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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斩断单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晴日

    “爹,娘,我不会嫁给陈初。我早已和何文约定好,这辈子除了他我谁也不嫁。”

    说完朝着林父林母重重的一叩首,“还望爹娘成全。”

    林母连忙从地上拉起林舒玉,不论她做了什么,终究是自己心爱的女儿,一时间心头悲愤,只化作一句:“小玉……”

    林舒玉最终是如何说服林父林母的,林舒言不知道。她只知道,第二天林父林母便让她在家陪着眼睛通红的姐姐,他们则去了陈初家。

    林父林母见到陈初后,也是难以启齿,但为了女儿,还是硬着头皮向陈初说明了来意。

    听清楚了林父林母的话后,陈初竟感到一丝轻松,却不明白这轻松从何而来,他只婉拒了林父林母的道歉,表示男婚女嫁,自当甘愿,切莫强求。

    林父林母只叹陈初深明大义,是他们没有认他这个女婿的福分,更感到深深亏欠于他。

    一个月后,林舒玉大婚。

    天才将将破晓,远处传来的公鸡的打鸣一声高过一声。林舒玉早早就被林母按坐在梳妆台前打扮,今日是她大喜的日子,她从昨晚起就十分紧张,被林母叫起后,神思恍惚地穿上了嫁衣,坐在镜子前,任由林母摆弄。

    林舒言站在林舒玉身后,今日的姐姐很美,她穿着大红的嫁衣,本就秀丽的脸庞被林母精心的涂抹上了脂粉,更显得容色昳丽,艳光四射。

    望着美丽娇羞的姐姐,林舒言真心地为她感到高兴,她要嫁给心爱的人了,从此一生顺遂,喜乐安康。

    只是……林舒言的眸色暗了暗,转身跑了出去。

    林舒玉沉浸在出嫁的喜悦与不安中,林母还在旁边絮絮叨叨的叮嘱她,细心的想要为她打点好一切,没有人注意到林舒言。

    林舒言出了林家大门,跑在乡间的羊肠小路上。天色还未大亮,此时路上还没有什么行人,林舒言顺着心里的牵引一直跑,终于在陈初家门口停了下来。

    大门紧闭着,不知道陈初此时是否起身?林舒言怔怔然的站在门口,不明白此时来这里有什么意义,不知道是否应该进去。

    她就这样在门口站了许久,终于,提起了脚步,推开了大门。

    陈初就在院中,他身着浅色布衣,脸色朦胧不清,就要与这晦暗的天色融为一体似的。他手里拿着一个细细的木块满满的打磨着,不知在雕刻什么。

    林舒言站在门口,心中有百转千肠,却不知如何开口。她握紧了手,声音浑浊不清:“阿初哥哥……我姐姐今日要出嫁了。”

    他像是没听到似的,只专注着手里的动作。

    她又叫了声:“阿初哥哥……”

    像是才看到她,他终于抬起了头,将手中的东西放到一边,却是没理会她,缓步走进了屋内。

    林舒言不明白他的意图,只当他是不想看到自己,她终是抑制不住,情绪喷发,蹲下身将头埋在大腿里,环住自己低声啜泣起来。

    陈初拿着东西走出来,便看到林舒言将自己缩成一团蹲在门口,身体还不时地颤抖着。

    他循步走近,蹲下身,空出一只手轻抚了一下她的头顶。

    陈初生的高,即使蹲下来也比她高了一个头。林舒言缓缓抬起头,仰着脖子望着他,脸上还有许多未干的泪渍,眼睛湿漉漉的。

    “你哭什么?”他轻声问她,难得的温和。

    林舒言还未从悲伤中走出,哽咽着回答道:“我……知道你……原是要和我……姐姐成婚的……我来看你……我以为……你不想看见我。”

    说着,便又有成匡的泪水从她眼中溢出。

    远处有熹微的晨光照来,漫漫的洒在林舒言脸上,陈初可以清晰地看见她脸上晶莹的泪珠和通红的鼻尖。

    她哭的太狠,陈初不知如何安慰,“傻丫头。”

    陈初将她拉起来,将手里东西递给她:“你即来了,便帮我把这个带给你姐姐吧。”

    林舒言抽着鼻子,直愣愣的看着他,呆滞的接过陈初递来的东西。

    是一个梳妆盒,不大,却很精致。暗红色的漆显得古朴又低调,周身刻着简单的雕饰,但纹理细密,交缠复杂,配合着整体的色彩多了几分大气。正面有三个小抽屉,上面挂着三个叶片状的金锁扣。

    林舒言捧着梳妆盒,目光疑惑:“这是?”

