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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性幻想挑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晏瑶没躲,迎着他的视线,颔首眨眼:“今天的红烧肉很香的。”

    他鼻子里一哼,说:“你给我来根烟,我就吃。”

    晏瑶苦笑,看他缓缓撑坐,又弓身想去扶,谭成明厉目一瞪,晏瑶只好又坐回对面。

    看他张口吃了,晏瑶才起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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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往外走,冲他莞尔:“警察叔叔,你要认真吃饭哦,等下来给你输液,乖乖哒!”

    ……既然他现在提出来要找她,晏瑶这心里就装了事儿,跟护士长做“三查七对”注时也心不在焉,一结束,她就往410房急奔。

    推开门,房内站了不少人,都穿警服,见着她都来问——

    “护士,老谭出院前是不是还要拍个片?”

    “你们这个药有多少是公费报销的?”

    “护士,是不是扎完今天的药,晚上就可以走了?”

    晏瑶和气地一一应对:“这个等下大夫查房时会说……这个结算部会给您详细列表……是可以走了,但今晚的费用还是会算进去的。”

    人群之中,她觉得那人看她,循目光而溯,果然对上谭成明的视线。

    “你过来,小晏护士。“

    他冲她招招手。

    谭成明从枕头底下掏出一摞红色钞票:“你拿着吧,这么长时间受我气也够委屈的,我吃工资的,没多少钱,你别嫌弃。”

    晏瑶脸刷地通红,笑也挂不住,怒也无从起,一张嘴咧着,粘在牙龈上下不来。

    谭成明眼色一沉,也尴尬了。

    晏瑶垂眸又抬起,喉咙发紧:“谭叔,您客气了,这是我工作。”

    说完掉头往外走,都忘了她还要给他量体温的事。

    那一整天,她都没再进410房。

    傍晚交接班的时候,她看见穿警服的人在走廊来回搬东西,最后是主任推着轮椅把人送到电梯口。

    “人民警察为人民,是大英雄啊,好好保重老谭,别忘了每个月来复查!”

    晏瑶调回目光,一颗心在胸腔里脱了节,从一个低处跌到另一个低处。

    一转眼,三个月过去了。

    晏瑶去附近的派出所开证明,一进办公室,就见那人拄着拐杖,靠在办公桌边,和其他人一样穿蓝色警服,只是一条裤管打了个结,一边抽烟一边听人说话,眼弧微弯,似含讥笑。

    “谭叔?!”

    谭成明扭头一愣,眼睛微微眯起,嘴角缓缓上扬:“小晏护士。”

    “你怎么在这!”

    晏瑶走过去反复打量他,兴奋地直乐。

    他明显比在医院时胖了一点,也精神了,胡子刮得青光,最重要的是,他看她时,眼睛亮了,声音却依旧平静:“头发长了。”

    “哈哈!谭叔!你怎么在这!原来你在这上班!”

    谭成明扭头掐了烟笑:“政府救济,来这混口饭吃罢了。”

    旁边有其他民警吃笑:“什么情况啊?谭队长!”

    谭成明收回笑,指着对方命令:“快给人办事吧。”

    他自己却转过身,拄着拐杖艰难地往外面走。

    晏瑶办完出来,看见他正靠在墙根儿里抽烟,一身熨帖的警服,虽只有一条腿支撑身体,但丝毫不影响这个人的挺拔感,看起来是那么自然。

    晏瑶走过去问:“谭叔,你怎么不来医院复查?”

    谭成明看她离自己那么近,躲也躲不开,便扭过头去,轻吐一口云雾:”我没事去什么医院。”

    “定期检查啊,还有复健呀!”

    谭成明讥笑一声,回眸看她,眼神似有一丝轻佻:“你帮我啊?”

    晏瑶点头:“行啊,你不想来也可以,我去你那,告诉我地址。”

    谭成明屏息看她,目深若潭。

    许久,他说:”别傻了,回去吧。”

    她不动,他也不动,不一会儿,谭成明的脸色就有点发白,拿过搁在旁边的拐杖要走,晏瑶挡在他前面:“你知道高位截肢的病人死亡率在半年内是50%吗?既然能活为什么不好好活?”

    他没看她,只垂下眼帘说:“你走吧。”

    晏瑶伸手抚在他裸臂上,二人一震,晏瑶问:“你是不是常常发烧?。”

    谭成明看她,肉馥粉腮,玫色唇瓣,一双明亮坦荡的黑眼睛盯到他脸上:“你病了,跟我走。”

    “小晏护士……”

    “谭叔!”

