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色气满满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檀生
“他做什么现在和你无关了,难不成你对他有意思?”他的话里充满威胁的试探。
白怜画才意识到身边人翻了醋坛子,当即撒娇卖嗲,甩着她的**在昭日天身上磨磨蹭蹭,脸上是清纯无辜。
“阿天,你怎么能这么想人家,人家是那么花心的人吗?”
“哼,你不是吗?”昭日天还是有些不悦。
“阿天……”她委屈的依偎在他怀里无声抽泣。
昭日天生来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唯独在白怜画身上做不到独自占有,一直心怀怒气,对另外两个男人也是怎么看怎么不爽。
虽然偶尔三人行挺舒服的,但是一想到他的女人被人上了,这心里就隔应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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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怜画也知昭日天这脾气,应该说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和其它男人共享自己心爱的女人,尤其是身居高位之人。
三个男人里头,也就解磐暇对她总是听之任之,也就因为如此,她感觉没有激情,没有情趣。
但是,这三个男人她一个都不想放过。
今天戴律懋的那一出,说实在,若是放在她身上,她也会惊喜不已。
想到这,白怜画对沈筠莫名的起了一丝嫉妒。
明明是她不要的男人,和她瞧不起的女人,怎么就让她心里这么不舒服呢?
沈筠尚不知,白怜画竟然会因为戴律懋的公开示爱,起了吃回头草的心思。
而白怜画也不知她曾经的好友正拿着她的**视频,心怀恶意的进行剪辑中。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31)爱憎
享受了戴律懋给予的美好**后,沈筠被匆匆召唤回家,盖因戴律懋这突然的一手,让沈家二老也措手不及,还是听了别人说起才知道这事。
就因为这个,沈筠错过了一幕好戏。
解磐暇的在学院里有一栋单独的房子,在宿舍区后面,环境优美又安静,若是搁在了城郊,养老特别合适。
此时,解磐暇正一个人魂不守舍的坐在院子里的竹椅上,周围篱笆上缠绕着青藤,花圃上枝叶随着微风摇曳。
这个地方吕奼杓来过很多次,每次她都是默默的站在隐蔽角落里,
偷偷欣赏着解磐暇的英姿。
运气好的时候她会看见他拉小提琴,良辰美景爱人闪闪发亮,她的心里就会不由自主的产生幸福的错觉;
运气不好的时候会遇到白怜画坐在他怀里,两人谈笑风生,浓情蜜意,她的心就会阵阵生疼。
吕奼杓自认不比白怜画差,如果是她先遇见了解磐暇,一切都会不一样。
解磐暇是长情的人,他是因为责任感所以无法离开白怜画。
几年来吕奼杓不停的给自己洗脑,到最后她自己都像信了,解磐暇对白怜画不是爱,只是道义上的责任。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本该是悠然自得的一天,解磐暇却看着湛蓝天空出神。
直到一个人影逆着光挡住了他的视线,恍惚了片刻,解磐暇第一反应是白怜画,再看清是吕奼杓后心里忍不住失望。
纵使解磐暇表面温和有礼,那抹失落还是被吕奼杓察觉到了。
又是那种求而不得,抓心挠肺的瘙痒,心里流血的痛苦。
解磐暇啊,解磐暇,你怎么能对我这么残忍?
