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色气满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檀生
“解师兄你不用这样,我对自己的长相很清楚,戴上将也的确是人中龙凤。不管怎么说,怜画和你在一起我很替你们开心。”
沈筠勉强保持镇定,岔开外貌这件事。
解磐暇刚想开口,被戴律懋抢了先。
“吃饭吧,完了和你谈谈药品供应的事情。”
他搬了公事出来,另外两个人也只好作罢。
这顿饭的使命算已经圆满完成。
沈筠和戴律懋也不多坐,两人表情如出一辙,冷冷淡淡客气道别。
磁悬浮车上,戴律懋问:“你和解磐暇认识?”
“不认识,在白怜画生日会上见过一次,说了几句话。”沈筠被问的莫名有点心虚,明明她没做什么。
“知道了。”
通过一段时间的了解,戴律懋对沈筠和白怜画的关系大抵可以确认了,面和心不和,因为家世而勉强算朋友的人。
甚至于他可以感受到沈筠对白怜画一些行为的不认同。
他的内心真心的希望,沈筠是站在他这一边。
也许因为太过于期望现实和他所想的一般,以至于他反而有些不能轻易开口问沈筠一些事。
“作为即将成为你未婚妻的人,你应该有很多问题想问我吧?”沈筠率先挑起了话题。
和戴律懋结婚,这是想都没想过的事情,暗恋了他十几年,也只不过祈求能多看他几眼罢了。
这种情感支配着沈筠,让她充满勇气。
戴律懋沉默了会,眼睛专注看着前方,一堆的问题跃然而上,他问道:“你知道白怜画个人私生活真实情况吗?”
他将真是两个字咬得很重。
“知道。”她不打算隐瞒,想到她想让戴律懋知道她的真心。
沈筠摘下眼镜,在手中折好,而后转过头注视着他。
“我也知道你知道她不只有一个男人,我也知道你深深的……憎恶着她。”
磁悬浮车猛地急刹车停在路边,戴律懋心里百感交集,平板无波的脸动容了。
他压着声音,略显沉重,“你为什么会知道?”
沈筠是敌是友,这对他太重要了。背负着血海深仇重生,他以为会心如磐石,冷硬如铁。
谁知会在对他原定的一颗棋子上心,尤其是这人还是外界所传白怜画的好友。
沈筠没有立刻回答他的问题,继续诉说,眼神坚定不移,似要直直的望穿到戴律懋心底。
“我不仅知道这些,我还知道戴律懋被白怜画戴了绿帽,拒绝了她提出的共妻,撕破脸后,被白怜画连同她的姘夫们杀害了。”
原本还能保持冷静的戴律懋,在听完沈筠的一席话后,双目赤红,终于控制不住伸出手抓过沈筠的手臂,嗓门陡然拔高质问道:“你到底是谁?!你怎么会知道这些?”
他心里有一个荒诞的又在情理之中的想法闪过。
沈筠没有被吓到,反而深情款款的看着他,道:“你所有的事情我都知道。”
“阿律,我爱你好久好久了,长到经历了两个世界。”
“我知道你是为了复仇在接近我,我既难过又欢喜,但是如果能换你一命什么都值得。”
她的语气不疾不徐,眼里满含深情,微笑着眼角留下泪水。
多年的爱慕之情得以倾诉,她整个人如释重负,不知道戴律懋会作何反应,但是她如愿了,说出她的心里话。
尽管沈筠没有特别直白的说明,戴律懋还是抓住了她画里的关键词汇。
两个世界复仇…爱…
怀着仇恨重生,他不敢和任何人说这天方夜谭一般的事情,而现在有个人在他面前告诉他,她和他一样。
戴律懋闭塞的内心终究还是被一个名为沈筠的女人凿开了,她就像一个树洞,可以听他倾诉痛苦的秘密。
车里的氛围变的诡谲,沈筠没说话就静静看着戴律懋浅笑。
她知道戴律懋一定会误会她也是重生的,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戴律懋一定会更相信她,靠近她,甚至是依赖她。
冷静淡漠如他,孤独久了也需要有人陪伴。
