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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斩断单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晴日

    魏谦起身,“不是什么大事。只是父皇最近一直念叨着当初不该让你搬进公主府,如今就是想见也时常见不到了。”

    “父皇这是想你了,你若是得空就多进宫陪陪父皇。”

    “我们这些子女中,父皇最疼的就是你了。”

    “乐阳,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他定定的看着她,眼中光烁闪动。

    有些事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与她计较,但做人,总要学会投桃报李。

    况且,他们本是一脉。

    林舒言也起身,微笑,彼此心照不宣,“皇兄放心,我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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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陪陪父皇,哄他开心。”

    “如此,我还有事,便先告辞了。”

    “皇兄慢走。”

    魏谦离开,身后的仆从带着念秋包好的茶叶。

    林舒言望着他离开的背影,若有所思。

    他本来就是要做下任皇帝的,这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

    不消他说,她也会尽量帮他,好让这个故事能够尽量按照原有的轨迹行进。

    而她,无论何时,都是高高在上的乐阳公主。

    “备马车,进宫。”

    ……

    老皇帝宠爱乐阳公主果然是名不虚传。林舒言一进宫,老皇帝就已经吩咐人备下了公主一切要用的东西,都是按照公主的喜好来,与在公主府一般无二。

    处处周到,细致如斯让林舒言都感到诧异。难怪,魏谦会特别嘱咐她。

    林舒言入宫三天,也陪了老皇帝三天。

    老皇帝在林舒言面前和蔼可亲,丝毫不见君主的架子。他如此慈爱,林舒言便也将他当做一位老父亲来孝敬。

    几日下来,两人倒也相处的不错,赏赐也源源不断的往公主的住处送。

    盛宠之至,若是哪位皇子,只怕早就成了箭上之靶。

    在此期间林舒言也旁敲侧击的打探了一下老皇帝属意的储君之选。只是老皇帝看似宽厚,一涉及到此类话题,便缄口不言,只捻胡微笑。

    林舒言便也作罢,只是极为小心的带入三皇子,不敢多言。

    按理来说,乐阳公主与三皇子乃是一母所生,老皇帝如此宠爱乐阳公主,就必不会厌弃三皇子。

    后来,林舒言才了解到,六皇子是皇后所出,是正统的嫡子。就这一条,他便也占了很大的优势了。

    他本人也是较为聪慧,比三皇子魏谦也差不了多少。

    如此一来,朝廷上才会形成两派之争。

    ……

    三日里,林舒言将老皇帝哄得开开心心,到了第四日,才得了恩准返回公主府。

    林舒言回到府里,先是好好沐浴松弛了一番,才想起温离还在她的府里。

    这可是个麻烦。

    却也是她不得不面对的麻烦。

    她认命的叫来侍女换上衣裳,又赶去囚房。三日,他的伤也应当好些了。

    关押的房间还是一如既往的潮湿,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腐朽的味道。

    林舒言走在路上,心想还是把他带出来吧,这样的环境,他的伤什么时候才能好全。

    让门外的两个看守开了门,林舒言独自走了进去。

    两个看守靠在一起踹踹不安,他们没想到公主一回府就来看这个囚犯了,如此重视,让他们对自己这几天的行为产生了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公主才进去了一会儿,就满脸怒气的走出来,对着他们质问道:“怎么回事?我不是叫你们好好照顾着吗?为什么比之前还严重了?!”

    两个人扑通一下跪下,磕在地上:“公主恕罪!公主恕罪!奴才们没听清公主的吩咐,以为只要顾着人不死就行了……”

    两个人头一直磕在地上,嘴里不住的喊着:“公主恕罪!公主恕罪……”

    林舒言深吸一口气,侧过头,看见里面依旧垂着脑袋的人,怒声:“拖下去,重打三十大板!”

    “是!”

    很快跟在丫鬟们身后的侍卫走上前拖走了两个哀嚎的看守。

    林舒言指着另外两个侍卫道:“你们两个,过来,把他抬到西院的厢房去。”

    她出门,让两个侍卫进去,又叮嘱道:“轻点,别碰着!”

