。谢同轻吼一声,他只觉得自己那处已被一个温暖的巢穴包裹住,只想不断得顶弄才好。冼姬双手撑在谢同胸口,不停得摇晃着。她深知男女情事,微微缓过劲,便开始挑拨起了谢同的敏感点。
谢同泄过一回,还未来得及喘口气便又被挑起**,许是男人对**向来有着天赋,一转身便将冼姬压在身下,抬起对方的双腿放在肩头,便开始深深得入了起来。冼姬见他得了趣更是欢喜,“唉唉”得叫唤起来。
“驸马好能耐,弄得妾身真是受不住。”冼姬抬起身,双手环住他的脖子,两人又换了个蚕缠的姿势。
只这喜房一夜春光,只待喜烛燃尽方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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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冼姬和驸马的戏是想一笔带过,今天生日,我是想生日前写完,于是就想赶快完结掉。
但是我的读者之一miss秦貌似很期待两人的肉
我就只能延后完结了
冼姬篇(四)番外
冼姬篇(四)番外
天蒙蒙亮时,冼姬被推搡醒,见一黑衣人在轻拍自己的面颊,不由一惊。她刚想喊叫出声,那黑衣人立马掩住其口,摘下脸上的面罩。冼姬定睛一看,是之前来的喜婆,见是谢桢的人便不再叫喊。她脑子一时混沌,缓了会儿才真的清醒过来。
那婆子也不等她,将一边的麻袋拖了过来,见她还躺在床上,又给她使了使眼色。冼姬一时无奈,昨夜自己久旷逢甘霖,这驸马也是个初次的,两人便胡闹得很晚。现下驸马正趴在自己身上睡着了,含着她的乳肉儿不放,下身那一物也放在她的穴内不愿意出来。现下被人瞧见,她也没什么羞耻心。只不过担心动静过大将他闹醒,可就坏事了。
她轻手轻脚得将驸马翻了个面,幸而驸马已经力竭睡死了过去,这一动作并没有将他闹醒。冼姬起来换上了婆子给她的黑衣,此时婆子也将麻袋打开,一昏睡着的女子光裸着身被拖了出来,长发细腰,身姿曼妙,看着也就十五岁的身型,身上布满青青紫紫的痕迹,还有不少腌臜污迹。
冼姬心知这便是那傻公主,于是便多看了两眼,只第一眼她便明了谢桢那样的人物为何会费尽心思想得到一个傻子。这公主虽傻,却是个倾国倾城的美人儿,尤其是这具身子,她贯在风月场所,一眼便看出这身子如同**窟一般,看得连自己都有些心动了。自己的容貌倒是与她有三分相似之处,难怪谢桢会让她来做替身。她心中暗叹:这人的命,为何就如此不同呢?
冼姬帮着婆子将公主抬到床上,婆子正想离开,冼姬却拦下了,又将床上两人摆成了之前驸马同自己一样的姿势,最后又将驸马那疲软物什小心翼翼得插进公主红肿的穴口,一切方定。那婆子看了她一眼,觉得她想得颇周到,不住点头。随后婆子领着她就着月色离去。
公主和驸马都是第二日午时才将醒过来,公主认得驸马,却不记得两人是如何见面,如何相处的,见自己同驸马抱在一处,显得颇为困惑。
“昨夜……”还未等公主说完,谢同就红着脸打断:“公主,闺房之事不得在白日提。”又见公主似是不太明白,于是解释道:“晚上的事不好在白天提,这样不好,以后可不能如此,不合圣人言。”
见驸马一脸严肃,公主只得压下困惑不再追问,她知道自己蠢笨,自小因自己多言生了不少笑话让母妃丢脸,她便极其听话,力求不失皇室颜面,逐渐养成了乖顺的性子。
如此在谢家,这种“易妻”的勾当在暗地里行进得越发顺利。
冼姬自从见到傻公主装在麻袋中被狠狠蹂躏后的模样,每每想到便不由得淫性大发,只想亲眼见一见才好。于是夜间与驸马敷衍得欢爱后便常常会偷偷来谢桢的住所偷看。
谢桢常住书房,自那日父亲破了公主身子之后,父亲许是羞愧了,便再没主动见他们过,但有时不小心在园子里看到他们兄弟二人同公主厮混胡闹,也没有再干涉。不过谢桢没有因此忧虑,无论谁碰到这样的尤物,也不会无动于衷的,不细细品尝个几遍,怎对得起公主这副天生让男人操弄的身子呢?
