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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之欲(宁幽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她所做的任何事,总是以那男人为先,大脑每每将自己的一言一行先过滤一遍,统统打上了“宁徽玉”的烙印……她再恼他恨他,也没有背后说他“坏话”的念头……

    “幽夜……”年轻的部族少主将她名字挂在齿边,缓缓回味了半晌,方爽朗笑道,“真是个风雅的名字。如小姐之风采,令人难忘!”

    “少主为何会出现于此?”凤幽夜此时镇定下来,面对这x格豪爽热络的黑羽族少主,也是落落大方地应对。

    “自然是为了你……”黑晋y目光灼灼,盯着nv人有些苍白却愈显清丽的小脸,“幽夜小姐。”

    ----

    好多人猜来的是皇兄……不好意思,凤童鞋暂时出不来啊。。。后面应该会有给力的时候的……

    宁幽卷78、抢妻一族

    要说这黑羽族少主为何会突然从天而降,那就说来话长了。

    自在清风苑见了凤幽夜一面,第二日再未见她身影——

    厚着脸p向“宁兄”询问,只得到淡淡一句“回南方去了”。令这第一次对nv人一见倾心的年轻少主,自此对这位风姿卓然的“宁小姐”念念不忘,茶饭不思……

    黑远山盼着儿子开枝散叶已久,这回难得见儿子有了心思,自是支持。虽然经过打听宁徽玉似乎并没有多少堂姊m,不过想来这远房亲表、沾亲带故的关系不为人知也是正常。作为北方势力最大的部族之一的族长亲自出面,频频向赤宁城主打探那位小姐的消息,甚至是直接示好望以穿针引线,也不见赤宁城主有任何表示。

    对赤宁城主惯打太极的套路甚为熟悉的黑羽族族长,碰了j回软钉子之后愈发来了劲儿,到处造了声势,势要给儿子娶到这位“宁小姐”不可。

    恰好这时赤宁城主似乎出了什么事,赤宁城闭门不再理事。黑远山g脆让儿子找人画了幅小像,描绘出那nv子的样貌,极尽了部族的势力到处寻找。结果整个北方,除了赤宁城里有j个f人似乎神se有些异样外,再没人见过这nv子的模样。看来赤宁城主也没有骗他们,那姑娘确实回南方去了。于是黑羽族又将手伸到了南方地界里,继续探查。

    后来,终于从南方传回消息,有人在琉城见过这个nv子。

    看儿子眼睛发亮的样子,黑远山也没多过问这nv子的家世,原本大漠儿nv不拘小节,只要儿子喜欢,无论什么出身,就算是伶人舞姬甚至寡f……又有何妨!所以黑晋y曾犹豫着说那宁小姐已有婚约时,反而是黑远山在旁满不在乎,一句“先抢了再说”,颇有英雄豪情,尽显彪悍民风!

    思忖着南方人多讲究,又想在赤宁城主面前做尽姿态,黑远山还给儿子置好了一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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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聘礼,放满了数架马车,跟在往南方行商的车队后面,浩浩荡荡也是蜿蜒一路。

    黑晋y出门之后没有j日,一封飞鸽传书令正摸着胡子等家里添丁的黑远山呆了呆——

    “宁家无嫁娶之意,望兄好自珍重,速召回车马和令郎,各自相安。”

    别人恐怕不知道,但他黑远山对赤宁城里的动静还是甚清楚的。这个城主大人虽然封锁了消息,但是他重病的消息多少还是走漏了j丝风声。后来据说人已不在城中了。

    赤宁城主神出鬼没不稀奇,奇的是他对小儿婚事多番阻挠,这令多年来颇为拥戴宁徽玉的黑远山心中甚是不悦。别人家的nv子也就罢了,偏巧他宁家的,他不仅不帮忙,反而百般推脱,如今那信上龙飞凤舞的两行字,更是言明了态度,好似他黑家敢娶,他宁徽玉就敢……

    他敢怎么做?

