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之欲(宁幽卷)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泡沫梨
他吩咐。
“哦。”
女人乖巧地应着。
等她再回到跟前,他依旧面无表情地坐着。很快,屋子里益发地暖了。
扯开衬衫的领口,向来斯文又冷淡的男人,竟有了些微燥热的迹象,“替我沏杯茶”。
虽然自己手边已经握着一壶尚温的茶水,他依旧要求妻子做好自己每日的“本分”——嘘寒问暖、端茶送水,甚至是跪在地上替他穿鞋,都仿佛天经地义。
“是。”她一点头,就赶紧小跑着去忙活了。对自己背后几乎半露的两瓣雪臀,完全没有自觉。
瞧她那温顺的姿态,活像古代穿越来的逆来顺受惯了的卑微小奴婢,而他,则是那个欺压善良弱女子的大少爷。
有谁能相信,他们是现代社会的一对地位平等的夫妻?
呵,兴许因为他的这个小妻子,自幼就生长在日本,学的都是些传统而繁琐的礼仪,所以于她而言,伺候自己的丈夫,是理所应当的吧。
而他呢?
每次眼看着这个人人疼宠的欧阳家的千金,卑躬屈膝在自己面前忙碌的模样,受过西方文明教育的他,却毫无身为“绅士”的惭愧自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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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她喜欢做,那他便接受就是了。反正对着这样的她,他并不讨厌,相反还有那么一丝暗自欣喜。
等了有好一会儿,她才脸红红地小跑回他跟前,双手奉上一只杯子。
他垂眸一看,却是一杯煮热的牛奶。
掀起眼睫看她,却已紧张地抓着短短的裙角。“太晚了,还是喝牛奶,比较好……”只听她小声地说。
他兴味地盯着她的手,目光却若有似无,带过了她的腿根。这时,女人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了自己“不雅”的穿着。
“对、对不起……”她猛点头致歉,拉着裙子努力地往下拽。
殊不知,下面大腿没能遮住几许,上面两只本就形势危险的**,却已经顽皮地跳了出来。比牛奶的色泽更加光滑诱人的细腻肤质,浑圆挺翘的蜜桃般的形状,更有小小的两点嫩粉,生生晃着男人的眼……
“噔”的一声将牛奶杯搁上茶几,他转过头,真的恼怒了一般。
女人羞愧得无地自容,转身从一旁取过一件样式宽松保守的睡衣慌忙套上——那才是她平时会穿的衣服。
然而今日……
“对不起……是,是人家送的礼物。我不好意思拒绝……”结结巴巴地试图解释,她在他面前,永远是笨拙的模样。
“噢?”他不置可否地挑了一下眉,“所以,你便选择在圣诞夜,穿着‘别人’送给你的睡衣,勾引自己的老公……是这样么,欧阳老师?”
“不,不是!”羞耻感彻底将她湮没,“我……本来只是试试,没想到,头晕起来,忍不住就趴下睡着了……”她从未买过这样“轻薄”的内衣,沐浴之后一时兴起又好奇,便套上了身上,却不想……
“试试?呵呵。”他牲畜无害地笑,“怎么不等我回来试?这种闺房情趣,不是应该与老公分享么。”
“对、对不起。”她小鸡啄米一般不断点头。还是只被老鹰炯炯盯上的小鸡。
他宽宏大量地给了补救的机会,“现在还来得及。”
“嗯?”她仓皇后退。
只因他蓦然站了起来。修长的腿一立直,与身材娇小的她悬殊巨大,“我帮你看看,合不合身。”
2、小媳妇的“伺候”
“我帮你看看,合不合身。”
冰凉凉的嗓音,如与人谈公事一般的严肃与冷静。女人听了,愈发紧张地拽紧了身上那件宽大的睡衣,怎么都不肯松手。
“听见了么,”他居高临下,安静地看着她,“欧阳老师?”
“不用了!”她红着脸摇头。
拒绝他说的话,这种情况很少会发生在她的身上,唯一会让她这个唯唯诺诺的小女奴“抗命”的情形,就只有如眼下这般——
她是心甘情愿伺候自己的丈夫,可是,这个“伺候”最难的环节,通常发生在夜里,在床上的时候……
简单的说,她很怕疼。
从新婚之夜开始,她就对这个外表斯文,结果私底下就像换了个人的丈夫,怀有一股莫名的恐惧感。
他、他总是像要将她吃下肚子一般的看她。
他私下总是喜欢唤她“欧阳老师”。
他要她的时候,总是很用力,像要把她顶碎了一般,害她下面总是在疼。
他一晚上还总能要她很多次,有时不止在床上,浴缸、窗台、甚至连钢琴上都做过……
唔,想到这些,她的脸更加红得像番茄。
“乖,自己脱了。”
他慢慢地靠过来,循循善诱。
“我……我好累,头、头还在晕,我先睡了……”虽然吃过药睡了一觉,头疼已经好了许多,但是此刻只能抓着这个借口,看看能否逃过一夜。
“我陪你。”
他审视犯人一般地盯着她,从头到尾观察了一遍。终于,最后似乎放弃了为难她,反而纡尊降贵地动手将她横抱起来,轻巧地放回到床上——这行为倒是相当绅士,做起来也驾轻就熟。
她赶紧如蒙大赦地钻进被子里,一副困顿疲倦的样子,还悄悄将被角拉到了脸上。
紧接着,她便听到窸窸窣窣的一阵声响,然后背后的大床一下凹陷,显然是有人躺了进来。
他都不用去洗漱么?
