喵呜,目标白月光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风浅析
“陛下有旨,小姐出恭后,便回朝云殿侍寝。”
闻言,霍清怡磨牙,指使宫女们背过身去,坐在古代马桶上,一面生着闷气,一面抵御着情潮。
时光飞逝。两个宫女低着头,偷偷互望一眼,皆疑惑不已。出个恭,也需两刻时间?
“咚咚咚!”门外宫女轻道,“小姐,陛下等着呢!”
霍清怡目光贼兮兮,偷偷笑了两声,便无奈回道:“还没,我不大舒服,请陛下再等片刻。”
让那个大猪蹄子去等,色字上头,憋死他!
“每隔半刻便去叫她。”萧湛堂吩咐道,闭目入眠,唇角微含着一抹浅笑,“但不知她能坚持多久。待她来了后,不准她离开。”
霍清怡蹲坐马桶上,精神由亢奋到萎靡,一脸愁苦相。马桶上有软垫子,坐着倒也舒服,然而一坐一个时辰,尤其有人时不时问,谁能坐的住。
更何况,情潮一波比一波烈!
她犹豫再三,实在坐不住,便在又有人问询时起身回去,但一见朝云殿内情形,顿时火冒三丈。
那个萧大猪蹄子,分明睡得香,却派人不时去催促她,便是为了捉弄她!
——小姐,快些,陛下等不及了。
——小姐,好了么?陛下几度催促您呢!
——小姐,陛下发着脾气,奴婢求您快些过去!
……
那一句句话,犹在耳!霍清怡攥着小拳头,狠狠刮了萧湛堂一眼,便欲转道回朝霞殿,然而让金辰拦住:“陛下有令,不准小姐擅自离开。”
霍清怡瞪眼,气得脸红脖子粗,憋着火坐在椅子上,直勾勾望着前面,怒气一点点散去,情潮一点点上涌,冲击着她的意志。
但她不敢去闹,怕吵醒了萧湛堂,被拆吃入腹。
她记得,猫的发情期有几日,且一日比一日重,第一日虽难挨,但自己能勉强忍住,那往后的咋办?迟早有一日,她会忍不住的!
霍清怡趴在桌上,捏着两只拳头,闭眼呜呼着。
日夜交替,在天刚亮时,她偷偷爬上了床。直到卯时五刻,她由人化猫,情潮一散去,便有痛意涌上,疼得小爪一哆嗦,又骂了萧湛堂千百遍。
都怪他那个磨人的大祸害!
侍卫跪了一地。金辰无奈道:“陛下,臣失职,分明一直守在外面,但又看丢了小姐。”
“上朝罢。”萧湛堂洗漱后,用了些点心,便抱上精神萎靡的小白猫,坐銮驾去清和殿。
霍清怡紧咬着牙,偶尔忍不住痛,才会低唤:“喵呜~”
“怎么了?痛么?”萧湛堂奇道,抱着她仔细瞧着,似恍然大悟,脸色微微一暗,“发情期?”怪不得,夜间他一撩拨,她便会动情。
他仍不知她底细,因而不曾打草惊蛇。据国师而言,成了精的,便称得上妖,而部分女妖会吸食男人的阳气,为了一试她,他昨夜亲身上阵。
他都已做好了准备,决意舍身镇女妖,不料却吓跑了她。实则,不管她是人是猫还是妖,在她笨拙、生涩地取悦他时,他的确动了欲。
“蠢猫。”萧湛堂淡淡道。
霍清怡耷拉着耳,正咬牙忍着痛时,哪有心思理他,只在一闪念间,暗道:他又发什么疯?
萧湛堂又道:“蠢猫!”
霍清怡气得回道:“喵……”
——蠢货,傻不拉叽!
得了回应,萧湛堂满足了,便不再多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霍清怡伏在御桌上,和众臣大眼瞪小眼,心里被阴影覆盖。而今她身上没毛,模样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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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几,作为一代猫后,第一回
与众臣会面,太丢脸面。
简直是公开处刑!