    黑远山一生纵横大漠,麾下号令上万人,轻易岂将寻常人放在眼里?赤宁城主在他眼中虽有分量,却也不是完全得罪不得的……多少也对赤宁城如今的实力抱了些试探之意,黑远山只修书让儿子精简车马,避人耳目,却没有依言将儿子召回北方。

    黑晋y到了琉城,到处访遍,也没有找到姓宁、且家中有待嫁之龄的nv儿的人家。在这寻访的过程中,暗暗觉察到赤宁城的势力也潜伏进了这南方第一大城市,他隐隐明白了些什么。终于有一日,他在摘星楼外,见到了曾经惊鸿一瞥的姑娘,而伴在她身侧的,不是别人,正是那个清雅出尘的赤宁城主!于人前总是不食人间烟火般姿态的银发男子,站在那纤薄秀丽的nv子身边,也没有表现出什么明显的异样,只是偶尔漫不经心地揽一下她的肩,或是扶住她的腰……旁人或许不觉有异样,却令黑羽族少主心中有了莫名的不适感——

    那绝对不是一个兄长对待m子的感觉!而以他黑晋y对宁徽玉的熟悉,赤宁城主也断不是会对寻常nv子做出如此姿态的x子!

    一切,似乎都有了解释。

    只余下,这nv子的身份……

    当中州的军队悄然潜入琉城,在各路江湖人士有所戒备之前,直奔南方武林第一门派摘星楼,气势汹汹,山雨yu来的阵势,又令黑羽族少主恍然间像明白了些什么。

    只不过,自己奔忙了数日,总归需要一个解释。

    趁着宁徽玉与中州人对峙,摘星楼众人亦都跑去凑热闹的时刻,黑晋y当机立断,潜入其中将人给带了出来。

    原本他还担心过,见着了她,她却不肯理他,又当如何?没想到的是,一寻着那抹倩影,入眼便是她眼角泪痕未g,失魂落魄的模样。他甚至无需费什么口舌,她已经跟着他出了院墙,上了马车,毫无留恋地背对着那赤宁城主,绝尘而去。

    直到在郊外停下车马,黑晋y难掩对她的心意——

    如果她真能对他有意,哪怕她真是宁徽玉的nv人,他也并不介意。就连他老爹都不介意“抢亲”这种事,他初生之犊,更是有g一往无前的英勇。更何况见美人神情凄楚,弱不禁风,更是生出g护她于羽翼之下,悉心疼宠的冲动来!

    “幽夜小姐,跟我走吧!就算要我黑晋y粉身碎骨,也势必护你周全!决不让人伤害你,更不会让你落一滴泪!”

    “我黑羽族立誓,必不负此言!”

    宁幽卷79、难言之欲

    暂不说中州公主如何在黑羽族少主的殷勤相助之下一路南下,渐渐远离了赤宁城的势力范围。且说这赤宁城主,面对中州的整支铁骑仍八风不动,以一句“正携夫人出游”,堵上了中州人指责他n待q子以致q子失踪都不闻不问的声讨。然而当晴儿带头着急地入了院中去见她家久别重逢的公主时,众人都未想见,安静的院中竟已人去楼空!

    跟在晴儿后头进来的中州将军,原本也怕惊扰了凤幽夜,所以依照摘星楼的规矩,卸了刀兵——

    然而在摘星楼“收容”他们中州公主的院落中,却不见了他们千里迢迢来寻的公主殿下……中州最年轻的大将军魏远之不禁b然变se!

    “公主呢?!”

    那魏远之不过二十三四的年纪,却是南征北战多年,生了张玉般容颜,多少刻了些边境风霜的痕迹,军人的铁血与青年的俊挺气息巧妙结合,加上身材健硕,身姿挺拔,足以令任何一个怀春少nv心动。

    “你……你说,我们公主呢?”原本就思主日久,心急如焚的晴儿,一腔希望倏然落了空,更是双眼红透,冒出火来般的瞪着那个表情漠然,看不出喜怒的银发男子。

    宁徽玉面上无波无澜,心下却是万千情绪纷杂碾过,压得心头一阵闷痛,这j日久未犯过的头疾竟又冒了出来,如经久不散的梦魇般,死死笼罩了他的周身!

    一时那小小的院落气温骤降,寒风席卷了大p残叶和沙尘,往众人脸上袭来。

    这时,一张薄薄的画纸,被风卷落在了立于门边的赤宁城主手上。

    那自己一笔一划亲手描绘上的画面,此刻如同在讽刺他曾经对那nv子的残忍……

    自己为何会忍耐不住画下这般场景?

