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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斩断单相思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晴日

    叶白神态自若。

    磨磨蹭蹭。林舒言催促他:“还不快去拿!”

    大夫甩甩袖子,跑到后方拿出一纸药方给叶白。叶白拿在手里看了一眼,随即皱眉:“你方才才说不知道具体的病因,现又开出如此有针对性的药方!你们这不是在拖,而是在赌!”

    那大夫被他这么说,也激出几分怒意,不顾林舒言在场,吼道:“那又怎么样!现在还有别的法子吗?啊?我们试了几种药方,就这个有些用!能让他们多活几天!你懂个屁!”

    他没说出口的是,多活了这几天之后,会死的更加痛苦,更加惨烈。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他们也活不了了。

    朝廷派他们来,他们解决不了,但也至少证明自己尽过力了。

    他们被京中的贵族们惯坏了,没有见过民间杂症。来了这几日,他们把断了手,挠破了头,也是束手无策。他们心里一直绷着一根弦,如履薄冰。骤然被人一说破,那根弦就断了。

    他越来越激动:“你才来多久啊?啊?你凭什么指责我们?你懂什么啊?啊?”

    叶白冷冷的看着他。然后说了句:“走。”

    林舒言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叶白是对她说的。她连忙推着叶白离开了大夫们所在的地方。

    “你现在还让我不要生气吗?”叶白声音平静,眼中无波。

    林舒言想了一下,知他说的是之前她让他大度些,不要生气之类的话。

    她吐了吐舌头,有些无辜:“谁能想到他们那样呀。本来以为你已经脾气够不好的了,谁知他们跟炸药一样,一点就爆。”

    叶白冷笑:“我脾气不好?”

    “没有没有。”林舒言陪笑道:“叶先生脾气好着呢,从来不轻易发火,也从不叫嚷。”

    都是冷着一张脸看着,冻死人。

    叶白冷哼了一声,不说话。

    林舒言发现他总是这样,哼一下又不说话了,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她只好又问道:“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那些大夫看来是帮不上什么忙了,你要一个人看吗?”

    叶白睨她一眼:“那些人本来也用不着。”

    “是是是,叶先生最厉害了。”

    “少说这些废话,带我再去了解一下疫民。”

    “好的叶先生。”

    林舒言推着他到疫民中间,仔细询问。

    他们打听到瘟疫最先是在城南出现的。

    于是三个人去了城南一趟。

    荣城地势南高北低,一条若河自南向北流,几乎覆盖了整个容城的用水。

    水十分清澈,即便是在此时一片阴霾的荣城下,伴随着岸边堤柳,汩汩流动,哗哗作响,风吹柳动,实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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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道景色。

    三人立在岸边。

    林舒言率先开口:“这里看着还好呀,怎么会发生瘟疫呢?”

    叶白坐在轮椅上,风吹动他的发,他仍然不行于色:“他们现在还在用这里的水吗?”

    “是啊,有问题吗?”林舒言偏头,这里的水清澈干净,她实在看不出什么。

    但神医或许不一样,能见常人所不能见?

    于是她问:“你看出什么了吗?”

    叶白摇摇头。

    林舒言控制了一下,不让自己翻白眼,她说:“这里他们之前就看过了,水没有问题。”

    “如何证明?”叶白反问。

    “呃……他们应是检查过。”

    叶白嗤笑:“他们连病因都检查不出来就乱下药,能指望他们查出什么。”

    林舒言俯身看他,“那你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叶白思索了一会,然后低低说:“水有没有问题暂时还不知道。但若是有问题,就必然不会没有原因。”

    他抬头看林舒言。

    林舒言被他看的一抖,“你看我干什么?”

    “你既然武功好,就替我查看一番吧。”

    林舒言眨了眨眼:“怎么查看?”

    叶白神情不变,依旧淡淡:“你顺着这条河一直往上探,若是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就带回来给我。”

    他眉头微动,“记得戴副手套。”

    林舒言觉得有些不妙,但也确实是她的脚程最快。她问:“任何奇怪的东西吗?”

    叶白点头。

    于是林舒言交代过五味好好照顾叶白之后,就去查探了。

    走之前还将自己的军牌给了他们,以免他们被为难。

    林舒言自己一个人的话,能够随时的使用轻功,走起来要比寻常的人快一倍。她顺着河流一直往上走,没有发现什么东西。

    等她行了几个时辰,都快走出半个个容城的时候,她在河流的两岸发现一堆动物的尸体,几乎都已经腐化了,看不出是什么动物。

    她戴上手套,用一个布袋装了一些腐肉和骸骨带了回去。

    恶臭熏天,她几乎全程屏息。

    林舒言回到容城的时候已是半夜。她闭紧了装着腐肉的口袋,悄悄的摸进了他们之前说好的地方。

    上了二楼,发现里间还有晕黄的烛光。

    极轻的敲了敲门。

    开门的是五味。

    林舒言轻轻问:“叶先生还没睡?”

    五味打了个哈欠,使劲眨眨眼:“还没呢,今天先生一直为那些疫民看病,回来后就一直在琢磨药方,现在还在想呢。”

    林舒言了然的点点头。

    又看到五味的样子,招呼他道:“行了,你快去睡吧,这里我看着。”

    五味实在困得不行,也没多话,就回去了。

    等五味走后,林舒言才将手中的布袋放在门外,进了屋。

    反正容城现在一片死寂,哪怕放个金子在外面,也没人会捡。

    叶白俯首于桌前。晕黄烛光下,他的脸显得柔和了许多,不似平日冷冰冰的,总带着些嘲弄。

    林舒言慢慢走近,他手中的笔顿在一处,好久不动。大约是想的入神,没有发觉林舒言的到来。

    林舒言看到他眼底浓浓的疲倦。

    她的声音不自觉温柔了些:“叶先生。”

    叶白这才抬头看她,一瞬间有些茫然,有很快清醒冷然。他问:“你回来了。找到什么东西了吗?”

