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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性幻想挑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男人不罢休,终于脱了裤子,拎出滚烫的长肉物来,硬邦邦地摔打她穴门,粗棱龟首又在热泉肉口研磨,一圈圈,磨得汤汁直流,就是不进去,急得九娣只扭小臀,心里不禁骂——这先生可真坏!不好好做交配任务却总要这样玩弄自己!

    “想要?”他哑声更低,低到只有九娣听得见,旁人都浸在啪啪和嗯哼呻吟里而无法分心举报。

    九娣看不见外面情况,也不敢再出声,生怕旁边女人听见,只得勾了勾脚趾,两下,表示“”对呀对呀!”

    男人很聪明,看见了,伸出两手就握住她的脚丫,却被他啃到嘴里了!

    这种交配,九娣没经历过!

    交配任务里的男人大多来了就是插穴,没头没尾,一下下打桩,射了就撤,再换下一个。

    没有一个像这位,挑逗——勾引——撩拨,不不!他是在耍她罢!

    九娣又气又痒,忍不住抬起上半身,把手从帘里伸出去,瞎子摸象——一摸就摸到他那肉头,他一惊,低头看,女孩子瘦弱白纤的手指正拽着他那东西往自己里面搁,搁不进,凑小臀,他低声一笑,便微微借力,一挺,那东西哧溜进去一个头。

    九娣半起身子绕摆腰肢,夹捏肉头旋弄,这一弄,自己的水汁更涌得猛,**辣地浇在他肉头眼里。

    他嘶一声,忍不住就往里顶,这下,九娣才发现这先生的东西茎长粗身,一入到底,她禁不住夹紧双腿,不适应。

    “嗯……嗯……放松……”

    他不急着耸动,只托住她的臀,一手伸到她前穴的肉蕾上,轻磨揉捏,见她逐渐放松,才缓缓前行,膣道紧致温润,一蠕行一紧缩,如小口一寸寸吞掉他的肉身……脊骨发麻,浑身酥软,逐渐加深力道。

    九娣更是欲死欲仙了,一直以来,她只把交配当成一项挣粮票的方式,没想到,这交配,竟有此等**作用!

    怪不得,宿舍里的女人们偶尔谈及交配体验,脸上总有一副高深莫测状,更有传说,有女人还爱上了一个跟她交媾的男人。

    爱是什么?

    是上瘾,是诱惑,是要了还想要!

    九娣挺动腰肢,配合那男人的进出撞击,一下下,肉物摩擦,聚热凝水,在穴内钻拱磨撞,带出一阵阵激爽和酸麻,百骨酥软,穴心如开闸巨洪,轰啦啦地往外狂奔。

    啊!

    两双脚趾在空中伸直,九娣**了,她人生的第一次**!

    她攀上峰顶还是难以置信,瞪大眼睛直视木板箱内的黑暗,错过各种男女呻吟,却只听见他说——“宝贝,我来了!”

    激烈**,数百次,狂风暴雨般,喷射,浇灌,男人之物在体内猛跳,热浆一注混着她的**,她夹紧双腿,不让那些精华损失一点,不禁想到,若真怀了这个男人的孩子,他知道吗?

    他知道我是谁吗?

    最终,男人还是抽出长物,九娣刚要灰心失望,他却没走,而是继续留在她**旁,用手指擦拭外口,靠得近,极近极近,贴在木箱上,斗胆传暗语:“9595号,明天六点还在这里等我。”

    他声音缥缈不定,她在箱子里听得却真真切切,即使真是幻觉那又怎样?

    九娣勾了勾脚趾——她等。

    男人走了,九娣也不想再同旁人交配了,便按了呼叫管理员,解开脚锁,提前下工。

    九娣不懂自己,交配时间明明到十点才结束,她干嘛要自毁粮票!

    第二晚,她如约还是在那个位置,生怕上了锁,

    那男人不来了,或者来晚了,被别人先抢了去。

    躺了半天,有人进来,她的心又提到嗓子眼儿。

    很快有人摸她了,九娣在暗处紧绷全身,仔细体会,似乎是一模一样的手法,拨动几番,那人才发出低沉一声——

    嗯……

    是他!

    她兴奋地脚趾勾了勾。

    他握住她的小脚,轻轻一吻,爱怜温柔。

    这次,他仍然如上次一样,抚摸逗弄,再耐心地蹲在地上一遍遍舔咬她的穴心,最后再解裤入港。

    左一下,右一下,时急时缓,捣捣杵杵,于花径内采蜜勾,又于浅肠处绕圆癫狂,九浅一深,游龙搅洞,他那粗硬之物,每每深入重皮叠肉,九娣都觉下腹充盈饱满,直挠进肉心央的痒处,时时有心神荡漾,魂魄破碎之感。

    越来越适应他,适应他的节奏和频率,他亦如此,知她哪里要重要轻,什么时候要轻要缓。

    啊!