    陈初偏过头,不再看她,日光照过来,半明半暗,他一边眼眸落在林舒言眼中,似飞灰落定,有隐隐的寂寥之意,“很久之前做的。”

    她咬紧嘴唇,“我知道了。”

    待林舒言回到林家之时,这里已是一片热闹。铜锣唢呐震天鸣,婆妇童娃欢声响。林舒言护住怀中的东西,越过熙熙攘攘笑闹的人群,走到了林舒玉的闺房前。

    林舒言站在门口细细听了一会,里面并无任何声响,想来林母定是在前面招待客人了,而姐姐定是欢喜又不舍地等待着来接她的夫郎。

    林舒言轻声推门而入,“姐姐。”

    盖头还在床头放着,林舒玉还未戴上,看到林舒言她面露喜悦:“妹妹,姐姐方才找不到你,还以为姐姐大喜的日子你也贪玩溜出去了呢。”

    她确实是溜出去了,却不是贪玩。林舒言垂下眼眸,缓步走到林舒玉身边坐下,“姐姐,我方才去找阿初哥哥了。”

    林舒玉脸上的笑容一顿,半晌才轻声问出:“你找他做什么?”

    林舒言低着头,盯着怀中的梳妆盒,“姐姐,你和他的事我知道,我听到你和爹娘的谈话了。”

    林舒玉面露愧色:“我……我不知爹娘早已……”

    林舒言收回目光,转向林舒玉,将梳妆盒递给她:“我知道姐姐没错,我只是不想阿初哥哥难过,这是阿初哥哥叫我给你的。”

    林舒玉怔怔然接过梳妆盒,眼里有泪光闪动,“我知道……陈初是个好人,是我对不起他。”

    见她隐有内疚之意,林舒言忙绽出一个微笑,故作轻松道:“姐姐,你别难过,阿初哥哥定没有责怪你,这是他送的贺礼,他一定也希望姐姐开开心心的。”

    此时门外传来了乐器敲打的声音,繁杂的脚步声也越来越响,林舒言忙拿过林舒玉手中的梳妆盒,迅速将床边的盖头盖到了林舒玉头上,“姐姐,新郎官就要来了,这个我帮姐姐放到嫁妆里,姐姐放心吧。”

    不多会,新郎官便被一群人簇拥着推开了房门。

    何文生得俊俏,面冠如玉,在大红喜袍的相衬下,更是风流无双。他脸上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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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喜意,在一群人的催促下也不显得慌乱,只是通红的耳根泄露了他的紧张。他一步步向林舒玉走去,目光炽热,声音儒雅:“娘子,我来接你了。”

    接着他在林舒玉面前伏下身,林舒言扶着林舒玉攀上了他的背。

    众人的起哄声更大,何文脸上的笑容也愈发热烈。随着大红盖头的轻轻摇晃,何文背着林舒玉走出了房门。

    纵使知道她以后会很幸福,林舒言还是不争气的流下了眼泪,但是她的嘴角却是笑着的。

    ☆、二斩闷大叔(5)

    新妇嫁后,三朝回门。

    这两日外头一直下着纷纷扬扬的大雪,寒风嗖嗖直吹,各家各户现都闭紧了门窗。茫茫大雪中一辆牛车驱驰而来,林舒玉坐在车上搂紧了身上衣物,对着前方驱车俊秀男子道:

    “其实今日也不用那么急,雪下的那么大,倒是辛苦你了。”

    寒风吹起男子身上的斗篷,发上也有了飞扬的白雪,他面容俊雅,浑不在意,“娘子不必为我担心,早些回去,也好叫爹娘放心。”

    林舒玉嘴角扬起,红唇嫣然,已是一副初为人妇的娇媚之态。

    都是一个村落的,两家隔得并不远,不过大雪天,地上湿滑,并不易行,又要带着回门的礼品,这才驱着牛车来。

    随着雪上两道车轱辘印的渐渐被新雪覆盖,牛车也在林家大门前停了下来,两人下车。林舒玉走上前,大门并未关严,她推开,朝里面喊了一声:

    “爹,娘,小妹,我回来了!”

    屋内很快有人走了出来,林舒言身子活络,跑在最前面,后面跟着林父林母。她跑得快,一眼就瞧见门口有两人笑意吟吟的站着,她扑到林舒玉怀中,抱着她,“姐姐,你回来了,我好想你啊!”

    林舒玉温柔地拍拍她的背,“姐姐也想你啊。”待林舒言从她怀中出来,她才对着后赶上来的林父林母道:“爹,娘,我回来了……”

    分别不过三日,但林舒玉也从未真正离开家人,虽嫁得心中郎君,柔情蜜意,但父母之情也时刻在心。不过一声轻唤,她已眼角噙泪,满含思念之情。

    林父暗暗撇过头,嘴里说着:“今日这么大雪,还着急回来做什么,左右以后时间多的是,哪就急在这一时半刻了。”

    “爹,我……”林舒玉站在原地,踌躇着不知如何开口。

    何文正要开口宽慰夫人,就看见林母使劲瞪了一眼林父,接着快步走到林舒玉面前,握住她的手,眼含热泪:“小玉啊,别听你爹瞎说,他巴巴地盼着你回来呢,今个……”