    两个侍卫利索的将人放下来,又听到公主的吩咐,只得把手上的动作放轻了,小心翼翼地把人抬走。

    人抬出来的时候,林舒言一直盯着,生怕那人身上的伤再重一分。

    到时候回天乏术,她还未开始,就要结束。

    悯夏站在公主身后,悄悄的瞄了眼让公主如此上心的刺客。

    那人一身黑衣几乎都被血染的殷红,浑身没有一处干净的地方,头安安静静的垂在一边。

    只是那张脸,即便沾满血污,也是棱角分明,眉目清隽,模糊瞧着,也是极好看的。

    悯夏灵光一闪,暗暗点头。

    原来公主是为美色所惑啊。

    作者有话要说:  林舒言:休要胡说,我才不是那么肤浅的人╯^╰

    ☆、三斩小影卫(3)

    林舒言命人将温离带到厢房,又请了公主府里的御医来为他诊治。

    一时之间,下人们都暗暗侧目,心生疑惑,一个刺客而已,公主何必如此大费周章。

    心里虽是这么想,但是伺候的时候也不敢怠慢,生怕像之前的两个看守一样被打的下不来床。

    等众人为温离上好了药,换了衣裳之后,林舒言就屏退了他们,自己则坐在他的床边,俯眼看他。

    他的身上都被下人们擦拭干净,换下了污秽的衣服,静静地躺在床上。大概是因为常年隐于暗处的原因,他的皮肤白皙如雪,发黑如墨,闭上眼时,不染尘世,竟是十分高洁。

    林舒言怎么也想不通,这样一个美人跟在罗语祺身边多年,她竟一点想法都没有。何况这位美人还对她忠心耿耿,唯命是从。果然女主也非常人可胜任。

    她细细瞧着,被他耳后一红点吸引了注意,她俯身,拨弄他的耳朵,看到他右耳后有一块小指甲盖般大小的红印。

    她伸出另一只手摩挲,想弄清楚这是一块胎记还是疤痕,慢慢的,觉得手下的皮肤烧了起来,她侧目,正对上一双羞愤恼怒的眼眸……

    温离清醒过来的时候,就发现周围的气息已经变了,不再是阴冷潮湿的味道,这里的温度温暖适宜,还有淡淡的熏香,但也不是他平日里熟悉的环境。

    他躺在床上,身下舒适柔软,一时心头疑惑,还未睁眼,便敏感的察觉到有一道目光盯着他,却没有感觉到恶意。

    于是他保持不动,想等这道目光离开后,再分析眼下局势。谁知道那道目光久久不离,片刻后,他又感觉到一个身体在慢慢靠近他,是之前闻到过的脂粉香气。

    他暗暗咬紧牙关,不做动作。那人却越来越过分,不断地拨弄着他的耳朵,在他耳后摩挲,触碰的指尖柔滑细腻,没有消停之势。

    温离忍无可忍,不愿受到如此轻薄,他睁开眼,怒目而视……

    对上一双似笑非笑的眼眸,她并不避讳,也不起身,脸庞之间不过咫尺的距离。她问:“醒了?”

    她的手还停留在他的耳后,不紧不松的捏着。而她态度自然,见他醒来也没有丝毫羞愧。

    她是高高在上的乐阳公主,做什么事自然都是理所当然。

    温离一时愤懑,他自小跟在罗语祺身边,只为护她周全,却也不是不了解贵族子弟中的龌龊之事。

    他知道自己生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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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日里罗府里的丫鬟见了他总是羞羞答答,欲拒还迎。而他一心只想留在小姐身边,护她周全,从未有过这方面的心思。

    他一个下人,又如何高攀。

    而如今他落得这幅田地,倘若这位公主留他下来,真是为了养个面首,那他要如何自处。

    公主手里握着他的把柄,他无法一死了之。为了罗家,为了小姐,他是不是只能受此屈辱,从此再不见天日……

    温离的脸色由白转青,又由青转白,反反复复,面色纠结。

    他脑中全是以前在罗府无意中听到的丫鬟们的闲聊,谁家的小姐又养了第几个面首,哪个主子又折磨死了娈童,还有那些不堪入耳的手段……

    心中一片混乱,羞耻悔恨惊惧各种情绪交杂在一起,一时间也忘了回面前这位公主的话。

    林舒言早就放开了他的耳朵,几乎侧躺在他身边,手撑着额头,好以整暇的看着他渐变的脸色。

    他定是想到什么污秽的地方去了。

    对于上流圈子里的龌龊事,林舒言也略有耳闻,只是没想到他一个影卫竟也知道的这么多,真不知道罗语祺平时都让他干什么去了。

    这可真是误会温离了,他其实什么都没见过,一切都是他从碎嘴的丫鬟们那听来的……

    这边林舒言看到温离一副视死如归,准备英勇就义的模样,实在有趣,不自觉吃吃地笑了起来。

    她伸手抚过温离涨青的脸,眼媚如丝,吐气如兰:“怎么了?你的脸色这么不好,是不是伤口又发作了?”