“解师兄……”
还是吕奼杓先开了口,她勉强微笑。
其实严格意义上来说吕奼杓不是星际帝国学院毕业,和解磐暇不是师兄妹没关系。只是她想拉进两人的关系,就这么叫了,但好像并没有什么用。
解磐暇大约是今天受刺激得不轻,连带着礼仪也失了水准,语气平淡回了句,“吕小姐。”
就没了,没有起身,没有微笑,就继续坐在竹椅片上望天。
冷漠的态度让吕奼杓心里没底。
“师兄,有什么心事吗?”她问。
“是有。”
“那你也可以告诉我,我帮你分担分担。”吕奼杓努力充当善解人意的知心小姐姐,套取解磐暇的心里话。
“谢谢你的好意,但你帮不了我,有些事不方便和白小姐说。”
这话是将两人拉开距离,吕奼杓听了脸色一白咬了咬嘴唇忍着难过,仍不放弃,道:“你可以把我当成树洞,虽然解决不了,但是可以释放压力啊。”
解磐暇自认为话已经说的很直白,没想到吕奼杓如此执着,本就心情不好,语气也比往常重了。
“白小姐,我说了,不方便,请你不要干涉我的事情。”
这话吕奼杓怎么可能听不懂,解磐暇是变相的拒绝她。
事实上,解磐暇烦恼的事情她怎么会不知道,就是因为知道,她才恼怒。
她不甘心,心里的一把火好似瞬间被浇了油罐,越烧越旺,烧的她理智断线。
“解师兄!”她的语气也变得强硬激动,甚至上前抓住解磐暇的手臂,“白怜画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为她伤心欲绝,神思不属。她只是一个千人枕,万人骑的荡妇,她有那么多的奸夫,你……”
“够了!”解磐暇勃然大怒,甩开她的手掌。即使吕奼杓说的是真相,他也听不下去。
“就算怜画有万般不好,她在我心里都是最美好的女人。别忘了,我也是她的奸夫!”
解磐暇说着,眼神锐利的注视吕奼杓,那冷漠的眼神刺穿了她一颗血淋淋的心脏,痛不欲生。
最美好的女人?她怎么配?!
“我……”
吕奼杓说不出话来,因为知道说再多话也无济于事了,她来只是要给自己一个是否前进的答复。
如果说,之前她对白怜画的恨意还只有八分,现在已经是达到了极致。她一定要白怜画的真实嘴脸公诸于众,成为众矢之的,遭万人唾弃不耻。
她小心翼翼安放在心尖上的爱人,就该得到唯一,而不是破鞋。
沈筠要是在场,肯定会对解磐暇偷偷比个大拇指,夸他一声。
这下子吕奼杓对白怜画的仇恨彻底妥了,都不用她引导吕奼杓对付白怜画了,省事了不少。
只不过,沈筠现在尚不知事情有了这么一大步进展,还在家里接受父母会审中。
就关于和戴律懋订婚一事沈家内部产生了分歧。
婚约这事沈筠提是提过,但沈家二老也没想这么快。但是听戴律懋的意思,就是要火速订婚把人领走的意思了。这可就让二老纠结了。
毕竟戴律懋和白怜画刚解除婚约不久,一下子和沈筠订婚结婚的,难免落人口实。
况且帝都大部分人尚且不知沈筠的身份背景,单丛外观上对她进行了一定的舆论抨击。
即使一开始别人看在戴律懋的面上,不会多说什么,但有了白怜画珠玉在前,沈筠怎么也不够看。
在这一点上,有一个人暗搓搓的在星网上发布了一个文章《丑女人的短暂春天》
作者匿名了,这篇文章是自称从知情人士那里悉知,爆料了s姓女子勾引d姓男子上位过程。杜撰的还挺合理,一时间得到了广大键盘侠的支持。
这个沈筠也还不知道,她正无可奈何的对着她多疑爹妈担心的眼神。
五、重生军官之你的衣冠禽兽(32)秘密惊喜
帝都近几日最热议的事莫过于帝国最年轻最帅的少将要订婚了,对象还是个其貌不扬的“老女人”。
八卦消息传播的速度十分之快,近几日在研究所里,沈筠感觉自己就像动物园里的猴子,天天被人议论纷纷,就盼着她出点洋相,好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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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她不知深浅的攀附戴律懋。
群众对她的意见昭然若揭,沈筠要说一点没受影响,那是假的。
这主要集中在女研究员们走路都爱往她身上撞,完了她资料撒一地,这些人拍拍屁股说声抱歉就一脸得意走人。
小学生级别的幼稚!
为了不影响未来变动,沈筠暂且忍了。
值得一提的是,之前星网上那摸黑她的知情人士,沈筠查清楚后有些意外,这人不是白怜画而是马莉苏。
不查不知道,一查下去发现白怜画与玛丽苏交情匪浅,尤其近段日子互相往来十分频繁。
要知道白怜画是个等级观念很强的人,像马莉苏这种小户千金够不上她结交的标准线。
但比起探寻两人的阴谋,沈筠决定借借马莉苏这东风。
“马莉苏,忙呢?”沈筠难得主动进了马莉苏的研究室。
马莉苏愣了,第一反应是沈筠来问罪的,但听她语气又不太像,于是面不改色心狂跳的说:“不忙,有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吗?”沈筠进了门随手将门关好。
沈筠的反常让马莉苏越发不安,“呵呵,当然可以。你最近不是忙着订婚的事,怎么这么悠哉?”说到订婚马莉苏就忍不住嫉妒。
“那些让戴上将去忙就好,我来也是给你订婚宴请帖的,还有伴手礼。”沈筠从口袋里掏出一封请柬和一个方盒。
马莉苏接过去,问道:“伴手礼?”
