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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宁幽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原本想要温柔待她、将她的心诱哄回自己身上的念头早被抛之脑后,抓起她一条腿儿搁在自己臂弯,一手捧住她一瓣软俏晶莹的的臀肉,任她上半身无力地瘫软在树干上,只腿心处向前高仰着,在他牢牢的掌控中,一下下竭力迎合着他的操弄。

    “啊、啊、啊嗯……轻、轻一点……”她欲拒还迎一般地吟哦,雪白的小脸染上了丛丛胭脂欲色。

    他完全置之不理,下身更用力地捅进去,又缓缓抽出来,肉与肉之间牵连出串串香甜的汁水,飞溅于林间草木之上——此刻他心中的**若脱闸而出的野兽,哪还能放轻了操她呢?

    一路上,光是看着她跟别的男人靠得那么近,就已经快要将他逼疯,更别说那男人竟还搂她的肩,拉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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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手,抱她的腰儿……原来那花花肠子的一人一狗居然还不止,这摘星楼里,竟真还有其他的男人敢对她动手动脚!那男人面上深沉,实则对她的觊觎之心就快要从双眼之中满溢而出了!天知道他宁徽玉究竟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克制下杀人的冲动!

    为什么一路“屈辱”地忍下来,终究没有出手呢?兴许,是因为她的笑容吧。

    山野之间那样轻松、自在的她,是他从未见过的。清丽若芙蕖的小脸,不时露出春花般灿烂的笑意来,更是令一路尾随的他看得有些痴了。因而竟有些惧了,惧怕自己真的忍不住出手,便会让她那样的笑容瞬间消失……随之而来的,又是对他的失望、惊慌和抗拒。

    他还发现自己多想取而代之!让那些不自量力觊觎他妻子的男人通通滚蛋,换他这个正牌夫君才有资格——伴在她左右,寸步不离,温柔呵护,令她,独对他露出那般明媚的笑来……

    是嫉妒吗?也许是吧。他宁徽玉一生高傲,从不对人低头。不想却在这小女人的面前,尝到了患得患失的味道。就如此刻,原本听她陷入危机,唤的又是其他男人的名字,他恼恨的心,却因为她转而柔柔的一声“宁”,瞬间又安放下来——知晓她的身体只记得他,她的心中也应该唯有他,这份认知,令他心下又满足又馨甜……

    所以无暇顾及什么时间地点场合,连衣物都不及脱卸,他已经不管不顾地,迫不及待地将自己捣进了她身体里去,彻底填满她小小的娇媚的身子,令她只为他一人而放浪呻吟!

    “啊……啊……”他的肉物又粗又长,随意一捣便捅到她浅窄的花心,凤幽夜只能迷蒙地摇着头儿娇吟。

    每一次他撞进她最深处,她便耐不住那又酥又痛的感觉,小手推拒着他的臂膀,似要挣开他,然而那穴肉却仿佛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在他接下来缓缓抽出的过程中,又恋恋不舍地紧紧收缩着,将他的硬挺吸咬回甬道深处,而她的手儿也会跟着不自觉地,又揪紧了他翩跹的衣袖,像是柔情万种的挽留……

    这样乖顺又温柔的时刻,她在他身下也不是没有过,可是这一次,却好像多了些别的滋味……仿佛那是只有对自己的梦中人才会有的万般柔情,而不仅仅是被迫承欢于一个名义上的夫君。

    他不禁为这种超乎他想象的柔情,更加软下了心来。唇瓣又一次去啄她无力微张的小口,将她娇媚的呻吟堵在喉间,下身却开始更为猛烈地撞击,一下又一次,将那紧窒的**儿整个顶开,而后贯穿得深沉又透彻!

    宁幽卷59、树下捣液

    下

    (宁大神牌肉包接好~~~~)

    林间迷雾深浓,已至看不清周遭任何东西,除了男人俊美的面孔近在咫尺,便只有下身不断被人捅开的快感袭来,将凤幽夜更深地困在了**的深渊里,载浮载沉,不由自主。

    她娇喘连连,谪仙般的赤宁城主,此刻亦一脸靡靡绯色,气喘急剧,银丝飞舞。

    “幽姑娘……”一道沉沉的呼唤仿佛骤然自天边响起,随着来人脚踩落叶发出的“嚓嚓”脚步声,由远及近,渐渐似到了两人交缠的那棵大树附近,“幽姑娘?”