    一个病号总是拗不过一个护士。

    到了医院,她给他打了针又喂了药,他一直在普通输液室坐着,她抽空下楼过来拔针时,他已经睡着了,来晚了,回了点血。

    “谭叔,走吧,我带你回家,晚上用热水敷一敷手就好了。”

    晏瑶衣服也没换,扶着谭成明出去,又打车送他回家。

    “小晏护士,你不必的……”

    “谭叔,你听话。”

    他住的地方不远,老小区,没有电梯,他只能一级级地往上蹦,晏瑶一直在旁边扶他,怕他未适应这种全新生活而二次受伤。

    事实上,他摔过不止一次两次,右腿膝盖磕得伤痕累累,有次差点把门牙都摔掉。

    “我没事,放心。”

    幸好他家不高,三层,晏瑶扶他进去到沙发边,他才重重摔在里头喘息。

    他家里装饰很简单,早没了女人的任何痕迹,几乎跟晏瑶猜的差不多,两室一厅的简单格局,家具精简到客厅只有沙发、七柜橱,宜家的饭桌和椅子。

    “我给你倒杯水。”晏瑶走到饮水机前看那桶里早没了水,没新桶,她只能到厨房烧,烧开了又拿了两个碗倒凉。

    搁到唇边试试水温,再回来喂他喝。

    谭成明喝了水,嘴唇没那么干涩,缓缓抬眼看她:“小晏护士,谢谢你,你可以走了。”

    晏瑶不走,就那么安静地坐在旁边看他。

    “你还不回去上班?”

    “我跟人换班了,谭叔。”

    谭成明往后仰着,手背上贴着胶布还没揭下来,有点青肿,厚实手掌自然摊开,她看他深幽纠结的纹路,伸出手指轻轻抚摸。

    温痒入心,丝丝缕缕,谭成明弹了一下,但没躲,只挑眉看她。

    晏瑶掌心覆在他手掌里,二人交握,她倾身探头,唇迅速印在他的嘴角。

    谭成明紧皱眉头,艰难吐字:”走。”

    晏瑶的唇却再度落下,轻吮他的嘴,饱满的盛满烟味儿的嘴,吻滑过他面颊,贴到他鬓边,轻咬耳珠:“警察叔叔,别让我走嘛!”

    他看着她,久久没说话,目光深沉又逐渐灼热。

    下一瞬间,她整个人就被他抱到身上去,他手指掐住她下巴,贴到她鼻子上发狠瞪目道:“你想玩我?别以为老子没了条腿就不能干你!”

    晏瑶盈盈笑着,结结实实地感到他制服裤间的东西顶着她的下腹。

    “小护士,你现在想走都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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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经晚了!”

    压低音量,声线极为挑逗。

    谭成明低声说完,抬手去扯,把她护士服的衣褂从中间打开,露出她饱满丰挺的两颗胸,托在枣红的胸衣里,正衬出白脂玉肤。

    他低头去吻,像一头久饿发狂的野兽,吻遍她胸脯,手握两乳,从刺绣织物的艳色里捡出最美妙的两颗红果,左右采吃,再狠狠捏嘬,晏瑶不由地扭了腰肢,哼唧一声,身子便又软又热,有水液汩汩冒出,浸湿白色裙底。

    她的两手也去解他衣衫,把他彻底从束缚的警服里解脱——蓝色警衫里的结实胸膛,轻触两点,再到肚脐,他不是没做复健,或者他因为是警察出身,以前就练过,身上清晰可见寸寸块块的肌肉线条,她用舌尖去舔。

    舔到下头一柱,从上到下,缓缓吞食,晏瑶只觉那物顶到嗓子眼儿了,她才轻轻缓拉出来,津水浸肉身,肉尖粘长丝,晶透肉头,肉眼也渗出水珠来。

    谭成明强忍冲动,伸手扶住晏瑶:“坐上来……。”

    晏瑶唇红齿白,娇羞一笑,掀撩护士裙褂,脱掉底裤,一手勾他脖子,一手握着他那长物,缓缓入座。

    越坐越深,二人表情越发痴缠,缓缓推进,肉物挤压,到了底,他们才勾舌热吻起来。

    晏瑶轻摆下身,前后耸动,挺直背脊,裙底露出圆白鼓臀,白色护士服中衬出曼妙曲线,而谭成明,两手已从裙下伸进臀缝,拥着她向上用力顶撞。

    绕舌吸吮,轻哼长吟。

    “唔……叔叔”晏瑶只觉湿滑奇痒,夹紧臀肉,摆腰深陷。

    “警察叔叔……你顶到最里面了……啊!”