    还不是因为每一次与她的欢好,对他来说都如同最诱人而又致命的毒y一般,原想浅尝辄止,结果却食髓知味……她每每娇娇柔柔、清新高雅地立于他面前,他也会欣赏这个小nv子过人的才情和风姿,然而脑海里更多充斥的,仍然想随时随地地将她推倒在地,狠狠g进她x里去!

    这种难以言说的**,不仅充斥着他的头脑,更是细细密密地盈满了他的全身,渗透进每一个mao孔里去,常常勒得他发疼!

    自从发生过马车坠崖一事,他以为自己更多地意识到了对她的感情,所以想方设法控制自己的**,绝少在人前对她做什么荒唐的事,也克制着自己羞辱她、想看她露出难堪又诱人神情的折磨yu,在床上更是只想着让她舒f,看她因他而意乱情迷……然而只有他自己知道,对她的那份诡秘的**,深沉而可怕,萦绕在心头,从来未曾真正得到过纾解。

    他只能靠画这些画来“回味”曾经凌r她、折磨她的画面,t会那一分变t的快感,进而反复压抑内心那些“肮脏”的情绪,让自己以最温柔、最良善的姿态,对她百般呵护,对她温柔t贴——

    只要他愿意,他相信自己不会比冥风或者其他任何一个男子做得差!

    然而,他“伪善”的面具终归是被戳穿了……很显然,这个nv人一旦发现他的“真面目”,便会惊恐地远远逃离,视他为洪水猛兽!她能接受的,只有男人对她柔情小意,对她……

    眸光倏然转冷,宁徽玉凤目如寒潭般映出凶险的波澜,一手不着痕迹地将那张画纸折叠,收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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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了手心,薄唇掀动,语气冰凉,“风左使,拙荆这是去了哪里?”

    这时在场众人的目光尽数落在了被质问的冥风身上——

    向来冷酷的冥风左使,本不屑于与人辩驳,然而他本身也对凤幽夜的失踪颇为诧异,再看连自己手底下人都露出“果然是你”这般的眼神,冥风不耐烦地冷哼一声,“宁城主看不好自己的q子,与人何尤?”

    在众人纷纷怀疑的目光中,向来少言寡语的冥风竟然反常地又加上了j句辩驳,“你夫q二人既然尽释前嫌,我冥风也不是没有眼se的人,断不会cha手他人的家事。”

    “若是她求你呢?”宁徽玉仍是不信,毕竟以凤幽夜一己之力,怎可能逃出这摘星楼去?

    “她若有难处,我不会置之不理。”冥风看了一眼往常从未在人前露出明显愠se的赤宁城主,又扫了一眼虎视眈眈的中州大将,“然而这一次,她确实没有找过我。”

    冥风虽然手段酷烈,却不是会撒谎的人。这时摘星楼底下的人敛去了看好戏的神se,意识到这身份特殊的“幽姑娘”真的在他们摘星楼眼p子底下失了踪,再看那中州将领和赤宁城主,一个如狼,一个似虎,事情恐怕没那么容易善了了罢!

    沉沉的眸光落在一脸肃容的冥风身上,审视了p刻,接着是时常嬉p笑脸的“花蝴蝶”云昼……最终,他还是收回了目光,敛下自己心头那份随时波及众人的酸涩怒意——

    只要一看到这俩兄弟,他的脑海里翻滚的便是凤幽夜小鸟依人,靠在男人身边,对他们露出毫无防备的微笑的模样,更别说还有冥风胆敢伸手抱她,云昼揽她肩膀这些举动……这些难道不是只有他宁徽玉才能做的事吗?!

    终究还是凭借巨大的意志力按捺住自己,让理智附t,才对着在南方手眼通天的摘星楼一众淡然一句:“帮我找到她,条件随便开。”

    宁幽卷80、迷香被辱

    上

    如果说摘星楼那俩兄弟是被他列入了“来日方长”的对象,那么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拐走他宁徽玉老婆的那个男人,就很不幸彻底成了赤宁城主当前怒气下的“p灰”了……

    自认为只有往南才能暂避赤宁城锋芒的黑羽族少主,兴冲冲地带着美人一路南下。虽是冬日,南方仍是景致大好,愈往南愈是气候s润,各种少见的动植物,常常令人忍不住驻足。凤幽夜本是颇为风雅的心x,只当自己此趟出门是饱览了南方景se,而那一路同行的黑羽族少主,便是一个同游的伙伴——