    两个人同时攀到最高峰,水喷潮涌,溅到地上去,一滩浸湿水印。

    他和她的手就在帘下交叠,九娣感到手里多了张纸条,她慌忙收手,在木箱里小心打开看——明晚午夜十二点,在这等我。

    九娣心跳激烈,明明知道男女私会在瓜娲国是违法的行为,但这纸条的字却像一道魔咒,每时每刻地诱惑她。

    不以交配为目的**都是耍流氓!

    不以生育为目的的**都是无耻!

    当初入女校,几条国家禁令就刻在耻辱柱上,那里经常吊死女同性恋者,以及公开处罚**的女孩子。

    “女孩子们,你们是这个国家的希望和财富,是推动国家人口兴盛的一代

    ……交配,孕育!只有交配和孕育,你们才有价值,你们才为瓜娲国的复兴做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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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贡献!……记住,这个国家不允许任何一个腐坏分子的存在,不允许一个泛滥自由主义分子存在!不许你们糟蹋身体,不许你们观看色情刊物聚众**……”

    这是国家根本,也是进学校的第一堂课——法律法规。

    晚上,九娣辗转反侧,越想批判这个犯法者的大胆妄为,越觉得他嘶哑暗沉的声音似乎更有力。

    她一跃而起,只觉脑门气血上涌,不管了,起身套上袍子,偷溜出宿舍,再翻过铁门,往交配场狂奔。

    风呼呼地扫过耳边,她也不顾一切,哪怕明知前方就是深渊。

    跑得太急了,奔到后门一头就撞进去,黑灯瞎火,狭小木箱里也见不着一个人影,刚要退出来,后面一个身影堵住她,她刚要叫,他按住她的嘴:“嘘,9595,是我。”

    九娣喜出望外,伸手就捧住他的脖子,这人长得又高又壮,他从怀里拿出一只小手电,打开一束弱光:“让我看看你……”

    二人在一点点的光里努力睁眼辨识对方,黑睛逐渐习惯光亮,视线相对,忍俊不禁。

    先生长了一副男子汉模样,常年劳作,粗糙黝黑的皮肤,上了点年纪,胡茬满腮,但头发却不乱,身上干净有香皂味儿,背心长裤,整洁不失优雅,笑起来极富魅力:“你果然是个小妹妹,挺好看的!”

    九娣仰着头接受赞美,一手攀在他肩膀上,一手往地下掏:“你的性器锁呢?怎么没了?”

    “我自己撬开的,你别告诉别人……”他伸手箍紧她的腰,享着她的摸索。

    狭小木箱里,容不下二人再多动作,交叠挤在木板上离得近,面颊相对,热息喷薄,一凑头,她的唇就贴在他脸上:“不会告诉别人的……我喜欢你,大叔。”

    男人笑了,把舌头伸进她耳朵里:“喜欢我**你?”

    九娣不说,手指掐捏他硬物。

    “我也喜欢**你……软软嫩嫩的。”他吻落下来,湿热地贴着她的脖子往下顺:“好吃的小东西……”

    “……唔,我还没亲过女人……原来这么香……”

    他略有些激动,身子魁梧,带着木板也在抖,“好软,你身上更软……”他大手伸到她红锦布里,掏摸她的胸,九娣也头一回尝着被男人摸胸的滋味,粗糙指肚磨蹭奶头儿,丝丝痒痒,逗弄撩拨浑身**涨涌……她忍不住哼一声,也去寻他的肌肤,他一抬头,便张口含住了她的唇,满足地在嘴里啃咬细磨——

    嗯……好柔软的胸。

    手电光芒熄灭,黑暗里,咂咂亲吻,窸窣抚摸……他们二人像最饥渴的男女,拼命舔舐啃咬彼此的肉身,魔鬼的**之火熊熊灼灼,九娣浑身如燃,罪孽又欢愉的战栗中只觉腿心有汩汩**涌出——唔,谁说她是性冷淡!她从来都不是!

    “我叫多明克。”

    “我叫九娣。”

    “九娣……我以后只和你交配好不好?”

    “好……我也想,只同你,多明克。”

    “我要每天来交配场**你,只**你一个……让你没时间再同别的男人交配,我要每次都**得你舒服,让你忘不了我,让你只想同我生孩子,生一个我自己的孩子……”

    “多明克,我爱你。”

    “我也爱你,九娣!”

    木箱轻轻晃动,熄灯停业的交配场里,有一个木箱里正演练交配,然而却不为交配目的的”交配”。

    从后面,多明克提起九娣的一条腿挺进刺入,来回摆动间,动不开,然而在压抑憋闷的空间,他们更觉那肉磨肉的刺激欢愉,从前面,他要边吻她边狠狠地入,摆不开一个九浅一深,便摆一个九入九深,啃她乳,吃她颈,一寸寸皮肤的贪。

    “九娣,知道我们在干什么吗……?”

