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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天性幻想挑战

时间:2023-05-23  来源:  作者:凉鹤

    那人笑道:“官人过奖,此乃鄙人闲暇之趣,皮毛小技,不值一提。船内已备好酒菜,还请官人同我到里面叙议。”

    陈天阳拜谢一番,二人进到舱内,坐下饮酒谈乐。

    舟外雨声淅沥,船底水声荡荡,偶有水鸟惊起,哗啦啦更添趣味。

    陈天阳几杯下肚,便觉微醺,倒与这花俊能称兄道弟起来:“实不相瞒,花兄,小弟我即将进京访姊,但家中新婚娇妻又实在不舍,恐她日夜思念,难耐寂寞……我知花兄胜在巧工匠艺,是否有荐器物可缠住那妇,不至红杏出墙?“

    花俊能执杯大笑:“陈弟不必多虑,我自有神器相助。“

    说话间就从酒桌底下拿出一锦盒,推到陈天阳跟前:“请陈弟过目。”

    陈天阳打开锦盒,目光便定在那物上。

    “此物乃假龙头,仿男人物事所做,此料有玉有瓷也有木,各打磨一个送与陈弟妇人,亦分大中小号,可试牝户和后庭。“

    陈天阳挑出一物相看,那东西两头翘圆,中间扁平,像是两个男人的话儿接了起来。

    “此为何物?”

    花俊能笑道:“此乃双龙头,为二妇共用,陈弟进京,若令二妇枯等,还需一只双龙头才可。”

    陈天阳回神,仰天大笑,直呼妙哉。

    再问此物价格,不料花俊能却作揖:“你我相遇乃天作之缘,将来陈弟进京,你我又不知何时才见,鄙人别无其他,只有这门羞耻手艺,不如就当鄙人的馈赠心意罢。”

    陈天阳忙不迭地要谢绝,花俊能便一再坚持赠送。

    二者争执不下,花俊能变脸甩袖:“官人休要争论,世上最贵不过是这无价之物。花杵花匠出,此物最相思,时辰不早,官人上岸归家罢。”

    陈天阳知他脾性怪异,不敢再啰嗦,只得勉强收下,再次拜谢,小心翼翼回到自己的船上与之作别。

    花俊能却不再现身,二舟逐行逐远,又响月琴唱晚,日暮红云收残暑,芦草水影生寒秋。

    影影绰绰,似有仙鹤乍惊腾起,一团薄雾,陈天阳便见不到那停泊远舟。

    ……

    即使相思愁苦,也终须一别,且说那玉团儿别了陈天阳几日后,便把那“相思杵”从枕下取出,常在帐中把玩自渎,竟也得了些真趣。

    一日,贴身婢女妙人进屋伺候茶水,不巧正见那妇人帐帘未拉,正张着**,捣弄腿间牝户,一惊,险些摔了茶具。

    玉团儿回头见是妙人,顿时羞愧难当,正想发作骂人,又怕她说与那正房听,便忙转身夹杵佯装睡觉。

    那妙人虽是玉团儿的贴身侍女,但却是府中老婢,陈天阳早就梳笼过她,嫌她生性冷淡,便草草了事,她也没得多少趣儿。

    倒是在伺候新妇玉团儿时,曾窥她在那男子胯下承欢旖旎,极尽狂浪,听她夜半莺啭娇啼,多有风情,心中便生了狎戏这妇人之念。

    只是碍于主仆,一直不敢冒犯。

    此时正有良机,那妙人便斗胆伸出素手兜搭妇人肩头:“夫人难解寂寞,不如让奴婢伺候一番如何?”

    那玉团儿听罢转身,见那妙人银盆脸儿,水葱鼻儿,端得凤眼儿吊梢眉,带点风流气,不觉一笑:“你怎地伺候我?”

    那妙人也不说话,又伸手去揉托玉团儿胸前两乳,玉团儿一惊,想躲没躲,任她揉搓两粒乳蒂,展眉一晙,樱嘴微张,不大一会儿,腿间酸胀,有水冒出。

    玉团儿来了淫兴,便拉了妙人入帐,妙人亦同玉团儿贴颊相吻:“夫人生得雪肤玉桃,新鲜无俦,怪不得那官人日夜离不了帐!”