“这个是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独一份,因为我会请假半个月休息,所以麻烦你分担我的任务了,所以这算我给你的犒劳吧。”
马莉苏打开盒子,一颗黑色的药丸子在里头,她闻了闻味道,惊讶道:“这是回春丸?!”
现在要要药与回春丸基本有价无市,一颗动辄就要上万帝国币,只有贵族豪门才能消费的起。
沈筠点头说:“对,我可是只给了你一个,怜画想要我都没有库存给她,你可要保密哦。”
“白怜画…小姐…吗?”马莉苏听到这个她一直想巴结的名字,心里猛然生出一个念头。
“是啊,你可不能让她知道,不然她怕是要埋怨我了。怜画时不时就让我给她买一颗,等以后我有了再给她吧。这要不是你之后的任务繁重,我都舍不得给你。”
沈筠煞有其事的说。
马莉苏一听,心里大喜,对沈筠也和颜悦色的说:“我会保密的!谢啦!”
“三天后我的订婚宴记得来哦,怜画也会来,记得保密就好。”
“一定一定。”
沈筠目的已达成,也不多留,从容淡定的挥手告别。
门口,沈筠关好门,长舒一口气,“马莉苏,你可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只有她知道那颗药丸子的真材实料可不止回春丸这么简单,里头掺了一定量的要要药,经过她的捣鼓,用途完全变了。
说它是一颗春药都是低估了,它已经成了类似迷幻药,会让人忘了身处何地,一心想要和爱人交媾,而且不会察觉到是药的问题,只会以为是自身**泛滥。
药效一小时,但后续影响长达一年。
这种药沈筠研制成功两颗,一颗还在她这,另一颗就等着马莉苏送给白怜画。
马莉苏太想混入上流社会了,所以攀附白怜画是她最好的捷径,她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向白怜画献宝了。
得亏平时沈筠老实无害的样子,让马莉苏没有怀疑她。
只是可惜了她的订婚宴了,拿来当陪衬。想想还有结婚宴,沈筠心里稍微舒坦了点。
夜长梦多,白怜画不快点处理掉,沈筠就堵得慌。
***
订婚宴当天,沈筠起了大早化妆,完了依旧带上那个黑框眼镜出门,在一切尘埃落定之前,她还不能松懈。
订婚宴办在了沈家公馆,许多人直到今日才知道原来沈筠的背景这么不简单,就冲这家世,一大半对她有成见的人都偃旗息鼓闭上嘴。
不管哪个时代,权势背景就是硬道理。
夜幕降临,沈家公馆前宾客纷至。因为宴会对外开放,今日来了不少媒体记者。
距离大厅不远的休息室里,戴律懋脱下了他标志性的松枝绿,取而代之的是裁剪合身的高定黑色西服。
此时,休息室里只有戴律懋和沈筠,两个人毫无节操的坐在沙发上亲昵。
“别亲脸,嗯…今天打bb了…”
“嗯…口红会掉…”
“啊…别揉的那么用力,礼服会皱的…”
“……”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想让我疼死吗?”戴律懋带了些怨气,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
“乖嘛~晚点结束了,随便你想怎么做,先忍忍嘛,阿律~”
沈筠难得撒娇,说话带波浪的飘啊飘,只有那手在安慰着某处雄伟凸起。
“嘶…”
戴律懋闭上眼背靠沙发,额头突突狂跳,要不是外面人来人往,他真想在这操翻她。
“叩叩叩”,敲门声响起,
“沈筠你在吗?”外头响起吕奼杓的声音。
沈筠看着戴律懋胯间无法忽视的一大坨,想了想,不知羞的背对着坐在他的腿上,屁股就顶着那灼热硬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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