    不知道是不是被他瞧见了有人的身影,那人似是停下来屏息张望。

    而一直被宁徽玉迷醉得如坠梦里,更被他亵玩捣干得浑然忘我的中州公主,此刻终于如梦方醒,迷蒙的眸子似恢复了几许清明,“风……冥风?”

    被男人啃噬得嫣红娇艳的唇儿,张合间却吐出另一个男人的名字,这令此刻深埋她体内的赤宁城主立时极为不忿,将她勉力支在地上的那条腿儿也捞到自己胳膊上,一左一右,双腿大开架在他双臂之间,整个臀儿腾空翘起,迎合着他愈发怒张的欲根,开始更过深入的吞吐……

    “噢……”她本能地咬紧嫣唇,想要抑制脱口而出的媚吟,最后却不得不化成了破碎而仍旧甜腻的吟奏,“啊、啊、啊……不……”

    此时似有风过,微微吹散了几缕浓雾。凤幽夜低下头,亲眼看着自己**的身子被打开了双腿,两腿间已然被操得有些红肿的穴儿,让那一根粗大的**捣得避无可避,只能被迫不断咽下那粗硕硬长……那画面太过于羞耻了,再加上清晰的肉捣水穴的“啪、啪”声不绝于耳,终于恢复了些神智的中州公主,这才后知后觉地,开始真正地为眼前的一切紧张害羞起来……

    他……天呐,这难道不是梦?那样真实的肉捣肉的触感,那样火热的肉咬肉的充实,还有她跳得那样快的心,却都不是一场梦中能解释的!

    她羞得立时一阵挣扎,却换来男人双手各紧握住她一瓣臀儿,大腿被更大地分开于他双臂外侧,如一个娇软无力的娃娃,被摆布成了最淫荡的模样,全身的任何一个部位,都紧紧在男人无孔不入的操纵之中。

    “怎么,听到他唤你,就不肯让夫君**了?”随着她的“醒来”,方才只全心全意干她穴儿的男人,也随之变了个人一般,秀美的面孔低垂,薄唇贴着她一直娇喘不止的脸儿,两张面容近在咫尺,他呼气如兰,吐出的话语却极尽邪魅。

    “啊……”凤幽夜摇着头,根本不知道该作何反应,此刻他下身仍在她穴儿深处翻搅,甚至是大幅度地抖动,直弄得她花心酥软,被干得又酸又麻,更有软慰刺激的感觉从穴芯底不断传来,连她都发现自己下身越来越湿,源源不断的汁水涌出,让他的**弄愈发地轻易而深入。

    “摇头,是不肯让我**你?”眼见娇弱的她被干得花穴红肿大开,眼角还渗出泪儿来,男人却愈加的兴奋,原本就习惯在床笫间逗弄她的那些荤话,此刻也禁不住都冒了出来,“还是,并非不愿让我**呢?”

    他一口一个淫亵的“**”字,下身便随之更重地插进她的**中去,直逼得那娇小的女人耐不住更为大声的吟哦。

    可是他仍觉不够,改用一手便拖住了她的臀儿,余出一手肆意亵玩着她在白雾间仍雪嫩晶莹得耀眼的两团凝乳。

    “呃啊……”敏感的**被他极有技巧地玩弄着,下身穴儿同时又被他捣到了最酸软快慰的一处嫩肉,中州公主眼角的泪花儿流下了面颊,忍不住唤出了他的名来,“不……徽玉……”

    “说,到底是哪一种呢?”听到自己的名字从她口中唤出来,明明有些心软,可他就要不肯放过她,下身仍卯了劲快速地穿刺她的幽穴,次次直戳她最敏感的那处软肉,“幽姑娘……”

    他口中意有所指,咬牙切齿般的吐出的一句“幽姑娘”,终是令凤幽夜的心理防线瞬间崩塌,小脸哭得梨花带雨,除了咬着螓首,张着嘴儿,在他的**干下不断抖动着身子,像是条被人不断抛高落低的小鱼,她什么也回答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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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能无意识地吐出几个可怜兮兮的字眼,“不要……不要,欺负我……”

    然而她娇软的求饶,不但没有换得男人的怜惜,反而更刺激了男人内心深处对她的强烈占有欲,“可怜的幽姑娘,你是在求谁,不要欺负你呢?”男人紧扣着她的臀瓣不断向他的方向推去、坠下……看上去像是她淫荡的**儿自发在吞咬他硬挺挺的肉柱。

    “夫、夫君……”被玩弄得不停哭泣的她,恍然忘记了自己已被他“休弃”,只能顺着他的教导情不自禁便给出了他想要的答案。

    “可是被夫君**,不是天经地义么,幽姑娘……”赤宁城主双眼兴奋得通红,曾为这个女人彻夜而痛的心,好像在这一刻得到了慰藉的途径,硕大的**一刻不停地捣弄着女人浅窄的肉穴,“怎么能算欺负呢?”