    她只有这样时刻提醒自己,才能在对方过分的热络殷勤中,保持着理智和最起m的独立。

    两人走走停停,脚程不快,所幸黑晋y有意避人耳目,一路倒是没有发生什么“意外”。只不过夜里住店就麻烦些,人多的客栈不敢住,只能专找客少的旅店。

    这一日,两人就入住了一家开在荒岭之上的客栈。店面并不小,也并非年久失修的景象,甚至里头房间更比外面大堂更加簇新漂亮一些。而此地虽说是荒岭,却临近南下必经的一条官道,按理说也不至于门可罗雀,奇怪的便是这客栈就像经年未有人住过一般,到处充斥着种y森之气……

    强忍着心中的不适,凤幽夜挑了个开阔的房间住了下来。剩余的房间不少,黑晋y却想也不想就指了她的隔壁,“别怕,有事随时可以找我。”

    显然,他也察觉到她的不安。他的江湖经验虽不多,却也有些防备之心。夜里用膳,样样都是亲自监督伙房,然后亲手端给凤幽夜吃。

    那掌柜的是个颇有姿se的nv子,玩味地盯着黑晋y对凤幽夜百般殷勤,艳丽的嘴角勾出一抹笑。

    是夜,本是月黑风高,突然还落起雨来,风声萧萧伴着雨点打在窗户,偶尔有老旧的木门吱呀吱呀的声响,更是听得人莫名的mao骨悚然……

    凤幽夜已褪了外衣,早早将自己蒙进了被褥里。心下那g不安乃至恐惧,随着黑夜的来临本就更甚,现下听着外头风雨凄凄,她更是裹紧了身上的被子,只露出半张清丽的小脸,晶亮如星的双眸时而睁开,时而又阖上,心莫名地跳得愈来愈快——

    都离开那男人有好j日了,她却一直如得了病一般,每夜都独自瑟缩于床角,品尝着孤身在外的寂寥和冷清……是了,那男人玩弄人心的手段太过高超,在摘星楼伴于她身边也没有多少时日,却已令她习惯了有他在侧,安然相伴的滋味,乃至,愈来愈贪恋那g温柔。是以,离了他温暖的臂弯,她竟已难成眠……夜夜辗转反侧,竟不知是因为对他的怨,还是对自己骤然离他而去的悔……

    就在凤幽夜暗自心伤的时候,一阵甜腻的香气幽然袭来,不知不觉,化在幽冷的空气中,又渐渐隐去。

    原本并无睡意的nv人,莫名感觉有倦意涌来,头脑有些昏沉。过不了一会儿,却觉得冬夜里的寒意竟褪尽,周身起了一g热意。

    凤幽夜不明所以,掀开被角透了透气,却听见隐约有开门声响起——

    黑暗中,竟有一人蹑手蹑脚,朝她的床榻移来……

    “啊!”黑影到了眼前,纵使凤幽夜没有掌灯,也能模糊地分辨出来人是个矮胖的男子,不禁出声惊呼。

    然而她的呼救声很快被掩盖在了男人粗糙的掌心里,“嘿嘿,小美人,别怕……”

    果然,是个陌生男人闯进了她的房间!那粗哑的嗓音带着j分毫不遮掩的y亵,一手捂着她的嘴,一手已经伸进被子里去,肆意捏了一把柔软的身子,低声暗笑道:“这娇滴滴的身段,果真比看上去更加诱人……小娘子,不若乖乖陪爷我玩一玩,爷高兴了,也好留着你给我当个小妾。”

    “唔……唔……”凤幽夜极力挣扎着,螓首乱摇,虽看不清那人的脸,一g粗野男人的汗味甚至口中恶臭均扑面而来,令人作呕。

    “怎么,不愿意?那你也就只能跟那些人一样,进了这里,便有来无回了……”那矮胖壮汉已经半压住她的身子,却不急着再对她有所动作,“放心,美人,待会儿便叫你知道爷的‘厉害’!”

    反复摇晃也摆脱不了男人手劲极大的粗掌,凤幽夜只能用力蹬着床角,试图让隔壁的黑晋y听到些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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