她悄悄侧过脸,眼角余光瞥见男人俊挺的侧脸。他的鼻梁上又架回了那副银边眼镜,背靠床头,膝上放着一本厚重的原文书。
了然地回头,终于放心地闭上眼睛——她知道,这是男人准备入睡前的“功课”。那种枯燥乏味的东西,能有助于睡眠也不一定……她总是这样偷偷地想。通常他自己安静看书,就表示今晚不需要她“伺候”了。
意识迷迷糊糊,好像正要开始做梦的时候,欧阳悠却发觉有什么东西在骚扰她。
“唔……”她轻轻蹬了蹬腿,好像有什么,压在上面。
“啊!”她蓦然惊醒过来,睁大了眼儿,借着床头灯昏黄的光亮,瞧见被子底下隆起的一块……
湿痒的感觉从脚趾开始,一路往上攀升,小腿,膝盖,大腿,直到最敏感的腿根……
“啊……嗯……”她什么睡意都没了。除去难耐的甜软呻吟,身子更紧绷得像是一根即将拉断的弦。
“啊!别……”有似硬而软的东西隔着她的蕾丝小裤舔过来,她身子抖得如筛糠一般。
她已然完全软了手脚。当薄被整个被掀开,露出男人埋在她腿间的脑袋,她整个人如遭雷击,连嘴巴都失去了出声抗议的能力。
昏黄的灯光下,她雪白的下半身泛着诱人的光泽。男人的大手轻轻用力,她身上那件“多余”的保守睡衣,便轻而易举被扯了下来,垃圾一般抛下了床。余下那件薄薄的半透明丝质的黑色睡裙,衬着女人牛奶般白皙滑腻的肌肤,形成的视觉冲击,简直强大到令人惊叹的程度!
向来自认冷静自持的男人,微微叹息了一声,也分不清是懊恼,还是赞美……
他的吻继续蔓延,顺着她一边滑落的吊带,一点一点地吻了下去,直到咬住了她一只嫩嫩的**儿,才总算是达成目的一般,满足地趴了下来——
竟如吃奶的孩子般,窝在她的胸前,再不动弹了。
“嗯……”欧阳悠被他吮得又痒又麻,终是忍不住唤他,“宁玉?”
她这一娇娇的一声,却比什么兴奋剂都提神,胸前的大小孩瞬间苏醒,将她另一只奶儿也拨到了睡裙上面,让两只浑圆都裸露出来,下缘卡在睡裙的布料上,形成某种**的形状……
他满意地弹了弹她的**儿,换得她更加腻人的娇吟。终于诱惑般的开口:“想到你穿着别人送的东西睡觉,我就睡不着……你说,我是不是有权力把它脱下来呢?”
“嗯?”她有些诧异。所以,他半夜突然改变了主意,是因为她害他失眠?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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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后不会穿了……”她如初犯却不小心被逮住的犯人一般,老实巴交地保证。
“不用跟我报告么,是谁送的?”他依旧面无表情,冷着张斯文的俊脸,可是手指却恶劣地拉扯着她的**。
“呀!……是、是学生……”
“学生?!”他倏地拉高了语调,俊脸骤变,“什么学生会送你这种东西?”