    随着他一口一个“幽姑娘”,不远处冥风显然甚是着急的叫唤声已然渐渐远去。凤幽夜不知自己是该庆幸这**的画面没有被冥风看到,还是该难过这回冥风也“救”不了她逃离这羞耻的一刻。

    “啪、啪、啪……”

    随着那呼唤声的消失,在奋力**干她的男人亦暂时停下了口头对她的逗弄,仿佛只闷头沉浸在了**的欢愉兴奋之中,女人哭泣声也渐止,空气之中,只余下**阵阵响亮的拍击声,仍足够令人面红耳赤。

    而这时,被**迷失了神智的中州公主,才恍惚间想起了什么,“不,不要了……徽玉,不行……”

    宁幽卷60、春风得意

    (论幽幽又一次被吃干抹净以后~~~)

    “总是来欲拒还迎这一套么?”情事中的赤宁城主正兴奋得凤眸泛红,下身肉粉色的欲茎更在噗嗤噗呲的深捣下渐成了深赤色,青筋勃发,头角狰狞,在女人娇小柔软的身子里铁块般的肆虐,“我的幽公主……”

    “不……我……”凤幽夜此时方忆起了自己腹中的骨肉,哪里受得了他如此强烈的索需?然而话到了嘴边,却又不由自主地咽了回去——

    她一直都没有做好让他得知这个消息的准备,更何况是在两人如此“尴尬”的“重逢”之下……都怪她没用!只要对着这个男人,便跟丢了魂儿一般,唯有任他宰割一途。在他面前,她什么没尊严的事都能做得出,此番更是连自己的孩子都让她给遗忘了……

    她眼前又盈出泪花儿,仍是可怜兮兮地乞求道:“徽玉……我、我的身子……啊……不、不大好……”

    在他一刻也不止的挞伐之下,她的哀求断断续续,时不时带着挠人心肝的颤抖尾音,更像极了是在勾引他的媚吟。尤其是他名字从她的小口里钻出来,小猫叫似的柔软乖顺,带着孩子般的童音,令他愈发地“食指大动”,只想将这女人揉碎在自己怀中!

    “好乖……我会轻一点的。”他嘴上似接受了她的“求饶”,然而揉捏着她这些时日仿佛还稍丰盈了一些的莹白身子,身下哪里还忍得住,只稍稍减小了抽送的幅度,没有顶弄到她的最深处,速度却仍是快得让她难耐地摇首哭泣。

    “啊、啊……徽、玉……”原本从来都不敢唤的名字,却在这场令她迷乱了心魂的**之中变得亲近起来,带着几分令凤幽夜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亲密味道,“求你……不要了……我、我真的……受不住……啊……”

    除了软声求饶,她却迟迟不愿告诉他自己有孕的事实——他既已休了她,便再无对她的骨肉负责的必要了……更何况,这个孩子……

    脑海中又闪过当日竹林中被人侮辱的画面,她愈发的哭泣起来,“不要了……啊啊……”

    所幸男人此刻终于在她阵阵娇柔的媚吟中,兴奋地狂捣了数十下,耐不住在她穴儿深处喷薄而出!

    赤宁城主这连日来的思念、担忧、悲恸、悔恨、妒忌……重重情绪,也终于在这一场酣畅淋漓的**之中被宣泄开来,随着浓浊的阳精,深深填满了女人体内的最深处。

    泪流不止的中州公主,终是如以往常见的一般,被他这阵最激狂的**弄干得晕了过去,软软地瘫倒在他的怀中。

    额角银发已然汗湿的赤宁城主,秀美的面容此刻更添了几分男人的味道。他微俯下身,一边轻轻将娇小的女人揽在怀里,一边整理好了自己的仪容。不消片刻,方才逞凶的兽般的男人,又恢复到了一派道骨仙风、清心寡欲的模样。

    拾起地上散落的女人的贴身衣服,拣了干净之处替她擦拭了红肿的下体,他多少有些埋怨自己,终是克制不住蹂躏她的**……可是谁又教她,总是如此诱人呢?无时无刻不在挠他的心肝一般,逼着他将她狠狠占有。