    玉团儿伸手去捏她的乳:“小淫妇,你不也生一对儿骚乳晃荡!“

    二个滚作一团,嬉春一床,衣裙滚脱,赤条对乳,粉颈交接,两条丁香小舌纠缠撩拨,那玉团儿便拿出双龙头同妙人相夹。

    两女子撑身凑股,挺臀腿间共夹一根假玉茎,相迎相争,星眸半睁,粉面含春,唇语嘤嘤。

    妙人见妇人凹腰傲峰,乳珠挺立,雪臀滑腻肥柔,更觉淫炽,搂她亲嘴咬乳,又伸手揉她牝口肉丸,揉到龙头接缝之处,纤指一勾,和那龙头同进同出,手指满溢热液,那玉团儿便媚态尽展,屈身相伏。

    彼端龙头深插,妙人也自酥了身子,抓着玉团儿的手就向上挺腰乱舞,搅得此端妇人也快美至极,不觉呼喊:“小淫妇,你可真作死我!”

    这一声激起妙人胸中激荡,想自己竟若与那官人一样夹了龙头同**干这美妇,那又是何等淫趣!念及此,不觉身子打挺,也热液浇洒,享了头遭的快美。

    松了龙头,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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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歇息片刻,那妙人便起身伺候玉团儿沐浴澡牝,水盆里,她又伺候美妇丢了一回,自是不提。

    且说那陈贵妃招来亲眷,原是谋划立储之事。

    皇帝痴迷工艺多年不理朝政,近日又东游西逛久不归殿,那朝内宦官当道,联合奸佞,政局实属复杂。

    陈家欲谋大权,日夜赶至京城献计勾结。

    又过几日,皇帝游玩尽兴,回到朝中,不久就传出害了重疾,很快,大殿又传出消息,天子驾崩了。

    陈妃之子顺利继位,朝野上下却传说纷纭。有说是陈家联合东厂投毒,有说是陈贵妃逼位夺权,有说是皇帝常年邪淫无道,痴迷工艺仙道,置百姓水深火热而不顾,此乃顺应天道。

    但确有一言,宫内外皆议不疑——

    国丧出殡之日,紫禁殿上空腾起一团白雾,众人抬头仰望——

    白雾散去,见天子立于祥云,面若凝脂,眼若点漆,青衣白冠,佩玉锵鸣,微微一笑,转身乘一仙鹤而去。

    day

    10  耻梦

    最近班上疯传一本小h漫。

    书传到方巧白手里,扉页已经被翻得起卷污灰。

    方巧白嫌脏,先去买了一张粉色书皮给包上了。

    放学出来晚了,方明宇早在学校门口等她了。

    暮色里勾勒他瘦高的身影,也是穿一样白衫黑裤的校服,干净熨帖。

    跟他妹妹很像——肤白,眉目狭长,高鼻梁。

    他一手扶着自行车,一手勾着搭在单肩的书包。

    "怎么这么晚?"

    方巧白抿嘴:"……卷子找不到了。"

    "上次不是给你了个卷子夹吗?"

    方巧白绕到车后座,心不在焉:"忘了。"

    方明宇还想说什么,又罢了,反正他说什么,她最后都会来一句——忘了。

    方氏兄妹平常很少一同走,一个高三,一个高二,时间表都不同。

    但方明宇最近拿到保送名额,晚自习就都不必参加了,于是得了个新任务——每晚负责护送妹妹回家。

    他这个妹,不太省心,最近闹早恋,跟一个高三小混混搞在一起,家里已经没收零用,又派方明宇早晚监督。

    "哥,我饿了!"

    自行车路过前面一排小吃摊,有炸鸡排的油香飘过来,方巧白扶着方明宇的腰,手指捏掐。

    方明宇眉头一皱,扭头道:"回家吃。"

    幸而他很快回过头去,否则定见她忿忿变形的脸。

    "那你给我钱,我自己买着吃。"

    方明宇不理她,在前面快速蹬轮,风声擦耳,穿过校门前街的轿车和三五成群的学生。

    有人喊——"方巧白!你又不来玩?"

    方巧白扬着长发摆手:"不了!我家处女哥不让!"

    处女哥?

    方明宇真气死了!

    处女座就要叫处女哥?

    他有时同她斗嘴,反问:"那你射手座怎么说?"

    "让你射一手的妹子!"

    方明宇登时口拙,脸红到耳根,瞧她一副流氓得逞的样子,不爱搭理。

    她还粘人,就爱蹭他,拽他,捏他脸!

    还往他身上倒,挠他痒,他推她又浑身绵软使不上劲儿,二人一个不稳就滚到床上去。

    "你烦不烦!"