归巢篇(一)番外
归巢篇(一)番外
那谢桢喜欢在水中行事,行为粗暴,没什么花样,只一味蛮干,倒真是为了发泄**一般,可神态又是怜惜体贴的,语气更是温存。这便显得他极具矛盾,看着令人胆寒。冼姬偷窥几番,才发现与公主苟合的除却谢桢,还有大房次子谢栩。那谢栩倒是知点情趣的,花样也多。冼姬每每看得燥热,回去之后便又会与谢同来上几发。
近日谢桢出门办差,谢同也入翰林院难以归家,得谢栩一人霸着傻公主。谢栩只觉得有些腻了,回去找了通房和相好,发现更是味同嚼蜡,只得愁眉不展得捏着公主的鼻子抱怨道:“你啊你,可把我的胃口给养刁了。”
谢栩近日交了个寒门门生为友,名覃槐,画技了得,为人也是风流俊雅,倒是相谈甚欢。谢栩便邀他家来,因其善画“春图”,竭力请他画上几幅。覃槐惧其权势,便只得应允。本只以为谢栩让他画的是与丫鬟侍妾玩乐的图画,谁曾想他在里屋抱出个裹着青灰的布褛,遮得严严实实的女子。谢栩除却两人身上的衣物,却单遮住女子的面颊。示意覃槐开始,覃槐也只得感叹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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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公子作风果真奇异,那女子身子晶莹亮泽,白皙匀称,是极好的女体,脸自然长得也不差,也不知怎得要遮着脸行事。
谢栩先是将人摁在石桌子上仰躺着,一时倒有些无从下手,询问覃槐道:“我记得坊间近期不是有本大卖的春宫图吗?”
“的确,书名是《抱春二十三式》,画者取自《黄帝内经》。”
谢栩摸摸下巴,像是想到什么似得,便又笑让覃槐以那《抱春二十三式》为打样,给他画一模一样的。谢栩先是将公主的双腿扛到肩上,来了一个“野马跃”的姿势深深插入**前后捣弄起来,覃槐随即执笔快速描绘。待**方毕,覃槐的画作也完成了,只不过还需稍加润色。但这副画覃槐并不满意,他一贯爱画美人图,在坊间有些名气,虽也画春宫,但更在意美感,比坊间那些粗制滥造的春宫画多了些意境,也并非走街串巷的商贩们能随意临摹的,价钱自然不能同日而语。
这幅画虽取景不错,姿态也美。坏就坏在这蒙面的纱布上,若是美人图,这样倒显得有些神秘与瑰丽,可是春宫图,若是女子蒙着脸,画面就少了许多生气。谢栩一看似乎也觉得不妥,下了一番决心,便直接将蒙住公主脸的纱布挥开,一张绝美的面容露了出来,这张脸泛着春意,眼神却清澈懵懂的。
覃槐只觉得在这日辉之下,原本沉闷的女体也鲜活起来,此时此刻这女子着实是最美的颜色。他倒是没什么其他非分之想,不过是个画痴,对美有一种天生的欣赏与敬仰。若是说原先只是被谢栩逼着来作画,现在他倒是起十二分的用心。
一天的画作不多,不过三幅尔。谢栩这几日过得相当美哉,倒是有些忘乎所以了。便是在与公主在草丛行事中被自己父亲从公主身上拖了下来也没有注意到。
谢铭被这次子气得够呛,恨不得那一把刀砍了这个孽子才好。当初他着了长子的道,犯下恶事,已经是后悔万分。可自己已为恶人,便是说一句重话都是没有底气的,他便尽力在其他地方补偿这夫妻二人。现下他兄弟二人拿公主做性侍玩弄也就罢了,谢栩竟然找他的那些个狐朋狗友回来,画他们的淫秽苟且之事,岂不是在折辱公主。若是被外人知晓真相,谢家百死不足以谢罪。
“这个蠢货!”谢铭恨恨出声,只觉得自己真是造了孽得了这样两个孽子。
归巢篇(二)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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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铭本想私下处理了那个唤作覃槐的文人,奈何那覃槐不知是哪儿发觉出不妥,竟是找来本朝康王爷作说客。谢铭怕事情闹大,只得隐而不发。两边就此相安无事。