    这么想着,又奖励般地,低头吻了吻女人眼角未干的泪痕。

    此时已近正午,日上中天,两人身边的迷雾已然消退了大半,林间的视线变得更加开阔明亮。

    赤宁城主轻巧地将又一次被自己干晕过去的妻子抱起,心下又怜又爱,直道回了“家”之后要好好待她,将她养得胖些才好。

    凤眸四下巡视了一番,判定了方向,他替怀中的小女人掩好了裸露之处,便抱着她往山外走。

    踩着厚厚的缤纷落叶,赤宁城主一路脚步轻快,与他此刻的心情一般愉悦。偶有枝头黄叶簌簌飞舞而下,落在他的银发之上,更衬得美人如玉,春风满面。

    待他在山道边见着了阴沉着脸狠狠瞪他的摘星楼左使,也不以为意地勾勾唇角,给了对方一个云轻云淡的笑容。

    “你……对她做了什么?”摘星楼出名冷酷的左使大人,此刻显然怒气翻涌,一身墨色长袍随着山风猎猎飞舞,有如真正来自幽冥的地狱使者。

    “林间那浓雾有迷幻催情的作用,左使大人久居南方,应该不会不知吧?”赤宁城主漂亮的唇角又露出一丝笑意来,优雅的声线淡然,“我跟她在里头这么久……左使大人你说,我对她做了什么?”

    “你!”敢在冥风面前这般说话的,世间讨教过的人早已都下了地狱,此刻他愤而出手,更是迅猛如电,招招尽是江湖杀手最冷酷的杀招!

    赤宁城主面上仍是淡淡的,抱着怀里的女人轻巧地闪避,瞬间便接过了几招,口中还有余力继续挑衅道:“她是我宁徽玉的妻子,我与她做什么,恐怕轮不到你摘星楼置喙吧?”

    “……”虽然早就在众人的言谈中多少了解了凤幽夜的身份,冥风还是为她嫁的这般恶劣的男人而深感不值,“既知浓雾危害,你还借机在里头布下结界让我无法靠近?你究竟知不知她……”

    原本想再出手将她夺过来,一时却又怕伤了她,冥风暗道这传说中的赤宁城主武功倒真是高深莫测,然而这人品实在与传闻中怜悯众生的神祇相去甚远!难怪这幽姑娘会孤身犯险,怀着身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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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落异乡!

    宁幽卷61、马失前蹄

    “你究竟知不知她……身怀有孕?”

    男人愤怒中透着丝怜惜之意的话语,如平地惊雷般炸响在赤宁城主耳中。

    原本春风得意、吃饱餮足的得意模样,瞬间凝固在那张秀美面容上。垂眸凝视着怀中女子苍白瘦削的脸儿,又望望她仍旧平坦的小腹,赤宁城主脑海中火速计算了冥风话里的可信度,而后他微皱了眉,抬起头来,又是一副淡然的模样:“我的妻儿,宁某自然知晓。”

    这话说得坦坦荡荡、掷地有声,一时竟令冥风也无法辩驳。注视着那银发男子转身下山,挺直的背脊,翩跹的衣袍,行动优雅,翩然似仙,抱着女人倒是一副极尽占有欲的模样……冥风在原地沉默了半晌,终是任他们“夫妻”二人离去。

    选择了另一条山道独自下山的摘星楼左使,自是不知道那表面上不动如山的男人,在确定他冥风已离去之后,克制不住愈来愈凌乱的脚步,和越来越慌乱的心跳,择了个僻静之处,又将怀里的小女人放了下来。他又一次审视了她的脸色,叹了她的鼻息,心下愈发地沉了起来——

    以为她已坠谷而亡、永远离他而去的恐惧,还不过缭绕于数日之前,重新寻回妻子、拥抱妻子的欣喜和满足,也不过近在眼前!然而此时此刻,他却又一次感觉到了那种令人窒息的恐慌!

    他对她为所欲为的时候,也并不是没有想过会令她受孕,然而……他多年来孑然一身惯了,自幼又从未感受过家庭的温暖,生儿育女,对他来说,仿佛还是远在天边的事……就连这个小妻子,也是一直被他报以逃避的冷漠姿态,直到刚刚才在心底被认定,至于孩子……就更有些超出他先前的认知范围了。

    此刻突然从旁人口中得知她已有身孕,他来不及去咀嚼自己要做父亲了的感受,妻子孱弱的身子才是最令他恐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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