    "你才烦!"

    方巧白长得不那么漂亮,但是皮肤是真白,刺目的奶白,小眼咪咪着,还挺风俏,凑到他脸上笑嘻嘻:"幸好你不是射手哥!我也不是处女妹!"

    "你是小白痴!"

    巧白——改名叫蠢白吧,哼!

    车子拐到小路上,听车轮碾石子路,夏初夜色,暖风宜人。

    他们家住在筒子楼居民区,一条走廊住十几户,竹竿晾在过道,天天升五彩旗,嘈杂人声、电视机声混在一起,进家得关两道门,才把这些牢实挡住。

    "妈!我们回来了!"

    方明宇换了拖鞋还要把方巧白的鞋子摆好。

    "妈!我饿死了!"

    方巧白嗅着香味儿就去了。

    方明宇却直接回西侧的小卧室。

    他们家条件不好,爸爸上夜班当门卫,妈妈白天出去做家政,晚上还要抽空做兼职,没钱讲条件,所以,两兄妹就挤在一个房间里,东西两张单人床,中间隔着桌,十几平米的空间就满了。

    他关了门换衣服,刚换了便服,方巧白就推门进来了。

    她一进来的气势就是狂铺乱扔,书包、袜子洒一地,爬到床上回头对方明宇说:"你转过去,我换衣服。"

    方明宇哼了一声,背过身去收拾衣物,一只胸罩飞过来,差点砸到方明宇的头上。

    "我说你……不能像个女孩子吗?"

    "我不像,但你像啊!"方巧白换好一身单薄睡裙,伸出脚丫,往方明宇的屁股上踹。

    方明宇差点摔倒,一股火上来,回身就把方巧白按倒在床,手在半空,想打她屁股,但看她裙底云边露出一截白臀根儿,又收回去,捏住她脖子,俯下身,鼻子都贴到她脸上:"不教训你,你就不知道我是你哥!"

    "变态啊你!"方巧白在底下挣扎一息。

    方明宇松了手,她却在床上咯咯笑起来,裸白玉臂在颤,两条细腿儿在颤,暖粉薄纱里的隐约两团也在颤。

    方明宇立即掉过头去开书包。

    "哥,把我书包也拿来嘛!"方巧白哼咛。

    方明宇懒得看她,把她书包直接扔过去,差点砸到她身上。

    "哎,我说你不能温柔点!将来有媳妇也这么对人家吗?"

    方明宇仍然懒怠言语,低头翻书,忽然又想起他的任务来,侧头看方巧白,她正拿出一本粉色书皮的书靠在床头看。

    "你作业写了吗?"

    这是什么书?

    他看她两眼放光,上去一把抽过来,刚翻几页,方巧白就直接蹦过来抢回去,脸颊两团火红:"你干嘛!"

    方明宇没同她抢,只看她一眼,转身出了卧室。

    方巧白仔细凝神听了一会儿,他并没告状。

    不一会儿,开饭了。

    方巧白磨蹭了好一会儿才出去,碗筷早摆好了,她妈皱眉:"你聋了?叫你几声不来!"

    方巧白坐下抬眼看方明宇,视线相撞,两厢弹开。

    方妈晚上要出去做看护,很快吃完了,站起来准备走:"明宇,晚上在家好好辅导你妹妹,看着她别让她乱跑。"

    "我能去哪儿?"方巧白嘀咕。

    方妈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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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一眼:"你啊有你哥一半懂事就好了!你看看你哥哥,学习多好,不用我操一点心,你再看看你!"

    这一开闸,如洪水泛滥。

    方巧白听得心烦,摔了筷子进屋去。

    方妈气得直跺脚,又来不及继续,只得又嘱咐方明宇一遍就出门了。

    方巧白躲在屋里,捡起那本漫画,忽然心头轰跳——那家伙刚才到底看了多少?

    木谷椎的全彩h漫注1,第二页就有女生给男生**的画面,男生的生殖器黝黑,醒目硕大,长粗一根,捧在女孩子的手心里,顶头像个秃脑袋,还可迸发喷洒白浆。

    方巧白心里惴惴,转念一想,哪个男的又不看片呢?

    她虽跟那高三学生交往不深,但她知那些人都有多荤,满嘴污话,手机里也都存爱情动作的视频。

    她也好奇,只是不好意思去要来欣赏。

    这回得了h漫,她要好好研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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