沈筠成了他前进的黑暗世界里,忽然出现的一道曙光,鼓励着他,支持着他,和他并肩同行。
他用力抱住她,抱到她觉得疼痛也不放手。
沈筠靠在他肩上,听见他低沉的声音在她耳边掷地有声的响起。
“沈筠,如果你敢背叛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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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好。”她的声音喜悦的颤抖。
“以后,我们一起走下去吧,永远的,幸福的。”
男人的声音变得沙哑,她听了嘴角不觉上扬,眼泪再次滑落,埋进他胸膛里,闷闷的回了声,“好。”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25)爱与不爱
吕姹杓自打献身失败之后,推脱身子不适,闭门不出。
她一个人失神的坐在床上,抱着膝盖看着窗外蓝天,心中满是惆怅。
艳丽的脸上郁郁寡欢,久为打理的大波浪长发显得蓬松杂乱,空气刘海变成一绺一绺的,没了光彩照人,反倒显得滑稽。
没有人知道她喜欢解磐暇很久很久了,久到成了习惯,久到她变得偏执疯狂。
五年前,白怜画第一次带着解磐暇出现的时候,她就被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所俘虏。
她甚至踹掉了她当时的高富帅男友,只为和他在一起。
没想到的是,那样恪守礼节他,竟然会是白怜画的情人。她是崩溃的,愤怒的,又无能为力的。
她走马灯似的换男朋友,就为了引起他的注意力,但是,没有,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沈筠送她要要药的时候,她刚开始并不想,但她的内线告诉她,白怜画打算和戴律懋春风一度的时候,她动摇了。
凭什么白怜画可以坐拥那么多的优秀男人,她就不行呢?
结果是失败的,白怜画竟然放弃了戴律懋,转头回来找戴律懋。
而她,就像一条丧家犬一样落荒而逃。
沈筠打电话给吕姹杓的时候,语气里带了一些比以前要随意亲密的意味。
她们约去了吕姹杓常去的咖啡馆。
包间里,沈筠慢条斯理品着维尔纳咖啡,眼神不时瞟着对面憔悴不堪的吕姹杓。
吕姹杓为了得到解磐暇可以不惜一切代价。这是一件可怕的事情也是值得利用的事情。
某种程度上来说,吕姹杓现在不能得到解磐暇的那股嫉恨,远远多过她爱他的本质。
原本的剧情里,白怜画掌握并完美利用了她的这个特性,偶尔让她见见解磐暇,就能让她甘之如饴的替白怜画做事。
包间里,两个人沉默坐在沙发上,气氛尴尬到紧迫。
沈筠舔掉嘴边的奶泡,投过厚重的黑框眼镜,凝视吕姹杓,悠悠开口,“姹姹,你前几天来星际帝国学院,怎么没来找我坐一坐?”
她这话问的其实很没道理,因为她们两本质上根本不熟。
“啊?前几天吗?我没去过学院,你是不是弄错了。”吕姹杓心虚的眼神飘忽,掩饰的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呵呵。”沈筠不捅破,继续说,“要要药你用了吗?”
“用了。”吕姹杓下意识的回答后,心里一阵后悔。
画蛇添足加了一句,“效果就那样吧……”
“解师兄第二天脚步虚浮,还多亏了你一半功劳。怜画大概也知道,她没谢谢你吗?”
沈筠忽然打了个直球,让吕姹杓惊讶惶恐的放掉手中被子,咖啡倒在裙摆上,滚烫的液体让她小腿灼伤般的疼痛,被子却摔在地毯上,平安无事。
吕姹杓被戳了痛脚,慌张的大声说,“你不要胡说!”