    “违法交配。”

    “傻瓜,我们在**。”

    九娣被多明克按在木箱板上,粗野却不失温柔地狂吃。

    逃不掉躲不了,九娣只能把自己全都交由他,任他激吻抽添,她背顶木板,耸臀配合,闭上眼,全身心地接纳多明克带着爱的进攻,新一波的潮涌朝她奔来,直至没过她头顶。

    day

    6

    在雷雨中呼喊

    牛家村上工屯新分来了个知青,是个挺漂亮的女学生。

    从外城来的,人长得媚气,白玉净的脸,吊凤眼儿,编了个长到腰的麻花辫儿,个子也娇瘦,她又有点小聪明——在粗布格子衫上头开一粒扣,大喇喇露出白肌锁骨,又把肥阔没形的咔叽裤脚上掐挽一束,在军绿袜子上头就能看见她一截白皙脚踝。

    有人说她原先在城里是个“破鞋”,到处睡,行为本来就不检点。

    所以,生产大队几个女干事决定拔掉阶级斗争的毒草,就安排她去做大妇女的活儿——割稻子,拉滚子,挖沟,后来又让她去堆粪池。

    在村东头垒的砖池,家畜的粪便都积在里头,日积月累发酵,远远闻着一股恶臭,正值酷暑,蒸腾一洼沼气。组长牛二领着人铲土填池,整个粪池都吸了土,混成浆泞。

    牛二是村里有模有样的力气汉,可惜富农出身,爹死得早,家里还有个半残老母,兄弟下在别处改造,他则天天赶个驴车负责拉粪,一身的臭,谁见了都躲老远,所以三十多岁了,也没说上媳妇儿。

    大中午头,他赶着驴车老远就看见那女的被几个男学生围着逗,有个胆子大点儿的还上去拽她衣服,她笑着拎了铲粪的铁锨就要打。

    牛二吼了一声,几个人才罢了。

    牛二走过去瞧那女学生,她头发乱了,衣服领子都扯到肩膀上,露出白花花的皮肤,晒红的脸蛋上看不出悲喜,她抬起头看他,黑眼睛直辣辣,里头还有点戏谑的放荡。

    牛二震了震,眼睛自然垂落,看见半盒饼干掉在粪池边儿上,有个男学生嘻嘻笑着:“我揭发,辛小翠私藏社会主义饼干!”

    “啧啧!得了,都去干活!”牛二摆手,把人哄开,也没管那女学生,组织人抬粪往地垄沟去。

    日头落西的时候,牛二往天上看——太阳每一刻的样子都不太一样,他撇开铁锨说:“那啥,下工吧。”

    青年们得了令,一窝蜂全往食堂奔,生怕落下抢不上饭。

    牛二回头看那女学生还拎着锄头在一旁捣粪球,走过去问:“中午没吃上,晚上也不吃了?”

    辛小翠拉起袖子,露出两条白玉脂的手臂,手背抹额角,怎么晒都不黑的脸,只有两团粉嘟嘟的颊色,黑眼睛眨了两下:“反正都抢不上,饿死算了。”

    牛二笑了,知她死不了,肯定还有藏食,但不便戳破,只扔了话:“来我家喝碗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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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汤吧。”

    说完,他转身往村东头走,也不管辛小翠跟不跟来。

    辛小翠撇嘴,心想这人看起来老实,心里头还挺多花花肠,但两脚也没听使唤地跟上去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隔得挺远,一个没回头,一个也不出声。

    经过东河塘,牛二脱了背心和鞋就往河里钻,在水塘里翻了几个滚儿,游甩水花哗哗直响,辛小翠站在地坡上看,阳光铺洒在河里泛起金光点点,那人就映得黑黢黢,像一条泼腾的大鱼,跃于水天之间,云带染紫,与绿塘相接,光一点点沉下去,暮色渐浓,他背脊的肩胛骨便如两耸峭拔的黑山。

    牛二湿漉漉地从水里钻出来,拖着步子继续往前走,她顿了顿,又跟过去。

    有那么一瞬间,辛小翠怀疑自己是不是他捡的一条流浪狗,还没给吃的,就拿一块肥肉吊着,她嗅着味儿乖乖跟着……又或者是,他在钓一条鱼,缓缓拉钩,而她又心甘情愿。

    院里没掌灯,牛二的母亲坐在那听话匣子,腿脚不好使,见来了个女学生,急忙要起身去迎,被辛小翠按下了,大娘就直夸辛小翠长得俊,又懂事。

    辛小翠跟老太太在院里有一搭无一搭地聊,灶房里头,牛二就烧好了一大锅疙瘩汤。

    玉米面疙瘩块淋在水里,放几根青菜,点了几滴油,就着萝卜咸菜和蒜瓣吃。

    “这天好几天不下雨,地里干啊,那个玉米苗也不知道都被学生们拔坏了多少啊!”三个人围桌吃饭,老太太絮絮叨叨,牛二只低头呼噜噜一碗接一碗,像头野牛似的。

    辛小翠嫌烫,搁在嘴口边儿小心吹着。

    牛二看她那娇样儿又笑:“上回你们那改善伙食做疙瘩汤,你肯定又没抢上,人家都提前准备两个碗,先凉一碗,再盛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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