只是再怎样掩盖,纸终究包不住火。最先知晓丑事的是德妃,德妃本就卧病在床,听闻此事当即呕出一口血。可德妃却已然无法,现下皇上已许久未见她,荣宠不复存在,若是此事挑破,同谢家撕破脸,只会让类伯陷入险境。而若是将此事告知皇上,皇室丑闻一旦爆出,类伯怕是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到时候皇上为了皇家颜面可是不会管类伯死活的。此后德妃日日含着泪,身子更是不行了,隐隐有行将就木的样子。
好在之前听闻探子言明驸马并未知晓,给了她稍许希望。“定不能让驸马知晓!”德妃心道,却又止不住咳了几声,身边的侍女连忙奉上帕子,帕子上血迹斑驳,发着青黑。
德妃说想要见公主和驸马,当即懿旨传出,华清公主和驸马相携进宫。
驸马上回见德妃是在五日前,当时所见的德妃只是面色有些苍白而已,可不过五日,眼前的德妃已变成形容枯槁的模样。驸马心中悲伤,怕是德妃熬不过多少时日了。
公主依旧懵懂,见母妃的样子比上次所见还不如,竟是有些心慌,抓着德妃的手不肯放。
“我苦命的孩子。”德妃爱怜得摸着类伯的脸颊,想到谢家那群猪狗败类竟将她的爱女作为性侍糟践,只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
德妃眼珠子转了转,看向驸马,眼眸闪着往日的凌厉:“谢同,以后公主就托你照顾了,你定要给我好好护着。”
谢同连声称是。
德妃又道:“公主府我已经让人赶工了,到时候一旦建成你们就住过去罢。”
德妃当天夜里便走了。
彼时,公主还在床上熟睡,往日是谢家兄弟两人轮着来的,今日却是齐上阵,玩得有些过火,三人赤身在一处,一人搂着胸一人抱着腰的,帷帐内透着欢爱之后特有的腻味潮气。兄弟两人骨骼健美,那话儿也是不枉多让,似有意比拼一般,趁着公主睡梦之间又亵弄起来。
公主身子被调教得极其敏感,胸乳搓弄一会儿,下边就能喷水,**一张一合得吐着蜜液,伸一只手指进去便会被湿润紧致肉壁密密匝匝咬住不放。谢桢喜欢这么快就入情的身子,他向来是不爱前戏的,情事能让他更好的发泄,倒是与**无关了。于是便是诱哄居多,这便能让公主做出一些颇为费力痛楚的姿势,却能让他更省力更深入得发泄。便是之前他便让公主躺在床上,使其腰臀直立起来,下面放一床棉被缓冲,竟是直直就坐在她两腿之间,每一次上下**都利用自己身体的力量将自己的卵蛋一并挤入穴内,窒息般的挤压往往给了他一种濒临失魂的快感。不过公主就要多受些苦头,奈何这女体是颇好操弄的,竟是那些易使女体受伤的姿势都可任由摆弄而无大害。
谢桢每每觉得这样的性侍实在百年难得,可惜她不能只是自己的。又想想并非是自己破的身,又有了更多遗憾,可当初将她送到父亲嘴边也是为了长久之计。他知父亲一贯自持自律,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那公主便是自己一个人的了。奈何被自己的弟弟撞破,只得拿出来一并享用,谢栩是个喜新厌旧的,一个姿势用了一次第二次便会厌。原本期待自己这个弟弟能赶快厌倦公主,找别的红颜知己,谁曾想喜新厌旧虽是真的,但这人迟迟不肯放手,净找些新鲜花样,这次他出门,谢栩为了提起性致竟然还找画师来画两人的春宫,白白将把柄送进别人手中,死都不知道是怎么写的。
谢栩被谢铭闭关罚跪了一通,心中也是后悔不迭,倒是省心了不少。奈何出关没过几天又开始有些想公主的颜色了,便直直得闯进谢桢的书房,见自家大哥正在书案上搞弄公主,一时欲念便起,直接脱了衣服混战在一处。
归巢篇(三)番外
归巢篇(三)番外
消息是先传到谢铭那儿的,谢铭连忙找人去谢桢那儿传话,想了片刻又将人叫了回来,自己换上衣服支开下人去往书房。还未进门,就听里面传出让人脸红心跳的靡靡之音。谢铭冷了冷脸,没有推门进去。站在屋外等了半个时辰,听里头动静不减,谢铭终是拉下脸敲了敲门。霎时屋里便没了声。
“谁?”谢桢有些警觉,发问道。
“是我。”
房内人轻轻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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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口气,不多时便回道:“原来是阿爹,您进来吧。”
谢铭脸上的肌肉不由得抽动了几下,脸色愈发不好看起来,依旧是没有进去,只问了一句:“她现下如何?”