她整个人都失去了闺秀风范,变得满身气。
沈筠半点没被吓到,“有没有你自己知道。我只是想告诉你,我可以帮你。”
吕姹杓不语,她对沈筠怀有戒备。
见此,沈筠添油加醋道,“如果你不想就算了,很快白怜画和解磐暇就要公布婚约了,到时候你后悔也来不及了。”
“你说什么?”连续几天能在家里,与世隔绝的结果就是吕姹杓对外界的情况毫不知情。
“我们昨天刚一起吃了饭,解师兄对怜画看上去情深不悔的,真是可惜了。”
这种事情沈筠没有必要骗她,吕姹杓心里已经信了,一颗心被嫉妒悲愤撕扯的稀巴烂。
“你刚才说你要帮我是什么意思?”吕姹拴牢了杓让自己冷静下来,显然她将沈筠当成了一颗救命稻草。
“你不是也很清楚吗?昭日天,叶朗辰他们都不是好惹的人,但是他们的共性就是独占欲很强。你当白怜画为什么不和他们其中任意一个订婚?就是她怕被拴牢了,她享受同时被好几个男人宠爱的感觉。”
沈筠循循善诱着,让吕姹杓往她指的方向思考。
“解师兄又是个与人为善,不喜欢和人争权夺势的,他心有不甘也只能眼睁睁看着白怜画和其他人苟合,但他心里怎么想的。你那么爱他,你还不知道吗?”
“有时候,眼见不一定为实,你就没想想真的是解师兄自己愿意做那武大郎,就没可能是被逼的吗?”
“你对解师兄的好,他当真没看在眼里吗?”
吕姹杓听了沈筠的话,不停的回想甚至是臆想。
她见过解磐暇纠结惆怅的模样,让她心疼。
万一真的有可能的话,这几年过来他表面上看着依旧温暖如春,是不是心里也和她一样痛苦万分?
会不会解磐暇其实是喜欢她的?
但是被昭日天和叶朗辰欺压,要为他们提供方便之所,不能离开白怜画,来到她身边?
沈筠不知道吕姹杓已经脑补过度到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了。
“姹姹,你自己想想吧。解师兄是个好人,我也希望他有个好归宿。”
吕姹杓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不可自拔,连沈筠什么时候走的她都不知道。
她已经想了各种让解磐暇解脱的办法。
爱情是毫无道理可言的,喜欢就是喜欢了,她要定解磐暇了。
其实沈筠也没说什么,就是触动了她躁动不安的内心。
只因为,第一次有人支持她的爱情。
咖啡馆门口,戴律懋坐在车里等着。不多时,沈筠从大门走出来,上了车。
“谈好了?”他问。
沈筠只是浅浅一笑,说道:“你说呢?爱情会使人疯狂。很快,就可以看到她的爱有多炙热了。”
戴律懋看她胜券在握,从容不迫的样子,忍不住心猿意马,起了心思,声音瞬间低了下来,“像你一样疯狂吗?”
沈筠一愣,唇角扬起,笑容灿烂,“是的,为了你疯狂都是值得的。”
喉结耸动,他道:“眼镜脱下来。”
她望着他深邃的眼神,没有多说直接摘了眼镜,随后而来的是他用力的啃吻。
路边不是个好地方,戴律懋浅尝即止,不敢深入,怕食髓知味停不下来。
他发车启动,恢复冷硬的正经脸。
沈筠感叹着他的自制,忽而一个小帐篷撞入她眼中,让她失笑。
心里变得热切,终于激动的不止是她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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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26)站着干我
这厢沈筠和戴律懋**之际,白怜画心里怀疑的种子生根发芽,一整天都陷在对沈筠容貌的猜疑中。
最后,她决定派人调查一下沈筠今天的行程,然后她就收到了沈筠和吕姹杓去咖啡馆的消息。顿时,吕姹杓是不是有什么新的小动作这个问题占据了她的心思。
“难不成,吕姹杓想让沈筠将戴律懋让给她?然后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耀武扬威?”
白怜画一个人喃喃自语,所有的事情都朝最坏的方向想,硬生生的杜撰了一出宫斗大戏那么精彩的戏码,将自己套在了女主角的位置上。
她决定先发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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磁悬浮车停在了军区大院门口,没过一会顺利通过。
沈筠整个人忍不住心猿意马,一路上两人没说一句话,气氛却是不言而喻,眼看着**就要烧着了。沈筠脑子忽的想起一件事,让她不得不先暂时停下那颗不安分的心。
只因她进到戴律懋家的第一眼看到的是带着日期的钟表。
戴律懋脱着外套,一看沈筠面色凝重,问道:“怎么了?”
沈筠转头看他,从头到脚满是眷恋,微微一笑道:“就是想起了一件事,需要先处理一下。”
“有急事你就先忙吧,我去洗个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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