    谭成明眼眸一沉,把头都埋进她脖颈和胸沟里——咬她,啃她,舔她,每寸肌肤都不放过,而自己也被这久违的、震动的、巨大的快意而击中,从头到脚,每条神经都在战栗。

    谭成明想不起来第一次被叫警察叔叔是什么时候,又是什么感觉,但此刻这一声却让他最受用。

    左侧剜去的肉窟窿开始隐隐作疼。

    晏瑶伸出温热纤手,朝他伤口轻轻抚去——旧死的勾回虬曲的疤痕,萎缩垂松的残肉,在她掌心,就像他回归了母胎,血肉都同她连在一起。而他的腿,不就在她手里嘛!

    顶到她那块凸软圆硬的肉,就在膣腔内的幽深处,是属于她的天然伤口,他用他的“肉肢”轻抚,揉磨,亲吻再舔舐。

    “小护士,你是不是变态?嗯?你是不是有病……”他捧着她的面,一遍遍亲,一遍遍。

    晏瑶舔他,逐着他的唇吻他:“警察叔叔,我是有病我是变态……我爱让我觉得疼和伤的人……我爱你现在胜过爱你风光英雄的样子。”

    龟棱摩擦肉壁,挤压波涛狂浪喷涌。

    “啊叔叔!”

    “瑶瑶,我的小瑶瑶!”

    他忽然觉得,那截掉的残肢在某个地方动了一下,虽然可能只是个幻肢感,但他确定,那一刻,它动了。

    谭成明背脊一麻,大脑空白,闭上眼似乎忘却了人间的一切,但他知道,此时此刻,自己是完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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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三查七对是临床和护理上的一个名词,就是要提醒医务人员在工作中认真核对。

    三查:发药前、发药中、发药后

    七对:患者的姓名、床号、药名、剂量、浓度、方法、时间

    day

    19

    魔鬼的欢喜

    我觉得这个故事纯属虚构。

    当然,克里斯汀同我描述的时候,是用她活灵活现的神态和富有感情的腔调说的,每个词,她都很小心,又在句间透着股旧时代诗人般的浪漫,竟让我在恍惚的一瞬间,以为这都是真的。

    遇见她的时候,我正躲在澳国立图书馆的一排古书架后面读莎士比亚的《皆大欢喜》,长台檀木,影沉沉发黄的书籍,甜腻的书霉潮湿味道,在幽暗阴冷的空气里,她倾过头来,压低声音:"mr

    chou,你知道音乐系的乔士华吗?"

    "拉小提琴那个?"

    "是,他好像跟miss段结婚了。"

    我难掩讶异,继而摇头:"不可能。"

    "这是真的。"克里斯汀很坚定地又说一遍:"这是真的。"

    她不是那种金发碧眼的少女,半希腊半塞尔维亚血统,虽然白,但白得不那么明朗,黑棕发,铅灰的一双眼略有忧伤。

    然而我知道她是活跃女子,虽然中文说得磕磕绊绊,但在我的翻译课上,却总喜欢积极提问——"老师,‘君生我未生,我生君已老’这句诗到底是什么意思?"

    她念这两句诗时,唇舌拌蒜,又自嘲般地咧开,露出洁白小牙,碎头发在耳后卷绒,半透明绯红的脸很可爱。

    "miss段辞职了,乔士华跟她结婚了。"

    克里斯汀是用中文说的这一句,没有任何修饰词,倒像是个故事的大结局。

    不过我请她讲明白点,克里斯汀便又从头讲,用她最熟悉的母语细细道来,像在莎士比亚的故事里又添一章,书卷尘封,是首赋了韵律的十四行诗,也是个皆大欢喜的故事——

    故事的开头,你先看见一个穿白衫牛仔裤、二十上下的高瘦男孩子,他有八分之一亚裔血统,脸略平圆,一双眼睛呈琥珀色,颧骨略高,稀淡眉,鼻底下又凹进去一张纤柔肉唇,看起来是个倨傲又忧郁的人。

    他站在琴房的中央,脖子里夹着个小提琴,反反复复地拉,曲调诡异高亢,是舞女在木锯条上尖脚跳芭蕾。

    他不看谱,或许是早熟稔于心不必费神,他只盯着对面的人看。

    段安娜立在黑色钢琴后,双手交叉伏在琴架上,乌黑长发都铺垂在黑白键盘上,她蹙眉闭眼,纤长手指在半空张开收缩,随着弦上的每个转折而挥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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