“钟卿。”萧湛堂唤道。在昨日局面尴尬时,此人第一个出列,承认他这个新皇。
“臣在!”钟铭轩扬声道,相貌堂堂,虽很年轻,但颇为英武稳重,为上一任武科状元。
萧湛堂下令道:“朕有意设一官衔,此独立三省六部之外,由你担任指挥使,命你在十日内,组建一支锦衣卫,掌各部军政情报。”
“臣遵旨,必不负皇恩!”钟铭轩拜道。
气氛又凝滞,众臣噤若寒蝉。皇权争斗,历来极为血腥残酷。他们若拥戴隆熙帝,但凡新皇胜,必会被清算;反之,若拥簇新皇,但凡隆熙帝赢,必会遭罢官流放。
一场关乎身家性命、荣辱兴衰的豪赌!
除了夕族一系外,谁都不敢轻易站队。
礼部尚书出列道:“陛下,臣请旨登基大典事宜。”
萧湛堂吩咐道:“朕忽摄皇权,万事皆不妥当,为免劳民伤财,一切从简,十日后行登基大典,同日行立后大典。”
“陛下,臣有奏。”御史大夫沉声道,“陛下宠猫人尽皆知,但立它为后,却太过荒谬!”
“立猫为后一事,朕自有主张。”萧湛堂平静道,“十日后,自会有答案,众卿拭目以待。”
众臣闻言沉默,而后皆颔首。新皇初登基,他们尚摸不准他脾性,倒不敢太造次。
“散朝!”御前太监高声道。
萧湛堂刚登基,国政繁忙,倒无瑕顾及其它,每到深夜才回朝云殿,沐浴后便沉沉睡去。
一日又一日过去,霍清怡缩在屋子里,身上伤势大好。在这些日子里,她一直住在朝霞殿,竟从不曾被抓包,幸运得让她以为自己开启了女主光环。
唯一让她不满的,便是发情期,而今越来越烈,令她饱受磨难,一度想放飞自我去爬个床。
“受不了!”霍清怡红着一双眼,在床上打了几个滚。听闻,猫的发情期若不疏解,而硬生生挨过,那一两个月后它又会来,且间隔愈来愈短。
“喵呜~喵呜~”外面,大公猫痴痴叫着。便因它逗留在凤栖宫周围,导致全皇宫都知道——陛下的猫后在发情期!
“啪!”萧湛堂放下奏折,皱眉道,“把它弄走。”
那只大公猫,都让他命人阉了,竟还敢肖想他的小猫后。
第40章
大修罗场
“猫后呢?”萧湛堂问道,
凝眉沉思。
金辰拱手答道:“陛下吩咐过,
不准打扰猫后,臣都守在外面。据兽医回禀,
再有一两日,
猫后便能恢复正常,度过这段时期,
伤势也大有好转。”
萧湛堂淡淡应了一声,
提笔批奏折时,也不知想到了什么,竟有点失神,握着笔久久不动。
“陛下,
夜深了,
该当就寝。”内侍提醒道。
爬不爬床?霍清怡抱着被子翻滚,
脸色潮红,泪眼盈盈,
陷入天人交战中。白日痛,晚上难受,
如此反复忍了四日,几乎已到极限。
尤其是,想到将来还有发情期,
她只觉得人生惨淡,
此前的坚持都没了意义。
偶尔她会想到,自己第一夜落荒而逃,实在是太怂。她和萧湛堂几度“坦诚”相对,
已有肌肤之亲,横竖水已浑浊了,何必怕更进一步?
偶尔她又想着,因身世和经历缘故,她早已决意终生独身,一人逍遥自在,如今仔细想想,倒可去借个娃,晚年解她孤寂,为她送终。
然而想归想,做又是另一回事。
霍清怡心里烧着火,目光瞟向朝云殿,心里忽一抽,有点犹豫。此刻的她,饱受情火困扰,自是倾向去“睡”,实不知在清醒后,自己会否后悔。
她转念一想,反正她早已有打算,决意撩上大仇人,再行抛弃他,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何况,那个大猪蹄子生得俊朗,她一点也不亏。
“小姐。”门口,两名内侍拜道,有点惊讶。但陛下有过吩咐,一旦遇上她,不得无礼。
霍清怡勉强压着情火,竭力以正常语气道:“我想见陛下。”说罢,她推门进去,倒无人阻拦。
半梦半醒间,萧湛堂蹙眉。他能察觉到,有人正在靠近,但他没有阻止,因睡得有点迷糊,且又因知道是她,便在于那熟悉的淡淡体香。
但后面的情况不大对劲。他骤然清醒,霎时睁开眼,然四肢已被丝带绑住,目光锐利,不悦道:“你在做什么?”