    “找到了。”

    林舒言笑笑。

    “那给我……”

    他话还未说完,看到林舒言将他桌前的纸笔都收了起来。

    他表情不悦:“你做什么?”

    林舒言不理他,推他到床边:“我非常感动于叶先生心系百姓,但你今天已经看了一天了。现在已是深夜,该休息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休息不会耽误你的进度,只会让你之后更加精神。”

    “若你连自己都照顾不好,又如何能够医治那些百姓呢?”

    她笑意盈盈的蹲在叶白的轮椅前,抬首看着他,“叶先生,听我的话,去休息吧。”

    作者有话要说:  治病纯属瞎扯,不要深究

    ☆、四斩怪神医(5)

    叶白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感觉。

    想生气吧,她一大高个蹲在自己面前,笑的跟朵花似的,怒意又发泄不出来。

    可若是听她的话,叶白又觉得别扭。他凭什么听她的?她凭什么打乱他?

    叶白板着一张脸不说话。

    林舒言见他不说话,就当他是同意了。不管他同不同意,她都要让他休息。

    哪有人这么看病的?

    自己的身体不要了?

    而且她看他的身体本来就不好,夏天里浑身冷冰冰的,就不是正常人该有的体温。

    叶白不动,林舒言站起来,抱着手看他,眼底的笑意透过微弱的光显露,“叶先生,要不要我把你抱上去?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我不介意的!”

    “你!”

    叶白还是第一次露出明显的怒意,他眼中带着羞恼,抬头看向林舒言时,闪闪烁烁的,分外引人。

    林舒言悄悄咽了下口水。

    叶白还在生气:“你给我出去。”

    “我等叶先生休息了再走。”

    林舒言坚持。

    他轻轻吸了一口气:“我会休息,你出去。”

    好像真的有些生气了。林舒言抖了两下,她是想让他休息,既然目的已经达到了,那她还是快走吧。

    她笑了一下:“好的叶先生,那我先出去咯,你记得休息!”

    走时还向叶白眨了下眼。

    叶白梗着一口气,吐不出来,咽不下去。

    第二天的时候,叶白好像不生气了,可他看林舒言的眼神更冷了些。

    林舒言有些无辜。她是为他好呀,这人怎么就不领情呢?

    即使是这样林舒言还是顶着寒压将她昨天找到的东西交给了叶白。

    然后她就看叶白带着手套,上下翻弄着那些腐肉,还时不时的凑近了看。

    神色自如,就好像五味平时翻弄晾晒的药草一样。

    林舒言突然觉得自己有些矫情。

    她堂堂一个将军,怎么能连单薄的神医都比不上呢。

    她慢慢放下捏着鼻子的手,决定克服一下。

    “哇,好臭!”

    不到一秒钟,又捏上了。

    她的叫声惹得叶白看了她一眼,林舒言对着他笑:“叶先生,你不觉得难闻吗?”

    叶白没理她,专心研究着手上的东西。

    倒是一旁帮忙的五味回答了她的问题:“林将军,这根本不算什么的,行医的,什么场面没见过,比这还恶心的多了去了。”

    林舒言暗暗给他们竖了个大拇指。

    “不过林将军,你是打仗的,应该见过不少这种东西的啊。”

    五味懵懂,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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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懂的就问。

    “我见到的都是新鲜的,受不了这种腐了好久的。”

    林舒言打着哈哈,天知道她见过没有。

    “哦,这样啊。”五味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林舒言放下了手,其实忍过一阵之后,也没有那么难受了。她甚至还有闲心问叶白:“叶先生,你研究这么久,发现什么没有啊?”

    叶白眼皮都未抬,好似没有听到她的话。

    过了一会儿,叶白把东西合上,摘下了手套。自己推着轮椅走了。

    林舒言对着他的背影虚虚地瞪了一眼。又巴巴地跑到他身后推着轮椅,用手蹭蹭他的肩膀:“说说嘛,叶先生,有没有进展啊?说出来让我有个数啊。”

    叶白不耐:“别碰我。”

    林舒言收回手:“好好好,我不碰你,那你说说嘛!”

    “一个尸臭都闻不了的将军,要有什么数?”

    林舒言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从他讽刺的语气中大概都能想象出他的臭脸了

    。

    她叹气,按着他的轮椅停了下来,幽怨道:“唉,我都这么被说习惯了。从我上了战场开始,人家就说一个女子上战场不就是胡闹,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等我打出了点名声来了,人家又说这女人剽悍的跟个男人似的,定是个母老虎。”

    说罢,幽幽地看了一眼叶白:“叶先生,我虽然上战场,挥长枪,可我还是一个女子啊,遇到某些东西,还是会比较柔弱的。”

    叶白从她停下来的时候,就转过头来看她。正好看见她幽幽怨怨,满是委屈的眼神。她虽然穿着男装,平日里的做派也是风风火火。可她突然间一柔下来,那女性的特征就特别明显了。细长的眼角,欲语还休的眼神,微微鼓起的腮边,都在诉说着一直以来不被人理解的委屈……

    叶白的话生生卡在喉咙间,说不出口了。

    他一直待在七关山,从来没有与什么女人打过交道,哪里招架的住林舒言。他咳了一下,有些闪避:“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叶先生是什么意思?”

    叶白被她逼得急了,随口一说:“总之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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