“呀……不要这样……”她被他益发粗暴的手指弄疼了,嗓音染上了不自觉的哭泣一般的尾音。
男人的脸绷得更紧,逼供一般地迫她:“哪个学生?说清楚。”
“唔……什么‘这种东西’……只是裙子而已……”时下的年轻人都很开放,不是她这种受着古板教育的“家庭主妇”可以比的。她更不觉得,与情同姐妹的学生互赠圣诞礼物,有什么值得他生气的地方。或许,还是她做得不够好,没能达到做他妻子的标准……
可是,可是当初他也没有给她订下这么严苛的要求呀——
没错,一开始,她与他的婚姻,可以说是一场“协议”。
3、缺了“房事”条款的婚前协议
去年秋天,她刚修完学业回国不久,当时正重病的爸爸便说给她相好了结婚的对象。
她本无意这么快就结婚。然而眼见一向威仪强势的爸爸,竟病得萎顿消瘦的模样,让她怎忍心拂了他的意?只好答应了那场“相亲”。而相亲的对象,在爸爸口中一表人才,前途不可限量的城中翘楚,便是此刻在她眼前“虎视眈眈”的,这个名为司徒宁玉的男人。司徒家族在城中,是数一数二的望族。相比于欧阳家的商业帝国,司徒家就可说是个政治王朝了。这个司徒宁玉年纪轻轻,已是国土xx部的副部长(yy无限,姑且可以想象为米国的国土安全部……),确实是个不可多得的结婚对象。
初见这个斯文有礼的男人,她只能说他长得真是好看。这样一个年纪轻轻便气质沉稳迷人的男人,不说他的家世背景,光是他本人的外表,便足以令任何一个女子心动。
可是不知为何,她只要一面对着他,甚至只要待在有他存在的地方,便会莫名的紧张,甚至是害怕……她不知道该如何跟别人解释这种感觉,难道说她这么大的人了,还会被一个成年男性看得心里发怵?
最关键的是这个男人明明文质彬彬、谈吐文雅,甚至连“看”也只是礼貌地与她对视过几眼,根本没有任何不妥当的行为。
是她,太敏感了么?
她不想忤逆爸爸的意思,却又下不了那个决心就这样点头。嫁入那样一个大家族,本就可能有许多沉重的枷锁,如果她连这个结婚对象都会“怕”,这日子就更加难以想象了……就在她犹豫不决的时候,温文尔雅的司徒先生忽然向她提议——
有没有兴趣与他“假结婚”……
假结婚?这种东西,当然不是古板又保守的她会做的事情。
可是当初这个优雅俊秀的男人一脸沉郁地向她诉说,自己与一个女人青梅竹马,深藏了十几年的感情,结果却眼睁睁地看着她嫁给了别的男人,而那个男人,还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不得不笑着祝福,掩饰自己的伤心失落……
这样一个老土的故事,在这个男人的讲述之下,却有如慢镜头剪辑的最唯美的电影,在她脑海里留下了一个又一个催泪的画面。对这个男人的同情莫名泛滥起来,继而对他的提议,她也在莫名的冲动之下点头同意了。
他说知道她是为了父亲,而他保证会做一个最完美的女婿。她的职责,就是扮演好他的妻子,做个乖巧贤淑的司徒家族的少夫人。他说这桩婚姻不过是形式,她在私底下还是可以拥有她想要的自由。比如说,她可以保留自己的工作——这对她来说,是非常大的一个诱惑。
在她所受的教育里,女性应当以家庭为重,如果夫家不喜,她是绝对不能出外工作了。原本以为,跟那样一个大家族的人成婚,是没有什么可能实现她的梦想了……令她惊喜的,是这个结婚对象愿意放她这样大的“自由”!
就这样,明知这个男人深爱着另一个女人,她同意了爸爸定下的这门婚事,稀里糊涂的便披上了婚纱,成为了司徒夫人……
现在想来,婚前协议里面,明明是没有“上床”这一条的。
她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迟钝,看他没有写,自己更不会想到那里去。还以为,男人的意思,只不过是没有实质性的婚姻,互不干涉自由,只为各取所需,让双方父母满意。协议上不过是一x些关于财产的分配问题,她无心细看,就草草签了名字。
当新婚夜,他脱了她衣服的那一刻,她才奋力回想,协议里有否提到,她还有陪他上床这一条义务?
被吃干抹净的第二天,她忍着全身上下难言的疼痛,认真复习了一遍协议,结果却没有找到任何关于那方面的只言片语……
也就是说,夫妻房事,并没有在协议范围之内。
那她,是不是有权力拒绝呢?
虽然也算不上讨厌。可是,夜里的他,比原先那个衣冠楚楚斯文礼貌的他,还要令她害怕……
然而第二夜、第三夜、第……接下去的几天,他没有一夜不是要她做那种事的。
她不好意思与他谈关于这个方面的协议必要,只能委婉地暗示。然而总是一副精明模样的男人,在这个方面却似乎比她还要迟钝。暗示失败,她只能明示,自己身体虚弱,想要分房而睡。
男人不置可否,象征性地睡了两夜书房,还叫佣人炖了无数的补品,要她悉数喝下。结果夜里还是回来,冷冰冰地爬上她的床。
久而久之,房事似乎成了她天经地义的义务。
她也再找不出,“贸然”拒绝他的理由。
4、性感睡衣惹来的h
“裙子?”男人撩起她睡裙吊带下缘垂落的一条丝带,半透明的黑色薄纱,在他修长的指间轻轻缠绕,“你喜欢这样的裙子?”
“……不!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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