“给陛下侍寝。”霍清怡干脆道,全身滚烫。
萧湛堂斥道:“朕今日有准你侍寝?”他轻闪目光,望着她羞红的脸、迷醉的目光,语气不愉道:“你中了媚药?”他心里清楚,她是因为发情期。
“便当我是了。”霍清怡答道,紧了紧他的束缚,便迫不及待地……向他伸出了魔爪。
门口,金辰二人对望,都听到了里面的动静。
怎么办?金月以眼神示意。
金辰沉吟,摇了摇头。陛下既不曾传人进去,他们便当不知情。
“放肆!”萧湛堂气道,虽在不断挣扎,但无济于事,“立即解开我的束缚,否则后果自负!”他好歹是一个大男人,更是一国之君,怎能被动承受。
霍清怡压根懒得理他,兀自做着自己的事。
“无耻之徒!”萧湛堂斥道。
“立即给朕下去!”萧湛堂斥道。
“混账,朕灭你九族!”萧湛堂斥道。
“给朕停下,朕既往不咎!”萧湛堂斥道。
“陛下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倒是很诚实嘛!”霍清怡声音微颤,仍是紧张兮兮,尽力显得老道,思了思,忽而倾下身,对准他吹了口气,“记住了,临幸你的第一个女人,姓霍,名清怡。”
“解开朕的束缚,让朕自己来!”萧湛堂斥道。
“蠢货,你是只蜗牛么?”萧湛堂斥道。
“你到底会不会?”萧湛堂斥道。
“别停啊!”萧湛堂斥道。
霍清怡压根懒得理他,兀自做着自己的事。
怎么高兴怎么上,怎么舒服怎么来!
憋了四五日,一夜嘿嘿嘿~
(/≧▽≦)/┴┴喵呜~嘘服啊!!!
“混账!”萧湛堂重重斥道,但见她尽兴后便爬了下去,软软地躺在旁边,而再不理会他时,心里怒气横生,情火交织,“真不是个东西!”
——蠢猫,继续啊!
霍清怡心潮起伏,心仍旧急促跳着,身上布满了细汗,再无一丝力气,懒懒地横躺着,任那个大猪蹄子冷斥,也不搭理他的话。
憋死他!
“朕死死记住你了!”须臾,萧湛堂恨恨道,在满腔怒血、情火中,也夹杂着一丝复杂情绪。
他可耻的……让一只猫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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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羞愧啊,无颜见列祖列宗!
兴奋劲散去,霍清怡只觉得累,只觉得后悔难当,忍了五日,只差一两日,便可度过发情期,怎么就没能把持住呢?
她今日竟如此大胆,吃了一只童子鸡!
然而作死一时爽,事后跪刑场,她犯了大错,不止犯了上,还压了龙。
霍清怡心里一抽搐,如今的场面,已脱离掌控。萧湛堂今夜受此羞辱,怕是不会放过她。
二人的恩怨,又加深一层。
得有脱身法。她睁开了眼,和萧湛堂相视。彼时他正怒着,一见她望来,心莫名宽松了些。
“作甚?”萧湛堂沉着脸问,“如今清醒了,便怕了罢?”若她诚恳道歉,解开他的束缚,乖乖地伺候他,让他高兴满意,他倒可对她网开一面。
霍清怡老实地点头,委屈巴巴,懊恼回道:“悔不当初!找谁不行,偏生找了你,白白赔上一条小命。”但她当时满心满脑里,全是萧湛堂一人。
祸既由他而起,自当由他来解,她不能害别人。
“陛下,这……”霍清怡顿住话,颤了颤小身子,只觉寒气绕全身,胆战心惊地问道,“怎、怎么啦?”
“你再说一遍!”萧湛堂目光如冰霜,似蕴着狂风暴雨,面色凌厉狠戾,没有一丝一毫的温度。
“说啥?”霍清怡小心翼翼道,颇觉沉闷压抑。在他冰冷的目光里,她颤抖着坐起,但实在忍不住,便用天蚕丝带蒙住他的眼,陪着笑道:“抱歉啦!”
她掀开床前帷幔,绕到屏风后,简单擦洗了下,便穿戴整齐,坐回床沿上,等朝阳升起,满头青丝洒下,如黑色绸缎般,更衬得肌体莹白如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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