    林父在一旁重重的咳了一声。

    “今个风雪大,我叫他关门,他还不肯关严实,说是小玉今天要回来,锁紧了她不好进来,又要多染一会风雪了……”林母不理会他,继续说着。

    “爹……”林舒玉感激的望着林父,爹娘的心她自然都清楚。

    林父站在一旁不说话,林母只握住林舒玉的手上下打量,满脸殷切。

    何文走上前一步开口道:“娘,这里不是个说话的好地方,我们先将东西搬了,再到里头说话吧。”

    林母这才注意到新得的女婿,面容温和,举止有礼,她连连点头:“好好,我们到里头去。”

    将礼品都放在大堂之后,一群人便在屋内隔间里坐下。隔间的地上凹出一个四方的空,里面有烧红的炭火,用炭灰隔绝着,围坐在旁,也不会觉得寒冷。又有满心的热意,只觉得暖乎乎的。

    甫一坐定,林母就拉着林舒玉问:“小玉啊,嫁过去可还习惯,你们……好不好?”

    “娘!”林舒玉轻唤一声,脸上满是娇羞之色,悄悄撇一眼身旁的何文,满心甜蜜。

    何文坐在一旁但笑不语。

    林舒玉才又说道:“娘不必担心,那边,爹娘都对我很好,即便有什么不知晓的,也不会责怪与我。我与夫君……很好。”

    她说的话没有丝毫犹疑,又瞧见她脸上的神色,林母这才放下心来:“那就好那就好。”

    又想到今日风雪,林母叮嘱道:“以后不要这么折腾,都是自家人,便是晚几日来,我们也不会苛责,这么大雪,如果出了意外就不好了,以后切不可这样任性了。”

    林母只当是女儿想家,才会不顾风雪前来。

    林舒玉低着头接受林母的叮训。何文出声答道:“娘,非是玉儿任性,只是过几日便是除夕了,家里又有的忙,再者是我想要及时拜见爹娘,以宽爹娘思女之心。玉儿一向很好,只是拗不过我。”

    他眉目俊雅,言辞清晰,两三句话便解释了清楚来由,又将林母细微的责怪都揽与自身,望着林舒玉的眼里也是满含情意,爱护之心溢于言表。

    女婿护着自家女儿,林母自然是开心的,哪还有责怪之礼。她露出慈爱的笑:“你们总是有理。小玉在家被我们宠坏了,如果有不对的地方,你们多担待。”

    话虽如此,何文又哪里听不出岳母的言外之意。只是他是真心喜欢林舒玉,娶她回家,定是会好好疼爱的。他收敛笑意,郑重应下林母:“娘请放心,我定会好好爱护玉儿。”

    女儿的事,林父不好过多开口,因此坐在一旁吃着小食看着,大概是何文的表现也叫他满意,平日一向严肃的脸上也有了一丝慈爱的笑。

    林舒言撑着脑袋静静听他们说话,难得的乖巧。林母殷切的爱女之心,她看在眼里,何文一片真心,她也瞧在眼里。两面相护,一派赤诚,林舒玉何等幸福。

    窗外的风雪渐渐大了起来,敲打着门窗呼呼作响。林舒言起身,悄悄掀开一个缝,雪浩浩荡荡的下着,寂静无声,隔绝了人间往来。

    偶然飘来一片雪花,落在她的鼻翼,伸手一触,就只剩下冰凉的水珠。

    窗外天地连白,纯粹无比。

    林舒言阖上眼睑,收拢窗户,转身坐回炭火边。

    “怎么样?雪下的大吗?”林舒玉转头询问,有隐隐的担忧。

    “大,很大。此时应当是出不去了。”林舒言垂着眼睛低声答道。

    林母也满脸忧虑:“那你们今日就别回去了,等明日雪停了在动身。”

    “这……”林舒玉有些为难的看着何文。

    何文朝她露出一个安抚的笑,微微点头。

    林舒玉这才转向林母,“好,今日就麻烦爹娘了。”

    “你这孩子,说的哪里话!”林母点她。

    屋内是欢声笑语,屋外是皑皑白雪。

    当晚何文林舒玉二人便在林家用过晚饭。饭毕,林舒言摇晃着林舒玉的手臂,撒娇道:“姐姐,今日你和我睡好不好?好不好?”

    林母出言劝阻:“小言,你姐姐嫁人了,自是要和夫君一起的。”

    “就一晚上嘛……”

    “不要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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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娘,我也很想小言。”她转身捏捏林舒言的鼻子,笑着道:“姐姐今晚就和我的好妹妹一起睡。”

    何文在一旁无奈摇头。林舒言转向他,讨好道:“姐夫,我就讨要姐姐一晚上,你不会介意吧?”

    “小言妹妹哪里话,只要娘子高兴,我又怎么会介意。”

    他一双眼睛含笑望向林舒玉,温柔宠溺,又带着隐隐的控诉之意。

    林舒玉被他瞧的耳根绯红,转过脸去,不在看他,对着林舒言道:“妹妹,我们先进去休息,不理他。”

    夜里寒风呼啸,似猛兽呼号。姐妹二人挤在一张被窝里,紧紧抱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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