屋里谢栩答道:“晕去多时了。”
这两个混账!谢铭深深提起一口气,总有一天他会被这两个孽子给气死的。
谢铭定了定神
,说道:“宫里来了口信,德妃已薨。一会儿丧钟敲完,公主同驸马便得进宫。你们准备一下吧。”说完便迈步离去。
老太君和谢铭穿戴好在主堂候着,过了半柱香谢桢携着薛氏来了,谢栩也到了。又等了一会儿谢同抱着公主出现了。
老太君问:“公主怎么了?”
谢同有些羞意,只得硬着头皮答:“老太君,公主一直唤不醒。只得将她穿戴好抱过来。”
老太君皱了皱眉,平日里她与这个公主相处不多,只知道是个傻的,但还算不惹事,也便没怎么搭理她。没想到是这样昏昏碌碌的,这个样子怕到了宫中失仪,惹皇上不喜。遂让谢同戴上几包薄荷叶炮制茶糖粉,一会儿到了车上灌在水里给公主服下,可以醒神。
随后谢同便抱着公主慌慌张张得上了马车,老太君等一并人留在府中等信。回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晌午,谢家的男儿早已出门,留下女眷在府中。老太君一并人见谢同将公主抱了回来俱吃了一惊,难不成公主一直未醒吗?得罪了皇上该是如何?谢同并未言语,先是将公主抱回房中安置好,才出来解释。
“公主见德妃逝世,痛泣不已。一时缓不过劲就晕了过去。”谢同说完又思量了一番,像是不知道该用什么方式说下去,见一屋女眷担忧得看着他,只得讷讷说道:“传过太医了,说公主已有孕。”
女眷们先是怔愣了一会儿,还是老太君最先发声:“真是难为公主了,幸好母子平安,怕是德妃保佑,给了公主一个念想。同儿,你这些天最好请些假,多陪陪公主。”
谢同点头应允。薛氏又找来府上常用的女医师,说是公主已经有了四个月的身孕,这次是悲伤过度才会晕倒。不过虽是已经过了危险期,但夫妻房事过多也不利于胎儿和母体。谢同原本还认真听着,医师突然来了这样一句,他的脸瞬间就臊得通红。
老太君心里一直不是滋味,喊着累便先回了。毕竟谢同并不是他嫡亲的孙子,也不知隔了几房了的,新婚也就四个月,傻公主就突然有了四个月的身孕,也是好运了些。大房门庭冷落,已经好久没有新生儿了,儿子和大孙子都是性情清冷的,儿子不肯续弦,连个通房侍妾都没有;大孙子也是,薛氏肚子不争气,出门讨来一个妾室,比那傻公主更早进府,现下也没个音讯。老太君心下琢磨着,越琢磨越是郁卒。突然又想到了小孙子身上,往日她还只当他是小孩,现在想想也同谢同一般大了,是可以娶妻生子的年纪。不是之前定下一门亲么,待过几个月,再商议一番,早早让人进家门才好。
归巢篇(四)番外
公主知晓自己怀了孕,情绪才渐渐转好。只是又想到自己的情况不禁有些惶惶然,她扯着谢同的衣摆不安道:“驸马,你也知我的情况。若是我生的宝宝也跟我一样怎么办啊?”
谢同知道公主平日纯善,与世无争,之前听到自己肚子里有宝宝了还是惊喜的模样,怕是又听到什么人碎嘴的话才会问出这样的问题。德妃给公主派来伺候的人也不知怎么的,死的死,嫁人的嫁人,现在用的都是谢府拨来丫鬟仆子,怠慢的自然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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