    说着手便向下移,覆上他的胸膛,扯弄着他胸前的衣物,“我重新帮你看看好不好呀?啊?”

    她轻飘飘,柔媚媚的声音在温离耳边打转,而他听来却如同一道道催命符,句句都在对他说:你死定了……

    然若是能够真的死了就好了。

    可是他不能死。

    不知道方才他们给他喝了什么药,温离只觉得浑身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再加上乐阳公主就躺在他身边,手还停在他胸前,他更是浑身僵直,不能动弹。

    他呼吸急促,不断的吸着气,想要驱散公主身上的味道。他咬紧了牙关,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不牢公主费心……我没事……”

    他的脸由青转红,双目都冒着火气,好像瞬时从高高莲台上落入了凡尘,沾染上了俗气。

    他长得多好啊,又心思单纯,双眸里干干净净的,让人一看着就想亲近。

    而他此刻躺在她身边,动弹不得,任她随意玩弄,也只能用一双纯净的眸子毫无威慑力的瞪着她。

    他多像是一个被胁迫的,无力挣扎的,又拼死不从的圣人啊。

    偏他还执拗的不肯求饶,让林舒言原本只想挑逗他的心思变得深重,变得不单纯,眼底调笑也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更加浓重的,不可言喻的色彩。

    罗语祺是怎么忍住的啊,林舒言的手渐渐用力,她想扒开他,想看他求饶,想让他的眼里心里只有她一个人,从此匍匐在她的身下,任她采撷。

    而她身旁的人呢,一点都不知道她的心思,他还在拼命忍耐,想着只要自己一点反应都不给,公主一定会很快失去耐心的,最好一气之下再杀了他。

    温离的头偏向另一侧,嘴唇发白。

    林舒言蓦然翻身,整个身体都几乎伏在他身上,但又顾及他身上有伤,留下了一点缝隙,在衣裳的遮掩下,却是严丝合缝,两个人好似紧紧贴靠在一起。

    她的手慢慢划过温离的唇瓣,在他唇心停留,轻轻道:“怎么会没事呢,你看,你脸色这么不好,你哪里不舒服,说出来啊,我帮你……”

    温离抿紧嘴唇,让她的指尖落空,他动了两下,想反驳她,却又不好开口,只能用一双眼睛死死瞪着她。

    他大概是被气的,眼里竟隐隐泛着水气,星星点点,楚楚可怜。

    林舒言便更加不想放过他,她就以这样半悬空的姿势同他说话,也不嫌累。她的目光在他脸上流连,缓慢开口:“你做我的影卫吧!我可不会让你去做那样危险的事情,我把你好好的养着,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好不好?”

    她覆于他的上方,她的气息整个包裹在他周围。她长得美,极具侵略性,她是夏国最受宠爱的公主,她随意一句话就可以要了他的性命。

    可是她把他救了回来,替他疗伤,还说要好好的养他,想要什么都给他,然乐阳公主也确实做的到。

    她……

    温离定定的看着她,然后从牙关里蹦出两个字。

    “做梦!”

    她拿他当三岁小孩吗,随意给一颗糖就能哄了去吗?他在府里最常听说这些达官贵人最喜欢用自己手里头的权利来哄那些不知所谓的可怜人,让他们心甘情愿的供其驱使。

    然后等这些贵人们玩够了,腻了,就把那些人丢到一边,管他们死活,有的能活下来已是万幸。

    乐阳公主如此美丽,又如此有势,背地里不知哄骗了多少无辜的少男少女。

    他才不会轻易受骗。

    温离梗着脖子,誓死不应。

    林舒言轻笑两声,并不为他的话生气,她凑近一分,想进一步逗弄他。

    “公主,药熬好了。”悯夏端着药在门口叫道。

    林舒言的动作骤然停住,温离也跟着松了一口气。

    察觉到他的放松,林舒言又猛然凑近,贴着他的耳朵:“怎么了?以为我会放过你了?”

    “你还真是天真,我想干什么,又岂是一个丫鬟能打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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